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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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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周岚顺利通过了论文答辩,同学们都三五成群的在校园拍照,他们不久就要从这个学校毕业了,自此开始各自不同的人生。周岚和室友们在教学楼前拍照完就接到徐刚的电话,徐刚因为家中有事已经回家了,他只在家待几天希望周岚最近能回L市一趟。周岚和姐妹们匆匆告别就去了L市,徐刚家的玻璃厂在郊区,周岚到厂时已经下午五点了。徐刚带着周岚在厂房转了一下就拿出各种样品,由于果酒多样,周岚选了多种瓶子,每样先订了二百个酒瓶,又订了一百个500毫升的蜂蜜瓶子。农村长大的周岚自然明白植物开花结果需要蜜蜂等昆虫的传粉受精,于是在空间种上蔬菜后她费了一番功夫终于买了一箱蜜蜂,现在这箱蜂蜜已经分了三箱,周岚也已经割了十几斤蜂蜜,每次她都装在水果罐里显得不伦不类。周岚想了想又酸又甜的果脯,于是又订了二百个果脯瓶子。由于时间不早了,周岚交了一千元的定金后,婉言拒绝徐刚家人的晚饭邀请打了的回家。周岚回家前也没和爸妈打招呼,当她到家时周爸周妈已经吃完饭了,周妈唠叨着女孩子这么晚回家不安全,下次不允许太晚回家。周岚看看表才八点,暗想在J市这时街上还有很多人散步、购物,商店这时也没关门呢。周妈也不等周岚回话就去厨房给她做饭了,晚上喝了几杯酒后心情很好的周爸和周岚说了说蔬菜生长情况,毕竟周岚在学校这一个月是他天天去菜地里照看它们的。周爸听从周岚的意见,菜地里不用化肥和农药,这个月蔬菜生长快他追加了一次农家肥。蔬菜陆续成熟了,芸豆角、黄瓜和西红柿已经采摘了两次,每次都是周岚负责找货车运到J市饭店的。
第二天一早,周岚便提着水桶去了菜地,她将用空间河水稀释过的泉水浇到每棵彩椒根上,彩椒已经开始结果了,一个个小彩椒顶上还有开败的花朵。哼着小调的周岚弯着腰浇水,“岚岚,什么时候回家啦?”这是早起看庄稼的李老伯,他一开始觉得周岚父母糊涂任由女儿胡闹,他们村可很少专门种菜的,不过这个月周岚家连续收了两次菜,他才不得不承认周岚还是有些本事的。“老伯早啊,我昨天下午回的家,你家玉米出的真好啊。”周岚看看李老伯田里的玉米苗说道,对于农民来说夸他种的庄稼好就是对他最大的褒奖,周岚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李老伯夸周岚几句,又在田里转了转觉得无事可做就背着手回村了。彩椒种了一亩地,周岚忙了一上午才算浇完,干活时没注意回家时才感觉到腰酸背痛。周妈得知她去菜地了也没多说什么就去端午饭,因为村里王家儿子结婚周爸一早就去他家帮忙了。母女两人吃饭,周妈话也不多,周岚知道周妈还是不能接受她回家种菜这件事的,周岚也很无奈,她也不知如何劝服周妈,她只能希望周妈在蔬菜丰收时理解她。
午睡后周岚就打算去瓜地里看看西瓜,这时周妈把她喊了过去。知道周岚要去地里,周妈很心疼女儿太阳还是很毒的,谁家女孩这时去地里啊,她要好好说说她。于是周妈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育,周岚也只能乖乖听着,毕竟周妈是为她好,她要是顶嘴就太不懂事了。叮铃铃,家里的座机响了,周妈就去接电话了。“岚岚妈在家没?我是岚岚大姨。”“姐我在家呢。”“妹子,我和小明一会去你哪,你别出门啊。”“好嘞,我等着你们。”
周岚的大姨比周妈大七岁比小舅大十岁,周岚外婆去世的早,大姨带大的周妈和小舅,后来各自成家后姐妹三人感情还是一直很好。大姨住在镇上生育了一儿一女,周岚的表哥张宏凯在镇中学当老师,表嫂田丽华在镇小学当老师。表姐张芳也嫁在镇上,表姐夫姜昆很勤快,夫妻两人开了一个超市,周岚去买过东西知道那个超市生意还挺好的。
