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QMM》半雪

13、第 13 章

　　展昭保持着远望白玉堂消失方向的姿势，若有所思。

　　金虔探头探脑的望了半天，看展昭没有反映，便猫着腰准备逃回房间！开玩笑，刚经历了猫鼠大战，咱留在这里岂不成炮灰了？

　　“金校尉，这是要去哪儿？”一句清朗的嗓音云淡风轻的传来。金虔转头，发现猫儿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桌子边，右手持壶，缓缓地往面前的杯中倒水。坦白说，这画面很美！金虔不自觉的退回到桌子旁站立。掏心窝子说，猫儿左手的巨阙上扬的金虔心里慎得慌，溜回了桌子旁。

　　“坐。”展昭望了一眼身旁的凳子。

　　嗖！金虔立刻冲到展昭对面的座位上端正做好，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这姿势……

　　展昭一抬头，见金虔坐那么远也不恼，随手将手中的茶递了过去。

　　“展某想与金校尉聊会儿。”清朗的声音伴随着清雅地微笑，金虔的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痒
　　痒的感觉。娘的！展大人这嗓音也太低沉了！用现代一款唇膏的广告词来形容咱面前的“美猫”就是“太诱惑~”这！这！这！真是太考验咱的定力了！

　　“展大人请说！属下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信！”金虔挤出一副一脸真诚的表情。展昭见此低头一笑。“刺溜！”金虔一吸口水！娘的！这“美猫计”的功力是越发的强了！咱都快招架不住了！猫儿啊猫儿！这么晚了把咱留在这儿，你多危险啊~

　　“金校尉不必拘谨！展某只是想与金校尉……嗯，唤金校尉过于生分了，金校尉可有表字？”展昭柔情似水地望着金虔。额……今晚这只猫是怎么了？怎么给咱的感觉怪怪的？金虔在如此美色的诱惑下，竟然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心中萌生了一股退意。。。咱要是走了，金虔督了一眼展昭放在手边的巨阙，霎时间打消了心中的念头！这可是和顶头上司谈话！表字……咱一堂堂现代人哪里来的表字？

　　“这……属下尚无表字！”金虔抱拳答道。

　　“那展某唤你阿虔可好？”绝对不是错觉，这猫儿今晚确实太温柔了！莫不是溺水的后遗症——脑子进水了？金虔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住展昭的手！

　　“阿虔？？”展昭气息不稳的问道。

　　“展大人！你莫要紧张，属下一定帮您把这溺水的后遗症给治好！以后您还是开封府的好护卫！”金虔三指一搭，就开始诊起脉来。

　　展昭无奈的叹了口气，大手覆上金虔的细爪，摇摇头道：“阿虔，展某无事。只是想和你安静的谈谈心。”

　　金虔抬头望着展昭的眼睛，看见清澈的眼眸中倒映出的疑惑的自己，再看看展昭，面色泛白，只是有点精神不济的现象。定是昏迷导致的，倒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大碍。于是金虔总算是放下心来。

　　见金虔终于愿意听自己讲话了，展昭也是微微安下心来。淡淡的扫了一眼两人还放在一起的手，展昭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几乎不可见的角度。

　　缓缓端起面前的茶杯，轻刮茶盖，然后送至唇前，慢慢品一口茶。在茶盏的间隙间偷看了一眼真盯着自己眼神发直的金虔，展昭又是微微一笑。这一笑笑得极为温暖，如同春日里的阳光，看的金虔暖暖的，不愿移开眼神。

　　“记得四年前，阿虔也是这样看着展某，然后便答允与展某同去驸马府，不知阿虔可还记得？”温润的声音款款的问道。
　　金虔点点头。额……怎么会不记得，要不是咱当时中了“美猫计”，就咱这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现代青年怎么可能去夜探这种死亡率万分之九百九十九的BOSS巢穴！

　　“回想起来似乎还在昨日，阿虔那时气愤的问展某‘想必展大人那一笑也是千金难求的吧！’”“阿虔，你知道吗，展某年少成名，入职大人府中后更是没有人敢对熊飞说诸如此类的话。”展昭刻意停顿了一下，看着金虔一副生怕自己秋后算账的模样，手上微微用力，握紧金虔正欲逃掉的手，继续说道，“展某想，是那时开始觉得阿虔的与众不同吧！”展昭哪里知道，此刻金虔的心里正悔不当初！咱就知道！当时图一时的痛快就被这只小气猫给惦记上了！马步，大蒜，梅花桩！咱的悲惨生活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啊啊啊啊！！！！！

　　“后来，阿虔你入职开封，处处语出惊人，心思敏捷，为包大人破案屡建奇功，熊飞自愧不如……”

