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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靠,她的老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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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和士兵们一看自家将军被虐待,立马红了眼珠子,呲牙咧嘴地就要冲上来揍行歌。
“闭嘴!”行歌头也不回,右手挥袖像身后一扬,无形的掌风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将大胡子他们狠狠甩了出去,劈里啪啦烟尘四起,眨眼间那群五大山粗的大老爷们儿便被垒麻袋一样垒在院子里。房门同时在他们面前“嘭”的一声无情合上。
“将……”伸长了手臂,只来得及甚不甘心地吐出一个字儿,便白眼一翻,全晕了。
于此同时,行歌一跃上前,翻过那人,骑在他身上,手指迅速地在他合谷、太冲、郄门、劳宫四穴运气重重点过。
原本扎牙舞爪跟炸了毛的狮子一样的男人立马蔫儿了下去,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珠子,表情狰狞地紧盯行歌。
行歌低头对他咧咧嘴:“啧,这断肠蛊不是只断肠子么?怎么也脑子也一块儿搅和了?”说着,就要起身。
谁知,一动才发现,那人不知何时攥住了她左脚腕,那蒲扇一样的的大手跟铁箍一样牢牢攥着她纤细的腕骨,仍她使劲吃奶的力气,也撼动不了半分。
杜仲撑着团子的小身板儿艰难地爬起来,气喘吁吁道:“这断肠蛊有古怪……”
行歌翻个白眼,嘴毒道:“你每次有搞不定的情况,就说‘这**有古怪’,你怎么不说是你的医术有古怪?!切!”
闻言,杜仲气得胡子乱翘,“臭小子,老夫的医术是天下第一天下第一!”
行歌很不给面子地露出极端鄙视的表情:“你嘴里的‘天下’里就只有你自个儿吧?~”
杜仲差点心肌梗塞,抖着枯枝似的手指指着行歌,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
“你什么你?快把这家伙的手给老子弄开!”说着,气恼地捶了男人赤裸的胸膛一拳。
靠!真硬,跟石头似的!
杜仲纠结扭曲的气脸,瞬间化作小人得志的嘴脸,眯起一双精光四射的三角眼,视线顺着行歌被攥住的脚腕飘到两人此刻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嘿嘿奸笑着:“哎呦,这没办法。连大将军是出了名的铜墙铁壁、刀枪不入,除非你把那只手给剁喽,要不你就先‘骑’一会儿吧,反正你这辈子也没什么机会骑男人了~”说着,“嘎嘎嘎”□□三声,让行歌恨不能拿臭鞋头子堵住那张碍眼的大嘴。
“老……”行歌刚欲怒吼,察觉身下被点了穴的身体突然蓦地绷紧。
她暗叫一声不好,还没来得及先发制人,握着她脚腕的大手突然往里侧一拖,她跟没重量的小鸡子似的瞬间被拖到一边。紧接着,泰山骤然压顶,男人表情狰狞眼珠子通红的大脸出现在上方。
“尼玛,杜老头儿快把这玩意儿拿走!”我靠,她的老腰……
“哎呀!行歌姐姐!”小团子被突发事件惊得花容失色。
杜仲奸笑一声,揽住欲上前的团子,看着被瞬间反压的行歌,无比欢畅地说:“啧啧啧,真不愧是连大将军,即便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意志力也是如此顽强,竟然能轻易冲破宋家独门点穴术……啧啧啧”边说着,从地上捡起数根银针,指飞针走,隔着两三米的距离,银针准确地刺上男人弓起的脊柱上几处大穴。
男人瞳孔骤然放大,灼灼双目同时暗淡,紧接着,双眼一闭,实打实地压下来。
我、我草……
行歌只觉得胸口突然剧烈闷痛,眼前一黑撅了过去。
杜仲“嘎嘎”□□两声,“感激我吧,臭小子,你这辈子没被男人压过,现在就让你开开荤,别太感动哦~”说着,理也不理还躺在一片狼藉中的一男一女,拉着小团子兴匆匆地冲出门去,还不忘关上房门,止住欲进屋探视的士兵。
“师父,性格姐姐不会有事吗?”团子跟着杜仲进了东屋药房。
杜杜仲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倒出两颗囫囵吞下,不在乎地挥挥手:“能有啥事儿?那小子壮的跟牛一样,压压更健康。”说着,从药厨最下方的一个格子里摸出一本边角都起了毛边儿的蓝皮小书,匆忙忙地翻开,嘴里自言自语地咕哝:“真他妈的邪门儿了,断肠蛊怎么还能惑人心智呢?”
小团子倒腾着小短腿爬上药厨前的圆凳子,揪了揪杜仲袖口“师父,行歌姐姐带回来的人还在西屋呢!”
“啊啊,干啥?”杜仲盯着书本,心不在焉地问。
小团子趁他不注意,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打开药厨一侧的隐蔽暗格,悄无声息地从里面拿出一只骨瓷小药瓶。心里暗自咕哝:行歌姐姐不知道,师父的宝贝早就不藏在床底下了,现在药厨和茅厕是师父的新宠!
“师父,你不去看看么?那个哥哥受伤了呢!”小团子揣紧了小药瓶,又倒腾着小短腿儿爬下圆凳。
“死了没?”翻过一页,视线盯着字里行间如饥似渴。
“呃……还没。”小团子整理了整理小短衫。
“哦,那等死了再来找我。”杜仲说完,挥了挥手。意思是小团子可以圆润的离开了。
小团子嘟嘟小嘴儿,一步三回头地走出门去:早就提醒过你了师父,平时不用功背书,遇到疑难杂症才来临时抱佛脚,这样是很没前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