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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奇怪的梦 ...

  •   世界的本源是什么?
      面前有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人正盘腿坐着,这个人的脸模糊不清,但是从大体轮廓看来,这人确实是个男的。
      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像波状一般从那里飘出。
      这个奇怪的男人问我,汝可知世界的本源是何物。
      我他娘的怎么可能知道,身为世界的一部分,我并不是神一般的存在,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性几乎为零。
      我一边腹诽着一边想坐起来,但是事与愿违,我依旧保持着趴着的状态,睁着眼睛,看着这个看不清的男人。
      他似乎并不在乎我闭口不言,在雾气中保持着仙风道骨的姿势,不骄不躁地等待我回答。
      看来是不回答不行了,但是我实在不知道答案,只好闷闷地开口:“不知。”
      话一出口我当时冷汗就下来了,因为这声音太过缥缈,几乎让我听不出这是自己的声线。
      这时候我才开始想起来一个最基本的问题:我他娘的在哪啊?我不是刚跑出鬼城吗?
      男人幽幽地叹了口气,继续道:“汝再深思,即可得知万物之核心。”
      我盯着他,抛出自己的问题:“吾若知晓,有何益处?” “无益,亦无害,汝只需道出汝所识之理。”
      “若吾辈拒答,会如何?”
      眼前的人似乎笑了,他挥动了宽大的衣袖,充满雾气的空间顿时变得清晰,这里竟然是一片虚无,我和那个男人就像浮在空中一般,四周空旷无边际。
      我倒吸一口冷气,随后就冷静了下来。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碰到,所以我也不会吓到尖叫。
      这和青铜门后的空间有异曲同工之处,唯一不同的是,所谓的终极,还是有地面的。
      我把打量四周的目光收回来,看着已经从淡出的雾气里出现的男子。
      如我想象的一般,白色长袍,披散的黑色长发,神色淡然可见一般。
      不过他的脸顿时吓得我差点向后退几步——不对,明明我还是趴着,估计真的实施起来就是滚两圈。
      那张脸不是什么奇美或奇丑,也没戴着诡异的面具,却赫然就是张起灵的脸!
      一个“卧槽”顿时就爆出了口,我嘴角抽搐着,要不是不能动,我估计就要直接上前拽他的脸看看是不是戴了什么人皮面具。
      “……你他娘的是谁。”我好半天才说出这句。
      他收回了手,恢复了坐姿,微笑着开口:“汝答出吾之疑问之前,汝必困于此处。”
      你妹!
      就冲着这个微笑我就能断定,眼前这货绝对不是那个面瘫闷油瓶,就算他演技再高,也不会用自己本来的面貌在我面前演这种古装戏。
      “先回答我的问题,顶着别人脸的混蛋。”我豪不客气地说出这句话。
      男人并没有生气,依旧微笑着:“汝所见为汝之所念,世人所见吾有千面之相。汝可知吾为何物?”
      不知那时我后脑是不是被驴踢了,居然鬼使神差地回答道:“世界的本源。”
      一出口我就想揍自己一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明显文不对题的回答,我到底抽什么风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世界的本源是这样奇怪的家伙,我估计直接拿着狼牙棒一顿狠揍。
      男人愣了一下,又微笑了起来,同时又挥动了衣袖,雾气再次聚集起来,越来越浓,直到那个人只剩下个黑色的轮廓,悠悠的声音才从那里飘来:“正解。”
      正解你妹啊!!!!
      伴随着我的咆哮,一切突然变黑了,然后我腾地就坐起了身,随后脑门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我好半天才恢复正常视力,只见我此刻正坐在车里,周围围着一群熟悉的人。先入眼的是占有面积最大的胖子。他一边嚼着牛肉干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道:“他娘的,神棍小雨同志你总算醒了,从昏睡开始就一直念叨着世界本源什么的文艺性字眼,拽文言文的时候还爆出两句粗口,怎么摇都摇不醒,差点小哥又要给你甩两巴掌了。醒来也和诈尸一样直上直下,这不,撞到车顶了吧。”
      诶?
