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之后即为陌路》过客一枚

22、第二十二章

　　第二天水沫起了个大早，正准备收拾书本时于凡喊住了她，“我今天给你请了假，你先休息一下吧，让自己的心情好些。”水沫摇头，“不要了吧，不然大家还真得会以为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呢。”于凡笑了，“我知道你没有秘密，可是经过这么大的事情之后你总要修整一下心情不是么？”“可是”于凡打断水沫将说的话，“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这些事情我来搞定，好吗？”水沫听后只有点头，“那你早点回来吧，我在这里收拾一下东西。”于凡应着出了门。
　　关上门的那一刻水沫叹了口气，于凡说的没有错，自己确实需要休整一下心情了，这些事情来的太快，好像约定好似的，一起都涌过来了，不论是蓝水岚对自己做的事情还是爷爷的过世都给自己不小的创伤，现在就连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都没有了方向。还好这里还有于凡，我没有失去，否则，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水沫坐在窗边的桌子旁，想了很久，她想到了蓝水岚，想到了那个家。其实一直都是蓝水岚在对自己做不好的事情，爸妈却都没有做什么让自己伤心的事情，这么冲动的离开家会不会太伤害他们了，而蓝水岚想到这水沫苦笑，自己还是跌进去了，该去跟她争吗？如果真的要去跟她争她口中所谓的宠爱的话是唾手可得的事情，她太怕失去就选择了伤害，如果我争的话岂不是真的如她所说的了？不是和她成为了一样的人了吗？
　　水沫想到这里心里便有了答案，这时屋里的电话声音响了起来，水沫疑惑了，犹豫着要不要接电话，电话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仿佛在等着她拿起似的，水沫走上前拿起话筒，“你好，请问你是”‘谁’字还没出口就听到那头熟悉的声音，“水沫，你在那好吗？休息了没有，心情还好么？”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水沫有些呆愣，电话那头听不到回话有些激动，“水沫，你没事吧？出什么事情了？你那边是不是有人？”水沫反应过来连忙接过话，“没有，没有，只是没想到你能打电话过来，上来就这么多关心我的话，我有些感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所以就没回答，谢谢你，清风，我没事，不过你怎么知道这里的号码的？”“哦，我今天在路上就想着你可能不会去学校了，所以我就直接去找于老师了，他告诉我他家的号码，说我担心你的话就给你打电话，然后我就冲过来给你打了。”水沫听到以后眼眶有些红，“谢谢你，谢谢你还关心着我，我以为你不会再理会我了。”清风在那边听出水沫的声音有些微颤，不禁再次担心，“你在那边又怎么了？我怎么可能不理你，我说过会陪着你的，你是我朋友啊，你不会是被我感动的红了眼睛吧？怎么声音都有点颤了呢？”水沫摇头，“没事了没事了，总之，谢谢。”清风呵呵的笑了起来，“你还会跟我说谢谢啊，我们都是很熟很熟的朋友了。”“但是谢谢总是少不了的。”清风在电话这边叹息一声，“你还真是固执，你现在表现出来的成熟远远超过你的年龄呢，你说你，好好的孩子不做没事做什么大人。”水沫听到这话沉默了一会，轻轻的说，“可能我想过的生活老天永远都不会给我。”清风也在电话那头也是一愣，随即脱口而出，“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相信只要努力朝你想要的地方发展，你终究会得到的，只要你有你的目标。”水沫在电话里低吟着这句话，不一会儿，她在电话这边笑了，“你真的是很了解我的朋友，谢谢。”清风沉默了好久，问了一句话，“水沫，你现在幸福吗？”水沫没有察觉到电话那边的失落，只是回答道，“我现在觉得很幸福，真的，清风你知道吗，我一直相信，老天在让你失去一些东西之后一定会让你得到另一些，而我现在得到了，我觉得很幸福了。”“那你要狠狠的幸福，记得吗？”水沫看到窗台的那些花儿，娇艳的绽放着，露出幸福的微笑，“我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
　　挂了电话后清风低头呢喃，‘那就让我来守护你的幸福吧。’
　　水沫放下电话觉得心情已经好了很多了，她决定出去买些东西回来，装扮一下这个以后她要当做家的地方。
