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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中举人 ...

  •   十八年后
      洛阳城东无名县有一个严家庄,庄内严氏族人颇多,人丁兴旺。庄主严员外有几世传承的家业,是县里最大的富户,平日豪爽大度,乐善好施,为人良善,深受庄内外百姓敬赖。
      这日,客厅内,员外夫妇神情焦灼,座卧不安,不时的探头向外张望。
      站在一边的女儿玲珑受不了了,一把按住爹坐在椅上,气道:“爹娘,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得头都要晕了,三哥一定会中的,你急什么?”
      夫人道:“是啊,老爷,你急什么,适儿自幼聪明好学,读过那么多书,别说举人,明年的大考状元也非他莫属。”
      严员外看看她,眼一咪道:“你那么有信心,回房去好了,还在这干什么,晌午都过了,中举的都报了十几家了,为什么还不到咱家?我就知道,严家几代子孙都是练武的经商的,都不是学文的才做官的料,适儿啊,怕也没那个命。”
      “不对。”夫人忙道“那是以前,如今我的适儿可是文武双全,品貌兼优,他可不同那几个粗劣小子,有心没肺,有勇无谋的,将来前途无量。”
      “好好,前途无量也非我亲生。”
      夫人一瞪眼气道:“你说什么,适儿是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就是严家子孙,你再说生分的话,我要和你急。”
      “错了,我错了,玲珑,你大哥二哥呢?”
      “他们还练功呢。”
      “哎呀,这时候还练什么功呢,快叫他们出去打探消息。”
      忽听府外锣鼓齐名,人生喧哗,有人如风而至,“爹、娘,大喜,三弟中举了,而且是第一名哎。”
      “什么,”夫妻二人惊起,严员外喜的不相信自已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爹娘,三弟中了第一名举人,三弟他中了,你们看,报喜的来了。”
      严员外喜出望外,连忙双手合十,闭目道“祖宗保佑,严家终于出了一个有学问的人。”
      报喜的官差大步而入,抱腕拱手“恭喜严老爷、严夫人,三公子高中乡试第一名举人,恭喜恭喜。”
      众多家人、乡亲齐声恭贺,众人议论纷纷。
      夫人忙道“快、快,管家,快赏官爷。”
      管家拿过准备好的银子,用红纸包了,递给官差,官差道谢离去。
      严夫人道:“适儿中举,为严家增光填色,理应排宴庆贺,可这解元在那,怎么不回来啊?”
      二公子严容道:“三弟初次离家去洛阳,试考完了,当然要逛逛,我看,排宴免了吧,不如待明年状元及第后再大贺吧。”
      “你小子吹什么,什么状元及第?”
      大公子严元道:“明年春天大考,凭三弟的才华,状元非他莫属,也就是说三弟能考上状元当官了,他当官,我们才能借光当个小官。”
      “呸!你们也懂什么是才华,也想当官?”
      严元垂下头:“是啊,作不得大官,做小官,做不得文官做武官么。”
      “爹,当官的身边都有护卫,保镖,其实,我和大哥的目标就是三弟身边的五品带刀侍卫,保护三弟。”
      玲珑不由噗哧一笑:“我的两位侍卫大人,但愿到时候不要大人舍身救你们才好啊。”
      严容道:“玲珑,你真会挖苦人,其实我和大哥不过想出去走走,尽已所能,干一番事业而已,总比碌碌无为的好。”
      严员外点点头:“说得好,我严家三代经商过日子,是太无聊了,为父也希望你们这一代走出去,换个活法,只要做善事不为恶什么都行,这一切就看适儿了。”
      严员外目视远方,深深叹口气。
      入夜,洛阳城内星光灿烂,灯火通明。大街小巷行人来往,生意买卖,依然兴隆。
      一位少年公子左顾右盼的走在街上,对所看到的接触到的一切充满好奇与生疏,但晶亮透明的眼神一闪,瞬间又恢复自信。他就是刚中乡试解元的严家三公子严适。
      洛阳城的繁华夜景吸引着严适,另他流连忘返。

      正自闲逛,前面忽一阵骚动,街上的人流慌乱逃窜并发出尖叫声。
      严适注目远观,一辆马车狂奔而来,车夫早已不见,车厢东栽西晃,岌岌可危。不禁道声“不好,马受惊要伤人了。”
      他将袍子撩起,掖在衣带上,奔至马车近前,速度飞快而又敏捷的跃上马背,一手扯过马缰,猛地一带,马一声长嘶,前蹄一翻,身子狠狠的又抖又挣。严适双腿用力夹住马的肚子,双手紧紧的勒住它的脖子。好一会,马终于疲惫,无力反抗挣扎,头微微垂下,四蹄刨刨地,发出几声轻嘶,乖乖的再不动弹。
      车子终于稳定下来,街上的人一阵长吁短叹,悬着的心落了地。
      严适下马,理好衣服。众人看见,轿帘掀起,一位面色苍白的姑娘探出头,看看周围,弯腰站起,移动莲步,哪知娇驱无力,身子一软,猛地跌下。
      严适急忙一步上前,将她抱住,叫道:姑娘,你怎么样?”