　　“那个……和展大人比，咱这点小聪明不算什么……倒是展大人，为保护包大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溢美之词还是莫要再说了。”展昭打断金虔的歌功颂德，“展某还是知道自己应当做什么的！”见展昭突然把自称从“熊飞”回到“展某”时，金虔识相的闭嘴了。这只猫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别扭猫！

　　展昭喝了一口水，平复了自己起伏的情绪，冷冷的讲下去：“起先展某举荐金校尉，谁知金校尉竟自觉进入皂班，如此胸无大志，展某着实气愤了一番。”说道此处，展昭抱怨似得睨了一眼对面的金虔。

　　金虔连忙打哈哈“那个……咱武艺不精，到快班怕抓不到贼，而且咱长得也不像壮汉……那个，实在是只能呆在皂班，只求能尽本分，以免误了展大人的推荐之恩啊……”咱不就是想偷个懒嘛，那壮班是做力气活，快班是做拼命活，只有这皂班是做清闲活，咱不过是想混个小康，皂班就绰绰有余了。。

　　展昭点点头“金校尉也算有自知之明。”……你个臭猫！！还真刺激咱啊！金虔泪流满面啊！！“但自从见识过阿虔砍价的本领，展某的确是……咳咳……”展昭俊颜微窘。额……猫大人还记得这茬啊……“展大人见笑了……雕虫小技，雕虫小技……”

　　“其实展某曾经后悔过……”展昭突然一脸忧郁的望着门外的月亮。
　　啧啧啧，这猫儿这是唱哪出……“不知展大人……”话未说完，展昭突然眼神灼灼的望着金虔，直接把金虔的后话给吓退了……这这……猫儿炸毛了？肿么了嘛……咱没做错什么啊！

　　“阿虔！你可曾怪过展某？”
　　“啥？！”金虔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唉！这猫儿的心思跳跃太快，咱都跟不上了……完了完了……看不透低头上司的心思=不能正确的拍马屁=福利薪酬减少=生活艰难……金虔的脑中霎时间响起上司的心思金虔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嗷嗷嗷嗷啊啊！！！！！！！

　　“展某常想，若不是展某将阿虔你提入快班，就不会将阿虔几度置于危险之中！如果不是展某，阿虔也不会遇到黑衣少年的追杀！如果不是展某，阿虔也不会暴漏医仙毒圣关门弟子的身份，整日担惊受怕！如果不是展某……阿虔应该在皂班过着平淡开心的日子……展某……展某……”说着说着，展昭声音一哽咽，竟是无法再说下去了……

　　“展大人啊~~~~~~~~”一个飙高的声线霎时间将展昭酝酿的感情一并吹散！只见金虔一个箭步冲上来跪在自己面前，抱住自己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全擦在自己的衣袖上，展昭不以为忤，就见着金虔声情并茂的明志道：“展大人啊~~~~~~小人对您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听展大人一言，胜读十年寒窗，看古近风流人物，还数展大人！能在此间见到您，真是咱一生之荣幸，回家定要烧香祭祖，感谢先辈积下阴德……此生能跟随展大人，无论是刀山火海地狱黄泉咱都是万死不辞！展大人不用自责！属下是心甘情愿的为了开封府，为了包大人，更为了展大人，为了天下黎民贡献自己的一分力量！”
　　“咳咳……”展昭轻咳一声，“金校尉有心了……”怎么又走题了……展昭扶额道……
　　”

　　“没什么没什么！这是属下应该做的~~~~”金虔应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咱个老百姓啊~真