　　走在大街上，水沫看着四周的风景，恍惚间似乎看到了爸爸的身影，水沫有些讶异，是自己潜意识在想他们吗？这样的话正想着，就看到爸爸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这次是真的，而且他身边竟然还带着一个女人，两人说笑着走进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水沫看到这一幕不经有些奇怪，他怎么会这么亲密的跟一个女人进咖啡馆呢？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藏着？
　　想到这里水沫便不自觉的抬步走向那家咖啡馆。
　　“你好，小姐几位？”一位服务员走了过来，水沫朝她一笑，“我找人。”说着便朝四周看，终于在咖啡屋的最里的座位找到了他们俩人，水沫趁他们不注意坐到了他们后面的位置，就在水沫做下去的时候，那个女人皱了一下眉头，而爸爸在旁边轻声哄着，还把手放到了女人的肩膀上，直觉告诉水沫，这两个人的关系不简单。于是好奇心驱使着她把他们亲密的动作拍下来，于是水沫拿出了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不一会儿，他们站了起来，水沫连忙收起手机，跟着他们走出了咖啡屋，看着他们走上了一辆小轿车。
　　水沫站在那辆小轿车刚刚停留的位置上，歪着头看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轿车，有些不明白，明明那个人就是他，那那个女人是谁？难道？水沫打了个激灵，不会吧？她再次拿出手机看着那几张照片，看着看着水沫自嘲的笑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说不再理会那一家人的事情，以后自己过自己的生活，不会再和蓝水岚有任何牵扯了，可是现在自己这又是在做什么呢？看来蓝水沫，你真是太放不开了。
　　水沫把手机再次装回口袋，算了，不再想了，也许时间久了就会忘了，我要把握好现在的幸福，不去想那些麻烦的事情了。转身，向超市走去。
　　水沫回到于凡的屋子的时候，看到于凡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但是看起来他很是疲惫，水沫担忧的走过去轻轻的把手放上了他的肩膀，“你怎么了？是不是学校那边有什么事情？”于凡睁开眼睛，拉过她的手让她坐下来，“没事，学校能有什么问题，只是在学校教课批改试卷累了而已，别多想。”水沫摇头，“你别骗我了，在学校，我们的关系对于他们来说是不正常的，是师生恋，你在那里受到的压力难道不大吗？这些我都知”于凡打断她的话，“丫头，真的没事，相信我，一切很好，别担心了，你只要把自己心态调整好就行，别人的意见没有那么重要。我不在乎。”水沫严肃的看着于凡的眼睛，“我在乎，我在乎别人怎么看你，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也可以担当一面，不要把我想象的那么脆弱，我不想你在别人眼里是个怪癖的人，是不好的老师，这样会毁了你的教师生涯的。”于凡微微一笑，“无所谓，有你就够了，再说了我本来过来就是为了找你，这是唯一的目的。”水沫本来有很多的话要说，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所有的话语全部被淹没在感动中了。于凡轻轻刮了一下水沫的鼻子，“小丫头，你感动了？”水沫张了张嘴，“于凡你”“别感动啦，再感动我们就要饿肚子了。”水沫这才反应过来桌子上还有一大堆食物。“那个是我今天去买的东西，还有今天我看到”水沫停住了，决定还是不说了，于凡看了看水沫，“你看到什么了？”水沫笑笑摇头，“没什么啦，本来觉得蛮好玩的现在觉得不好笑，还是不说了，那个你真的没事？我看你好疲惫啊。”于凡呵呵的笑了起来，“你别问了，真的没事，如果有事我会跟我们家这个可以担当一面的小丫头报告的。”水沫不自在的抓过食物就朝厨房冲，于凡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你还有东西没拿，别把我的厨房烧了，你干嘛那么害羞啊，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啊。”
　　厨房传出了打闹的欢乐声音，每个欢快的音符都在昭示着两人的快乐和温馨。
