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我比老婆》JJGEMINI

4、关于靠近这件事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天狼星坐在最前面，那个位置本来应该是属于莉莉的。但是今天莉莉也知道是有特殊情况所以就没有要求西里斯走开，只是收下一小袋的金加隆，就乖乖和詹姆在后面甜蜜去。

　　天狼星随意地翻阅了一下书本。然后回头，他觉得奇怪，一般来说他不会想要做这个动作，但是现在他回头了，看见的是一个很快步走来，看不见表情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握着魔杖举起了，发射咒语之前，天狼星想说点什么
　　但是他一点和西弗勒斯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倒塌在桌子上。

　　西弗勒斯冷淡地看着中了神针无影的格兰芬多，他的魔杖还是稳稳地握在手里。而手上可以看见爆胀的血管。脚步走得很稳，又一记无声咒下去。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咒语。只见西里斯瞪大眼看着他，嘴角却流出了血液。他手臂和大腿，都出现了伤口，应该说，全身上下布满了伤口
　　詹姆马上就起身。莉莉抽走了他的魔杖，卢平摸了摸自己的魔杖口袋，也是空空的。不由得瞪了莉莉一眼。
　　“还给我”他说

　　西里斯摇摇头，张嘴想说话，竟又吐出一大口血液。他的大腿已经不能动了，血是一片一片地流着地上有一个小小的溪流颜色暗红暗红的。

　　“西弗勒斯你在干什么？”莉莉着急地问道。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样的残暴。她手里握着三个魔杖，其他格兰芬多想要出手被西弗勒斯一个无声咒打走了魔杖。

　　“还给我”他又说。眼睛没有看莉莉詹姆来到莉莉身边抱着她的肩膀。只是死死地盯着西里斯。眼睛里有愤怒

　　詹姆快速地抽出莉莉手上的魔杖。咒语在心中默默念着。尝试对西弗用除你武器，但是斯莱特林过强的魔压令他施展不开。红色的光线发射到一半被气体冲碎了。“这不可能”卢平已经冲上去，趴在天狼星身上。脚掌踩到了水的声音黏黏的有点心里不舒服的感觉。他挡着天狼星，不让西弗勒斯靠近。动作有点慌张，但好歹是稳住了那个人的身体。不停在西里斯的衣服里搜刮。“天狼星，那个瓶子在那里”卢平问，他尽量令自己说话清晰，就算他的下巴在颤抖，比常人有力的手撕开了西里斯袍子的一角。
　　天狼星摇摇头。眼睛死死地盯着西弗勒斯。

　　“他妈的到底在那里？！”卢平吼道。眼角有点湿，天狼星还是不说话，还是摇摇头。拳头里却握得扎实。“是不是在拳头里？”卢平质疑地道。

　　“叫他过来”擦了擦嘴边的血。天狼星指着黑发的斯莱特林。卢平还没有反应过来，天狼星已经自己挺直。这个样子还是那么荒唐。但是异常诡异。天狼星一点也不像失败者。他微微点了点头，无可奈何的卢平唯有推开一边。

　　西弗勒斯走了过去。速度过快。几乎没有人看见他是这样走过去的。他走到天狼星面前。这个人半坐在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忍不住那口气的西弗勒斯一脚踩住了格兰芬多的手腕。只见满脸是血的男孩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松手。手腕明明已经被踩到快骨折的摸样，但是指骨还是并拢着。
　　“够了，斯内普。你到底怎么了？”莉莉质问道
　　斯莱特林没有理会自己前好友的质问。只是继续施力在脚掌上。

　　“你他妈的到底想怎么样？”西弗勒斯狠狠地说，听起来像是忍耐着什么地带着哽咽。

　　他对他钩钩、手指。斯莱特林没有任何思考就蹲下。在没有听见自己的死对头的任何话语之前。他却得到一个吻！一个血腥的吻。他知道对方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虚弱的气息包围着他。西弗勒斯愣了一下。然后干脆地咬住了对方的舌头。他的脸微微的红晕。手中的魔杖指着西里斯的头颅。想法还在脑袋里，做好准备。格兰芬多却昏迷了。西弗勒斯烦躁地掏口袋却掏出了那个小瓶子。西弗勒斯慢慢退后，其他的格兰芬多才一翁而上。詹姆负责背起西里斯。而卢平在旁边捂着伤口，莉莉只是含泪地看着他。詹姆举起魔杖的手先对着他。然后咬牙对着天狼星来了个咒立停。但是事实上好像没有太大的功效。他着急地越过斯内普。然后抱起天狼星。