　　啊真高兴啊~~~啥~！你问咱为啥高兴？您老没看见啊？展大人夸咱了~~~~展大人说咱有心

　　了~~展大人知道咱的艰辛了~~~介说明什么？说明咱的工作得到了上司的认可！金虔脑中霎

　　时间形成了一个公式：上司的认可=薪酬+福利=升官的机会=涨工资=生活奔小康，额咳咳咳

　　~~~咱里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生活又进了一步了~~~~~想到这里，金虔双手做捧心状，星星眼

　　的望着展昭。

　　展昭被金虔的眼神看的内心发毛，身子下意识的向后倾斜……“金……阿虔……”

　　“展大人请说！”还有什么要夸咱的？猫儿你说啊~

　　“阿虔没怪展某就好……”展昭叹了一口气。

　　“不怪不怪~展大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咱怎么会怪您呢~”

　　望着金虔一脸兴奋的像见到银子的模样，展昭明白金虔的思想又和自己不在一条线上了，只

　　得无语的摸了摸金虔的脑袋……展某的心意，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知晓……

　　“展大人？”金虔喊了喊眼前又走神了的猫儿……猫儿的老毛病又犯了？

　　“嗯？”展昭应了一声，也拉回了自己暗自神伤的思绪。

　　“那个……展大人还想和属下聊什么……”

　　“这……无事了……”是啊，此时不说出来，以后展某和金虔再也无事了……

　　“那……咱先回房了？”金虔疑惑道，就这么完了？猫儿夸完咱都没什么表示什么的？

　　“嗯……”展昭含笑的点头。

　　金虔一步一回头的望着身后的展昭，似乎很……不舍？见金虔如此，展昭原本平静下来的心

　　中又起波澜“阿虔可是有话要说……？”问出这话时，展昭分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下意

　　识的捂住胸口，好像怕别人听到似的。

　　有话？咱当然有话！猫儿啊猫儿！你个小气扒拉是猫儿！夸了咱给咱提提工资不行啊？再不

　　然，把咱的俸禄还给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要咱直说了那只小气猫

　　非扒了咱不不可！想到这里，金虔急的在原地打转。

　　“阿虔……？”展昭试探性的叫着金虔。究竟是何事让金虔如此难以开口？莫不是和展某一

　　样？想到这里，猫儿终究是红了一双猫耳。

　　金虔看着眼前春色无边的猫儿，吞了一口口水，奈何声音太大，猫儿的脸上的红色素以肉眼

　　可见的速度加深，让其原本白皙的面庞变得晶莹剔透，有吹弹可破的感觉~娘的！这只猫也

　　太诱惑了，这不是逼咱犯罪嘛！随着金虔再次咽下快决堤的口水，展昭房内的温度升到历史

　　最高点！啧啧啧！这只猫儿太奸诈了，不想把俸禄还给咱就拿“美猫计”来诱惑咱！偏偏每

　　次咱还上当！真是太没用了！想着想着，金虔狠命的拿手砸了几下自己不争气的脑袋！展昭

　　见此，一个箭步冲上来，拉住金虔的手，阻止她继续下去，声音里透着怒气：“金校尉这是

　　干什么？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不敢损伤！金兄如此，不怕地下的父母不安吗？”

　　“啥？”金虔望着突然炸毛的猫儿，一脸不解“咱皮糙肉厚，不会有什么事的！倒是展大人

　　平时办事出生入死刀剑无眼的要多家小心，每次您老受伤，那公孙……啊不……咱心里别提

　　多难受了！如过可以，咱希望展大人受的伤十倍偿于吾身……”咱受伤也比您老受伤害咱去

　　面对那颗可怕的竹子强的！

　　“阿虔以后莫要再说此类的话了，熊飞就算粉身碎骨也不愿阿虔有丝毫损伤……”展昭一脸

　　深情的望着金虔，似乎说这话要卸去他浑身的力气一般……

　　“展大人爱护下属真是开封的典范啊！”金虔赶忙转移话题，咱敢用咱的俸禄打赌！这空气

　　里有股子叫暧昧的东西在飘荡！

　　“阿虔……”这一声叫的金虔心中一沉，看着展昭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得，金虔突然有

　　种会万劫不复的感觉……

　　展昭一咬嘴唇：“熊飞说的只有阿虔一人！”眼神定定的望着金虔，罢了，最后一次逼她了，

　　这次之后，若她还不答应，展某愿站在身后守护她一生！不求相濡以沫，但求相忘于江湖……

　　“啊？”这气氛怎么有点像猫儿上次说咱向他提亲那次一样啊！

　　“阿虔，你可愿嫁与展某？”

　　“那个……展大人……”

　　“展某乃是真心！”展昭出言挡住金虔的话语，“熊飞不知何时对阿虔动心，最初时以为阿虔

　　是男子，曾为此痛苦不堪，不敢面对阿虔！原本想终生不娶，只当是阿虔的护卫，保护你，

　　看着你一生平安，娶妻生子。但在丁府知晓阿虔原本是女子时，展某心里……

　　是叫欢呼雀跃吧……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展某的心情如此起伏，唯有你……阿虔……展某不

　　知道一直以来阿虔是否有看出展某的心思，亦或是看出而未说而已……展某不善于表达，也

　　许不会像寻常文人雅士一般风花雪月，展某一介武夫，与不会如寻常男子一般细心体贴。然

　　而，只有有展某一日，展某定不会让阿虔有丝毫损伤！展昭愿用手中的青峰起誓，会一生一

　　世守护金虔！今天，展某最后一次叨扰阿虔，问一句，阿虔可愿嫁给展某？”

