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五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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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那谁最近有没有来过？”
flame夜场开门之后生意一如往日的火爆，杨宗的乐队似乎实力不错，主推的蓝调风歌曲与酒吧的木质结构相性非常好。将唱片换成真人为酒吧带来了更多的客人。殷白觉得自已一个人快有些忙不过来，于是叫了几个第二天可以睡懒觉的人帮忙。
第二天一早就有课的重明是不属于这个行列的，可他在入夜之后也没有回去房间，只是一个人坐在吧台前玩着苏谏的笔记本，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吧台后忙碌的殷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接着又低下头去。
就这样挣扎了两个多小时，他终于在殷白得到一个空闲的时间里鼓起勇气问了这么一句话。
“你说谁？”殷白擦干净了带着点酒渍的桌子问。
“就是那谁啊，那个那个。”他似乎就是不愿意提起那个名字，将手圈成两个圈放在眼睛前面装作眼镜，又眯起眼试图做出懒散的样子。
“袁殊？”殷白被他的动作抖得有些想笑，但还是猜测着问。
“哎，就是那谁。”重明回答。
“真难得，你居然会问起他。”殷白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饶有兴趣的说。
“不到万不得已谁想啊。”重明撑着脸嘀咕了一句，又仿佛刚刚找回记忆一般的撑着桌子对殷白说：“啊！白哥你别扯些有的没的，他最近来过没？”
“来过。”刚给一张桌子送了一杯酒的苏谏走回来，将托盘递给殷白，自己坐在了重明身边。“怎么，想见他？想到万不得已的程度了？”
“思念的等级里面有万不得已这种吗？”殷白收好托盘问。
“羞涩与自尊心是地壳一般的壳，又想，又不愿意承认，终于有一天，恒星也快要发生爆炸，足以毁灭一个星系。”苏谏说：“这不就是万不得已么。”
“哈？”重明抖了抖肩膀，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什么跟什么啊。”
“说正经的，找他有事？”殷白说着拿起手机：“我可以叫他过来，虽然已经不是flame的一员了，不过这点面子他还是会给我的。”
“哎，不不不，白哥等等……”重明见殷白就要拨号，赶紧将他的手按了下来。
“阿白你多事，如果是重明的电话，袁殊一定会开公家的车直接冲过来。”苏谏晃着手指说：“比步行赴你的约面子大多了。”
“公车私用。”殷白将手机展示给重明看，让他确定电话还没有拨出去：“阿谏你就不能将我国的公务员想得秉公执法一点？”
苏谏笑了笑，用手指了指重明，殷白发现他正摆着一副你们又扯开话题的憋屈表情，赶紧换了一张严肃的脸问：“到底是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想多了也说不定。”他抓过桌子上的一只空杯子在手里把玩，眼睛一直盯着玻璃杯，就好像被灯光下的玻璃折射的光迷了眼睛一样。乐队正在演奏的是《mad world》在歌手将“no tomrrow”重复了两遍之后他终于开口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所以，一定是我多想了是吧。”他看向殷白问，眼神里带着祈求，显然是希望殷白能够说出一个是来。
“不……我也觉得有问题。”苏谏说：“阿白你说呢？”
“嗯……而且重明你根本就意识到了才对。”殷白摸着下巴说：“以袁殊的性格根本不会去报这么麻烦的选修课，那位何老师又是怎么看重他的。”
“啊，嗯……原来是这样吗。”重明带着懵懂的表情说。也不知是发现了自己疑惑的原因还是在说刚刚知道了袁殊的习惯。
“那家伙，虽然对数字敏感的过分，但对于复杂的东西却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苏谏也说：“有些时候其实非常好懂。你明明比我更了解。”
“是这样吗？”重明撑着脸，一副我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嗯。”殷白与苏谏一起点头。
“啊！！！”重明用两只手揉乱了头发，抱着脑袋大声说：“我怎么会知道那家伙的事情，就算知道也已经忘记了！”
“声音太大了。”路过的罗睿将一只装有冰块的杯子按在了重明头上。
“好冰！”刺骨的寒冷透过杯子与头发头皮，大脑被冻得麻木，耳朵里都发出嗡的一声响声。“大冬天的，你干什么！”重明赶紧抢下杯子放在桌子上，理了理被自己抓乱又被罗睿压平的头发。
“说起来，罗睿也是W大吧。”殷白问。
“对啊。”罗睿顶着重明突然变得热切起来的视线坐到了相隔两个椅子的位置上，接过殷白递来的杯子问他：“有什么不对吗？”
“不，只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袁殊的人。”苏谏对他解释。
“袁殊？”罗睿仔细想了想回答说：“有些熟，好像听说过。需要我帮忙打听吗？”
“不用了。”重明在另外两人回答之前抢先说：“不用管他，反正那只猴子才没有那么容易就死掉。”
“话不能这么说啊重明……”殷白做出了语重心长的样子，重明见状立刻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总之不会有事的。那我先去睡觉了，白哥苏哥晚安，罗睿晚安。”
少年以极快的速度跑上楼，衣摆几乎与地面形成了平行的面，罗睿还被他突然的反应弄得莫名其妙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消失在楼梯上了。
“到底怎么了？”他问。
“说起来罗睿和袁殊有些像啊。”苏谏伸出指头一个一个的数着：“明明是好学生却加入了氏族，平常看起来一副书卷气的样子偏偏擅长打架，还在同一所学校，表面上有礼貌又懂事。”
“实际上桀骜不驯。”殷白说完了最后一句。
“白哥你那句是多余的。”罗睿苦笑。他不过是在心情烦躁的时候喜欢迁怒他人而已。“啊，你们这么形容的话，我倒是想起一个人，好像确实是叫做袁殊。”
“说来听听看？”苏谏鼓励他。
“他的话，是我人文社会学课上的同学，我上选修课一向能逃就逃，最近才开始好好上，听同学说，他也算是学校的名人了。”罗睿说。
“逃课可不好。”殷白敲了敲他的脑袋说。
“因为有些时候不想呆在学校啊，那些东西看看书就能懂了有什么好听的。”罗睿揉着被敲过的地方露出可怜的表情，试图博取殷白的同情。
“那也不行。”殷白叉着腰说：“下次不准了。”
“阿白你才是逃课的鼻祖。大一大二的时候还逃课给王补习过外语。”苏谏毫不留情的揭了自家王和二当家的老底，完全不顾殷白的无奈和罗睿的惊讶。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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