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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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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次的失败完全不能怪我教导员,但是,某人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一步就窜出来了。然后,一脸沉痛,“这次任务失败,这要责任在我。”其实教导员此刻想的还是挺有深度的。
他觉着这时候打死不能让陈组长出头,尽管这家伙表达了内心的十分不满,但还是不行。差就差在这家伙不是军政全优,脾气不好,嘴皮子还不溜。这要是让他对上政审那帮人,指不定他能说出什么来呢。
这对付审查是个脑力劳动,审查问题犀利、尖锐、而且毫不留情,就陈善明的炮筒子脾气,被他们一气,没准顺嘴秃噜出什么来。可龚箭不一样,他不光会说话,还很清楚该说什么说到什么程度,怎么说能让人觉得既不是推卸责任也不是过分自大。
所以,让龚建来承担这次任务的责任,是师徒两人共同的默契。
由此可见,虽然陈组长想要承担责任,但结果必定是不了了之,由此,陈战友很是郁闷。
陈战友很郁闷这点龚战友看出来了,但是,让他奇怪的是,何晨光同学也很郁闷。这他就不明白了,难道这小子也在期盼政审?他觉着何同学状态很不好,于是,决定发挥一下他作为政工干部的作用,找他谈谈去。
这刚走到一半,就突然冒出来这么大一个,一下子就把他拦那儿了。嗯~~~白糖罐子~~~没错,各位没有看错也没有眼花,眼前这位正是多日未见的白糖同志。该同志思想积极,要求进步,咳咳,好吧,其实这话的根本意思就是这孩子很傻,傻到一门心思的通过了特战旅考核。
我们都知道,一般人通过考核凭的是勇气,是毅力,是头脑。比如,何晨光是因为自己的优秀素质,王艳兵虽然心浮气躁,但无论体力还是素质都不错,李二牛从新兵连开始就有着不拔的毅力。
而白糖和他们都不一样,他不像李二牛是从自身出发想要做什么,而是在听从。连长跟他说他应该成为一个很好的兵,他就去做一个很好的兵。教导员出任务之前跟他说他能通过考核,他就通过考核。说到底,他就是太会听从,擅为兵,不擅为将,不过,特战旅需要的就是兵王。
白糖罐子虽然善于听从,但这不代表他没脾气。在经过最后一轮考验后,特战旅表示愿意留下他,可这小孩儿不乐意了。他觉着大家在骗他,简直坏透了。不过教导员说了,他应该通过考核,现在走了,教导员就不知道了。所以,他要等教导员回来告诉他了,然后再走。
范狐狸想让他留在三营,可是,白堂一看三营教导员那张脸,扭头,骗子。那二营呢?再看看二营长那张脸,再扭头,大骗子。那就一营吧?一营倒没什么骗子,大骗子之类的。
可是,白糖罐子又瞄了瞄身正腰直的苗小狼,哼,大狐狸的小尾巴。于是,大狐狸叹气,要么送走吧!这孩子自己的判断能力不太高,不能留红细胞。唔,特战旅被人嫌弃了。。。 。。。
这面正叹气呢,那面正在跟苗小狼较劲的孩子开口了:不走。参谋长头上十字路口跳啊跳,让你留不留,许你走不走。是到底要怎样?白糖罐子瞪着眼睛在那儿梗脖子:俺要等教导员。
成功把教导员等回来的白糖罐子看着龚箭就冲上去了,一脸委屈。被拦在目标人物50米之远的教导员同志一看这表情,大约就这道怎么回事儿了!要说这孩子也挺傻的,可这样的傻孩子一般挺容易走极端的。
就这点儿事儿吧,要么就不放在心上,要么就太放在心上了,这位明显是第二种。本着对战士负责态度的龚教导员决定:不能弃白糖罐子而去,他需要被顺毛儿。于是,俩人站训练场边儿上就开始交流思想。
而原本就郁闷的何战友这一看就更郁闷了,该同志和红细胞其他的孩子们一样一脸悲伤:教导员不理他们了~~~五个人的内心泪流满面,咬着手帕扭头而去。
而对此毫不知情的罪魁祸首正跟他们教导员交流感情呢,动物的敏锐完全没发挥作用。我们此刻该为此同志感谢上帝,这是在这种情况下,五个人才郁郁而去。如果现在的红细胞是在满血状态下的话,啧啧,楼主简直不忍设想。
站在手帕小组边儿上的陈组长也很不乐意,作为一营长,这家伙因职务之便可以满场溜达。因此,他毫无悬念的“顺便”路过了一下,听到了某两人的对话。龚战友正不遗余力的把白糖罐子塞进他们一营的厨房,啊不,是营房里。
听到这儿的陈营长一脸嫌弃的上下打量白糖罐子,为什么这黑小子,啊,不好意思,习惯了。为什么这小子要送到一营啊?陈战友站在一边儿掏耳朵,不想要。
正跟那儿说的起劲儿的教导员一看陈营长那动作,啊,嫌烦。你还嫌烦?要不是前一段时间出任务,没让你赶上,人最烦的肯定就是你,一营还不想呆呢!龚战友侧扬下巴,睨着眼睛看他,你美啊还是怎么着?
在教导员对面的白糖罐子看教导员一脸仇视(?)的看一边儿那人,虽然啥也不知道,但他还是决定和教导员保持一致,同仇敌忾。于是,也睨着眼睛看我们一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