      那些梦里的字眼,我说出口了吗?
      我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回想起刚刚的梦境,是不是我没回答出那个问题,就一直会是这种植物人的状态?
      暗暗骂了句混蛋,我松了一口气:“只是做了个恶心的噩梦,不用担心。”我呆了几秒后才后知后觉地问道:“我说,逃出来的有多少人?”
      没人答话,倒是胖子哼哼唧唧地接了茬:“你自己瞅瞅就清楚了,就你和小天真能跑出来。胖爷我还在想跑出来也就没事了吧,结果你倒是一出来就倒地不起差点把我们吓坏了。现在全队里就你失踪的几率最高,胖爷我从后面的队伍跟上来的时候愣是没看见你的人影,问了小哥他也是冷着张脸懒得理我。我真觉得应该给你起个外号,叫走失帝小神棍。”
      “王月半同志,一个月不见你就变话唠了,干嘛不干脆弃了倒斗的活,改当说书先生啊?”我揉着脑门龇牙咧嘴地回敬道:“你以为我愿意走失啊,老娘掉进流沙地后被人拖到密室,这还是我的错咯?”
      这时候一直没看我,在和黑眼镜讨论着什么的闷油瓶突然转过身来,皱着眉头:“……说详细点。”
      我把在地下空间的事情以及我自己的推断说了一遍,闷油瓶本来就面瘫的脸变得更严肃了,连黑眼镜都敛了笑意,把玩着随身携带的手枪:“这可是个新发现啊,虽然不知道小女人你得罪了谁才会遭人愤恨,但是如果你没说谎的话,我们要不就被人监视了,要不就是队里有间谍。”
      “谁他娘的有心思在这种事情上说谎啊,老娘当时都做好了困死在地下然后在另一个地方获救的准备了,可惜这回我算是找着了出口,倒也不至于让小哥在另一个年代看到我。”我接过吴邪递来的行军水壶喝了一口:“虽然不知道是谁,总之提高点防备心吧。”
      他们看了看对方,然后朝我点了下头。
      我下了车,问道:“你们接下来的行动是什么?”
      胖子吃完了牛肉干,用带着残屑的肉手毫不犹豫地在我肩上拍了两下:“小雨同志,顶着先知者的光环就不要装傻问我们要怎么办了,你都知道的不是吗?”
      我一把把他的肥爪拍下去:“开玩笑,老娘已经改变历史把小天真从鬼城带出来了,预知里你们是为了找天真才闯进鬼城的,现在这样我怎么知道你们要接着干啥?当然你们现在决定回去的话我自然是喜大普奔了。”
      我刚说完这话就被闷油瓶冷到极致的声音打断了:“不可能,这里是最终的目的地,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他把帽子套上,拿起黑金古刀就往鬼城方向开始走。
      我又转向黑眼镜,他耸了耸肩,带着点微叹的语气道:“没办法,我欠哑巴一个人情,这回只听他的安排。”然后他又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咕哝了句什么,也拿好他的装备跟着闷油瓶的方向走过去。
      顿时我就窘迫起来。胖子收拾着背包:“我算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吴家三爷现在还在后面呢,我和潘子完全是过来看看小天真的情况。不过有小哥和那个黑眼镜在,他的安全也有保证。”
      有个P保证啦,没有我想出紧跟着扎西跑出来这种招数,天真现在还在和阿宁在鬼城胡乱打转外加搂搂抱抱,你们几个还在到处找他们好吧!
