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儿女》挽茨

21、21#

　　（注：双引号下的话都是北京犬东方嘲风介绍愿望塔传说时说的。）

　　“嘲风，门口望风。

　　霸下，伏于愿望塔的地基上。在各地的宫殿、祠堂、陵墓中均可见到其背负石碑的样子。”

　　“位于主塔正三层是椒图，老八。最后他化作了门环上的神兽头像，保卫天下所有的宅院，也守望盼归着远行的游子。”
　　旺财忆起了军营里戎马生涯为乐却很有居家感人情味的哲也。

　　“开始有过道楼梯给人通行的是第四层，有老七，睚毗。他嗜杀喜斗，常常怒目而视，给来者一种震慑。曾是日月王朝天子的护卫。他的最终归宿刻镂如刀环、刀柄吞口，得偿所愿成为了锋利嗜血兵器的一部分，被紧握在古今枭雄手中。通常在一些武器的柄上，或是尾端的环上上面可以见其雕像，以加强杀气。民间成语睚眦必报所讲即为此物。”

　　“第五层：老十们，双生子麒麟。他们后来被禁闭于炼丹房，作为试验品。在人们口口相传的传说中留在了炉鼎柄把之上。现如今更多现身于年画和大红的剪纸上为民避邪。”

　　“第六层：宪章，排行老四。似虎好讼，死后化作狱门官衙正堂两侧的塑像，每当衙门长官坐堂，行政长官衔牌和肃静回避牌的上端，便有它的形象，它虎视眈眈，环视察看，维护公堂的肃穆正气。传说宪章曾在刑部任职时，智斗奸佞，此兽用一阵龙卷风把道士和奸臣们都卷上了天，又摔在山头。山头立刻裂开一条缝隙，把他们全部封在里面了。宪章不仅急公好义，仗义执言，而且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断，再加上它的形象威风凛凛，麟头豸尾西龙翼，足踏祥云照九州。”

　　“第七层：囚牛，龙生九子之一，形状为有鳞角的黄色小龙，喜音乐，蹲立于琴头。这位有音乐细胞的龙子，不光立在汉族的胡琴上，彝族的龙头月琴，白族的三弦琴以及藏族的一些乐器上也有其扬头张口的形象。”

　　“第八层：蒲牢，海兽，后为钟的化身。受击大声吼叫，洪钟提梁的兽钮，助鸣声远扬。虽然有些吵闹，却忠心耿耿，内心很温和。”
　　【“重击蒲牢唅山月，冥冥烟村睹棲禽。”】美丽不禁感怀眼下流放西南的岁月。
　　“第九层：负屃，老十四，位于石碑头顶，喜静，文采斐然，和嘲风比较熟悉吧，我们一个凿石一个刻字，曾经共同完成过不少精品。”
　　【俊……】

　　“而我当时是负责日月王朝皇殿花园假山石像的石匠师傅——嘲风。是我建造了愿望塔，我把巫师那边十四的元神精魄掉包过来，供奉于此座塔中，嘲风不能违抗皇命，只好为昭仁帝做点弥补。”
　　【得了吧，别编了。怎不见你把老子放浪崮的地界碑啃得稍微挺刮些？】旺财不是个耐得住性子喜欢听长故事的人。
　　【嘲风？还真是非常冷傲的名字呢。】美丽瘪瘪嘴，各种嫌弃。
　　【你爹妈真敢起名字，讥笑了大自然鬼斧神工，风神刻石倒还不如你手上的技艺？！】良平捏捏鼻子，万万没猜到道子家死狗的出身……
　　“金猊还有犼，若不是当年我傲世的才华得到了皇后的赏识免于陪葬，恐怕我也早化为一杯黄土了。嘲风的职责也和很多龙子一样，就是——守望。你们纷纷转世再转世，数百年间，我却仅此一世。”