　　“不管你相不相信都好。我想告诉你。他本来打算今天就还给你的了”说罢飞快地往的校医院跑去。莉莉和卢平也跟上，彼得看了看，也飞快地追上去。

　　血一滴一滴一滴地滴在地板上，看起来不清晰，却声音缓慢地在耳朵边徘徊，还有加快了的心跳，和极速的呼吸。那些东西都好像占据了耳朵，脚步声那么缓慢，想跑快一地都无力。詹姆的注意里放在了自己身上。快一点快一点。但是他无法感觉到其他，手上的重量感觉不到，身后的莉莉感觉不到，只是放天狼星上床的那一刻，世界仿佛清醒过来。“医生！”詹姆大叫，同时自己跪在了床边

　　“天啊。是什么人下这样重的手。” 没有人说话。大家都不太愿意提及那个人。庞弗雷夫人把一瓶魔药倒在布料上。轻柔地覆盖在伤口上。但是血液还是不停往外流。他的脸色已经变成无比的惨白。庞弗雷夫人也感觉到无比的着急。她伸出魔杖。慢慢吟唱。药水像回应她似地发出柔和的浅绿色光华。覆盖了每个人的眼睛。血液慢慢停止流动。而伤口也被铺上写满咒语的纱布。

　　庞弗雷夫人轻轻呼出了一口气。放下了魔杖
　　“好了，你们现在说吧。到底是什么人下这样重的手”

　　还是没有人回答。说不出出于什么情感。就是不想说

　　“好吧，我不怕告诉你们。我现在用的方法不过是暂时压抑着他的血液流动。如果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话，我很难令他完全根治”

　　“西弗勒斯.斯内普”彼得小声地说

　　校医皱着眉，想到五年级那场谋杀，校长说过‘这是他们年轻人的事情’现在就是哪个时候了？庞弗雷夫人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是其他人，我可能会重罚。但斯内普先生。我会尝试叫他来为布莱克先生治理。你们明白吗？”

　　点点头。17岁的学生们委屈地低着头。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委屈。就是这样觉得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黑的。大家就这样坐着。坐了一天的时间。

　　“回去吧”詹姆轻轻地说。手揽着莉莉的肩膀。心情复杂

　　卢平和彼得跟在后面慢慢失去踪影

　　“天狼星拿了西弗什么？”莉莉已经哭出来了。整个人在抽搐。就好像看见从前最美好的事物在她面前打碎了。
　　沉默
　　莉莉轻轻捏住了詹姆的指节骨。
　　听到了一个词

　　“瓶子”

　　天狼星半夜起来。他看不清前面的东西。的手腕的痛比其他地方的深刻。他微笑。那个人，他真的生气了。比起不理会要好太多了。
　　突然地，他感觉到肚子的伤口在发热。火辣辣的热。很热，太热了。为什么会这么热？他暗暗呻吟了一声。左手伸过去，想要握住自己的伤口，却被一个人的声音所阻止。“别动”他是这样命令的
　　“西弗勒斯？”天狼星惊喜地坐起来。眼神带着宠溺，就好像西弗勒斯对他做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小玩笑。
　　“你今天真帅”天狼星狗腿道，
　　“叫人着迷”简直就花痴
　　“我觉得我简直就爱上你了” 不要乘机告白！
　　“闭嘴”斯莱特林命令道

　　天狼星笑出声音来。觉得如果有人偷了自己那么重要的东西一定会打到对方满地找牙。但是这个人居然还在这里帮他疗伤。他是不是可以有一点小期待？
　　天狼星心满意足地听从命令。一种细致的幸福从心口溢出。比恶心的情诗还要情诗。当这种火辣的消退后，天狼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很好很强大地复原了。
　　“你好厉害哦”西里斯，白痴，布莱克说道
　　西弗勒斯眼尾跳了两下，最终忍住了再给对方一拳的冲动。这个恶心又狗腿的黑色王子简直叫人忍受不了。他转身就走，不想面对这个小偷。他仅有的东西不希望再次被偷窃。手中继续握住那个娇小的瓶子。心微微安定了一点。他沉默地收拾自己的东西。想要离开格兰芬多的视线。很热。