　　望着眼神坚定的展昭，心中一阵翻腾！展大人真的是喜欢咱的？真的是吗？

　　“可是咱要脸蛋没脸蛋，要腰身没腰身，要……”金虔越说越气馁……

　　“展某要的只是金虔此人！”

　　只是咱一人？！金虔的脑子被一道闪电劈的外焦里嫩！难道……难道这猫儿真的喜欢咱？金虔瞄了瞄眼前的展昭，腰杆笔直，目光清明……

　　开口问道：“展大人……今儿没喝酒吧……？”

　　“……阿虔何出此……”展昭话未说完即被门外的声响打断……

　　咚！！“什么声音？”金虔惊道。一回头看到门口的被压在白玉堂下面的张龙下面的赵虎下面的王朝下面的马汉……这是唱哪出啊……

　　“咳咳咳……”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从门侧走了出来。这群家伙不是撤了吗……金虔把头发抓成鸡窝状，展昭也是红了一张猫儿脸：“敢问大人，这是……”

　　“这……”包大人还未开口，白玉堂跳出来一折扇打在金虔头上，金虔抱头被展昭拉到身后：“白玉堂！你干什么！”室内温度骤降！

　　“干什么？五爷我想知道小金子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白玉堂打开折扇呼啦呼啦的扇到！顺便给了金虔一记眼刀！金虔一个冷颤……咱……咱这是得罪谁了啊……

　　展昭暗叹：“白兄……”

　　“臭猫你闭嘴！两个人说了一晚上了还没说清楚，五爷在门外都听不下去了！”

　　“是啊是啊！金虔，你到底喜不喜欢展大人？给句话啊！哥几个在门口等的脖子都酸了！”赵虎一个大嗓门喊了出来！展昭刚褪下的红晕霎时布满全身，僵直成一个通红的木桩子……

　　啊类？！娘的！堂堂开封府府尹，当朝一品大员，世人眼中的青天大老爷竟然率部在自家猫窝门口听墙角？这！这这！成何体统！！

　　金虔上前一步，单手叉腰，指着包大人：“包大人堂堂……”正待破口大骂，只见某儒面师爷拈须一笑，便一个寒颤憋回去了……竹子一笑，必无好事……

　　“金校尉以为如何？”公孙竹子笑得纯洁无害。

　　“哈？”什么？竹子跳跃到哪里去了……（金子……是你又脱线了……叹）

　　“金校尉以为正四品护卫夫人如何？”公孙策若有所指的望了望趋于挥发的红烧猫。

　　“那个……”金虔厚如城墙的脸皮突然红了一下“咱会被汴梁大大小小的老少爷们姐们生吞活剥的……”说道这里，金虔突然亢奋起来：“公孙先生啊~~~~~咱金虔实在是配不上展大人啊~~~~咱一乞儿，要出身没出身，要样貌没样貌，要能力没能力，纵然咱对展大人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汴梁老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咱啊！咱可不想被人巡街路上堵，办事路上追，□□烧性命不保啊~~~~~~~~”金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象着自己将来的悲惨命运，一向足智多谋的公孙策竟然一时语噎……这金校尉到底在想上面啊……

　　“阿虔担心的只是这些……？”风化完毕复原的展昭在众人无语时，突然问道。

　　“嗯嗯！”金虔哈巴狗似得点头。

　　展昭深情的望着眼前的人儿“阿虔不必忧心！”展昭掷地有声的说道。

　　“怎么能不担心啊啊啊啊啊~~~~~~~”金虔又开始炮制鸡窝头。

　　展昭握住金虔的手：“若阿虔被口水淹没，展某就将阿虔顶在头上，让口水淹不到你。如有人巡街路上堵，展某则不安排阿虔巡街。若有人办事路上追，阿虔则与展某共骑，展某会甩掉他们。抓尽天下间□□烧之人，拼尽全力也会护得阿虔此生无虞。”展昭一字一句说的极慢，却字字有力，听的金虔心中激荡。“如此，阿虔愿嫁与展某吗？”

　　“这……”金虔此时觉得有一万只蚂蚁在心中打转，急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金校尉觉得展护卫的日常贴身用具会否交与其夫人保管？”公孙策突然出声道。

　　猫儿的贴身之物？？？=件件都是好价钱=发大财=开封府福利加强=竹子的认可=升官发财=前途一片光明+帅猫夫君一只！在零点零一秒之后，金虔脑子里瞬间蹦出一连串公式！展昭见金虔的嘴巴都要裂到耳朵了，心里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只见金虔两眼发光的锁定住展昭，噌的一下握住展昭的手说：“咱什么时候成亲？”

　　咚！众人倒，只留下展金二人以及迎风而笑的竹子依旧站立。
　　展昭在愣了三秒后，绽放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只要阿虔愿意，什么时候都好！”

　　小小番外：
　　话说那夜金虔答应后，公孙先生陪包大人回房。
　　包：“本府从未见过想金虔这般贪财的，为了可以偷卖展护卫的贴身衣物就愿嫁的！”
　　公孙：“包大人当真以为如此？”
　　包：“公孙先生怎么看？”
　　公孙：“金校尉只是在给自己一个嫁与展护卫的理由罢了。”
　　包：“先生高见！”
　　公孙：“大人过奖！”
　　包：“那以公孙先生的才智为何只愿屈居本府师爷？”
　　公孙：“学生也是为了一个理由。”
　　是夜，公孙先生望着包大人的房间许久许久……

　　你为我君临天下，我为你戎马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