　　【等等，你这样的称呼，意思是说，老子、那娘娘腔和师长都是那山寨货冒名顶替龙九子的转世？】
　　【很有可能，有些人我可以确认。因为亩镇就是当年日月王朝旧国都的遗址，我就在此等待更多转世的出现。】
　　【我们寻找愿望塔的一路上一起遇到的转世说不定要比你守株待兔的多得多。】
　　【金猊，塑像在这座塔的第十层，也就是东征军十四师师长的前世，曾常住于宫中幽静佛堂，你们应该有路过五爷庙吧？多少会看到那形如狮的神兽的化身。倚立于香炉足上，随之吞烟吐雾，喜烟好坐，曾经是佛教文殊菩萨的坐骑。而肉身日日烧香诵经为黎民百姓祈福。】
　　【犼，也就是良平先生的前世。不算特别出名，但也曾是观音菩萨的坐骑之一——朝天吼，向下能收集民意，向上可通报金庭。】

　　==插叙==
　　我和大哥他们四处游历，默默帮助了很多流离失所的百姓。其他兄弟在宫中可还安好？没受到皇帝的什么欺负吧？这宫闱深处有很多失意的人，看尽了这些。那高大的宫檐都是恨堆砌来的。紫禁巅？一个个方格子而已，举头碧霄万里，却已是很遥远。

　　“第十层：老五金猊。和前层的蒲牢常常为伴出现在佛院寺庙中。“夜色楼台月数层，金猊烟穗绕觚稜。”而且狻猊还是文殊菩萨的座骑，在供奉文殊菩萨的寺庙中均可见到。在文殊菩萨的道场五台山上还建有供奉狻猊的庙宇。因金猊为龙的五子，所以庙名为五爷庙，在当地影响颇大。我曾游过此庙，香火极为旺盛。
　　金猊昂首，张口突眼，獠牙竖耳，牙咬绣带，舌唇上卷，脖颈佩有项圈，悬挂着三个铃铛和锁链，尾巴呈火焰状镂空尖形，高高翘起于身后，后腿各五只利爪，自然弯曲蹲踞于盖上。盖上呈六瓣莲花圆形，上面堆贴三周，数十颗乳钉和一枚绣球。凌空飞腾，风生水起，背上鬣毛施卷，光彩照人。炉中燃之香气可从狻猊口中缭绕飘出。”

　　“第十一层：犼，据说犼是一种极有灵性的动物，它每天蹲在华表上密切关注皇帝的行踪。两只面南而座的犼是专门守候皇帝出巡的，每当皇帝久出不归，荒淫作乐时，它们就会呼唤皇帝：‘国君快回来料理国事吧，我们盼望你回来，眼睛都快望穿了。’于是人们称这两只犼为‘望君归’。位于城楼后华表上的的两只面北而座的犼则是监视皇帝在宫中的举动的，如果皇帝久居宫中，不理政事，它们便会催促皇帝：‘国君快出宫体察民情吧，不要总呆在宫中享乐，我们盼望你出来，眼睛都快望穿了。’于是人们称这两只犼为‘望君出。良平的前世是他们的首领。 ”

　　第十二层：貔貅：也就是旺财，其形短翼、卷尾、鬃须。貔貅自古以来一种保护主人的神兽，具有强大的威猛招财灵性，招取财源并进一步守住财库。在南方及东南亚一带都称其为龙子，大嘴无肛，只进不出，深为赌徒所喜。

　　第十三层：蜙蝮，老十二。喜水，所以这里有个喷水池，他身前把守着水关要地。

　　第十四层：饕餮，老六，蛟龙水兽的一种，头有一对角，全生寒气围绕，多数呈青白色，长数十丈，性时而温和时而暴躁，行进迅疾若风，腾空而起激起数丈水浪，威武无比。鼎盖上得雕兽头，很擅长烹饪，喜欢吃吃喝喝。吃饱了还会在桥梁外吞水。

　　十四层之上还有最高的塔顶，由老二蚩吻守护。它们的嘴都大大张开着，遥遥相对，背上插着宝剑，似乎在眺望远方。

　　嘲风我在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