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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   “咚咚咚~”礼貌地敲三下门。“高老师,我是夏利。”

      “噢!进来吧!让你的朋友也进来吧!”高老师的声音很特别,怎么说呢,低沉之余给人一种总处于惊讶状态的感觉,可是,神了,他连我影儿都没见着就知道我旁边有人……鉴于最近离奇事件扎堆情况严重,我也乏得去考究,“为什么”这个词似乎从我的字典中隐形了一般。

      我走进去。高老师的办公室和一般老师的办公室没什么两样,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大概就是桌上摆了个签筒、太极球装饰品、玻璃下压着八卦图、旁边的书架上一堆残旧的古籍、座位背后挂了根雪白的拂尘吧……(作为一个临床心理学教授,这就够特别了好不!!!)

      我前脚进,施利普后脚跟着进,却忽闻“砰砰”两声巨响!!我忙回头看,发现跟在我后面的某人竟然不见了,忙过去查看。只见施利普叉开两脚狼狈地坐在十米外的走廊地板上,表情痛苦,一副刚被狠狠摔飞的模样。

      “呵呵~我给忘了这事儿~”高老师的声音倒是很轻松,说着他经过我身旁朝门外走去。

      “啥……啥事?高老师?这?”我状况外了,跑过去扶起施利普“喂,你没事吧?”施利普沉默不语,只怔怔地看着办公室的门口上方。我循着他看的方位看去,高老师站在门前,上楣有个八卦镜。

      高老师双手合什,变换了几个手势,口中念咒,不知道念的是什么,只听到最后一句毫无创意的“急急如律令!”完后,他来到施利普跟前,微笑着说:“你是给自己下了什么奇怪的咒吧?”施利普定定地看着高老师,半响没反应。我推推他手臂,他才缓缓说道:“你……我不记得你了,但是就你所施的结界来看,是归一派的句式,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见我们?”说到后面,施利普的声音似乎稍稍强硬了些。

      “别紧张”高老师说着后退了半步,“不错,我本为归一门徒……但以你的年龄认不得我模样也不出奇,因为我们素未谋面……你有没有听过非缘道士的故事?”“知道……非缘真人叛逆师门,偷盗门中至宝隐匿于市中,这件事落霞山中人尽皆知……”施利普回忆说道。

      这时我突然想到什么,因为缺根筋的设定,于是开口:“高老师你该不会就是那非缘真人什么的,曾经造诣高超,一度名震天下,是门派的骄傲,却由于和门中的祖训相左,某次闹翻后脱离门派,不理劝阻顽固下山,隐姓埋名,来到我们学校,成了临床心理学教授吧……呵呵~”一边按着TVB武侠剧的套路瞎猜,一边不好意思地挠自己的头,还傻笑。

      结果另外两个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同时说:“你怎么知道的?!”我囧你啊!

      “原来是非缘师叔,施利普见过师叔!”说着,施利普30°鞠躬,“弟子早听说……”他还想说下去,我刚想到:惨了,根据小说套路,这同派相见惺惺相惜的话可是有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谁知说时迟那时快,高老师突然打断他道:“别废话了,你爱他吗?”突如其来的一句把这归一派后生给吓愣住了。

      我鼻血差点没喷出来,你丫敢再直接点么?!

      到底是同派的,施利普迅速缓过来,便回答:“爱。”好一个坦荡荡的“爱”……我感觉身上鸡皮疙瘩的覆盖面积达到了个人历史的最大值。有感动,有心动,有快乐,有幸福,但是受情景限制,肉麻感暂时掩盖了其他这些正面内容。

      “你呢?”高老师望向我,“呃……我……”没反应过来,就算反应过来也不晓得怎么回答。“就是也爱咯。”高老师简洁地总结道。“……”我还能说什么……一身鸡皮疙瘩,敢情我都快变鸡了。

