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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阴谋速成记 ...

  •   凡悦哭的都要背过气了,坐在椅子上的贵妇端着茶盅,漫不经心的瞄了她一眼,“好了好了,你就到杜家的公司上班好了,你也不要打子齐的主意了,跟那个男人好好生活。我给了你那么多机会,你自己没有抓住,怪谁呢。”
      凡悦抽出纸巾擦着眼泪,“该死的司徒雅!”
      贵妇笑了起来,“她早就不是问题,想不到她倒挺硬气的。子齐出国做什么去了?”
      凡悦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她突然觉得害怕,杜子齐看起来好人一个,可实际上心机深的很,或许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家人和她在做什么,可他就只是冷眼旁观,就算他没有在家族企业里工作,很多人依然觉得他会是下一任杜家主人。
      贵妇放下茶盅,“这孩子,真不让人放心,小悦,你跟你父母说,我安排你们全家到英国去生活。”凡悦礼貌的道别,贵妇微微皱眉,想着该如何重新掌控杜子齐,当初她大意了,才会让他脱离了杜家。玩到现在,他也该收心回来了,之前还打算让他跟钱可结婚的,可没想到陈家先下手了。虽然陈家不足为患,可这让她觉得被挑战了。
      贵妇微微叹气,“别得罪我。”

      崔宇轩恭恭敬敬的站着,坐在对面的老者很生气,既生气崔宇轩的不成器,又生气杜子齐的威胁,还生气崔玉英的办事不利。他自言自语,“不行,已经有一个孩子被他弄走了,这个孩子一定要留下。玉英,怎么样?”
      崔宇轩看着老者,“她要放走景深。”
      老者沉吟了一会,“景深肯定是要放走了,杜子齐的身份查到了吗?”
      崔宇轩点头,“他的确是那个杜家的独生子,他的母亲,上次参加了我们的酒会。虽然他的父母早已离婚,但由于他的母亲占据了绝大多数股份,那家公司是他母亲做主的。”
      老者又沉吟了一会,“跟他的父母都要接触,帝景那边有什么行动?”
      崔宇轩打开手里的文件夹,“帝景一切都正常,内部传言,杜子齐将会调往法国总部任职,什么职务还不知道。”
      老者看着崔宇轩,“这样啊,我们需要安排几个人了,以防万一。”

      钱可坐在床边,抬头看着母亲与钱院长,“你们确定真的没有问题?”
      钱母坐下搂着她的肩,“宝贝,你放心,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只需要十个月,你就会有一个健康的宝宝,你和元龙的宝宝。但是现在不能让他知道,你要在瑞士等到宝宝出生。就这样,明天就去瑞士。”
      钱可将头依偎在钱母的肩上,“妈,我真的爱他,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不会做这样的事。他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钱母摸着她的头发,“傻孩子,等你抱着宝宝出现在他面前,他肯定就原谅你了,不要担心,一切都有妈给你搞定。”
      钱可笑着抱紧钱母,抬头看着钱院长,“谢谢你,叔叔。我想睡一会。”
      钱母让钱可躺好,给她盖好被子,与钱院长一起离开。她关好门,看着钱院长,“这事一定要办好,代孕怎么样?”
      钱院长将手放在她的肩上,“你放心,代孕永远不会说的,等孩子生下来,我就让她出国,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们的女儿。”
      钱母依靠在他怀里,“我也是。这件事一定要绝密。”

      司徒雅带着景途远去买衣服,天冷了,要给他添置冬装了。景途远试着衣服,突然开口,“阿姨,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司徒雅给他扣好扣子,笑着,“怎么,想他了?”
      景途远点头,“嗯,我想爸爸了。”
      司徒雅摸摸他的头,“他很快就回来了,喜不喜欢这件衣服?”
      景途远低头看看,再看着司徒雅,老气横秋,“你不觉得颜色深了点?”
      司徒雅笑了起来,“不喜欢是吧?”
      景途远挡住胸口,“你要是卖给我,我也不会反对的。”
      司徒雅呲牙,“跟你爸一个德行,再去看看裤子。”
      李希泽拿着三杯奶茶过来,“前辈你的绿茶,景途远你的巧克力。前辈,你又把手机丢我包里了,陈特助找你,让你给他回电话。”
      司徒雅挑眉,接过奶茶拿回手机拨号,“我在外面给景途远买衣服呢,怎么样?嗯,嗯,行,那等景深回来,就宣布吧。行,再见。”她回头看着李希泽跟景途远坐在长椅上一边喝奶茶一边聊天,她笑了下,走过去,“我们先去吃饭吧,烤肉怎么样?”
      景途远跳起来,“肉啊肉啊,我喜欢啊,吃烤肉!”
      李希泽站起来,将散落在长椅上的十几个袋子都拎起来,“走吧,吃过饭干什么?”
      司徒雅毫不犹豫,“继续逛街。”
      李希泽无语,女人逛街永远不知道累,他都要累死了。景途远回头看着他,“哥哥,辛苦你了。”
      司徒雅也回头看着他,笑的贼兮兮的,“李希泽,其实景途远叫你哥哥,是占你便宜知道吗?”
      李希泽追上来,“怎么可能。”
      司徒雅挑眉,“景途远管景深叫什么?”
      李希泽张口就答,“爸。”
      司徒雅点头,“景途远管你叫什么?”
      李希泽不说话了,低头看着景途远,后者正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笑的一脸无辜。李希泽咬牙,“应该是无意的吧?”
      司徒雅耸耸肩,“随便你怎么想了。”

