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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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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沉昊站在凤息殿的时候,心,一沉。
身为正宫皇夫,自己还是第一次来皇上的寝宫,紧张不多待言。
而一旁眼明的长乐回快了脚步,使濮阳沉昊不觉已入……
刚入殿门,濮阳沉昊就发现这凤息宫占地很大,旦真正的主殿却很平常,沿青石小路走去发现这里两侧种的并非牡丹,也非芍药,只是平常的青兰与滴水观音一派清雅居然。
再入主殿,抬头便看到只写“正”字的匾,那字虽潦草却也平去有序,刚劲有力中略显阴柔。
是……
她的字。
许多年来,自己还是一眼就能辩出。
只是一眼。
长乐后头望着皇夫见他面色有些微红,不多想又向前走去。
待两人来到内殿时,床上那人儿的苍白着实让濮阳沉昊的心瞬间抽痛,这还是她吗?
“长乐,吴太医呢,叫她来见本宫!”忍不住来到床前将她轻轻抱起,靠在自己的怀中。
濮阳沉昊心痛的细细打量起司空正,轻轻的身体,只是数月不见,为何她瘦得如此厉害!
难道平日里回事的宫男说她餐餐充进,夜夜香睡,都是在欺瞒不成?
整个人也只有那一头的乌丝仍然柔滑……
“臣……”
“免,吴太医,皇上她如何?” 濮阳沉昊禁止老太医那慢悠悠的行礼,急入主题!
“这……圣上的病是由心而生,所以此刻不能称之为好,只能……”如果不是濮阳沉昊有些良好的家教,早就过去将这老不修送入西方佛祖哪里了。
长乐见皇夫的脸色,心中便明之一二,在一旁重重的咳了声。
“总之,皇上现在命无碍,但……若心中还有隐疾,那不长久啊!”吴太医说完居然自行叩拜离去了。
她!
濮阳沉昊的眼中沉色一闪,心中自是气已万分,正要发作时,长乐却惊道“皇上的手动了!”
“水,给孤点水……”司空正感到阵阵的口渴,尽力的发出声音,却轻得如丝……
长乐快速将水拿来小心的喂着,怎奈司空正却喝多少吐多少……
如此往来,竟是空折磨。
濮阳沉昊再也拿不起那沉静的性子,抢过来将水喝入自己口中俯身喂入……
终是定得,长乐也轻了口气。
“沉昊,沉昊……”司空司呓语着又陷入昏迷。
声声如丝,虽轻又清!
惊得濮阳沉昊心若重弦的古琴!音乱无章!
她竟是记得的。意是记得的……
……
梦魇。
浮生半面,已成糊涂
怎能相忘,愿我能知!
“那么说,这里是皇宫了!”岑琴听完金巧的讲述,才发现自己竟然穿成了公主!开始还为此而满心欢喜,怎知这主却失心了十六年。
怪不得堂堂皇阿金要住在这破烂的地方,食不果腹!
“金巧,我叫什么名字!”
“阿金啊,你能不能……算了,奴才再告诉您一边,您啊有着和众阿金不一样的名字——司空雪锦!”
“不错很好听,那别的阿金都叫什么?”
“别的阿金,别的阿金都是雪字在后面啊,因为家谱里您们这辈都要在名字后面加个雪!你也知……”金巧又开始自顾自的讲起来,岑琴却因此有了自己的结论,也许司空雪锦对皇上来讲应该是算最特别的孩子。
“你啊,要感谢这一任的大祭祀,要不是他当年阻止,也许你早就不在人世了!”金巧的这句话引起了岑琴的兴趣,怎么……
大祭祀!那不是能通古能今的人物!那是不是也能让自己回到现代去!
“金巧,可否请你帮我见到大祭祀!”岑琴认真的说道。
金巧愕然惊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