　　“我想明天就去学校好了。休息一天也就够了。”于凡听到便担忧的看了水沫一眼，“真的没事么？我怕你们班里的学生会对你有不好的举动。”水沫笑笑，“没什么，之前他们对我也是不冷不热的，我习惯了，再说了，我又不需要他们对我好啊，还有清风他不是一直都没有看不起我嘛。”于凡听到清风的名字之后停顿了一下，“你觉得清风很好吗？”水沫疑惑了，“你怎么会这么问呢？清风他人很好的，当初是他主动要和我成为朋友的，而且之后就对我很关心，我觉得他是个值得交的朋友，交心的那种。”于凡听着点点头，“你觉得好就好，上回你从播音室出去的时候他还很护着你呢。”水沫低下头，“可能他不希望我受到伤害吧，当初还是他鼓励我去找你呢，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他的。”“那他之前就知道你的事情了？那他和蓝水岚是什么关系呢？”水沫想了想，“可能也是很好的朋友吧，清风在班里的人缘很好的，之前我们三个一直一起上学放学的，大家相处的也很融洽，曾经我还一度以为他喜欢蓝水岚呢。”于凡只是哦了一句就没有再说话了，低着头思考着什么，水沫看到于凡沉思的表情笑了，“你怎么了？在想什么？那么累了你还思考问题啊，快点去休息休息吧。”于凡抬头看了水沫，“没事你先去休息吧，准备准备，不是说明天要去学校吗？”水沫点头，“那我先回房间了，你也要早点睡啊。”说着水沫就走向房门，于凡喊住了她，“丫头，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发现了沈清风和你的交往是有目的的，你会怎么样？”水沫没有转身，于凡没有看到水沫的表情，“没有如果，他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不会背叛我，我不知道你说的如果真的出现我会做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很珍惜这份得之不易的友情，也不希望失去。”说完就推门进了房。于凡看着关上的门叹了口气。丫头，你太重情了。
　　于凡起了个大早，为水沫准备这准备那的，生怕她现在回学校会有问题，水沫看着于凡忙上忙下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笑，“我说，你不用这么着急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去个学校还要你担心，再说了，去学校可不是第一次了，你还怕我丢了啊？”于凡抬头责怪的看了她一眼，“我这不是担心为你好吗，你个丫头还不领我情，得了，我不弄了，我还嫌麻烦呢！”水沫走过去，“好啦，你这么大个人了，比我还大好几岁呢，还在这耍小孩脾气啊，我就是说着玩的而已啦，你别那么介意啦。”于凡拉个椅子坐了下去，“我再大也就比你大那么几岁而已，不是大叔行列的，所以偶尔来个小孩脾气不行吗？小屁孩~”水沫看着于凡那调皮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好了好了，我错了，于大孩同学，您老接着弄~~”说完就一溜烟跑到了厕所里去了，于凡看着她那个样子想怒也怒不起来了，“臭丫头。”
　　“我说丫头，你不准备出来了是吧，一会上课迟到别怪我，”水沫在厕所里哼哼着表示知道了，过了一会儿水沫穿戴整齐拿着几本书就要出去被于凡拦下，“你就这么出去了？不吃早饭了？一点也不爱惜自己。”说着拿了几块面包和牛奶递给水沫，“我一会再过去，你先走吧，记得别在意别人的眼光。”水沫笑了，“我没事，你放心吧，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呢。”于凡看到水沫那乐观的心态心情也觉得大好。水沫在门口趁着于凡低头整理衣服的空当过去抱了于凡一下顺带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亲完就转头大喊了一声‘走了’，于凡回过神的时候就没有再看到她的人影了，于凡的嘴角慢慢上扬，“这个小家伙”
　　这时于凡的手机响了起来，“喂？”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时于凡的眉头皱到了一起，“你说这些做什么。”说着关上了房门。
　　学校的大门口。
　　水沫看着大门依旧是那么准时的敞开着，深呼了一口气，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对我，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吧。
　　在水沫推开教室门的那一刻班里顿时沉了下来。水沫看着座位上的同学，他们每个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自己，水沫忽然不能那么淡定了，不知道该怎么改变这样的局面了。时间就这样流逝着，水沫没有进去，教室的同学们也没有一个人说话的，所有人都这样僵持着，清风正好走到门口，看到水沫站在门口发呆，于是走过去拍了她一下肩膀。“你来啦？怎么不进教室啊？”水沫转身看到是清风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我，就是怕走错了而已。”清风看看里面再看看水沫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不少，“没事，我们一起进去，别怕他们。”水沫向清风投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两人一起进了教室。