      陈元龙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转动着手机。钱可给他打了电话,说要去瑞士休养一段时间,他什么也没说。钱院长说钱可的身体在慢慢复原,还旁敲侧击的暗示他要和钱可领证,还暗示他和钱可之间发生了什么。
      陈元龙转身,打开抽屉,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上,吸了一口。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完全想不起来,总觉得不对劲,总觉得他和钱可应该什么都没有做过,可又不能确定。最近忙着公司搬迁的事,他也只好先将这股不对劲的感觉压着,可现在钱可说要去瑞士休养,他本能的觉得,绝对有内幕,钱家肯定谋划了什么的。
      陈父打来电话,问他回不回家吃饭。陈元龙想了下,“我回家吃,马上就回。”
      陈元龙回到家,陈父已经做好饭菜,父子两个坐下吃饭。陈元龙想了想,“爸,妈跟钱家是怎么回事?弄的跟仇人似的,到底有多大的仇恨?”
      陈父叹气,“也该告诉你这事了。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次跟钱可和她妈妈出去玩吗?”
      陈元龙想了下,“好像有这回事。”
      陈父放下筷子,“那个时候,你妈和钱可她妈还是好朋友,钱可她妈带你和钱可出去玩,遇到抢劫的,被堵在了墙角,警察来的时候,抢劫的需要人质,她把你推出去做了人质,差点死了。你妈就为这事跟钱家翻脸了。你是不知道,你没事了,你妈去钱家把钱家上下骂的狗血喷头,她很爱你的,只是不会表达。”
      陈元龙点头,“我知道。”
      陈父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放在陈元龙的碗里,“你跟钱可为什么结婚,我跟你妈都知道了,你妈没生气也没说什么,就是叹了口气。你这个性子就跟你妈一样,有事都闷在心里不说。有什么事自己不能解决的,你就说出来,我跟你妈比你多活了这么年,总会有办法的。”
      陈元龙长长的出了口气,“钱可去瑞士休养了。前几天她生日,我喝醉了,在她家过夜的,醒来……整个感觉就是我和她发生了关系。可是我不能确定。”
      陈父若有所思,缓缓的点点头,“你怀疑钱可去瑞士跟那天的事有关?不要想太多,她可能真的就是去休养的。吃饭吃饭。”
      吃完饭,陈元龙在厨房里收拾碗筷,听到陈父在打电话,隐隐约约的听到“查钱家”“钱院长这个人”“真是不知死活”“丑事”什么的,他走出去,“爸,你跟谁打电话呢?”
      陈父回头看了他一眼,“一个老朋友,一个知道不少事情的老朋友。”

      崔玉英抚着肚子,站在阳台上发呆。景深走过去,“怎么了?”
      崔玉英转身看着他,“为什么要做亲子鉴定呢?”
      景深笑了起来,“我怀疑孩子不是我的。”
      崔玉英静静的看着他,“你怀疑我,就是在怀疑姐姐。”
      景深点头,“我就是在怀疑她。她告诉我很多事,很明确的告诉我,她生下的孩子不是我的,可是为什么亲子鉴定的结果却显示,孩子是我的。那么,她收起来的那份精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呢?”
      崔玉英脸色一点点泛白,“不是你的,会是谁的?”
      景深抓着她的双肩,“你知不知道你哥对你姐做过什么?□□,无数次的□□。孩子不是我的,那么会是谁的?”
      崔玉英猛的推开他,“你胡说,不可能的!哥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景深笑了起来,靠到崔玉英的脸颊边,“你怎么不去问问他我有没有胡说呢?你们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里呢?除非我死,不然,无论你们做什么,我都会报复,加倍的,数倍,百倍的报复。”