      “嗯”高非圆(我猜他的全名,好形象的名字)低下头,托着下巴,似乎想着什么,片刻又抬头对施利普说:“那就把你的……压缘咒解开。”

      啊咧?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圧缘咒”?不是“束缘咒”么?难道我记错了??而且,他说“你的”?这个“你”指代的该不会是……施利普吧……总不可能是我啊……这么说……

      明显看到施利普身体一颤,他叹口气说:“唉……还是让师叔给发现了。”高非缘微笑着说:“进来说吧,虽说这时段院系楼没什么人,还是少引人注目为好。我调整了结界,现在你可以进来了。”

      施利普的脸色有点难堪,他用余光扫了扫愣在一旁的我,点点头,便向办公室走去。

      “呵呵~随便坐。”锁上门后高老师欢快道。“非缘师叔我……”刚坐下施利普就迫不及待想发言,师叔摆了个“你等等”的手势,便俯身在柜里翻弄什么。

      “喂”趁着高老师翻弄的闲暇,我用手肘撞了撞施利普,低声道“不是束缘咒吗?怎么变了圧缘咒了?”“……”“高老师……你师叔还说是你下的?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尼玛沉默是金啊!!!

      那边厢高老师终于找到了什么,他的气场把我一箩筐的话都压了回去。余光瞥到施利普双眼一亮。

      “夏利~过来”高老师挥挥手招我过去。我走到办公桌前,双眼焦点移到桌面,看看高老师逃出来什么宝贝……

      “高老师你这是?!”我惊呼,“嘘嘘!!”高老师做安静手势。

      映入眼帘的是:某行信用卡一张,各式钥匙一环(直径10cm,钥匙数量:无法估计,它们太挤了),真正让我惊奇的是最后那个套!!!!不是你们想的那种……是,一下忘了叫啥了,我猜大概是用来套剑的,红木质地,表面写了些字,字迹模糊,看不清是什么,除此以外平平无奇(长:20cm……对于一把剑来说,太短)。

      看着这三样不着边的的物品,我大致简单略微猜想了一下高老师的意思:剑套:你们危险了!钥匙环:给你们车逃跑,这上面的钥匙的车随便开!信用卡:逃亡途中钱任刷!!

      然后,果不其然,我全猜错了。

      “这些都是留给你的”高老师开始介绍:“这是信用卡……”他指着信用卡说。尼玛我知道是信用卡!!!“高老……”“呵呵~当然啦,你能提取的不是钱”欸?

      “它使用来提取时空跳跃的。”高老师冷静地说。

      ?????

      “这是图书馆储物柜的钥匙。”他指着那堆钥匙说,“召唤的时候很容易就能找到需要的钥匙。”

      ???????

      “最后,”他拿起那个套说道:“这是桃木剑的剑鞘(哦!是剑鞘!)”“它剑呢?”我问,顺便伸手去摸摸它(缺根筋表现二),谁知手刚碰到鞘身,就感觉它“呼噜~”地颤了一下,表面忽然好像裹了层紫色的荧光涂层,一边惊叹一边猥琐地想:这家伙跟那什么似的……

      “必要时就会出现。”高老师微笑着说,“不过看来……”我手离开了鞘身,荧光层就消失了,“看来它挺喜欢你呢。”“哈?它有感情?”“呵呵~”高老师欢快道:“当然了,你可要好好待它啊!~”

      这么听来……欸?!“老师你是说要……”“嗯。”他突然正色:“夏利,生庚午年戊子月乙卯月戌时,九天听吾咒!”高道士双手结印,屋外忽然乌云密布,还伴有阵阵雷响,他望向施利普:“还不快解咒!!”施利普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高道士又厉声道“你年纪尚小,来日方长,有我助你们,难道你还不相信自己吗?”“……”“别磨磨蹭蹭!!爽手点!”高道士喝道。