      少女惊魂未定,娇驱瑟瑟而抖,怔怔的看着严适。
      严适看着怀中的少女,心头倏的一颤,他竟然从不知道天下竟有如此美艳的女子,一时晃神,挪不开双眼。
      少女惊疑的看看他,面上出现一丝娇红,低声道:“谢公子救命之恩,可是、可是请放我下来。”
      严适不禁脸一红,连声道:“对不起,姑娘,我失礼了。”
      少女轻轻一笑,淡白的面庞增添几丝妩媚道:“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莫齿难忘,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我叫严适,严家庄人氏,嗯,不知、不知姑娘能否赐告芳名?”
      “严适,严适?你可是中了头名举人的严适么”?
      “在下正是,姑娘如何得知。”
      “也许是缘分吧。”少女盈盈一笑:“公子之恩,小女子记下,荣后再报,告辞。”
      少女转身离去。严适忙追上道:“哎哎,你还没告诉我芳名呢?”
      身边一人道:“公子,那是洛阳知府柳大人的千金,洛阳第一美女柳如玉柳小姐。”
      “知府千金?”严适一阵迷茫,突的再次快步追上叫道:“柳小姐?”
      柳如玉诧道:“严公子,你有事么?”
      “小姐别误会,我只想送送你,绝无他意,我只在小姐后面跟着就可以。”
      柳如玉美眸内闪烁着得意之色,却也不以为然。这样借机想靠近的男人太多了,当然那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过,他倒是英俊潇洒,相貌不凡的,还算出众。也好,应下吧,不然,一人独行,又寂寞又有点胆怯呢。
      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严适兴奋之极,与柳如玉相距几尺,随在其后。
      柳如玉纤腰扭动,步伐婀娜,阵阵微风拂至,芬芳的体香随风飘过,严适如喝醇酒一般心醉。
      二人往前走,迎面走过一群人,叫叫嚷嚷的。
      一人突高声叫道:“哎!小姐。小姐在这呢。”
      “哎呀,少王爷,你看,真是我家小姐。”
      一个锦袍玉带王子打扮的青年迎过来,喜道:“如玉,是你,真的是你。”
      柳如玉淡淡道:“是我,怎么了,少王爷,你们……”。
      家人道:“小姐出了什么事,您的车那,老爷夫人见您这么晚未归,都急坏了。”
      王子一眼看见严适,不由道:“这人是谁,为何你跟他在一起。”
      柳如玉道:“他是我恩公,也是我的朋友,要送我回家的。”
      一听“朋友”二字,王子与严适同时一楞。
      王子脸色一变,:“朋友,你们认识多久了?”
      “朋友么,要得是缘分,时间不是问题,我们刚刚相识。”
      “是么?”王子瞧着柳如玉气愤道:“你我认识这么久,你也没说我是你朋友,这位公子可好福气,如玉,不妨为我们介绍一下。”转而对严适高傲的道:“在下朝中代王之子,皇上之侄李寅,请问你呢。”
      严适施礼道:“草民严适见过少王爷。”
      李寅不屑的看他一眼,道:“你是那里人氏,干什么的,为何这么晚还闲逛,难道不知洛阳最近不太平吗?”
      严适不解,诧异的望着他。
      柳如玉忙道:“少王爷,你这话何意,严公子刚刚救了我,他是这次科考的举人,且是头名。”
      “举人,呵,了不起,不过,他真的只是一个书生吗?”
      “当然不是,好多人见到,他功夫好高的。”
      “这就对了,最近洛阳城飞贼猖獗,偷金窃玉,防不胜防,你的家刚刚也被盗,可飞贼狡诈多端,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如玉,不该不防吧。”
      “什么,我家也被盗,我爹娘怎样?”
      “小姐,大人与夫人相安无事,丢的都是药材补品,但也价格昂贵。大人恼恨飞贼恶行,已差人悬赏擒拿,又令我等搜寻。”差人道:“小姐,夫人还念叨您呢,快回府吧。”
      柳如玉道:“飞贼是飞贼,严公子与他无关,你们不要乱生猜疑,。严公子,多谢相送,请回吧我走了。”她扭头对李寅道:“少王爷,走吧。”她先迈步离去,李寅白严适一眼,带人离去。
      严适目视柳如玉远去,心道:“柳小姐对我的态度竟强似那位王子,且称我为朋友,可见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凡俗女子,虽是初逢,对我印象不错,既然如此,这样举世无双的女子我一定不能放过。我要想办法接近,可怎么能接近呢,人家是知府千金,身边还有一个位高权重的王子横眉立目,这……”。
      2、神秘童子
      客栈,严适辗转难眠。
      次日早起,无心用饭,梳洗之后,马上来到街上,漫不经心的逛着,却在留意每个来往的少女。
      经过知府衙门,侧墙上新贴一张告示,惹的众人围观,并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严适走近,见告示上写“有不知姓氏之飞贼,盗窃成性,不知悔改。百姓无故失物,惶然不安。失物难觅,贼行难防。危及乡民,国法不容。天网恢恢,疏而不露。愿四处相邻同仇敌忾,共督贼行,共觅贼踪。有知情上报者赏银二百两,能捕其归案者,赏银五百两,留府衙任职。特此公告洛阳府。”
      严适不禁心中欢喜,暗道:“天助我也,我若拿住飞贼,就可在府中找差事,留在府衙,不就有机会了吗?”
