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之光》junjun的尾巴

5、9-10

　　9.
　　看着眼前空空的房间，托卡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这表示这他的愤怒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了。琉斯跪在托卡的身后煞白着脸沉默着。此刻肩上的逐渐转为灰色火球更衬得琉斯的脸苍白。
　　“莱卡斯……”低沉嘶哑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小屋里。
　　“在”莱卡斯上前一步等待着指令。
　　“去吧。”不多说什么托卡直接下了命令。莱卡斯一闪身退出屋子消失了。琉斯仍然不敢站起身来。颤抖着等待着神怒的降临。托卡背对着他，他看不到主的表情，但是这种压抑的气流已经让他喘不过气来了。火球又逐渐泛起红光。就在琉斯准备张口为自己的行为辩解的时候，一道银光从头顶而落，还没反应过来的琉斯只觉得肩头一冷。转眼本刚刚泛起红光的火球已经被冻结。胸口一阵钝痛，琉斯几乎跪立不稳。慢慢的一缕血丝渗出了他泛白的嘴角。琉斯不敢妄自动弹。等待着主的命令。
　　“回去吧……不要忘了……我说过这不是你能管得！”冷冷的丢下这句话托卡再也不发一言。转身出了小院向主圣楼走去。
　　楼莱跟着老者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昏暗的胡同。面前是一面已经掉漆的木门。老者一闪身便进了屋子。楼莱随后跟上也闪了进去。刚从外面进入没有光源的房间，眼前突然的黑暗让楼莱无法适应，一时间只觉一股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却分辨不出从哪里传来的。楼莱皱起眉头，他极讨厌这种烈酒的味道。在门口稍作停顿之后，楼莱的眼睛渐渐的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这屋子里其实没有什么家具，有的只是一张摆满空酒瓶的桌子和一张凌乱不堪的床。在屋子的角落里面蜷缩着一个人，那人看样子已经喝醉了，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精神萎靡的蜷缩在角落里面眼睛没有一点焦距。老者慢慢的走进男人从旁边取来一杯水朝男人的头上撒去。男人被冷水一激，立时醒了过来。甩了甩头缓慢的聚集起已经有点涣散的眼神看向头顶已经落下兜帽的老人。
　　“米勒……是你……怎么今天有闲情逸致来我这里？来确认我是不是已经酒精中毒而死么？”嘲讽的话语从男人的嘴里说出来，但男人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
　　“……”老人的身体一震随即便冷哼一声转身走向楼莱。
　　“孩子，我知道你此刻有很多的问题。喏，他有你需要知道的答案，去吧。把你带到这里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哎……命运之轮已经开始……步入轨道了……”老者后面的话越说越轻，到最后几乎就像是说给自己，旁人根本无法听清楚。
　　楼莱自从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后眼神就聚集在了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他……是谁？难道？真的是…………
　　“芮瑟？”楼莱颤抖着声音不确定的叫出这个名字。那是他父亲的名字，那个在自己刚刚出生母亲过世时就丢下他和姐姐不知所踪的父亲的名字。楼莱对父亲没有一点的印象，在脑子里面有的只是这么一个名字——芮瑟。芮瑟在听到门口单薄的身影叫出他的名字的一刹那完全僵硬了。这个声音……这个轮廓……梅西莎？！不！不可能！梅西莎应该在十六年前就离他而去了。当他们的儿子在一片淡金色的光晕中降生的时候就离开他了。揉了揉眼睛，芮瑟缓缓站起身来打量门口的那个身影。真是太像了！这……这……！
　　“你是芮瑟么？”楼莱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是……？”芮瑟并不敢轻易下结论，他不敢确认发生在眼前的事情。
