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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2章 取国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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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之上,位于溶衡右左方的一名高大的身影,看起来威猛十足,实则是一名猛将,全身肌肉紧绷,大将军武衾锋转过头来,看向身旁依旧是笑容颜开却面无表情的溶衡,粗狂的大嗓门,不由的惊慌开口说道:“二皇子,你看,现在到底该怎么办,这大皇子使用的是古老的结印之法,如果要是大皇子真成功的话,那血咒定会呈现。”身后的众将士也是手提刀剑,惊慌失措的左右环顾着,生怕要是等一下大皇子成功的话,那么肯定就会在周围四面定出现什么东西。
溶衡看了武衾锋一眼,淡淡的摇摇头,沉身道:“不急。”他刚刚安排好的戏还没有开始呢?怎么可能,再说了,就溶砌那样,还想要使用最为古老的结印之法,而且还是毁魂之基,如何可能,这结印之法,伤人伤己,如不能一次性成功的话,那便是神魂寂灭,将永世打入十八层地狱,轮回不了。
看来,溶砌也算是下定决心要至他死地,恐怕溶砌心里对于他的怨恨可算是歹毒的厉害啊,溶衡抬头看了一眼夜空,就如同是一瞬间的事情,乌云聚变,黑云布满夜空之中,风呼啸声,空气一下子就变得阴霾诡异,树叶风吹声,沙沙的狂响,就像是一只只的恶鬼在鬼哭人嚎,凄厉阴深。
所有的将士心里皆是发颤,硬是逼着镇定心神,城门之下,六军不发,没有一人敢有任何的动作逾越,军营里军纪就是最重要的,所有人都在紧张的看望站立于城门之上的溶砌,只见溶砌左手手指指向天空,月光一下聚集起来,溶砌嘴微微张开,嘴角边流出的血在灯火之下,令所有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就在溶砌刚要喊出声来的时候,也就是那么一瞬间,一道月白色光如长丝般的利剑,直直毫不偏准的的狠狠插入溶砌的胸膛之间,一下子,血如同一条条红色的长蛇一样,沿着他的剑刀之处,漫延开来,城门之下,所有的将士都是惊呆的看着这一幕,愣愣的看着溶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就连武衾锋也是一脸的惊愕。
溶砌瞪大的双眼,看着没入自己身上的利剑,利剑锋利刁钻无比,每动一下,就会牵动着全身的血脉以及筋骨,每动一下,身上就血就仿佛像是一个血窟窿,血流不止,不敢置信的在看了看城门之下的溶衡,手颤抖的指向他,虚弱无比的刚要开口说第二句话,又是一道如白光色朝他的眉间飞奔而来,他明明知道那利剑是从何而来的,却一时是想要躲闪已是来不及了。
眉宇之间,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一下子喷涌而出,流光之死,嘴角微微扯动了几下,无力般的朝城门一头栽下去,所以的人又是一阵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的皇帝已死,浓浓的血腥味一下子沿着城墙之上,漫延而下,扑鼻刺人,像是一副血红的壁画,妖艳而已恐怖。
待大将军武衾锋反应过来之时,却听到身旁,溶衡举起手上的长剑,大声喊道:“攻进去。”所有的将士们纷纷提起手上个有的兵器,像是一推推的马蜂一样,齐齐的攻在同一个地方,一下子,四军的打鼓声,兵器声,攻城声,以及刺耳的惨叫声,也就在那么刀光剑影的一瞬间,城门被强行攻破。
然而,在城一堵隐秘的墙壁之中,一名女子,站立在树干之上,冷冷的注视城门之下所发生的一切,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一切都不管她的事,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看戏的样子,她置身于外,就如同底下的人像是小丑在表演一般。
于1029年下旬,皇帝溶砌死于皇城之中,其弟,溶衡继位,国号改为溶。
溶国公元1030年,溶衡继位已有一年的时间,这一年之中,称的上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百姓们居家安乐,其乐融融。
皇宫里面灯火照明,氢壑殿却是冷清无比,暗淡无光,阴深幽静,丫鬟绿袖手端着一盆热水,时不时还能看出从水中蒸发出的白色雾泡,绿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太监服饰纤瘦的男人,只见男人手微微的摆弄出一个兰花指,声音像是被声线给掐住似的,尖锐刺耳却让人感觉很像是一个娘娘腔:“绿袖姑娘,你说杂家这一趟过去找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还在吗?”男人右手上拿着一根净鞭,静须往左手的胳膊上那么一放,扭扭捏捏的跟着丫鬟绿袖暖暖的往氢壑殿走去,他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孙公公,侍奉了两代先皇,是这皇宫之中,最有权威说话的宫中主管。
月色照射之下,两道身影齐齐并排的走在一起,绿袖手上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眼神中淡淡的看了一眼不知是何时已经走到她身边的孙公公,点了点头,坚定的说道:“孙公公,按照奴婢说的,你也别操这份心了,既然是你有事要找皇后娘娘,那皇后娘娘自然也是在的,你说如何?”“如皇后娘娘不在的话,那就岂不是说皇后娘娘不守信用,真要是那样,后宫之中,恐怕又是一阵混乱啊,孙公公,你说,奴婢说的可对。”
绿袖眼睛看向一脸愁眉苦脸的孙公公,这孙公公也有五十多岁的样子,步履蹒跚,行动也有些不便,却一直都不肯告老还乡,说什么,家中无人,母亲早已死去,孤苦伶仃,愿待在皇上身边侍奉皇上,还能求一个安稳生活,可算是尽职尽责啊。
“哎”绿袖在心里深深的感叹一声,后宫之中,吃人肉却是不留骨头的地方,每走一步都要处处小心,恐有不挡之处,被人抓到把柄的话,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究竟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便已经是尸横异处了。
“咳咳。”孙公公尴尬的干咳两声,笑道:“杂家不敢,杂家可没说过,绿袖姑娘你也别介意,老奴刚才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但愿这一趟没有白走,希望皇后娘娘此时是还在她的氢壑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