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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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该怎么办？我不想阿瑞斯你消失！”彦忍不住开口，焦急地瞅着声源地说道。
战神一边强忍着因为彦分不清问题重点而想要打他的冲动，一边却又因为彦将自己看得很重而既高兴又悲伤。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再度正经地说道：【不打岔会死啊混蛋，真是受不了你！现在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首先，好消息是你已经完全取代了我，无论是战斗的天赋还是悟性我都传承给你了。嗯，我希望你多少也能继承到我的智商，虽然三界中我并不算怎么聪明的神祗，但好歹也要比你这个鲁莽的人类要强得多！接着，坏消息是由于流放的关系加上缺少神格的缘故，你将不断地在一个又一个空间中旅行。福祸相依，你可以借此学习那些空间里的能力来重新塑造‘战神神格’，只是代价是神力不足而导致身体无法保持正常状态。也就是说你可能以婴儿的模样出现在一个世界也可能以成人的模样穿越，但算着每个时间法则的察觉期限不同而不定时被驱逐出任何一个世界。如此一来你会有很多的麻烦或者困惑，所以我希望你学会冷漠地隔绝情感，这样可以让你不被法则给逼疯。毕竟我可不希望听到战神是个疯子的传言，那比雅典娜突然出现并向我求婚还要来得让我难以接受！然后，我要提醒你。你虽然武力值等等都已经拷贝了‘我’而上升了，但我真的一点也不希望再发生一次‘自爆’的事情。难道你想顶着我‘战神’的头衔当一个只懂得打架的傻子吗？！别忘了我阿瑞斯又称‘格拉狄奥斯’，俗称的‘众军之首’，那可是军中统帅的意思，也就是说我并不是只知晓单打独斗的莽夫！】
“……阿瑞斯，你也厌倦我了，要离开我了是不是？你想要说最后吗？这是在交代遗言吗？！”彦在阿瑞斯详细交代的时候人却陷入了沉默之中，最后忍不住打算了战神的话语，一副忧伤的模样悲戚地开口问道。“如果说你我之间只能活一个话，我更宁愿接受死亡。灰飞烟灭又怎么样？活了那么久，我已经够了！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彼此了解的朋友，可为什么你也要离开我呢？！阿瑞斯，如果你要消失的话就不要帮我，让我静静地和你同在，好吗？”
被彦突如其来的询问以及那双满是恳求的凄凉眼神让战神忍不住心惊了一下，原来这个孩子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迟钝，可如果自己答应其，那么自己的期望就成为泡影。彦，对不起。我不愿你长眠，不愿你彻底的消失不见。你是第一个察觉到我心思的人，也是头一个真诚待我的人，更是唯一一个与我有着相同想法的存在！你那么的特别，会为我哭为我笑，还会为我打抱不平！如此的你怎么能让我不爱，可我注意到你不屑于我效仿宙斯的行为。我想向你告白，可如今想想也没有任何的意义，还不如让这份情感与我一同永远沉寂来得更好一些。我多么的想要亲自守护你守护你的笑颜，可现实却因为我的自私而会害得你干净的双手沾染上腥臭的血污，我愧于在待在你的身旁依赖你的温暖。
战神自嘲地笑了笑，闭上了眼开始了编织神祗从来不屑使用的谎言：【你在瞎说些什么呢？！混蛋，咒我死是不是？你丫地人类就是没有存好心！哼，谁要死了？我看是你吧，这样一来你好拖着我一同死是不是？你就是存在着想要拉我垫背的想法，不想让我过好日子是不？！哼，枉费了原本想要等你重生出‘战神’神格，而等待我自长眠中复苏之后打算赐予你永生，让你成为我新的一位从神来着！】哦，神使赫尔墨斯你我果然是兄弟。你是众神中唯一和宙斯一样能够睁眼说瞎话不知羞愧的神祗，如今看来像我这样头一次撒谎也不会脸红脖子粗的天赋那绝对是从宙斯那个老魂淡那里遗传过来的啊！
魂淡啊宙斯，遗传点什么不好偏偏要遗传给我这样的天赋！
“……是这样吗？”彦有些分不清真假地疑惑道。
【不信我难道信你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货吗？！】战神看着彦信任的目光重现，连忙再度开口。【这次救你我可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用尽了全部的神力。没有了神力支援，我不久便会如同被封印了一般彻底的沉睡。而且如果你无法变强无法重塑神格，那么我将会在长眠之中跟着你死亡再经历‘神祗’的转生。如果重生后的你遗忘了过去的同时，那就意味着我将被永久的封印直到彻底的消亡。所以活着变强对于你和我来说是格外重要的事情，如果你真的不希望我死的话，那么就请在你我的神躯还没有完全崩坏的前提下尽快地重塑神格吧。我不想死，也不想……再也见不到母神赫拉的容颜……这样说，你懂了吗？】
半真半假地掺杂进自己真实的情感，战神再也没有在彦的眼神中瞧见半点怀疑的目光。这让原本还担忧的他放下了心来，按耐下不安的心情在彦陷入思考如何变强的时候悄悄地运用起自己为数不多的神力。
