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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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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55年六月二十二日
终于,我还是走了这一步,却永远回不去了…… ——题记
夜里出奇的寂静,擦拭去刀背上已略有些干涸的血迹,忍住不断翻涌的悲涩,看着我亲爱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那娇小的身子无神的倒倚在墙边,那张苍白的失去血色的小脸,蒙着恐惧与悲哀。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狠下心来不去看他,不去抱抱他,我颓败的转过头,扫视着脚下父母的尸体,顺着残月流光,硬生生的关上门……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夜结束了,结束了^
出了院子,那张极其夸张的脸便靠在墙边,与我照面,吹起了口哨:“哪……前辈……解决了呦……”
几乎是下意识的甩出袖里的苦无,他微微一侧身,以极其夸张的动作扑街了(……)嘴里喃喃道:“哎呀……闪着腰了……!”
嘴角一抽,上前将挺尸的某人踹到一旁,随后身体溃散,幻化成一片嘶叫的乌鸦,在黑夜中隐匿,扑棱的翅膀敲响午夜的丧钟……
在做完那种事后,我竟只是有些苦涩,我不禁自嘲的想:难道我真的是冷血冷到了铁石心肠?
一路默默,黎明的曙光照耀了天地,从云隙中散出光亮,耀眼而明媚,却依旧如此冰凉……
在山涧徘徊几次,终于发现阿飞挥摇着白色小手绢仪表热烈欢迎的SB姿态,慢吞吞的降到地面,看着他越来越2的姿态,忍不住抽抽眼角……
——我真想为社会主义除掉这个祸害……
也亏我如此宽广的胸襟,若换了别人,恐怕这货早已经躺在手术室里几久了吧……
鄙夷的看着他,虽然他看不出来(毕竟要从一名成功的面瘫脸上找到什么表情,要技术,也要耐心,也要小心被别人揍……),于是我十分愉快的继续鄙视他(……)
跟着他绕了九曲十八弯,终于来到一座十分破旧的危楼旁,如果我没看做的话,这座楼现在都在打晃……这不会……
“这是‘晓’大本营,虽然……咳……,朴素了一点,但应该还很安全……”
——大本营,你以为你在玩军旗啊……
我眼神游离半刻,忍不住动动嘴角,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仅是隔空对着那座楼出了口气,只是轻轻的一口,只听一阵尘烟过后(这也听得出来!!),变成了乱石冈……
——豆腐渣工程……
我默然,阿飞张口结舌,宽大的袍子罩在清瘦的身体上,不成比例但意外的和配,怪不得卡卡……
糟糕……又想歪了……
烟尘随瓦里闯来阵阵低语:
“又要搬家了……角都桑会气死的……”
“首领……那家伙有五颗心脏,死一个没多大关系……还有,能不能搬开,你压得喘不过气了”
“最惨的还是我,当垫底的……”
到三人从废墟中爬出来的时候,我才正是认识晓的三名成员。
拥有一双忧郁蚊香眼的,满脸钢钉的疑似音乐系的青年人,好吧……我承认,他的审美观是有些奇怪……他应该就是首领佩恩……
另一位眼上瞄着彩绘,一脸阴沉的中年BT,不时伸出粘濡的舌头,像蛇一般危险的吐着信子,是他……木叶三忍中唯一的叛忍——大蛇丸。
第三位,手中不停翻折纸鹤,一脸漠然的凝仙模样,脸上虽然有些挂彩,却依然挡不住这位大姨妈的光彩照人的美貌(……)他应该就是“晓”组织唯一的女生——小南。
蚊香男眨了眨漂亮的蚊香眼,扯起嘴角笑到“这位就是我们组织的新成员,是来自木叶的忍者,宇智波一族的天才,被称为‘鼬哥哥’的悲剧人物,宇智波鼬……”
“……!!”
我抽到了,真的是被抽的外焦里嫩,现在从脸抽到胃里,连肝都在不停的打颤……
——口胡的组织……
我要不是一名成功的面瘫,早就一招天照放过去。
因为良好的修养,我依旧是一副朴素的面瘫脸……
——难不成我就要在这样的人手下做事……不要啊!!
“呵呵呵……宇智波鼬……你来的,真是时候……”那令人厌恶的声音忽起,就像恶心的粘虫粘着你不放,那种灼热的目光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空陈……你们来自同一个村子……以后你们就组成一队……宇智波鼬,从今以后,你的行动代号就是‘朱雀’,与空陈一组,这是你的衣服和戒指……”佩恩神奇的从身后拿出一套墨底红云的袍子,与他们穿着的相差无几,我摩挲着刻有“朱”字的戒指,自嘲的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
“晚上大概会有一次野炊,朱雀,你先欣赏欣赏这里的风景,待会阿飞回去叫你……”说完,三人慢慢进入了一旁的山洞……
忽然一股查克拉从脚下崩开,我后退身子,飞出的苦无撞击迎来的残影。
我若有所悟的看着脚下两条毒蛇的死尸,将火云袍穿在身上,身子在下一刻幻化成一片乌鸦,向林子深处飞去……
——刚才的攻击……是大蛇丸吧……
——也只有他了……
找到水源,便坐在河畔山沿上,沐浴着阳光,迎着略带寒意的夏风,看着清澈见底的河水,竟生不起一丝波澜。我抿起嘴角,忽然发觉对自己竟然产生陌生的概念,似乎从来不认识自己一样……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大概是太累了吧……
——佐助……月读应该不会对他有什么伤害吧……
——我这是怎么了……
——好想现在就回到他身边,永远的守护着他……
——但,我终究还是掌控不了一切……
——忍者,就是这样的可悲……
——可悲到,看不见幸福是什么……
垂下头,看着这双沾满无数鲜血的手,竟显得如此的刺眼与肮脏,沉寂就象是引领着死亡的催化剂,我不由自主的抽出苦无,朝着枝头飞去。
“噗——”
我淡淡的看着鸟的尸体,慢慢扯出微笑,然后就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开始向下流……
我想,这大概是对自己的悔恨吧……
但又有什么用……
眼泪,是强者变弱的催化剂,是死亡的引路人,是时间上一切悲苦往事的背负者……
夕阳西下,意识仍停留在几万英尺的天空,一片茫然……
灰黄的压抑冲刷着神经的低潮,我想我该回去了……
“呐,前辈!回去吧!!”
我看着近在眼前的阿飞,毫不客气的一脚将他踹进河里,起了身将斗笠戴台头上,看了看飘在河里当浮尸的某人,跨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方才的山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