      我在心里狠狠吐了个槽,也只能一脸沮丧地看向潘子。潘子自然是一脸“三爷本命”的表情直接忽略了我,让我深深体会到了忠犬真实的魅力。
      最后是天真。
      我此刻已经是一副死鱼眼的状态了,以完全没有希望的表情盯着沉思中的吴邪。然而我盯了将近一分钟他都没有反应,我实在忍不住就用拳头朝他肩膀处捶了一下。
      “呃,呃啊?”他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挠了挠后脑勺道歉:“刚刚神游了一下……”
      我无力地靠在车门上:“这时候神游不要紧啦,碰到危险就不要神游了啊……会要命的啊喂。”
      他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然后抬头问我:“你之所以没有在被救出来当场说出来,难道是完全不信任阿宁那对人?”
      “从头到尾我都没打算信。”此刻身边并没有阿宁的人,我也就直接了当地承认:“我很怀疑那个想困住我的人就在那支队伍里面,那时候开口,第一阿宁不会信,最主要的是这么做打草惊蛇的几率太高。”
      没有错,用排除法来讲的话,先可以把胖子和潘子排除,那时候他们还在后面,根本不清楚前面的情况;再然后可以排除小哥黑眼镜和吴邪三人,毕竟前面二者忙着救人,后者的被这种强烈沙尘暴也弄得筋疲力尽。定主卓玛也可以排除,就她那把老骨头,爬青铜梯没摔死就能够进入流沙井,熟知里面的情况,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队伍里消失,处理好一起后再混进队伍里……是不是有点太高难度了?
      ……不过就后面那种不知不觉消失再出现的场景,闷油瓶倒是经常能办到……
      我的直觉告诉我,闷油瓶是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的。他无论做什么事都有他的目的,最主要的是他不会害人。
      不对怎么跑偏了。
      扯回正题,也就是说那人能够陷害我的条件是:熟知鬼城周边;进流沙井有特殊的目的(有很大部分可能发现我纯属偶然);受伤急需药物(背包内药物全失);有足够的时间作案。
      除了上述的条件外,还有两条:一是和我有仇,没有仇也是觉得我是个妨碍;二则是,和闷油瓶有着相同的气场——低调。
      只要够低调,在大家被自然灾害弄得精神紧张和低迷的时刻,悄然消失再出现,根本就不会引人注意。
      除去那些并不熟悉的阿宁队伍的人,阿宁也不太可能是想害我的,毕竟在两个队长都去找人的情况下她这个副队必须得留下带领已经安全的人,对于鬼城也完全没有经验。
      接着是扎西。我和扎西性格不合,平时也没说两句话,而且这家伙有时的表现也很反常,似乎很可疑。但是他是完全跟在定主卓玛旁边的,而且个性太鲜明,想要偷偷消失也并不容易。他就算熟悉鬼城,也完全被用在带路的领头上了。
      ……结果明了。
      我的脸顿时沉了下来,虽然我真的很不喜欢猜忌,但是这已经影响到我的性命了,自然不能傻乎乎地坐视不管。若是那人就在队伍里,并且是和我有关系的人的话,只剩下一个了。
      ……定主卓玛的伪儿媳妇,陈文锦。
      认真想,她所有的条件都符合:去过鬼城熟知环境、伪装的角色足够低调、在原著中来鬼城的不明目的;在队伍里不会轻易分配到药品,碰巧我是个爱带药箱的人,也就是说我成为了最佳的药品入手对象;完全没有料到我会冲到疗养院并死皮赖脸地跟上来这支队伍——我确实是一个不确定因素。
      我第一反应就是想把这事告诉闷油瓶。但是刚起身我就马上制止了自己。
      这个时候说出来合适吗?我不知道他来鬼城的真正目的,但是绝对是和陈文锦有关。要说找回记忆的话,在青铜门后面应该已经完全结束了。那到底是为什么……
      慢慢回忆原著,三盘录影带,分别寄给了闷油瓶、天真和阿宁。天真在里面看见了奇怪的霍玲,阿宁看见了和吴邪一样外表的“吴爬爬”,那么闷油瓶在里面看见的……会不会是自己呢?虽然这个录影带的真正作用在于隐藏疗养院的钥匙,但是特意洗白录影带的大部分,留下的内容也实在是太过惊悚。