“我会的，阿瑞斯，我会让你‘战神’的荣耀重新展现出来！”彦想明白后开口，没有注意到偷偷入侵自己身体的神光，发誓道。露出一个稚子般单纯的笑颜，扑闪着水汪汪的星星眼再道。“不过你要发誓，保证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阿瑞斯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希望能够听到你的保证。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见到的人（神），所以我信赖你或者说我想要永远的信赖你。
【……笨蛋，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嗯，真是太难看了！别忘了我是神祗，我是伟大的不可战胜的战神阿瑞斯。难道你忘了我曾借着忘川河对你许下的承诺，‘吾与尔同在’的承诺了吗？】战神忍不住轻叹，随即升起了一抹歉意的笑容。虽然知道彦看不到他，可他还是下一次地转过头避开对方的眼睛，再道。【好吧，我发誓。等你重新塑造出神格的时候，我即使还在沉睡也会引来天地元素与之共鸣。嗯，到时候你可不要因为我强制吸收能量而哭鼻子，那很影响我的形象的！】
思起凝聚出‘神格’后天地法则自然会出现回应，到那时眼前的小家伙便会无法克制地吸收天地正气。这样一来，自己也不算说谎。就让他以为我只是因为能量不足不得不害得陷入了沉睡好了，相信这样多半可以骗过这个容易纠结的小鬼吧。战神再度轻叹，自己还真的不想见到眼前的小鬼露出哀怨寂寞的表情。果然他还是笑起来更漂亮些，虽然那张脸是我的模样，不过有他在的关系显得那么真那么富有生机！
“呐，阿瑞斯，你还有什么没有说的吗？”彦一副‘我等得不耐烦了，想要快些变强呢’的表情，挂着笑容问道。
【啊，还不是你这个小鬼老是捣蛋！】战神因为彦的问题忍不住挂着牵强的笑容，也对自己干嘛要浪费时间，难道是想要让小家伙亲眼目睹自己死亡让其内疚才舒心吗？战神看着彦，想要将他瞧个仔细。最后轻笑，自己有什么好看的，早八百万年前自己就看腻了。想到彦的刚烈性子，如果再度回归主世界遇见雅典娜，他不会再度上前就去PK了吧。出于不安以及本来就打算交代一下的战神，终于再度开口了。【最后，我不祈望你自作主张地去替我报仇。你没有那个实力和智力，更何况我战神的事从来都不喜假借他人之手去完成。你听明白了吗？！】
“嗯，我不会了。我会活下去，不断变强！”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战神满意地开口，可当他注意到空间的气流不稳之后连忙做出反应。【好了，你该踏上变强的道路了，而我也疲倦的忍不住想要休息了。你走吧，我会……信守承诺的！】
挥手间，彦就被一股推力给推出了这个空间。他来不及多少，只是被动地接受了一大团金红色的光圈便再度陷入了沉睡。
望着彦被自己的神力包围着安然离开了的时空隧道，战神负手落寞地遥望远处。望着从彦身体里抽离出来的光团，战神的脸上充满了苦涩。对不起彦，疑心很重的我依旧选择了封印了你的记忆。另外很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是不可能复活的，没有意外的话你的记忆将会永远地被我封印在这个时间隧道之内。最后抱歉我给你的记忆下了暗示，虽然那样可能在往后会很多次地违背你的意志，但是如果这样能让你不更多地接触到危险的话我很乐意‘自毁’战神的形象。最后的最后，抱歉，我无法亲自向你道永别了。
想到将来也无法阻止让这双干净的双手沾染上血污的色彩，战神露出了一丝充满着歉意的苦笑。不是他不愿信任彦，而是他希望对方可以忘记‘自己’。封印了记忆将其丢进时空的废墟助其重生，那漫长的过程会让彦彻底遗忘忧伤。甚至于彻底忘怀所有，包括不再挂念我阿瑞斯。
彦如果可以其实我更希望你恨我，但是我更不愿让你也露出哀伤的表情，所以请让你对我充满着思念的记忆永远地陪伴在我的身边吧。如果命运女神你们还在看的话，希望你们能够看在以往的情面上替我永远的封印这里，让彦的记忆永远永世不要回归。
当战神的目光再也见不到彦的时候，他半透明的身影如同石化一般逐渐风化消散。可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彦离开前的地方，那眼神很柔和，有着他的母神以及子嗣都不曾见过的温柔。脸上也平添了一份笑容，一种淡淡满足的喜悦以及心安的感触。在完全消失前，他最后的祝福不断地在这个空间中回荡。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够幸福，幸福快乐地过每一天！如果可以……如果可以，希望你永远不要被卷进众神的纷争之中！为你为了我，希望你永远不要长大永远不会懂得情感的沉重。彦，我有太多的话想对你述说，可……我再也无法陈述……】
战神阿瑞斯想法是好的，可他却高估了没有神格之后自己的能力。原本以为凭借一己之力多少能够将彦送到其他的空间漂流，可没想反而是让彦待在了时间的长廊之中，这一待可以是几分几秒，也可能是一生。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