      崔玉英不想相信景深的话,她拿着景深的手机犹豫很久之后,拨通了司徒雅的电话。
      当手机响起,司徒雅正跟李希泽争夺电视遥控器,听到手机响,下意识的一转头,遥控器被李希泽夺走了。司徒雅抓起手机气愤的回头,李希泽笑的一脸猥琐,换台。司徒雅恨恨的踹了他一脚,接听,“景深你个混蛋你还记得给我电话啊?你还活着就死回来工作!老板带头翘班算什么!”
      崔玉英深吸了口气,“司徒小姐,我是崔玉英,我想问你一件事。”
      司徒雅愣了愣,“崔玉英?”她的神情变的严肃起来,“你想问什么?”
      崔玉英犹豫着,“景深说的,是实话吗?”
      司徒雅示意李希泽把电视声音调小,“他说了那么多的话,你指的是哪一句?”
      崔玉英的手开始颤抖,“孩子。”
      司徒雅左手环胸,看着天花板,“你说的孩子是哪个孩子?你肚里的还是你姐生的?”
      崔玉英深吸了口气,“姐姐。”
      司徒雅微微皱眉,“途远的确是景深的孩子,我也不知道你姐为什么要那样说,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们想把景深怎么样?”
      崔玉英猛的挂断电话,将手机砸了出去,捂着脸缓缓蹲下,痛哭出声,这和她知道的完全不一样!到底是谁在说谎?哭的累了,她坐在床边呆呆出神,突然猛的站起来,她要自己弄清楚事情真相。她穿上外套,在家里走来走去,然后拎着包出门。
      崔玉英来到了一家颇有名气的私人诊所,找到了一个做护士的同学,让她帮忙找了医生给肚里的孩子做亲子鉴定。同学很是惊讶,崔玉英抓着她的胳膊,“不要问,不要问,帮忙好不好,我需要知道这个结果,需要多久?”
      同学安抚她,“五天左右,给你加急,是不是你男友怀疑你?”
      崔玉英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不要问了,帮我这个忙就好。东西都给你了,是俩个人的,千万不要弄混了。”

      杜子齐悠哉的喝着咖啡,算着什么时候可以将景深带回国。有人敲门,他转身看着来人,微微一笑,“希望是一个好消息。”
      崔宇轩将门随手关上,“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你就可以将他带走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软禁他是为了搞垮他的公司,我们不想弄死他,那样太便宜他了。”
      杜子齐微挑眉,将咖啡杯放下,“是嘛,既然只是为了弄垮他的公司,那么,就让我现在把人带走,我保证他一个月里都不会出现,本来你们只要一个星期,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月,够了吧?如何?”
      崔宇轩的瞳孔猛的一缩,然后缓缓笑开,“这件事我不能做主。杜先生什么时候离开呢?”
      杜子齐很认真的想了想,“景深什么时候离开我就什么时候走。”
      崔宇轩点头,“那么,我去问问。杜先生住的还好吗?”
      杜子齐坐下,翘起腿,“比起我那可怜的弟弟,我算是生活在天堂里了,你觉得呢?”
      崔宇轩笑笑不语,打开门出去了。杜子齐深深的吸了口气,崔宇轩的开诚布公,让他觉得不对劲。他一拍沙发扶手站起来,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必须尽快将景深弄出韩国。

      李希泽给景途远读睡前故事,捧着厚厚的《上下五千年》,念的磕磕巴巴。景途远转头看着他,“你的语文成绩一定不好。”
      李希泽沉默一会,将书合上,“你才成绩不好,快点睡!我都读完一篇了!”
      景途远哼了声,翻身闭上眼,“你恼羞成怒了。”
      李希泽磨牙,这是七岁小孩会说的话吗?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好哄。他走出去,关了灯,关好门,然后扑到客厅的沙发上,深深的叹了口气。因为景途远的到来,他没有卧室了,沙发已经是他的密友了。
      司徒雅端着杯子出来倒水,看着李希泽一手托着下巴出神,“想什么呢?”
      李希泽转头看着她,“金主干什么去了?”
      司徒雅往厨房走去,“出差。干什么,问这个?”
      李希泽爬起来跟着进了厨房,“好奇,景途远问过我好几次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司徒雅想了下,转身看着他,“金主很快就回来了,不要想些有的没的,我明天会跟他说的,他睡了?”
      李希泽点头,“睡了。”他跟在司徒雅身后往客厅走去,“谁家小孩会拿上下五千年当睡前故事的?换别的不行?”
      司徒雅耸耸肩,“这个嘛,你跟他去说,我不管。对了,最近工作怎么样?”
      李希泽愣了下,“还好,就是我同时做那么多事,能不能涨工资?”
      司徒雅摇头,“我不管财政,涨工资的事找财务部门,当然,你要是能够证明你一个人做了多份工作,我想金主回来会考虑给你涨工资的。”
      李希泽撇了下嘴,景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呢,涨工资遥遥无期啊。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前辈,我要回上海一趟,我表哥结婚。”
      司徒雅想了想,“什么时候走?需要几天?”
      李希泽满是期待的看着司徒雅,“至少四天吧,最好后天就能走,行不行?”
      司徒雅点头,“你明天把手里的事都过一遍,需要优先处理的都理出来交给我,早点睡。”