      那么小哥去终极后要去蛇沼鬼城也就有了契机——还真是个令人不快的契机啊。

      再进一趟鬼城,这是在我抗议无效和众人默许的状态下完成的决定。
      至于原因,则是进入鬼城需要阿宁队伍的帮助。
      他娘的其实说白了就是要几个趟雷的和炮灰的吧——我内心深深的吐槽着。不过吐槽归吐槽,我也迫不得已将背包里的装备重新整合了一遍,然后以“你欠了我人情还没还”的理由从黑眼镜那里榨取了两支designed by America的小口径手枪,以及一支狙击步枪后,跟着这群人再次踏进了鬼城。黑眼镜摆了摆手表示外面还有一批阿宁的人,就留下照顾他们。
      这回依旧是扎西带队,我们苦逼悲催地在沙漠里前行。当跟着原来的路程回到我们最后意识到阿宁跟着我们的地方,我和吴邪都停了下来。
      扎西道:“如果是从这里跟丢的话,那么一定是从这里开始迷路的。我的路就带到这里,奶奶还等我回去照顾。”
      这厮说完转身就往回走。我也不拦他,一想到他对我的奇怪态度以及他们和陈文锦的合作,我不由自主地笑了两声,漫不经心地丢出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小心走夜路碰到鬼啊。”
      扎西脚下一顿,表情非常不好地回头开口:“我觉得,我们信仰的神灵惩罚你的可能性比惩罚我的可能性更高,毕竟你更接近恶鬼。”
      嘿,还顺带着把我骂了一通是吧?我倒也不恼,活动了下脖颈后,挑起眉毛做出了个非常瞧不起人的表情:“看来我的鬼称号都名扬到这里来了,真心感谢传播的人啊。”
      这回扎西没有说什么,只是快步离开了。我摇了摇头,对着自己这方的人道:“好了既然要找人就不要耽误时间了,这个鬼城若是不想让进来的人离开,那么它一定会指引我们进入真正的鬼城深处。按照直觉走就行。”
      胖子从不远处搬来一些石头,把我们所处位置的石堆堆高:“这里我看了下,刚刚那个小子所说的自己堆的石堆,和这里本身存在的石堆大小都差不多,完全证明他有多不靠谱。胖爷这回学乖了,把石堆加大到一公里外都能看见,那还怕迷什么路啊!”
      王月半同志GJ!我给他点了个赞,就开始了找人之旅。
      一开始还可以按照扎西带的原路走,到后来却不知为何,走到脚开始发酸,眼前的景象还是一片荒漠和看似随意分布的石堆。
      胖子擦了把汗,喘着气道:“妈的这都堆了八个了,咋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人呢。”我此时也开始陷入了疲劳之中,也懒得回答这个问题了。
      一开始还有胖子的各种段子能提神,到后来整支队伍就陷入了沉默中,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地低头走路。
      我能很清楚地感知到汗水顺着脸颊流到下巴然后啪地砸到沙地上,然后消失。
      第二天晚上,我们铺好睡袋后,挨个都钻进去了。因为白天的长途跋涉,我累得连话都不想说就昏睡过去。
      睡得迷迷糊糊时,我觉得脸上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爬过一般。
      好烦。我皱着眉头哼唧了一声,刚想翻身躲开这种感觉,身子却像被什么压住了一般动不了。
      那感觉依旧在进行,很快就转移到了我的耳朵。
      卧槽不会是什么会钻耳朵的爬虫吧!我想伸出手拍掉,但是实在是累狠了,根本提不起力气,只能在痒痒的同时干着急。
      很快那触感就离开了耳朵,顺着耳后开始就不是痒的感觉,而是被什么细细划过,耳后到下巴的所有位置都没有放过,从右耳后滑到左耳后,我实在被这种感觉弄得受不了了,睡意全部被打消,猛地睁开眼睛的同时我爆出了这几个月来最狠的一次粗口——
      “我顶你个心肝脾肺肾!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然后我整个人就愣在当场。
      我勒个大槽这什么情况!闷油瓶你大晚上不睡觉到我睡袋这边来做什么!而且手还在摸我的脸!我又没有色你劫个鸟啊!
