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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MARGHERITA 雏菊 ...

  •   *悲向 ←据说
      *无意识产物思维越位严重
      *请自备蓝波慎食
      *细节请不要深究两千字的文里圣护终究是改变不了社会的(从头就没打算写(喂!

      MARGHERITA 雏菊

      CP /狡啮慎也×槙島圣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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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把最后一个人踢出窗外后,狡啮扣下了DOMINATOR的扳机。身后响起缓慢的脚步声。

      「没想到你伤成这样还这么厉害。」

      白发男人的话中意味不明。
      狡啮看着男人顺着楼梯一步步向下走,然后站定。

      黑白相反的两个男人第一次直视彼此。

      不是陌生人,也不是熟人;比任何人都了解彼此,却从未与彼此面对面。

      「你是狡啮慎也。」
      「你是槙島圣护。」

      只注视着彼此。

      正式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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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MINATOR制裁不了那个男人。」

      女孩哭着说出这句话。

      「那个男人?」

      狡啮隐约记得昏过去之前有人带走了船原雪。

      「虽然很想和你彻夜长谈,不过貌似你现在身体状况不佳呐。」

      「后会有期。」

      大概是当时伤的太重,狡啮记不太清与槙島的初次见面。

      可是一张照片看了三年,有时候恍惚觉得自己与那个男人已经面对面很久了。

      完全没见过面的人。

      完全相反的人,无论是外表、身份、还是psychopass。

      吊诡的是,丝毫没有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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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花朵终会凋零枯萎……」

      「……这是所有拥有生物的物种的宿命……」

      「……想要将其停留在终于夺目绽放的姿态……」

      「……也是无可厚非的……」

      一样的话对着不一样的人说,意义是否会不同。

      狡啮面无表情看着他。

      「所以呢,槙島。」

      槙島也似笑非笑的回望过去。

      「可是太迟了。」

      狡啮面部幅度不大的皱了下眉。

      槙島却笑起来。

      「狡啮慎也,如果不是之前调查过你,我会认为如此厉害的执行官是面瘫。」

      狡啮扔掉DOMINATOR,槙島笑看着他。

      「就这么扔了。」

      「对你没用不是么。」

      「看来你的确比那个小女孩执行官有趣多了。」

      「你也比我想象的更有趣。」

      「那还真是诚惶诚恐啊。」

      相望无言。

      最后先开口的是槙島。

      「该结束了啊。」

      「终归是要结束的。」

      「是啊。」

      后来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常守朱和征陆大叔赶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瘫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狡啮,地上有破碎的衣物。

      还有...不知道是谁的,大片大片的血迹。

      征陆去联系其他人,常守朱留下照看狡啮。

      这次当征陆再问女孩会不会紧急处理时,女孩很自信的说会。

      「狡啮先生你没事吧?」

      女孩蹲在男人身边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

      狡啮盯着一个方向没有回应。

      「狡啮先生...」

      常守朱也向着狡啮看的方向看过去,什么都没有。可是常守朱却觉得狡啮在看那个白发的男人。

      她记得征陆大叔说「狡啮总是在凝视着黑暗,对他来说这世间唯一的正义,也仅存在于那黑暗的最底部吧。」

      常守朱想过对狡啮来说,黑暗的最底部是不是就是槙島。

      「也许他眼中只有那个叫槙島的家伙了呢。」

      望了望眼前的男人。

      「那现在呢。」
      常守朱差点这样问出口。

      处理好伤口,犹豫了半晌还是开了口。

      「那个叫槙島的男人......」

      依旧没有回应,常守朱放弃似的叹了口气。

      狡啮却突然站了起来,越过常守朱摇摇晃晃的向外走。

      「他不会再出现了。」

      「什么?」女孩愣了愣。

      「已经太迟了。」

      尾音弱到听不见。

      常守朱这才想起狡啮身上有伤,自己应该要扶一下,转身的同时看到狡啮直直倒下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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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啮重新去上班的第一天就为正在平淡无趣值班的其他五个人贡献了八卦的话题。

      狡啮站在门口环视了一圈之后,发现了让其他人眼神闪光的源头——自己的桌上放了一盆雏菊。

      「有人送花给狡啮先生哦。」

      常守朱充满笑意的向他汇报。

      「而且还是盆栽耶。」

      「小朱更喜欢盆栽么?」

      「唔...比起花束的话,不是盆栽更好么?」

      「诶~」

      狡啮顺手把那盆雏菊从桌上拿起放到地上,像是完全不在意似的开始工作。

      不在意是什么花。

      不在意是什么人送的。

      但是可能只有狡啮自己和那盆花知道,在触碰到那盆雏菊的时候,狡啮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那么我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

      「我也先走了。」

      「再见。」

      ……

      最后屋里只剩下常守朱、狡啮慎也,还有宜野座伸元。

      狡啮摇摇头站起来,像如梦初醒似的。

      「我也走了。」

      「啊!狡啮先生你是不是伤还没好?今天好像...很奇怪?」

      「没事。」

      只是在意了不该在意的事情。

      「狡啮,别想太多。」

      一直没出声的宜野座看向狡啮。

      「好好养伤。」

      「......好。」

      狡啮拿起外套正准备走,却又听到女孩叫他。

      「狡啮先生,你忘了那个。」

      「什么?」

      「那盆雏菊。」

      狡啮从地上拿起那盆雏菊,看看了女孩,又看了看花。

      「送你了。」狡啮把那盆小小的雏菊塞到女孩怀里。

      「诶?!这不是别人送给你的么?虽然不知道是谁。」

      「应该是不相干的人吧。」

      「那也是暗恋狡啮先生的人啊。」

      「暗恋?」

      「对啊,雏菊的花语是‘隐藏在心底的爱’吧。」

      狡啮不置可否的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女孩,忽然大笑起来,像是吃了笑药一般停不下来。

      「狡啮先生!」

      狡啮还是在笑,一边笑一边往门外走去,好不容易笑的不那么厉害了,回头看向女孩。

      「还是送你吧。比起我,怎么看都更适合你。」

      常守朱看着狡啮还在因为笑而颤动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一脸茫然的望向屋里的另外一个人。

      「宜野座先生,我说了什么好笑的事么?」

      「大概...这件事本身就很可笑。」

      「诶?」

      狡啮出了楼才发现下雪了,隐约想起第一次见到谁的时候也下雪了。白色的雪,白色的头发,白色的衣服。

      狡啮一步步向宿舍走去,在白色的雪地里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

      可是谁最后留下的,只有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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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さようなら」

      END.

      *MARGHERITA是意大利语雏菊的意思。
      *雏菊的其他花语还有“离别”。
      *最后一句「さようなら」→「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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