      施利普终于开始慢动作从裤袋掏出什么,“快!!”高道士又喝一声。只见施利普右手从裤袋抽出时攥了个红色纸的什么的,他将红纸放到嘴里一含,然后念咒“嗡嗡嗡”听不清说了些什么,“火”一声,手上的红纸立马烧起红色火焰,这时我头忽然“伊~嗡!”一下!我一晕,差点站稳。火焰消失,他向高道士点了点头。

      高道士便又道:“九曜顺行元始徘徊华精茔明元灵散开!流盼无穷降我光辉上投朱景解滞豁怀!得驻飞霞腾身紫微人间万事令我先知!”咒语未毕窗外便狂风大作,院系楼周围雷霆万钧!!本来就阴霾的天这么一搅乎更是变得暗淡无光。我很怕,毕竟咱这只是外大……(十~万~个~冷~笑~话~三)

      高道士不知什么时候取下了墙上的拂尘,“哗哗哗”便舞了起来。不过三两下,那拂尘一头的白毛,如果我没眼花的话,在发光,他又用另一头在空中“簌簌簌!”不知下了什么,然后望向我喝道“过来!”我浑身一抖,战战兢兢地走到他跟前。“张嘴!”我“啊~”的,心想这是闹哪出?医生病患角色扮演?啊,我是不是开始变得不正常了,或者说我从来就是不正常的?!

      刚张嘴,刚刚拂尘尾划过的空气突然烧了起来,对!就是空气自己燃烧起来了!!高道士用拂尘“咻咻”几下似乎是要将火焰收集起来,当我正呆呆地张着嘴欣赏这一幕猛男舞火球,之间高道士一个回身,一个火球猛地飞过来!冲入我口里!!我甚至来不及思考它是不是烫的,“咕~”一下就吞下去了。

      我感到一阵恶心,反胃的冲动从胃部蔓延上来,高老师却用命令的口吻说:“吞下去!”我,我既不是神经病也不是法师,我,我只是一介凡夫,被这么一喝就吓得乖乖给吞下去了。没想到不热,也没味道,基本上可以说是……只有吞了口口水的感觉。

      “老师你给什么我吃了?”我望向高老师,高老师刚想说什么,突然整幢楼连同地板超强烈晃动了一下,我没站稳刚要倒下去,高老师扶住我,他转向施利普。这时施利普已经从沙发上警觉地站了起来。

      高老师说:“看来六尘的人已经来了,院系楼周围我设了结界,但估计也撑不了多久,用阴阳轮离开这里吧。”阴阳轮??啥玩意儿?施利普说:“可是!……”“嗯,我送你,你送他吧。”“那非缘师叔你……”“他们可不是我对手。”高老师表情十分坚定。

      我对现状的理解是:我们已经被包围了,然后他们要用那“阴阳”神马的离开这里,可是那玩意儿只能由一个人送走另一个人,却不能自送,所以高老师牺牲了他自己,要送我们离开。不,不能说是牺牲,因为高老师很强,看上去,听起来。

      看施利普的样子似乎本来还想跟他师叔争辩什么,高老师含情脉脉,不,寓意深长地看着施利普又说:“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主意了吗?”施利普听后,像突然开窍了似的,他终于沉沉地点了下头,然后望向我,然后,我就没了意识。

      不错这是关键的场景,但,谁规定关键的场景主角就非得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我现下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又能拿我怎么着。

      当我张开眼时,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虽然也不清楚究竟有没有发生什么。我视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很眼熟……稍稍思考一下……哦,不是图书馆六楼的藏书室吗。我倚着一个书架,坐在地板上。

      这时,我第一个反应是……这一切都是一个梦,这一个多星期都只是梦,我只是在这本来就应该向学生开放、却又被私自占用的藏书室里不小心睡着了,发了个神经病似的梦。

      “喝口水”声音响起的那一刻,我心中很矛盾,其实不应该矛盾的,除了惊怕之外,居然还有一丝欢喜……

      我抬头看。他背着窗户投进来的光,藏书室匮乏的灯光掩藏了他的面容,依旧是穿了一身黑,光束打在衣服上,几阵微弱的檀香味被阳光提萃出来,他的一切让人感觉那么的神圣,就像,就像那什么似的(抱歉我的脑袋此刻……有些……肿胀)……

