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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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国的冬天可以像没有节操的樱花一样四处纷飞，夏天的炎热也可以像没有节操的桑拿室一样闷热整个大地。比起全季无东的非洲，或是冬暖夏凉的欧洲，这个国度实在是不适宜习惯小资生活的娃修养生息。
在这个资源贫乏的国度，即使下、身换上裤裙，上身的长宽袖还是让无所事事的红玛利亚热的汗流浃背，她开始想念这个时代看来木有节操的衣服——小吊带裙，不仅质料单薄吸汗，更重要的是上下通风，利于排热。
说起来，就算是在尸魂界也没有这样炎热的气温。
同样是穿着这种繁琐衣服的国度，气候条件可是相差甚远，尸魂界算是个常年恒温的地方，虽然有冬天，夏天却不至于这般毒热。
多亏如此，当上队长后的那颗大白菜似乎就没有改变过着装。
真是顺了他刻板的形象。
真是的，
都是这个热得出奇的夏天的错，
热坏了她的脑袋，才在这里胡思乱想。
来到新选组数个月，所谓冬去夏来，一晃过去就过了快半年。我们纯真无邪的千鹤小朋友无意识破了新选组的秘密后还是博取了新选组高层的认同和好感。
只要我们来历可以的玛利亚小朋友则以身子虚弱的缘由躲进了新选组给她准备的房间，养病，陪千鹤聊天，外加吃饭解决生理问题，就是新选组眼里“雪村千春”一日的全部。
自从进了新选组后，她也从周围暗中监视雪村千鹤的人身上一步步了解雪村纲道和南云熏的情报，详细的还有待验证，红玛利亚也不急于一时，她要撒个质量优良大网，把那两条狡猾的肥鱼狠狠套在其中，绝对不给他们鱼死网破的机会。
在那之前，她还是想去探探情况，于是非常熟稔地制造了个分身躺进被窝里。兴致冲冲地奔向那个熟悉的气息。
又要见面了呢~
那个傲慢不逊的大爷。
红玛利亚打定主意来做这个不速之客，只是她没有想到她会在风间大爷面前再次看到，那样将她伤疤扣得鲜血淋漓的戏码。
真正的婚姻生活是怎么样子，红玛利亚不知道，但很微妙的，她却在还是四枫院紫苑的时候体会到了，那时她也算是朽木家的半个媳妇了。
“怎么可以这样，你都让我待嫁了，竟然还在岛原找那个艺妓。”衣着打扮不俗的少女大声指责道。
预知或是先知这种东西绝对不是好事，最起码在明知道自己未婚夫会跟别人跑掉的情况下。
“你不是说已经放下她了吗！？”妙龄少女死死地拽住那个不耐烦的男人身旁。
“你还背着我天天和她见面！？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
“你以为每天看看我就是尽到了丈夫的职责了吗？你天天她的胭脂味回来，我怎么能不知道！”
那个妙龄少女肝胆俱裂哭泣道，手里死死地拽着男子的衣服，不远松手。周围的行人开始纷纷议论，皱眉轻蔑地看着那个毫无形象跌坐到地上的女孩，淡淡给了一句——这女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哪家的泼妇等等。
没有一个人去指着那个在外面包养别人的男人，因为男人三妻四妾，是众人深入骨根的公理。
随着时光的流逝，那时一天有一半时间都躺在被窝里养病的红玛利亚可谓是患得患失，却又不敢在朽木白哉面前表现出来。
每天小心翼翼地注意着白哉的一举一动，生怕看漏了什么。她在害怕、害怕绯真的出现，绯真温柔坚定，两人短短几年的爱恋，却让白哉深刻地记了一辈子。这样温暖而绵长的情意让红玛利亚又是心痛又是妒忌。
即便自己陪着白哉走过了数十载漫漫的时光，她都笃定自己比不过绯真，正是因为这数十载的陪伴，玛利亚甚至能够从白哉那面无表情的脸部看出他的喜怒哀乐——
白哉眼底对她并不是爱恋，这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作为四枫院紫苑就和那偌大的朽木家一样，是朽木白哉的责任和荣耀。
心知肚明的她做了个选择，不是以爱情，而是以亲情来感化那颗冻白菜。爱情只在朝朝夕夕，不过是激情的一种，激情消散后，留下的终究的亲情。
可红玛利亚终究没有她自己想象般淡定，在第一次白哉说谎晚归的时候，她就敏感地嗅到了白哉身上的桔梗花香。
桔梗的寓意过于悲伤和孤独，加上那时她体弱身虚，对香味很是敏感，她以对桔梗过敏为由，让祁红处理掉朽木家一切有关桔梗的东西。
家里没有，六番队里种的是众所皆知的柿子树，那么只有在除此以外的地方沾上。
仔细一推敲，红玛利亚马上联想起那日绯真卖金平糖的小店后面那一片让她浑身不在的桔梗花圃。
那一夜，四枫院紫苑彻夜无眠。
紧接着而来的便是一场大病，闻病拿着流魂街卖的药草晚归的白哉身上依旧沾的是那阵阵刺鼻的桔梗香。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血液都是冰冷的，寒气从心脏绕到指尖，冰冷疼痛得难以入眠。
次日，大夫对再次高烧不下的她给判定——
心病。
听到的祁红完全不吃惊，只要求大夫开多几付补药，便送走了大夫。
红玛利亚明白，即使平日自己如何待祁红好，祁红也无法改变她是朽木家臣的事实。
朽木家臣的心，
终究还是向着真正姓朽木的人。
看着那被男人狠红狠甩开还痛哭恳求男人留下的少女，红玛利亚走上前将恸哭的少女扶起，摸出自己从吸血鬼世界顺手牵羊的一颗珍珠塞到她手里，“比起男人那种生物，这个才是最可靠的。”
看着手中的珍珠，少女哭得更是个凄惨，等到平复下来，已是黄昏。像是想通什么的少女站起身子跟红玛利亚鞠了个躬，留下一句“此恩来日再报”，便踏着小步子徐徐离开了。
看着形影单只离去的少女，红玛利亚楞楞地站在那里。身后来了个陌生的人都没有感觉到，知道身后男人递过手帕进入红玛利亚的视线，低声问了句“你没吧？”，红玛利亚才开始大量眼前这个跟风间千景同行的男子。
男子一头栗发，一身考究的西装，谈吐有礼，看起来文质彬彬，金色的瞳仁让他看起来文质中透露一种尖锐，让人对视瞬间心生敬畏，过目难忘。
更重要的是……
“你是？”红玛利亚努力回想自己在哪里招惹过这号人物。
西装男子看着红玛利亚的眼神带着不难察觉的炽热，却不失礼，嘴角微微上扬，手足之间看得出良好的教养。
同样的气息，
和她同样的气息，
这个男人和她一样，
男子却很客气地摘下头顶的帽子，伸出右手，用纯正的日语彬彬有礼地自我介绍，“首次见面，我是柳生比吕士。”
是真正的吸血鬼。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