　　“……”楼莱在听到对方默认了称谓后，便沉默了，他拿不准是不是应该把这个父亲认下来。转念一想，自己实在有太多疑问了。一定要在今天弄明白！想到这里楼莱幽幽的开口道
　　“我……我是楼莱……你的……儿子……”

　　听到回答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芮瑟一双眼睛痴痴地盯着楼莱。楼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做声。这令人有些尴尬的安静持续了一阵之后，芮瑟突然反应过来‘儿子’这个词的意义。一翻身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确定的慢慢走近楼莱。其实在看到楼来第一眼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想到这是梅西莎的孩子了，他们长得是那么的像。眼睛慢慢渗出泪水，芮瑟几乎站立不稳。稳了稳心神，芮瑟转过身“跟我来吧。”说完便向隔壁的小房间走去。楼莱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跟在父亲的身后一起进到屋子里。
　　眼前一亮，这个房间和刚才的房间完全不同。屋子打扫得很干净，墙边的桌子上面放着梅西莎的画像。画像的前面正是刚才楼莱看到的那枚金色的吊坠。楼莱仔细看着画像中的人。原来这……就是母亲……楼莱看着站在眼前的背影，那背影在微微的颤抖着。
　　“……父亲……有些事情我需要答案。”楼来轻轻的说。
　　“……孩子，我想你会到这个地方来也是命运的指引吧。也许你已经知道了关于金色之光在你身上的秘密了。
　　这是圣者的眷顾，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出生在一片淡金色的光晕中。这光芒的降临预示着一个轮回的开启。而你就是那把钥匙。你身体内的是圣者的金色之光，它蕴含着极大地能量。但月华本身也就是宿主你并不能使用这能量，你只是一个载体。需要通过你把它传递给你心中真正的强者。这金色之光是乱世的福音……却是和平的杀手。上位者们会不择手段的得想要得到你，并进一步拥有金色之光。你在梅卡圣池这十年的祈祷净化着你的心灵并保持了金色之光的纯洁。
　　如今时间已经到了，该是你决定的时候了……”芮瑟说得很慢，一字一句都深深的敲打着楼莱的心，让他几乎不能思考。
　　“原来，这就是托卡接我去天空之城的原因……”没来由的楼莱的心头一阵揪疼，什么东西好像被抽走了。在楼莱眼中一闪而过的是那双霸道的充满不可抗拒的琥珀色眼睛。
　　门外突然一阵骚动。芮瑟脸色一沉拉起楼莱走到桌子前面，轻轻扳动画像，地面上打开了一个小洞口。芮瑟把楼莱按了进去匆匆嘱咐一声“别说话”然后便把掩盖洞口的门关上了。
　　楼莱在里面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靠听得。只听见“哐当”一声，似乎门被踹开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停在近前。看来了不少的人。有人发话了
　　“是不是又陌生人来过？”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色彩
　　“呵呵，我这酒鬼的地方会有什么陌生人呢？”芮瑟喷着满嘴的酒气，拐着语调一副已经大醉的样子。来人冷哼一声便下了命令“搜！”霎时间房间里面四处响起打翻东西的声音。楼莱躲在暗间里连大气都不敢喘。本以为没有人追来却在转眼间就有人搜到了跟前，这让他很是紧张。
　　“没有人……”手下报告这。
　　“……把人带走……”看来带头的那个认准了这里进了陌生人决定吧芮瑟带走审问了。
　　“我想你们要找的是我，请放了他。”贸然的从暗格冲了出来。也许是太过紧张楼莱反而冷静了下来。话语间也透着一丝阴冷。
　　“孩子！”芮瑟着急的瞪大了眼睛。早知道自己就应该站在盖子上面不让他有机会出来的！可此刻芮瑟也被抓得牢牢的根本动弹不得。
　　楼来审视着屋子里的人，狭小的屋子里现在大概挤了7.8个人，来人看样子并不像是天空之城的人，相反更像是接近魔族的打扮。难道……是阴霾之地的人？楼莱还没有想清楚就听见刚才那个声音发话了
　　“哼！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带走！”踹开想扑上来的芮瑟。抓起楼莱众人便向屋外走去。
　　10.