      无法控制行动的原因是什么呢?如果知道的话,大概就不会对自己下一步的动作失去控制力了吧。我默默地站了起来,双手搂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肩上,口中喃喃:“不是梦……”这么说着,不由自主又将他抱紧了些。

      他明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纸杯,回抱住我,轻轻回应:“嗯……”

      良久,他轻轻问:“夏利……你真正喜欢我吗?”我想了想说:“高老师怎么了。”他静了一会儿,说:“他……其实你吞下的符箓是相当于遗嘱和遗产的咒语。”“这么说”我放开了双手,定定看着他道:“这么说高老师从一开始就算到这一步,所以把我叫来,又把遗产留给我?”我有点不敢相信,毕竟自己跟高老师不熟,根本不敢相信这人物一上场就杀青了。

      施利普点了点头,说:“他送我离开前对我说了些话,我觉得,他这些年隐姓埋名,可能是觉得累了。”“他说什么了?”怎么净跳开重要的说啊这厮。

      他微微笑着说:“这个嘛……不告诉你,是单独和我说的话。”“切,不说拉倒,不过我觉得高老师他不会有事的。”“现下可能没有生命危险,但这下六尘就知道非缘道长的行踪了,他当年犯的可是重罪,应该会有其他高手赶过来将他抓回落霞山吧。”“他们会杀掉他吗?”“……不知道……”

      忽然眼前一阵火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施利普却是反应迅速,一下将我护在身后,刚想做点什么,进行到一半的动作却突然听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

      半晌施利普缓缓发声“爹……”啊?!!!!!!!我诧异。

      施利普该不会其实是穿越来的吧!怎么喊爹啊~~~~~~~(主角你的关注点有点偏差吧……)

      眼前站着的男人大概一米七八,穿着道袍,没穿裤子(囧),头上没戴帽子,actually,剃了个寸丁头,脸上的几丝皱纹显示出其中年的属性。他交叉着手臂说:“做坏事了吧。”声音和毛利小五郎的□□语配音版相似。

      施利普不说话。那爹眼珠转向我,轻声说:“就是这个人吗……”我一怂,把探出去的头藏回到施利普背后。

      “嗯”施利普低声答道。一阵静默,突然,“哈哈哈哈~”爹大笑了起来,边笑便说:“我以为是个什么大美人呢,不想是个男人,哈哈哈……不过还好,是个人。”我怎么听怎么不爽。施利普这时却装起孙子来,一言不发了。

      “过来……”爹对我摆摆手,我听见,踌躇半刻,鼓起勇气走到他跟前,结巴地说:“伯……伯父好……”“抬起头来看看蜀黍”于是我欲拒还迎抬起头(这场面……)。

      可以看出,这个爹正在努力挤出一脸慈祥的笑容,但是他左眼的刀疤以及僵硬的面部肌肉毁掉了这一切,让我更害怕了。他这么看着,忽然拨开我右侧刘海,紧紧盯着半顷,才说:“你,你姓什么?!”我奇怪,便说:“回伯父话,夏。”

      他一愣,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比刚刚笑得还欢。我转身望望施利普,他也一脸无知。不一会儿,爹缓了过来,他说:“三儿啊,你可知道你找到的可是谁?”施利普不语,爹又欢快地说:“我让你去找人家,你非要不依,结果自己还是把人给找到了。”

      ???

      我突然灵感又来了,开口便说:“难不成我家族和施家有婚约,但是施利普不从,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找了我?”“看来你确是夏家人了,这种占卜世事的直觉是他们的天赋,呵呵,我儿啊,找得好。”“伯父,怕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吧,两个男人哪能有什么婚约啊,况且我只是瞎说……”

      “欸~”爹的语气似乎比刚才放松了不少,他说:“你们两个男的连相爱这事都干出来了,婚约又算得了什么,况且,在我们教派看来,性灵自然,根本不会拘泥这种小事。”这大事有木有啊!!!爹!!!!什么叫干出来了?!!!归一派什么鬼东西啊,思想这么开放!!!!

