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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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战争、战争，这个国家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战争。
路边堆满尸体已是司空见惯，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看到了都不会像电影里的现场第一发现人一样kyakya地叫出来，只会冷漠地离开是非的根源。
在这个冷兵器和热兵器交替的混论时代，冷漠成了人类的代名词。
最好的证明就是这个一片血海的还在慢悠悠抱着白麻布框坐在一旁在刺绣的红玛利亚。啊，不对，红玛利亚早就不是人类了，这个代表不对呢~
[你想要怎么样，雪村千春？]
将他们所知的有关“变若水”的情报全数告知后，风间千景冷眼问道。
[我的要求简单，带上我吧。]
思考了几秒，红玛利亚提出更任性的要求。
她相信站在鬼族两个极端的风间千景和雪村纲道一定会磕上，那是命运的战争。比起盲目地乱转，不如守株待兔来得舒服。
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待兔”，作为红玛利亚本体可谓是相当适合做请情报收集工作，只不过在那之前，她利用这个能力做更重要的工作——
改善伙食。
食乃民生之本。所幸日本的乌鸦够多，天天吃着“粗茶淡饭”的红玛利亚用上自己的本行，让乌鸦四处给自己寻找食物，动物生育条件和技术限制，最终早就了一群群乌鸦下海的奇象。
做足两世大小姐的红玛利亚，也开始撸起袖子，洗手作羹汤，自给自足。
不得不说，我们的红大小姐无比怀念天朝满汉全席。真是天天生鱼酱菜的太阳国怀石料理无法媲美的。
看到浩浩荡荡的“乌鸦”队伍的回归，放下已经绣好的法国百合的外边雏形的刺绣布块，抽了条长布条将和服的袖子绑起，准备解决自己的口腹之欲。和服什么，自然是风间大少友情提供。
海参四肢，豆腐三块，野菜一把，全部用从风间千景腰上那把上好的宝刀削成丝，扔进煮好的鸡汤，加入盐、料酒、糖、胡椒粉、生粉、芡汁，参入了几个蛋的蛋清，撒上葱花。
锵锵——
满汉全席之[海参野菜豆腐羹]完成！
黑的、绿的、白的成丝悬浮在锅中的透明液体里，被汤勺搅拌成螺旋状，形成星罗万象，简单说就是卖相极佳。红玛利亚也毫不吝啬，让借她刀用的风间千景和帮她找齐调味料的雾天九寿一同分享。
品尝到那清单嫩滑的豆腐羹，红玛利亚不由得赞叹了声。日本料理什么哪能比得上天朝美味！？
豆腐羹越吃越香，记忆又无厘头地冒了出来。
她想念祁红了，非常想念
她记得，当年在朽木家的生病时候，一直照顾她的祁红可是费尽心思给她做出了这道菜，哄着在病床上闹脾气的她。在知道这加了海参的的豆腐羹可是有滋补的作用后，祁红更是托人从现世找来更多的材料，更有心地给她做出更多她从来没听过的料理。
上到红花奶汤春笋、清汤双龙烩、浓汁蟹肉三鲜、薛记蟹黄羹、宫灯龙筋汤、翡翠龙珠鲍翅羹，下到云雀鹿筋、碧绿拼双鲜、西施芙蓉蟹、锅烧河鳗、玉笋北极贝、三鲜肘子蟹黄石榴鸡等等。
她要回去，
回到一切刚开始的地方。
回到朽木绯真一定还活着的地方。
那个地方她的故事还没有结束，没有结束就没有新的开始。
这就是她那么执着地找雪村纲道的另外一个理由。
“你是在哭吗？”
红玛利亚愣神回来，发现风间千景这种妖孽正兴致盎然地打量着她。锐利的跟鹰有得媲美的眼睛里充满了探究，嘴巴也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意味深长。
不得不说，风间千景真的有让女人前赴后继的外皮。
“我不介意找个‘兰医’（当时西医的称呼）来帮你看一下眼睛，风间家的统领有眼疾的话，相信有不少人会少脑筋吧？”红玛利亚马上笑得阳光灿烂，拐着弯损风间千景。
“嘴巴倒是厉害。”风间千景不屑一顾。
这也算是风间千景另外一项技能，一语中的，总能在人软弱的地方来个当头一棒。幸亏他老成得跟老头子有得一拼，不然相信他嘴下亡魂都可以填满日本海了。
“那么嘴巴同样厉害的风间大统领现在到底找到了雪村纲道了没？”
“哬——”风间叹了口气，像是面对不讲理的小鬼头感到无语，放下手中的汤碗，转头叫道，“天雾。”
“近来接到消息，雪村纲道现在在新选组里继续那个实验，近来那个传闻也是那个东西的产物。”天雾九寿尽职地报告情况。
“啊~那个白发疯子四处抢劫的传闻，”红玛利亚想起自己用乌鸦视线听到了情报，“制造出那种失水平的垃圾，雪村纲道也堕落了呢~”
无法承受纯血种的血，进而改造出来的成果连吸血鬼世界的LEVELE都比不上。
“！？”
“您早就知道了吗？”天雾九寿和风间千景对视了一眼，直接问出来。
“啊拉啊拉，你们不会认为我这点收集情报的能力都没有吧？”红玛利亚直接抛出鄙夷的眼神，“我像是那种会乖乖由你们拉着走的蠢孩子吗？”
“哼，你从来就跟‘乖’那个字无缘。虽然不是蠢孩子也是个十足十的疯丫头了！”风间千景掏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烟杆，淡定帝吸了两口。斜依着窗边的身子配上那表情，给人一种谈笑风生的感觉。
真是天生的贵族。
“那么感谢你们提供的情报，我也该告辞了。”红玛利亚放下汤碗屡屡肚皮，站起身来，十分礼貌地道别，学着不知火匡的样子留下一个孱弱的背影，“有缘再见。”
嗜血，畏光，没有理性，虽然达不到还剩点人类思维的LEVEL E ，但非常接近了。
真的要快点处理才行。
她才想莫名其妙地多出那么多从没见面过的后裔。
稍微改变一下自己的发色，红玛利亚走到了人群里。
路自然是通向新选组的屯所。
人来人往，混入人类中间的红玛利亚却在这混杂的人群里发现了那抹熟悉到不行的身影。即使纯棕色的头发被扎成马尾，紫灰色的裤裙和褥绯色的单件取代正统整齐的和服，带上草帽的遮掩，她都不会认错那副容貌。
啊啊啊~真是让人日思夜想的容貌，想念，思念，怀念，念到她现在就想马上把他拆成一块块的肉片。
南云熏，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