　　被推推搡搡的前行中楼莱发现他们已经越过了阳光之地的边界线，正在向阴霾之地的方向前进。心里不免升起一丝的不安。直觉自己不能被送到阴霾之地，心里不断地反复着琉斯曾经提起的那个人—菲尔斯，那个因为金色之光，因为爱人而失去生命的人。如果自己被发现是这一世的金色之光宿主不知会遭遇什么……
　　疲惫渐渐袭来，楼莱已经又饿又累，本来到达思莱镇后因为那个老者和父亲的突然出现自己就没有一点时间休息。再加上这两天的长途跋涉，楼来几乎已经全凭身体的直觉在前行了。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意识似乎就要这样飘走了。
　　“别磨蹭！”皮鞭声呼啸着招呼道楼莱瘦弱的背上。立时绽开一道血红。这些天楼莱可没少挨鞭子，这些下层的喽啰根本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只想着快点催促前进好回去领赏！
　　终于楼莱在眼前突然到来的黑幕中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四周的景物在快速的向后飞奔而去。自己似乎在一个速度极快的生物身上。拢了拢心神楼莱向身下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差点跌下来。赶紧抱住身下的生物。仔细看来，这是一只巨大的黑色飞龙。昂扬的长颈上面小小的脑袋，浑身长着坚硬的皮甲。巨大的翼绽开恐怕足有30尺开外了。
　　“别乱动！”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楼莱浑身一震。这才发现原来身后还有一个人。回过头去看到身后好像黑铁塔一样的人。银黑色的铠甲覆盖在身上俨然一副威严气派。头盔遮住了脸，这让楼莱只是看到了那双血红血红的眼睛。着眼睛仿佛可以滴出血来一般的眼睛益处的尽是戾气，让楼莱不禁感觉浑身的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本能的想离他远一点……楼莱向前慢慢的挪动着，却不小心滑斜了身体，险些掉下去。幸亏这人大手一伸就拎住的楼莱的后脖领子。
　　“哼哼~想死还早了点。劝你还是老实呆好了吧”冷哼着看着楼莱的那双血红之眼此时充满了鄙夷。僵硬着身体不敢多动。就这样没过多久巨龙降落在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城堡之中。
　　被连推带搡的推进大殿之上。楼莱瑟瑟的颤抖着，他不知道将要在身上发生什么……只想能尽快离开这里……可凭他自己那是不可能的。正想到这里，身后的大门被吱嘎一声关上了。
　　“……”鲁修不出声的看着眼前不住颤抖的身影不禁皱起眉头。难道他真的是自己再找的此世月华——金色之光的宿主么？怎么如此孱弱！
　　“……我可以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么？”强打起精神的楼莱站直身体。
　　“呵~这里嘛，是阴霾之地的血之城堡。”坐在宽大的座椅中，眯起眼睛观察眼前的人儿，鲁修没想到原来看似软弱的人竟在这是还能张口提出问题。缓缓的靠向椅背，鲁修慢慢的提起了兴趣。
　　“……血之城堡！”楼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里是阴霾之地的腹地，堕之主的城堡，那眼前这个红眸之人是……“鲁修！！”没加思索，这话竟然脱口而出。一时间楼莱整个人都懵了。
　　“很荣幸你知道我的名字，那接下来是不是该我了？”话锋一转，欺身上前。鲁修把楼莱半压在地板上，眸中射出阴冷的光芒。
　　“你是月华此世的宿主阳光之地梅卡的祈祷师楼莱！不知我说错了没呢？！”话虽为问，但鲁修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疑惑。俨然是已经将一切了解在心。