      结果他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用另一只手扣住我的下巴把我脑袋往一边掰,就着火光盯着我的下巴边缘,并再次用他那奇长的两指细细摸索。
      我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以为的虫子就是这家伙的手指。不过他到底要做什么这点倒是让我更加莫名其妙。
      这时候周围几个人也被我的粗口吵醒了,揉着眼睛爬起来,胖子原先是一脸不满,看到我们的情况后反而露出了个“你们不用解释了胖爷我懂”的了然表情,道了句:“小哥我知道你在表达你一直隐藏着的担心,不过大半夜袭击可不是爷们做的事啊。”
      不不不完全不是这样的吧!我听到这话差点咬到舌头,胖子你好像误解了什么吧!夜间袭击这种事情小哥才不会做吧!一般都是有人夜袭他吧!我萧雨茶何德何能被这个没事就和天花板培养感情的家伙袭击啊!
      刚想到这里控制我脸的力度就消失了,闷油瓶像没事一样地松了口气,起身对着愣在一边的吴邪和潘子说道:“没有人皮面具。”
      事态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奇怪。我和吴邪面面相觑,完全不在状态内。倒是潘子点了点头,胖子则是挪回睡袋里像是自言自语地抱怨:“原来是这件事啊,胖爷我早说过吴三爷和小哥你们多虑了。除了本体外,伪装者根本就达不到吴小雨的不靠谱程度,虽然按小哥的说法神棍同志最近的行为确实有点反常。”
      闷油瓶没说话,转身就往火堆边走。我此刻还是不明不白,看他什么都不解释就忙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连帽衫下摆:“喂赶紧给老娘解释一下夜袭理由啊!扰完他人睡眠就跑是怎么回事啊!”
      闷油瓶回过头来,一言不发,我再一次从他的眼里面读到了不明的情绪。胖子被我们弄得也似乎睡不着了,干脆直起身来替闷油瓶开口:“那啥,吴小雨啊,小哥不愿说那我就来解释下,听完可别生气啊。” “生不生气就内容而定,要是真的太过分了,我不保证会不会用枪给相关人士身上留下永不磨灭的记号。”我松开了拽着闷油瓶衣服的手,双臂环胸眯起眼睛等着解释。
      胖子倒是一脸轻松:“先声明胖爷我只是个围观的,可不关我的事——天真他三叔一个月前找到我们,那时候就开始怀疑吴小雨你的真实身份了,特邀倒斗易容能手小哥前来一验。不知道你和小哥起了什么冲突,小哥拒绝了。倒是当天小哥收到了个包裹,里面是一盒录影带,当时我们哥几个也没太在意,不过小哥单独看完后就脸色大变……”
      胖子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扯出一抹干笑然后以他最快的速度躺下来:“其他的胖爷我就不知道了啊哈哈哈~”
      我纳闷着胖子明明是个心直口快的家伙,怎么这时候扳机扣到一半就收手了?余光往闷油瓶那边一瞥倒是了然——这家伙死死盯着胖子呢,大概正在发动陈文锦当年描述的“杀人(划掉)恶鬼一样的眼光”吧?
      胖子那边线索断了,我转向闷油瓶:“求解释。”
      闷油瓶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我,大有“你逼我我也不会回答”的气场。碰到这种不想说的情况,他是打算拧紧瓶盖不松口的,一点信息都翘不出来。
      我几乎气结,郁闷之下只得愤愤钻回睡袋,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闭眼睡去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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