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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四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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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十阿金从出生已来就不知何为燥热,那么更不会知道何为冷静。
当身体的热流四处窜开时,十阿金早就乱了方寸,慌了手脚,一心想找八姐寻个究竟,可怎奈脚步沉重……
汗。
原本极寒的天气,为何自己会被汗水打湿。
不行,眼前最好还是离开此处,免得一会那个郎侧夫回来自己讨个私闯的罪名,那样还怎么拆穿他?
起身,扶着身边全然能扶的物件,小步小步向外往挪去……
突然一股清香之气传入,瞬间倍感舒适,不由自主向那源头寻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刮子!
当然……
没有打醒,而是将心中之欲念完全唤醒,无法自止再次往那方而寻……
“你是何人?胆敢轻薄当今王爷的夫弟,不要命了吗?”濮阳真打进到这殿里便被这个疯女人抱住不说,她居然还无耻到几次想要轻薄于自己,难道自己走错了地方,这里不是郎乐锦的寝殿?
“你是……你又是何人?你身上好香,好凉快!”十阿金已全然不由心控,一心只想贴上这个能让自己好过些的人儿,伸手将其紧紧抓,生怕他逃离自己身边。
濮阳真却因他的举动生了气,再怎么样自己也是未入门的少爷,被个不知明的女人这样抓着,他日传出去,自己定是会成为全大凤的笑谈。
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半昏迷的女人,用力将其推开,怎料她居然抓得如此结实,任自己努力撕扯也无法挣扎,最后不得不想到用利器将衣衫割下,可这利器在哪呢,放眼望去,简陋的殿内四周连个画台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名贵的刀枪。
就在此时,十阿金的手欲加的不老实了,濮阳真见此情况,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用手撕着衣衫,闭起眼睛用力一扯,结果自己到是因为用力过猛没有站牢,直直摔向桌面。
“啊!”脸好痛,濮阳真落地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的脸被什么东西划伤了,伸手摸去鲜血真的印于掌间……
怒!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到现在还是紧抓着自己,且更让人受不得是她那一脸花痴像!
再次准备起身,这回要给她点教训!
怎奈努力了几次都无果,最后一次竟然是又重重的摔在地,结果是脸向地喝了几口腥浓味道的东西!
天啊!
真是造祸啊!
自己只是想来探听下郎侧夫的口峰,看是否如兄长所说无碍于心。
可……
唉!
回头如期而至,那个女人依然在此!紧抓着自己的衣衫!
她……她……
为何体内有股热流乱窜,何事?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回见那女人是那样的洁霞!抓住自己的手因为太用力有些淤青,心痛感顿时升起,慢慢欲将她手拿起,不料,那女人居然抬起来头,中性美的脸,略有些洒脱的双眼真是很特别。
十阿金这回也才与那男子对视,他好像是个很帅气的男子,一身青色的衣衫更加显示出他完好的肤色,他究竟是何人?
此时两人体内的热流犹如磁铁般的相互吸引着,也许是药效,也许是情感,终于两相拥不待。
郎乐锦小心的看着身边的雪锦,欲要张口讲些什么又咽了回去。
打从早上开始,雪锦便来到正夫的殿外守望着,任极乐与自己怎么劝告也无从离去,眼看那小脸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白,心痛得自己有些受不住了。
伸手捂住雪锦的双手,轻轻放入呼着热气,希望她能舒服一些。
这边雪锦却像个木头人般只是直直盯着殿门,毫无任何反应,半晌泪划下……
郎乐锦这回再也无法不管了,径直推开门,急急走向内殿,见正夫正躺于床上,双眼紧闭,好似有些痛苦,见此状郎乐锦只好将怒气放下,用手碰了碰正夫的头,居然是滚烫的!
“兄长,你怎么又高热了呢?”郎乐锦顾不得许多,为其诊着脉。
完毕后转身来到殿门外,一边告知学雪锦,一边让宫男去拿药,最后看到雪锦坐于床边紧张的哭泣着,自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轻轻退出殿外,关门而去。
“阳思,你为何啊,原本已好的身体为何又复发啊!”雪锦焦急的喊着,这一切究竟是为何,原本好好的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湖中间,现在是极寒之日,那湖又为何会有冰洞?
“锦儿,莫要再哭了,为夫无碍!”濮阳思轻声的说道。
“阳思,你可以讲话了!”雪锦兴奋的喊着,起身想去传太医,却被濮阳思止住了。
“为夫只是感了风寒,怎好叫太医天天来此呢?”濮阳思努力的睁开眼睛,淡淡的说道,大凤的男子低微,就算是亲王的正夫也不可用宫中的太医来诊病,前几日皇上已是破格开恩了,这回自己已感好些又怎能再次添乱于锦儿呢。
“不,你这样子叫我……叫本王很担心啊!”阳思已高烧数日了,总是退了又起,起了又退,这样下去会搞成肺炎不可。
要是有消炎药便好些,退热药也行,可那都是现代的医疗技术,在这慌蛮古代,又该如何是好呢?
“锦儿,为夫一向身体安好的,你不必太过担心,若真有朝一日为夫不再了,你定要坚强的做个王爷,你是就是后院男人的天,你可知否?”濮阳思挣扎起身,拉过雪锦的双手,轻声嘱咐道。
“罢!不要再讲了,你不是活得好好的!”雪锦大声喊道,心好似被人挖掉一块。
痛……
不多时,宫男将药煎好,刚欲端上,却被另一个人抓住,拉向旁边!
“皮小主!”宫男见清来人,高声喊道。
他终于回来了,不知正夫是否会得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