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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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比吕士你…该不会是个M吧？”
轻佻的声音带着几丝嘲讽连同那个敏感的字母刺入刺入耳朵。柳生比吕士眉毛挑起，抑制住抽出的嘴角，心情复杂地看向那个不停向他放冷箭的少女。
这个字母他并不陌生，这一切源于他那个高贵优雅又足够脱线的母亲——
“呐呐，比比你信上说的小可爱新娘子在哪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妈妈又不会对你的小新娘做什么，不要藏着嘛~”
“母亲大人，请不要用那样奇怪的称呼叫我。”从日本回来的柳生比吕士刚踏入家门就遭到了自家母亲大人的亲切追问，那闪闪发光的眼睛像要看什么稀世珍宝，那样期待的眼神让柳生比吕士的心情更是抑郁。
“不要这么说啦~这可是妈妈对比吕士爱的表现哦！”柳生母继续撒娇卖萌。
扭头向一旁发出的父亲的眼神，他那在殿堂上威风凛凛的父亲只是一脸抱歉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宠溺地看回那儿像个孩子一样兴奋的母亲。
柳生比吕士撇开脑袋，深吸了口气，黯然神伤地回了句，“没有什么新娘，只是个恶劣又残酷的女人，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
“但是，比比的表情一点都像是不在意的样子。”看着，一脸阴沉的柳生比吕士提着那行李箱心不在焉地走上楼，代替沉默的父亲，柳生母蹭在自家丈夫怀里，意味深长地说道。
“……”被戳穿的柳生比吕士消瘦的身子一震，加快步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推开自己房间门，轻轻关上。将行李对到一旁，放松下来，将自己整个笨重的身体摔向久违的大床，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在被窝里，那个琉璃色的身影还在脑海间不停的回荡——
“……你有带洋装来日本？”
少女冰冷中带着微微诧异和期待的神情。
“就你和我？”
接受他第一次约会邀请，少女不怀好意挑着眉毛的神情。
“还是说你认为自己一直在这里付出这付出那的，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被他踩到雷点，少女满脸悲伤带着疯狂的神情。
“恩，非常期待。”
想到那漫山遍野的景色，少女充满期待又愉悦的神情。
“100年后你可以记得住这句话的话我嫁给你也不是不可能的哦~”
面对他的调侃，少女一脸正经地得寸进尺的撒娇神情。
“你……”
“一脸悲伤的表情呢，果然还是放不下吧？”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母亲大人，伸手摸摸被她突然出现惊到的儿子的脑袋。
“母亲大人……”被神出鬼没的母亲拉回现实的柳生比吕士全身僵直，“请不要这样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这对心脏不好。还有，我没事。”
“不用藏啦~比比可是妈妈的孩子，看穿孩子的心思并加以指导也是母亲的职责。”柳生母轻轻捋了捋孩子那纤薄柔软的发质，久违的感觉让她微微扬起嘴唇，“怎么被甩了，在日本的时候不是相处的很好嘛？”
“那只是表象而已,她…心底还有更大的野望。”复仇，占据了那个少女内心的全部。
“不好的野望么……”
“……完成了，她自己大概也会崩溃消散吧！”
不知道谁说过，复仇是道冷却的大餐。在红玛利亚离开后，柳生比吕士去查看过许多关于复仇的故事，没有一个完成复仇额人故事的结局不是悲剧。《哈姆雷特》就是代表，《暴风雨》虽然有着完全不同的结局，但也是在最后凯利般放弃复仇，大家才获得了幸福。
“自我的慢性自杀么？”母亲大人淡淡地总结道。
“……”她也是全部知道了，还是选择这样的结局，这样悲剧的……
“比比，还是喜欢那个孩子对吧？即使被利用了。”
“……”
喜欢？不可否认，他从遇见她的开始，生活就被打乱了。知道自己被利用后心里是无法抑制的苦闷，那个少女将一条又冷又硬的冰锥插在了他的胸口，血流如注。在吸了少女的血后，比起自己所受到的伤，他更在意……
“阻止自己新娘的自我灭亡不也是丈夫的责任之一吗？”
“！？”
“现在比吕士真的是因为比起那孩子给你的伤害，你对那孩子的自我伤害行为更加气愤，对吧！”
所以始终无法了然。
“与其在这里痛苦纠结，还不如放开手去狠狠赌一把。”
“去找那个孩子吧！”
“找到那个孩子了，不论自己在怎么被冷言冷语地伤害着，都始终执行自己的意志。这样持续不断地扩大自己那个孩子心中占据的地位…你的地位大过一切的时，相比之下，野望又算是什么？”
“所以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可攻可受。”
“请不要用那么病态的词语形容，我只是可攻可受而已。”柳生比吕士一本正经地扭正红玛利亚的说辞。
为了理解脱线母亲大人的说辞，柳生比吕士可谓是好好调查了一番。最后还查到一些囧词，比如说SM。S指的是，承袭了（1）萨德侯爵精神血统的重度色情狂，简单的说就是虐待狂；M指的是（2）索玛克的继承人，就是受虐狂。
（1）全名为唐纳帝安阿尔冯思德萨德，法国军人、作家。因为性癖好过于异常而被终身监禁，在牢狱里撰写代表作《索玛多的一百二十天》。现今形容虐待狂的名词“Sadium”即是从他的名字衍生而来。
（2）全名为奥波德力特冯萨克玛索克，奥地利小说家，代表作《穿裘衣的维纳斯》。其作品与生活态度成为形容受虐狂的名词“Mascochism”的词源。
再次从自己心仪的人嘴里听到这个意味深长的字母时，不得不说，柳生比吕士可是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将母亲的教诲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看到红玛利亚愣在那里，右手还撑着脸颊僵着，两眼睁得圆碌碌，满脸诧异又不知道如何应对的表情，柳生比吕士不得不说自己的心里得到了平衡。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