　　不是天气。只是那个人的视线。衣角悄悄被拉住。回头一看。那只今天被他踩在地上的手吃力地挽留着他

　　“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天狼星说，带着一点点小孩子特有的哀怨。这个感觉很可爱，西弗勒斯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父亲转身的背影还是在那里。
　　鬼使神差之下，西弗勒斯点头了

　　很好，很强大。狗腿西里斯居然得到了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点头。庞弗雷夫人的话就好像还在西弗勒斯的耳朵边。“你如果想，就治疗一下吧。你也知道，这个咒语只有施咒者才可以解开，我知道你们之间相差着一条人命。所以这不是命令，只是一个请求”西弗勒斯答应了

　　“我想吃紫罗兰曲奇”
　　明显的，小心翼翼讨好人的小可爱发现了大人的理会，他开始不停说着关于这个话题的事情。
　　西弗勒斯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应该要离开了，毕竟他已经有精神到要求食物了
　　“我和詹姆什么都比过了。从用的笔的长度到哪里的长度都比过了。最近我们非常无聊地比老婆。”“我们说好了。如果大家的老婆一样聪明我们就比老婆的魔药成绩。”

　　“西弗勒斯”
　　“住嘴”

　　西里斯假装听不到继续说:“如果我找了老婆你会不会帮我老婆补习？”
　　西弗勒斯不理会。他只是在观察面前这个男孩。面前这个中了自己魔药的男孩。很难说出自己对他的感觉。是恨，应该是恨。如果可以的话。他早就一个咒语令他死无于色。狼人，后来的伪善，最近的偷窃。西弗勒斯冷冷一笑。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还是天真地以为自己会原谅他。但是不得不说。他真的原谅自己了。在自己要杀害他的后来。

　　他觉得是应该的，不过是拿回自己的圣诞礼物一般。但，还是恨。一点也不复杂
　　他突然想到了昨天的魔药。那些面积过大的烟雾形成了一些朦胧的影像。他一点概念也没有。但是却看见里面有着许多悲伤的的表现。要相信你看见一下灰蒙蒙的颜色也是不会愉快的。他今天尝试压缩那些烟雾，看看可不可看清楚那些画面。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小天狼星布莱克的记忆。但是还不敢肯定。

　　“你有听我说话吗？”

　　“凭什么要我听你说话？”

　　“凭我刚刚邀请你”
　　“邀请你做我老婆的补习老师”

　　斯莱特林冷冷一笑，天狼星微笑着。知道对方的不过是应答一下。
　　天狼星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他排斥。可，行动上却不考虑他的想法。就好像，苦涩的果实，知道他的苦涩，却忍不住放在口中咀嚼。
　　恢复了自己犯下的有理据的错误后，事情就这样过去不，你错了。

　　“你需要钱，而我，有”西里斯小心翼翼地说。西弗勒斯痛苦地闭眼睛。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怎么的，西里斯就是明媚地笑了。

　　后面几天因为是西弗勒斯做成的伤口，他处理起来得心应手，在布莱克身上划下的伤疤统统回收到自己的魔力里，带着一点点血气的伤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会默默流动成一条狗的形状，有时候他还会觉得那些伤疤处回收的魔力会对他鬼叫。
　　“别吵。”西弗勒斯，那些魔力会真的乖乖的不吵，他想过把这些魔力再次注入西里斯布莱克身上，但是这些魔力一接触到布莱克又变成了伤疤。所以最后是被西弗勒斯自己吞没了。
　　有时候他会觉得这些魔力有些抗药性，但是有没有根据。西弗勒斯默默在心里记下这点，并把这些异魔力封印在耳垂。一点一点慢慢消化。
　　当异魔力被西弗勒斯消化了大半之后，很神奇，天狼星布莱克就出院了。没有任何问题，就手腕都看不出有什么事情。雷古勒斯中间给送过一朵小小的花，被天狼星保存很好丢在书里当书签。