　　教室的同学看着他们两个人一起进来无不投去鄙视的眼光，水沫没有说话便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周围的同学都不屑的看着她，“师生恋，诱惑我们于老师，还好意思在这里呆着，要是我的话，我早就离开了，真是没脸没皮的。”一个女生忽然站起来说着，她说的每句话都刺痛着水沫的心，清风听不下去了，“你干什么，为什么这么说她？她有什么错，那天你们也听到了，她和于老师本来就是认识的，你们不要这么偏激的看她行不行。说谁没脸没皮，你不觉得这么说一个女生太过分了吗！”那个女生被说的脸一红，但是嘴上也不愿意饶人，“沈清风，你别说这么好听，他们再怎么说也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就算之前认识，又或者发生过什么事情，那也是过去，现在他们就是师生，这是个事实！你没有资格教训我！你是她什么人啊，这么护着她？难不成你还跟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我们水岚你就不要了？就这么容易的抛弃她了？你没看到她被冤枉也很伤心吗？你怎么不帮她说话？我们还要感谢她让我们了解了这个女生干的好事呢！”清风听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从来就没有跟水岚有过什么，你不能这么污蔑我和水沫！你”水沫拉了拉清风的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她起身看向那个女生，“我和你从来没有交集，你不知道我的事情，清风没有资格教训你，你同样也没有资格来评价我们的事情，也请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你的用词，不是每个人都能忍受你的这些话的，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又怎样，过去又怎样，如果我想，我可以随时离开，那样就不是师生关系了，试问我那样做了，你们会怎样，一样会评价我，辱骂我，与其这样，不如在这里好好欣赏一下你们这些打着正义与道德旗号的人的嘴脸，你们，每个人都没有资格骂我，我不需要你们了解事实的真相，你们可以接着为你们的水岚女王辩解，但是总有一天，你们会为你们的所作所为后悔的，所以，在你们后悔之前管好你们的嘴吧!”一席话说的班里鸦雀无声，水沫环视了四周，看了那女生一眼，就无谓的坐下，清风呆呆的看着水沫，有些不可置信。
　　班里的人回过神来以后顿时炸开了锅，“你这个女生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我们惹到你了吗？”“就是啊，你自己的事情还来朝我们发火，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真是恶心！”“对啊！清风怎么会和这样的女生在一起啊，水岚也是，根本就不应该承认这样的姐姐，真是耻辱。”“就是，我看她就是应该受到舆论的谴责，真是受不了。”“师生恋哎，她都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女生的脸都被丢尽了。”
　　班里抗议的声音此起彼伏，水沫面对这样的局面有些无力，于是选择无视他们。“如果我离开了，是不是相对于你们来说就可以安静下来了。”一句话像是魔咒似的让所有人安静下来，水沫听着熟悉的声音抬头，是于凡。
　　于凡温柔的看着水沫，“对不起，一大早就让你收到这样‘惊喜’。”
　　水沫有些没有消化过来，她就这样沉默的看着于凡，于凡走到水沫的身边，转头对大家说，“其实没有你们说的诱惑的事情，事实便是我和水沫从小就是在一起的，只是后来我因为一些原因离开了她的身边，说到底还是我的错，现在我们相遇了，彼此都还有那份感情所以才会这样，你们可能接受不了我们是师生的关系，但是你们没必要这么攻击她，她不是你们想像中的那么坏，有些事情如果不从实际出发去想是很容易被眼前的情景所迷惑的。”学生们坐在位子上鸦雀无声，水沫低下头，于凡轻轻的握住了水沫的手，清风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神黯淡了一下，于凡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笑了笑，“如果你们还是觉得别扭，那我要是不做老师了，你们是不是就可以放过水沫了，毕竟她还是个学生，她还有自己的校园生活，那么重的人身攻击她受不了的，你们有什么鄙夷都朝我这里发泄就好了。”说完便拉起水沫，向外走去，清风见状也要跟出去，于凡拦住了他，“我想你应该还有一些事要做，不是跟着丫头，是去说服那些学生，以你的影响力应该做的到。”于凡的话里有着浓浓的敌意，清风听后愣了愣，随即停留在原地，看着于凡拉着水沫离开教室。