　　“我是……你想怎样？” 楼莱咬住牙看着压近的鲁修，止不住的轻颤起来。
　　“怎样？！我的目标当然是金色之光的力量。你要是聪明就自觉献出来，若是要我用强硬的，你应该知道在宿主非自愿的状态下被生生剥离力量后宿主的后果会怎样！”冷冷的抛出话语。鲁修看着身下的人越来越强烈的颤抖。显然是被自己的话吓到了。不过鲁修此刻可没有什么耐心。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快点得到力量好去救菲尔斯。可如果此时生生从楼莱身上剥离金色之光的力量的话他将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他没有万全的准备，贸然这么做只会在剥离力量的同时反噬自己的身体。以至于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救菲尔斯。所以他只能忍，忍着等眼前的人自愿的给他。
　　鲁修并不知道，其实楼莱对于自己的身份到现在也仅限于知道自己是宿主而已。什么力量如何运用、如何转渡他根本一无所知。楼莱看着眼前人眼中的焦灼，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菲尔斯。
　　“你要力量，是因为……菲尔斯？”
　　鲁修脸色一变，直起上身。眯眼看着眼前的人，心里飞速的掂量着刚才的话“他知道菲尔斯……看来……他到过天空之城！”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鲁修眼光一沉，立时动手开始撕扯楼莱身上的衣服。鲁修的力道极大，楼莱根本抵挡不住鲁修突然的发难。只能扭动着身体胡乱挥舞着四肢。鲁修把已经撕扯成条状的衣服拿来把楼莱的手脚绑住，开始从上到下细细的看起来。那眼神简直就像是要把楼莱身上的皮肤看穿一样。楼莱没有办法反抗只得闭上眼睛狠狠的把头转到一边，任人看去。
　　鲁修从颈部开始细细的看着楼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直到他发现了那个藏在楼莱腰侧的小小的，只有米粒大小的一个羽状胎记。这才放松了僵直的身体。
　　“还好……”看着这个小小的胎记，鲁修竟慢慢的失了神。不自觉的伸出手，细细的摩挲起来。好似爱极了那个小小的羽。直到感觉倒身下人开始轻轻的颤抖，鲁修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失神。冷了眼神，鲁修起身扔下仍被绑着的楼莱出了大殿。

　　瑟瑟地缩在墙角，楼莱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知道鲁修刚刚抚摸的地方是自己的那颗与众不同的胎记。这胎记是生下来就在身体上了。可这……为什么鲁修会对那胎记产生如此之大的反映！？鲁修的离开让楼莱暂时能够稍微放送心情来考虑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直觉告诉自己这也许和月华有关。
　　鲁修坐在寝宫的大床上把脸深深的埋在双手之中。一时间竟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那颗红艳的羽翼始终在眼前不停的闪烁着。随之显现在眼前的是那明艳动人的脸庞与融化心扉的笑容。银色的发在阳光下熠熠闪烁着，那张笑脸竟开始隐隐模糊起来。不！不要离开我！鲁修在呐喊着，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手，却怎么也抓不到。不！随着淡金色的光芒强烈的闪烁，那张笑脸在眼前被撕碎了……鲁修猛的坐起身。冷汗已经湿透了他的脊背。竟是一场噩梦！握紧双拳，鲁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他需要做的是什么！