大姨要来,周岚自是不能出门了,她就去自己屋里把空间里的果脯端出一盘来放客厅的桌上。周妈看见果脯就说周岚败家挣点钱也不知道存着就知道买不实用的东西,她也不犟嘴,反正自己知道咋回事就行。周岚的表哥开着面包车带着大姨来了,周岚冲了茶水就提到客厅里。大姨看到周岚就夸她有本事种菜种的好,周岚只笑不说什么,周妈心里高兴嘴上还是说周岚就会胡闹。表哥把周岚叫到一旁问她田里咋样了,她也很乐意有人听她的种菜心得,兄妹俩就在一旁说开了,大姨和周妈也说着各自的近况。周岚请大姨和表哥吃果脯,大姨笑眯眯的拿起一枚杏干吃了还说挺不错,表哥就说他不喜欢吃零嘴不管周岚怎么劝他都不吃。大姨说了一会话就说到表哥要到县城买房子的事,她知道周岚家要供两个孩子上大学估计也没多少存款就打算向周惠夫妻两人借几万块钱应急,希望周妈做个见证。果然不久周惠夫妻两人带着小晴晴来了,周岚和大姐他们打个招呼就领着小晴晴去她房间里了,周妈不想让小晴晴知道这些,毕竟这个岁数的小孩不懂事很容易被人套话。周岚打开笔记本让小晴晴看喜羊羊,拿出果脯让她吃着玩。
此时客厅里,“大姨,哥,咱们还写什么借据,我们几家关系这么好。”周惠觉得表哥他们见外了。“就是,姐,小明用钱我们帮不了多少不用写字据了吧。”周妈在一旁劝解道。“小姨,妹妹,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向你们借钱肯定要写借据的,你们別劝了。”表哥宏凯赶紧表态,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还钱但借据还的写,不能因为自己借钱让自己大表妹和表妹夫生分了。大姨在一旁也劝着周妈和周惠夫妻,最终还是写了借据,周惠夫妻将多年的积蓄十万元都借给了表哥。周岚哄睡了小外甥女,发现厨房里水壶开了,就提着水壶进了客厅。放下水壶,周岚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表哥,“哥哥,我现在刚挣钱挣得不多,这是五万元你放心用吧。”表哥知道周岚从年前就开始挣钱但没想到她有这么多钱,如果他知道周岚所有的存款更会觉得不可思议,这五万还是周岚再三考虑才拿出来的,她拿太多出来肯定会引来大家的质疑。虽然县城的房价比不上大城市,表哥买的是装修好的公寓又在市中心,所以这套公寓还是需要五十万的,这对每月工资只有两千多的乡村教师来说还是一笔巨额数字。周岚上大三时周洋上大一家里凑不够学费,是表哥表嫂亲自送来了五千块钱,周岚知他们的情,现在他们用钱困难她肯定会支援他们。表哥没再多说就给周岚立了字据,即使周岚说没必要。大姨他们走时说等温锅时大家一定要都去,周岚用方便袋装了些果脯让表哥拿回去给侄子吃。姐夫觉得无事就先回去了,他还要上夜班。
周妈等大姨他们走后就到周岚房间问她到底存了多少钱,周岚有些纠结她自然不能说实话,到最后还是告诉周妈她就存了五万元都借给表哥了。周妈知道这个女儿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估计这次不会说真话也不在意周岚说了多少,只是让女儿知道这个家还是父母当家的。周岚就觉得憋屈极了,她有钱也不能拿出来,毕竟她无法解释它们的来源。在家坐不住的周岚领着睡醒了的小晴晴和姐姐说了一声就去了瓜地,完全不知道她走后周妈和大姐周惠关于她的谈话。
西瓜种在村西头的沙地里,现在一个个翠绿的大西瓜掩盖在瓜秧下,由于周岚用灵泉水泡了瓜种,她家西瓜出苗早,后来周岚在西瓜浇水时加了不少灵泉水,所以现在她家西瓜都快成熟了村里的其他西瓜还没长成个呢。周爸这几天一直来瓜地转悠,就怕麻雀叨瓜,为此还特地扎了几个稻草人。小晴晴看见大大的西瓜就拉着周岚的手闹着要吃西瓜,周岚就去地里转了一圈抱了一个大西瓜回来。周岚敲了敲地里的西瓜,她发现有一部分已经可以卖了,周岚想她应该找买家了,在家里卖价格肯定不高。周岚抱着西瓜回家时遇见不少村民,大家看着她怀里的西瓜都说她家瓜种的好这么早就熟了,还有村民打听她家买的什么瓜种。到家时周岚先从井里打了一桶水又把瓜放在水桶里浸泡上,小晴晴早跑客厅里给姥姥和妈妈说要吃西瓜啦。周妈和周惠都有点吃惊,她们以前可没吃过这么早的西瓜。周岚进屋时小晴晴眼巴巴的看着她却没看到西瓜,小家伙马上不干了,“姨姨,我要吃西瓜,吃西瓜嘛。”周岚说西瓜刚从地里抱回来不好吃用凉水泡泡再吃,她还保证让小家伙吃最大的一块,小家伙才不闹了,只是一直催周岚切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