      施利普明显也吃惊不少,他半晌没说出话来。

      一会儿,爹说:“哎,这样我就放心了,我走了。”好突然的来,好突然的走……

      “等一下!”施利普终于说话了,“非缘师叔他……”

      “哦哦,”已经变成半透明的爹不透明度又回升过来……“对了,我忘了问,你们好像见过了高达?”

      高达?!!!!!!!!!

      施利普完全懵,我还有点知觉就说:“爹……不,伯父,您指的是高非缘老师吗?”

      “高非缘?”爹一脸茫然,然后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就说:“哈~那家伙给自己取了个外号叫非缘,但是他本名是高达,夏家的小孩,你知道他的下落么?”我刚想说,不是才见过么,施利普这下默契度上来了,他一把扯住我,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冲动,我就没再张嘴。

      爹看看我俩,笑了笑,说:“你们以为我要抓他?哈哈,三儿啊,你一直是为父最得意的儿子,怎么这下转不过弯来呢?有问题,不要逃避,不要停止对话,反对不意味着毁灭,如果无法好好商量,那才是真正的坏事啊,你高师叔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却懒得沟通,其实门里早就不在意那些咸丰旧事了,所以你们不说也无妨,不过,”他望了望窗外,眼里深深埋藏这什么,口中轻声说:“如果你们见着了他,告诉他一下,那未完的棋局还摆在凉亭,二十年来未曾动过,在外面玩够了,就回来吧,趁我……趁我还能下……”说到这里,如果不是我听错,就是爹在哽咽了。

      说完一大段,他的不透明度又开始上升,一边说:“对了,人不知道在哪,那他的东西知道吗,他从山里拿走的那些东西。”我刚想说,施利普又一把抓住我手臂,抢先一步说:“不知道。”爹看着施利普,两眼发光了一下,他说:“哦,这样,啊,也罢,反正不值钱,我走咯……对了”他人都几乎不见了,声音还在“小夏,你喊我爹也无碍,哈哈哈哈哈~~~”那声音在藏书室回荡。

      “喂”我说。

      “嗯?”施利普重新抱住我,双眼盯着我的唇,看得我好不自在。

      “高老师没事诶”

      “嗯”

      “那些六尘使是不是归爹管的啊?”

      “嗯”

      “就是说现在没事了咯?”

      “嗯”他唇凑了过来,我一下避开。

      “等……等一下!你给我解释什么是圧缘咒……”

      “这个嘛”他鼻子还在我颈上蹭,我感觉有点热,“等于束缘咒”

      “哈?不一样的,从高老师的话听来”

      “如果被咀咒,就叫束缘咒,如果向月老借力,祈愿,就是圧缘咒,全凭人心。”说着,唇又回来了,他手伸到我衬衣内,开始四处摸索,我一手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说:“不,不是,你……等一下……唔”不好,攻进来了,我另一只手挪开他脑袋,说:“那,那他给我们的遗物是不是要还给他?”

      “不用”他的表现诠释了一个词——誓不摆休。

      “但是我们要那些有什么用”

      “桃木剑辟邪,信用卡穿越时空,至于储物柜钥匙……”

      “就是以后不用申请储物柜的意思吗?”

      “哈哈,那些钥匙是听命于你的小鬼的灵符,它们平时被非缘师叔养在了在图书馆储物柜里。”

      我听了不禁一抖,心想:挂不得图书馆的储藏柜需要申请,一不小心可是会打扰神灵……这时忽然觉得身后踩了个空,施利普将我按在地上,由于是清水文,我意识到,以下描写不宜出现,是时候结束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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