      司徒雅抱着一大堆图纸走向会议室,手机在口袋里响个不停,她当做没听见,等将图纸都砸在会议桌上了,她才摸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您好,哪位?对,我是司徒雅。什么?人有没有事?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过去,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就到。好的好的!”
      司徒雅看着会议室的人,“生产区出了点事,我要马上赶过去,今天的会不开了,有什么事都等我回来再说。”她说完就快步往外走去,给陈元龙打电话,“元龙,生产区出事了,失火,现在怎么样还不知道,暂时还没有人出事,我现在就赶过去,我到了再给你电话。”
      司徒雅心急如焚的赶到生产区,远远的就能看见冲天的黑烟与数十条水龙,她下了车跑过去,看见了几张熟悉的面孔,“孙师傅,张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失火的?工人是不是都没事?”
      孙师傅满是痛心,“人是没事,厂子完了啊,也不知道是怎么烧起来的,等发现,到处都烧了,仓库里的东西估计都完了,怎么办啊,这要怎么办啊!”
      司徒雅抓着孙师傅的手,四处张望,“孙师傅,别急别急,人没事就好,烧了再开始就行了,张师傅,你帮忙看看人是不是都没事,有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张师傅叹口气,“真是的真是的,我去看看。”
      司徒雅长长的吸了口气,往前走去,看着冲天的大火,将生产区吞没。她身子晃了下,差点摔倒,原料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些即将交付给客户的产品,里面还有为花草酒店生产的纯手工屏风。花草的绝大多数产品都在帝景生产,只有屏风是在黑太阳生产的,这是杜子齐接手花草设计的唯一要求。
      大火用了两个小时才熄灭,警察已经在现场调查起火原因,可谁都说不清楚,都在忙着赶进度,等发现起火,一片混乱了。司徒雅努力的让自己稳住,警察看着她,略带同情,“你是负责人?”
      司徒雅点头,“是的,我是司徒雅,这个生产区是我在管的。”
      警察点点头,“你平时都在这?”
      司徒雅摇头,“我基本上都是在市里,一个星期过来一次,看看生产进度。为什么会起火,知道原因了吗?”
      警察沉吟了下,“暂时还不清楚,正在查,等有结果了会通知你的,也别想那么多了,钱财是身外之物,去了还会来的。留个联系方法。”
      司徒雅呆呆的站了一会,转身看见工人都聚在一起,她走过去,“大家先休息一段时间,基本工资的基础上加百分二十,要是谁想走,也可以,我会跟财务说声,可以直接领工资,绝不扣钱。有什么事,大家可以打电话给我,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
      司徒雅回到车上,打开包,拿出手机发现有十来个未接电话,都是陈元龙打来的。她往后靠着椅背,闭上了眼,忍住想哭的欲望,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给陈元龙打电话,“元龙,我把手机忘在车里了,嗯……”她哽咽着,眨着眼睛将眼泪压下去,“生产区全毁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警察已经在查了,让我回家等着。工人我也处理了,愿意留下的我都在基本工资的基础上加了百分二十,要走的,让财务直接结工资。原料什么的我都不担心,我难过的是那些成品,至少有六家公司的成品,包括花草的屏风……元龙……景深回来了发现生产区没了,我该怎么向他交待呢?好,你也别担心太多,交给我来处理。”
      司徒雅回到家里,景途远端着碗啃鸡翅对着她笑的见牙不见眼,司徒母忙招呼司徒雅吃饭,“干什么去了,到现在才回来,给你打电话也不接,真是的。”
      司徒雅露出个笑,“我不饿,你们吃,等会饿的时候,我自己热。”她走进卧室,倒在床上,捂住了脸,过了一会,她坐起来给杜子齐打电话,“杜子齐,景深什么时候能回来?公司出事了,生产区失火,仓库里的成品都完了,他再不回来就要死人了!我怎么冷静?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冷静?马上就要交货了,现在没有了,我拿什么交货?好,我不跟你吼,我跟景深吼!让那个混蛋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回来!死都要回来!黑太阳不只是我跟元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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