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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原来这就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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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不知疲倦的继续,一次又一次在结尾后继续,无神的人,终于颤抖拿起手机,陌生的号码,熟悉的声音。
“沈晓,我是如雪,半个小时后老地方见。”满脸得瑟的白如雪,在镜前一手勾画着细眉,一手握住传递信息的电话。
没等对方发话,带着十足的信心切断。一件一件挑选昨天施成瑞为她买的衣衫,只为等下的会面。
沈红无力下床,看着第一次花大价钱买的晚礼裙,在施成瑞的魔爪中成为碎条,双手紧紧握拳,贝齿紧咬。
简单的着装,T恤、休闲裤,高耸的马尾,简单的淡妆,就如学生一样的清纯单调,露出少见的笑容,拿起手提包,会见无耻的小三。
到达约到的地点,刚上楼梯,就已看到风骚妩媚,勾人心魂的女人-白如雪。
“我怀孕了。”人还未落座,对方已进入主题。
“哦!”平淡回复,清新的面容上,找不出半丝惊讶。内心犹如湖中的涟漪,层层泛滥。
最后的希望,在这刻破碎,施成瑞亲手毁掉。
“孩子是你老公的。”白如雪加大分贝,以示对方注意她说的言语。
“孩子爸爸可真不负责,竟让怀孕的小老婆找上他的妻子。”极力调整情绪,漫不经心地拿起桌上的咖啡,慢悠送进唇边。
双手凉如冰,没有半丝温度。手凉可以用咖啡的温度来温暖。可她的心,能用什么来暖和?五年的婚姻,在他施成瑞眼中是那么的一文不值。
“你……”白如雪吃瘪,万万没有想到对施成瑞爱的死心塌地的沈晓,听到她怀了施成瑞的孩子,竟一丝不动的没有半分情绪。
赫然起身,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强拉着沈晓来到二楼的楼梯上。沈晓满脸嫌恶,极力想甩掉白如雪的手掌,白如雪如万年胶一样,难以分离。作罢,她要看看白如雪到底要做什么。
“沈晓!”魅惑的声音,带着不为人知的动机。“我怀的孩子不是你老公的。”
“放开。”惊慌闪过,话音未落,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应整个咖啡厅。
正与白如雪相约来这的施成瑞,愣着双眸,看着层层跌倒摔落而下的白如雪,霎时,滚落的楼梯,遗留着猩红的血液,好似喜红的地毯,直铺而下。
“如雪,不……”亲切的喊叫声,健步如飞的步伐,想要接住滚落而下的人,一切都已太迟太晚。
沈晓痴傻般伫立在二楼,整个身体颤如筛糠。这次,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的冤屈,白如雪你成功推翻了我沈晓。
看着猩红的现场,听着闲人的指指点点,说像她这样的人,应该进牢房,连怀孕的人也不肯放过。
踏着血迹,颤抖下楼梯。
“瑞……”滚落而下的白如雪,虚弱无力叫着紧抱她的施成瑞,用着最后的力量撑着一口气息,说着为杀人凶手开脱的言语。“我们的孩子没了,不要怪沈晓,都是我不好。”
因失血过多,白如雪惨白的吓人。说完她想说的话语,在温暖的怀中昏厥。
“雪,雪,你不会有事的,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施成瑞一遍又一遍昵叫昏睡之人的名字,奈何怀中之人太过熟睡无法应答。
“沈晓,你竟然歹毒的连她腹中的孩子都不放过,很好。”冷如寒冰的声音,字字句句落入沈晓耳中。
“不是我,是她陷害我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滚落而下。
他怎么可以不相信她?怎么可以说出如此绝情绝义的言语,怎么可以。五年的同床共枕,四年大学的相知,换来的只有这些吗?
“卑鄙的女人,我施成瑞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紧紧搂住怀中血流不止的白如雪起身,欲怕再一次被眼前的女人伤害。
这刻,众人才知道楼下英俊的男士,是‘施氏’集团的董事长。顿时,惊呼的同时,更多是对沈晓的鄙视和唾骂。
“不是我,不是我……”一次又一次的说着不是她,希望能换取他的相信,可是,人已远去。
无助的眼泪,一双一双下落。
正欲离去,一双冰凉的手铐及时戴在了颤抖的手腕上。
“请跟我们走一趟。”威严的警察,带着身如僵尸般的沈红步向那辆正示威鸣笛的警车。
心,在这刻死了。人,在此刻绝望。
所有的一切,就像天空中的浮云,烟消云散。眼前一片漆黑,所有的意识被黑暗取代。
当清醒时,看着坚固的牢房,她知道她此生的命运在这里终结。施成瑞在滨江的势力和权势,足以毁掉她的人生。
‘晃-荡’硕大的门锁打开,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士,低头进入她今后的‘房间’。
“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是监狱局,救命啊。”惊慌大叫,求救声回旋,却无人理会,四肢被禁锢,除了能用口,一切只是徒劳。
“臭娘们,监狱局又怎么样,老子照样可以干掉你,喝下。”一人禁锢她的双手,一人禁锢她的双腿,得空的一人,拿着一瓶药液,与其说是喝下,何不如说是强行灌入。
“你、你们给我喝的什么?咳咳咳。”终于获得释放,集中力量至胸口希望能呕吐出来。
“施董特意为你送的打-胎-药。”如实回答,过气的女人永远不会威胁到他们。说完,便大摇大摆离去。
“施成瑞,你竟然亲手杀死你的孩子,就因为他不是白如雪所怀的孩子,而你却为白如雪死去的孩子报仇雪恨,不惜杀害我的孩子”
“我沈晓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蠢钝如猪的我,竟然看不出你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无情无义的禽兽。”
自言自语,说着最后关于她和他的一切。阵阵疼痛在下腹蔓延。没有眼泪,只有流血的声音。
原来一切起源于曾经大学时,嫌他穷困潦倒,在他飞黄腾达时,又回到他身边的白如雪。
而她自不量力的在她生日那晚,希望他能陪她度过,并想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一切被白如雪设计破坏,生日那晚的电话,真的是她曾经的好朋友白如雪打的。
片刻后,绞痛伴随破体而流的血液,染红了整个地面。额头布满细碎的汗珠,整个身躯瘫软倒地。
如果她还能活着,她一定不会放过施成瑞和白如雪。无穷无尽的仇恨,占据了整个身心。
好痛,痛的她浑身禁脔、双眼迷糊,痛……渐渐已感觉不到,麻木的昏厥掩盖了所有锥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