　　“他没有回到梅卡？！”托卡的怒气暴涨。冷下脸，静静的坐回到座位中闭上眼睛沉默开来。
　　“主！”莱卡斯一惊，主要动用神识？！托卡一摆手，莱卡斯只得吞回要说的话，一回身示意其余的人都离开。随后自己也退出门外合上门在外静静等候。
　　托卡紧闭双目，慢慢散发自己的神识，在那片芸芸众生中寻找那淡金色。随着时间的流失，托卡的眉头渐渐紧缩在一起。额头上也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托卡慢慢的抬起右手，随着右手食指渐渐靠近眉心位置，托卡的的周身开始慢慢出现一圈圈的琥珀色光晕，并渐渐在加强。猛地睁开眼睛，托卡的眼中厉光尽闪
　　“莱卡斯！”一声暴喝。莱卡斯迅速闪身进入单膝跪地“主！”
　　“阴霾之地！……”说完托卡便起身向外走去。同时浑身已然褪去白色宽松的法袍，变为坚硬的银色战甲。莱卡斯跟随而上周身随着蓝光一闪变为蓝色战甲。

　　阳光之地的子民们抬头看向天空飞跃而过的天马群都不禁慌乱起来。纷纷猜测着天空之城这次大规模出兵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向那片暗紫烟雾方向飞去的时候纷纷停下脚步双手合十祈祷着，即使他们并不知道所为何事。

　　天马群渐渐飞向阴霾之地的边境。强大的气场甚至逼退了天空中的云。托卡跨骑在领头的银色天马背上，天马挥舞着硕大的翅膀昂扬于天空云层之上。随着离那片暗紫色的雾气越来越近，托卡眼中的急迫也越发的明显了。就在即将进入薄雾之时，莱卡斯掉转天马的方向来到托卡右下侧。
　　“主！血之城堡的魔族龙已经在向我们靠近了。”
　　“让琉斯到最前沿张开屏蔽，我不想浪费时间。用最短的时间直捣鲁卡！”命令下达，琉斯一闪身形。来到队伍的最前面，肩头的火球瞬间胀大，慢慢变薄，变得透明起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整个天马群都被这近乎透明的火红包了起来。天马群还在飞速的向前移动着。在完全包裹后就见前方黑压压飞来了一整队的魔族龙，龙背上都坐着魔族骑射手。每个人都拉弓搭箭向着火球逼近。随着天空中一声魔族的怒吼，列队为半包围圈的魔族骑射手同时放箭，可谓万箭齐发。每只箭在离弦是都分为数十只向着中心目标飞去。可这些魔箭在琉斯的火之屏蔽面前也只能想燃着的火柴一样，转瞬便挥发殆尽。根本伤不到屏蔽内的任何事物。
　　慢慢的包围圈只能随着天马群的逼近慢慢后退。这个奇怪的包围圈在数十分钟后终于停在了血之城堡的上空。此时，一只黑色魔族巨龙从城堡的后身升腾上空。巨龙背上傲然坐着身着黑色战甲的鲁修，血红色的眼睛在看到托卡的时就迅速腾起了浓浓的杀意。巨龙的四周随着血色眼眸的的杀意瞬间爆出数团火焰。被双方浓浓的杀意感染，透明火红包裹的天马群与周身围绕着火球的黑色魔族巨龙在空中同时嘶吼长鸣。等待着主人开战的命令
　　“呵呵……不知主到我这阴霾之地有何贵干呢！”冷哼出声。鲁修帅气的脸上尽是鄙夷之色。
　　“交出楼莱！”冷意从字里行间迸出。
　　“哦？！那要看看你的本事了！”鲁修压低身形眼中精光一闪。不再多言，只见黑红色的剑气破空而出，瞬间便劈断火红的屏蔽。在队伍正前方的琉斯脸色一白，一口鲜血喷洒而出。仿佛感受到主人受伤。天马霎时收住羽翼包裹身躯向队伍后方转移。莱卡斯见状天蓝色的发瞬间暴涨，飞舞于天。手中银剑一闪便要冲身向前。
　　“退下！”托卡喝道。对付鲁修，还是要他亲自动手。
　　莱卡斯咬住嘴唇眼中厉光恨不得把眼前鲁修碎尸万段。命令已经下达，莱卡斯不再向前，掉转天马的方向向队伍后方退下。托卡座下银色天马缓步向前渐渐脱离天马群。
　　“你们也退下！”鲁修发出指令，只见之前的魔族龙群也渐渐下降退至巨龙身后。此时天空之中只见银色战马上银色战甲的天神托卡与黑色巨龙背上黑色战甲的魔神鲁修同时暴涨气焰。一白一黑相隔百米而止，一场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