　　在下楼梯的时候水岚迎面走了过来，她看到水沫和于凡一起走下去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但很快又露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姐姐，你终于来了，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说的，你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水沫一把打掉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把你的手拿开，请你注意你的措词，我不是你姐姐，别那么假好心了。”水岚有些委屈，“姐姐”于凡看着这个眼里满是委屈的女孩，她的眼睛是那么的真诚，倘若不是昨天听到的那些话可能到现在他都会认为蓝水岚是冤枉的。
　　于凡不着痕迹的笑了，“水岚，你让一让吧，我们要离开，你还有课，一会就上课了，你还是上去吧，别的话我也不说了。”说完便要绕开水岚，水岚看向于凡，“你会离开吗？”于凡微微撇了撇嘴，“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或者是让我们都离开？”水岚惊讶的呆在原地，于凡看着水岚微叹，“你别那么执着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再争取也得不到。”水沫听到这些话后也有些惊讶，于凡好像知道什么，而且有些还是自己不清楚的水岚听后脸色一闪而过的白，便回到了原来的神色，“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知道你也觉得我故意的，要不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一直以为你懂我的。”于凡摇摇头，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和水沫向前走。水岚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离开的样子咬住嘴唇。
　　离开了水岚以后于凡开口了，“丫头，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水沫看了看于凡，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你相信我？你相信她是故意的？”于凡听到这样的问题后乐了，他挂了一下水沫的鼻子，“丫头以前挺聪明的啊，怎么到我这里就变笨了呢？我有说过不相信吗？”水沫困惑了，“可是你明明之前”于凡收起笑脸，“因为一些事，我了解了一些事情之后把所有的事联系到一起就知道水岚是故意的了。”水沫又追问是什么事，于凡摇头表示不会告诉她，“这些你没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相信你就好了，有些事情你别太明白，要难得糊涂，在以后的与人相处中也要带着这样的态度。”水沫调皮的眨眨眼，“那是不是我也要对你难得糊涂啊？”于凡装作思考的样子，“那要看什么事咯，有的东西肯定要你糊涂一点比较好哦。”水沫笑着转身。“等你准备好我再糊涂吧。”
　　“在你糊涂之前我们去玩吧。”水沫被于凡的话定住了，“玩？”于凡肯定的点头，“我们虽然被外人说的那么不堪，可是我们却从没有正式出去约会过啊，所以我们今天出去浪漫一次。”水沫一想到刚刚于凡在教室里说的那些话就有些担忧，“可是，你在教室里说的那些话”“本来我找到你后就不准备再做教师这个职业了，太束缚我了。所以你别太内疚，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出去约会，其他的相信我，ok？”水沫看向于凡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满是坚定，她抿嘴一笑，“好。”跟着于凡走出校园，可是她却没有看到于凡在转身的那一刻眼中闪过的那一缕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