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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七节 ...

  •   “那还真是多谢夸奖了。”殷白说着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和蛋黄不同,红豆泥做成的圆球沉到了杯子底部,在蓝色的液体里挥散成一道青烟,透过蓝色而来的暗红变成了深沉的紫,虽然那种堪称完美的蓝被破坏掉,却别有一番风味。可是和味道完全不相配啊。殷白在内心嘶喊。

      “没事,我也大概知道是谁,在氏族里背叛可不是小事,科长能收留这样的他,他应该懂得感恩才对。果然,是从你这里就没教育好吗。”女人一手扶着杯子一手拿着吸管说。

      “这点我无法认同。”殷白在这个女人面前难得的强势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说。

      “哪点?你教育失败?”女人倦倦的睁开眼,给了殷白一个不带感情的眼神问。

      不……这点我无法反驳……殷白在内心默默流泪。“秦小姐,还请你不要带着有色的眼镜去看袁殊。”他说。

      秦绘凛,人如其名,能够真正描绘出秦岭寒风凛冽的美丽女性,本市户籍科副科长,同时也是氏族“青”的二把手,袁殊如今的顶头上司似乎是听到什么有趣的话一般扑哧一声笑出来。她越笑声音越大,最终捂着肚子靠在了吧台上。

      “我说你啊。”她擦擦眼角用那只手指着殷白说:“就因为你一直把他们当做小孩子看,那群家伙才永远都长不大吧。我也不是小看袁殊,那孩子确实很好,能力强,做事认真,但是性格上我也确实无法认同。”

      “还有你。”她平复了一下呼吸说:“随便一炸就让我得到这么多信息,这样的副手没问题吗?赤王?”她转过头看向二楼的楼梯口,司煌正从那里一步一步走下来。

      虽然知道自家的王是个闷骚……不对,是寡言少语,不过殷白还是十分希望司煌来说点什么拯救他于水火。可惜那人双手插在口袋里,以一种十分悠闲的姿势靠在了楼梯扶手上,完全忘记昨天教训的点燃一支烟,一句话也没说。

      起码没有转身就走。殷白安慰自己。

      “哦?被说中了无法反驳吗?”秦绘凛用吸管慢慢搅拌着杯子里的酒,红色晕染开之后合着蓝色一起完全变成了紫色。

      “蓝色和红色也是可以互溶的。就像那杯酒一样。”司煌转了个身,撑着栏杆盯着酒吧另一边的墙壁出神:“那也是你们科长的观点。既然你认同这点,就不要态度强硬到让人误会。”

      “不,我只是不愿意和愚蠢者合作而已。”秦绘凛也不看他,两人面对着完全不同的方向进行着对话:“科长让我代话,上次蒸桑拿的时候算是他输给你了,不过不会有下次。”

      你们干什么了?拆桑拿房么?殷白听得手一抖,差点就跑去算flame的流动资金够不够作为一个桑拿房的赔偿了。

      “嗯……”司煌应了一声,在秦绘凛露出微笑的时候突然又说:“他好像还没有赢过我,不管是成为王的时间,拥有的手下,还是最重要的副手,从来没有。”他难得的露出了属于一个王的笑容,自信又张扬,周身肉眼可见的热量带着众生无法超越无法磨灭的气势,就如同一团燃烧了千百年都没能灭掉的火焰。

      秦绘凛试图反驳,可在那样的司煌面前她却感觉到自己正不由自主的想要颤抖,就算好不容易开启了嘴唇,却一个字也无法说出。

      “不准烧酒吧!”殷白拿起一只威士忌玻璃杯就扔了过去,为了防止破坏酒吧财产而被殷白记恨,司煌只好收起火焰,伸出手将那只扔的不偏不倚的杯子接在了手里。殷白紧跟着就走了过来,一手从他手里抢过杯子另一手推着他往楼上走。“说过不准在酒吧抽烟了。”他说。

      司煌不情不愿的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殷白的眼神里分明的写着“我明明在帮你”这句话。殷白在单独面对自己的王的时候表情柔和了下来,对着他做了一个“袁殊”的口型。

      司煌想了想,掐灭了烟,绕过殷白坐到了吧台前说:“要一杯take five。”

      他是在给你撑场子绝对不是捣乱!殷白在心里将这句话重复了三遍之后终于能够冷静下来,再次确保不会给自家王一拳头之后他走到吧台后面开始调那杯红色的鸡尾酒。

      “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或许仅仅是司煌的存在就已经能够对秦绘凛造成足够的威胁,她不再有心情调侃殷白,终于让这次会面进入了正题。

      “袁殊的身份有对外界公开没?”殷白将酒递给司煌之后问她说。

      “身份?你要是跑到大街上跟别人说,‘喂,我们是氏族,我们能用火打架’你看有没有人理你。”秦绘凛笑了一会发现殷白依旧严肃着一张脸,耸了耸肩膀说:“不去为一位女士捧场,你作为男人也不合格。”

      司煌“咣”的一声将酒杯用力放在了桌子上说:“再来一杯。”

      随着他的动作,秦绘凛只觉得心脏重重的跳动了一下,刚刚的压迫感似乎又回来了一般。“好吧,我懂你的意思。”她低下头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说:“袁殊的身份比较特殊,一般情况下我们不会向外界公开他的情况,但如果有人能够调动他的档案的话,编制的确是属于户籍科的。”

      “换句话说,只要他一毕业立刻就会到户籍科上班,没有任何其他可能。”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一种警告的眼神看着殷白,明显是在说,别想再把他弄回flame law来。

      “这样啊。”虽然确实有点不舒服但殷白完全没有表现出来的继续问:“那他最近在课业上有什么问题吗?例如喜欢上和以前不同的专业之类的?”

      “我只是上司,可不是保姆。最多也只能了解到他有没有好好吃饭这种程度而已。”秦绘凛说。

      “那么他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殷白立刻追问。

      “三餐到齐。”秦绘凛回答。

      “罗睿今天几点回来?”司煌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漫不经心的插了一句话,在殷白的瞪视中又将烟盒塞了回去。

      “他下午有两节专业课两节选修课,五点四十放学,坐地铁回来应该是六点三十。”殷白回答。司煌点点头,不再多做询问。

      怎么看自己都是被挑衅了……秦绘凛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却发现自己真的不敢也无法做出回击。只是……看着殷白那张莫名其妙的脸加上刚才理所当然的回答,不管怎样都觉得令人生气啊。

      flamle law果然都是一群粗人,从王开始全都是。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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