　　出院后，基本他们还是变成势不两立——起码，西弗勒斯心里是这样想的。
　　但是事情是
　　“这是我女朋友，你要教她魔药”几天后，下课后，斯内普先生前面站着一双爱侣。而其中一个特别刺耳的声音是这样说的。
　　真的不可以小看天狼星布莱克的魅力。不过是出院没有多久，他就找到了一个拉文克劳。并且要求他为她补习魔药。那个学生很聪明，每次补习都深得要领。他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姑娘的时候，布莱克告诉他。他找到了另外一个老婆。顺便一说，他现在和布莱克的关系非常虚伪。大家都带着虚伪的脸。布莱克技改一筹。讨好的脸和好听的话说得顺口无比。

　　于是，他虚伪地表示关心地问了一句

　　“为什么不要从前那个了？”

　　“那个鼻子太高，现在不喜欢了”

　　西弗勒斯皱着鼻子。感觉着句话像是说给自己听似地。但是他忍耐了下来。他现在不想表达任何情感。他知道对方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一些东西。而自己碰巧也是。那些药性在对方身上隐藏多久，多久之后才可得解脱。都还是未知之数。他观察着天狼星。发现他没有什么不一样。只是个性上有点小偏差。他差不多快以为对方对他的关心是真心的了。

　　在乱风之中帮他顺头发，纸巾及时出现在他面前，不太在乎他的头发有多么的油腻。还有从不治理的手腕伤口。
　　他说，那个伤口是他们之间的回忆。

　　他也说不出什么感觉。
　　他还是恨他的，应该是恨他的，绝对是恨他的！一点也不复杂

　　莉莉尝试找西弗勒斯说话。只是，说不上什么。他对她讲解了那一剂魔药的理论

　　“那些紫色的烟雾和记忆的结构非常相似。有着引力一样的作用。”

　　“那为什么不是所有的记忆都被吸引？”
　　“因为引力不强。”
　　“不太明白”
　　“就好像飞来咒，它有一定的距离限制。这个局限于施咒人的魔力。这个魔药也一样。它只可以感应到一些深刻的记忆。”

　　“那为什么快乐的回忆不可以”

　　“不是不可以，只是人们在回忆痛苦的记忆的时候情绪深刻一点。更容易被吸引住”

　　“和摄魂怪反过来的魔药？”

　　“摄魂怪没有拿走记忆，只是带走记忆里的快乐情绪。但，这个魔药是完全偷走。偷走记忆和情绪”
　　静默。他们两找不到其他话题了。沉重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走动。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从前非常亲密，轻松。

　　“那个，我走了”莉莉抱起自己的大衣说道。
　　西弗勒斯握紧拳头，强迫自己不要去说出挽留的话
　　从前那次，已经挽留了。而不会有第二次
　　他不希望自己显示得那么的廉价
　　莉莉潇洒地走了。她有点痛恨那种气氛，是她不怎么喜欢的。
　　走廊那头，戴眼镜的格兰芬多从后面轻轻抱住自己的女朋友。他仿佛看见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幸福而甜蜜的笑容。
　　心有点疼。但是却知道自己不可能给对方这样的笑容。
　　“原来你喜欢莉莉”西里斯在旁边出来。一边欣赏烟雾，一边说。
　　没有回应
　　“这个是什么？”西里斯指着流动的烟雾说。里面仿佛可以看见黑影的活动轨迹。像是播放着不清晰的影像。

　　“记忆”

　　“谁的”
　　静默，西弗勒斯悄悄缩了缩脚掌。嘴巴没什么东西还是吞咽了一下。“你的”几乎不是斯莱特林的声音了。

　　很像很漫长又好像很短暂。斯内普先生的耳朵听到了一个清晰的回复。

　　“哦”

　　西里斯无所谓地回应着。然后转身给魔药创作者一个吻.他很快离开，思绪还是宁乱而愉快。总觉得斯莱特林总是在自己快放弃的时候疯狂。这个已经是，第二次的吻，天狼星却觉得没有比这个更好。他感激对方所做的，哪怕不时故意的，但是还是很高兴。他难以调解自己的心情。很激动，却无法对对方更疯狂。一种温柔的情感没有经过他本人同意就表现在语气里。

　　“谢谢你。”他说。

　　“谢谢你把我痛苦的记忆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