      他正高兴,岂料有人比他更高兴,甚至“咯咯”的笑出声来。
      严适往旁一瞧,原是个十余岁的男孩,头上扎巾,身上布衣短裤,做工的童子装扮,虽长得瘦小体弱,但面净若玉,光滑细润白中泛红,弯眉如月,明眸皓齿。充满朝气,更透出一身的灵气。
      童子瞧瞧他,面带不悦道:“喂,你看我干什么,是不是我值这二百两?”
      “你?”严适摇摇头,“我只奇怪你笑什么?”
      “哼!我笑我值五百两银子,怎么了?”
      严适一笑:“就你?”
      “怎么?我不值吗?”
      “是啊,我看不出你哪值这么多,娃娃,小小年纪,可不要开玩笑,免得惹祸上身。”
      “你叫我娃娃,我都十二岁,给人家做半年工了,你不过大我、大我几岁,凭什么瞧不起人。”
      “哦,我没瞧不起你,我只劝你不要惹祸。”
      “惹祸?师父说不惹祸就不是我了,哎,你看这个莫不是有心抓贼?”
      严适点头:“我正想试试。”
      童子打量他一下,“你可知这贼的来历么?”
      “不知。”
      “我可知道,这贼会飞,武功高的很,三个月作案十几起,专偷豪门大户,惹的人家官府招募武林高手缉拿,黑白两道/官侠两路人氏同时出动,可至今神龙见首不见尾。就你也想试试?哎,你是干哪行的?”
      “我是此次会试的第一名举人。“
      “举人,哈,哈哈,”童子大笑:“一介书生,还想抓贼?”
      “小娃娃,我可是专能断案的书生,而且,也曾抓过几个小毛贼。”
      “是吗?失敬失敬,不过……“
      严适道“不过什么?”
      “不过你对他一无所知,从何下手?”
      “这个还未想过,不过,我还很自信,因为从小到大,只要我想做的事,还没有作不成的。我想,我一出手,那个飞贼的末日也就到了。”
      “真的?”童子半信半疑,黑眼珠一转,“如果你真行,我倒愿助你一臂之力。”
      “你?”严适瞧着他,:“你能帮我什么?”
      童子拉他倒辟静处,道:“哎,人不可貌相貌,崩瞧我是酒楼的小伙计,可我见多识广,我甚至见过那个”他左右窥视一下低声道:“那个飞贼。”
      “真的?”
      “那是,我只告诉你吧,那飞贼常去我得酒楼,我们那的客人多半是富商阔甲,飞贼在那觅到对象,然后跟踪踩盘子再下手,经过我日久观察,终于得到结论,也确定一个人。”
      “那他是什么人,你快告诉我。”
      童子得意一笑:”我要去告诉知府大人,可得二百两银子呢,我为什么告诉你,你不是很有能耐吗”
      “小兄弟,你告诉我我可少费力气呀,如果我抓到飞贼,赏金我分文不要,全给你。“
      童子一下跳起来:“当真?”
      “绝不食言”。
      童子眨眨眼,道:“你真行么?我可不想白白泄密,万一你抓不到,那飞贼报复我怎么办?”
      严适一把抓住她手腕,道:“我行!我一定行!你帮我,我就决不会让飞贼逃脱,小兄弟,快告诉我吧。”
      童子猛地甩开他的手,“干嘛呀,弄痛我了,我可以告诉你,可是万一抓不住怎么办?”
      “咱们打赌,如我抓不住,我不做我的公子,做你仆人如何?”
      “仆人,我的。”童子哧哧一笑:“好,但你要供我吃穿住宿,否则我可养不起你这仆人,对了还有要帮我侍侯我娘,可以么。”
      “当然可以,你一家多少人我都养的起。”
      “罢了,如你抓住飞贼,我就做你五年的仆人,侍侯你。”
      “好啊,我正缺书童呢,你正合适,咱们一言为定,不得反悔。”
      “不许耍赖,要拉钩。”童子伸出小手指,严适微微一笑,用小指一钩,心中疑团阵阵。
      童子道:“飞贼的名姓我不知道,他最近每天下午都到酒楼喝酒,每次都是一个人,穿的是蓝色衣服,很年轻,二十岁左右,左手少一根无名指,他有一柄剑,剑鞘是白虎皮的,刻着狮虎争霸。如果你跟定那个人,一定会发现他的神秘。好了,祝你成功,我走了。”
      童子转身跑去,还一边叫道:“哎,别忘了是洛阳第一的汇源酒楼。”
      严适看着他的背影,心道:“这个童子的话可信么,他能窥视到飞贼的行径可不简单?不管如何,试试再说。”
      晌午过后,日已偏西,汇源酒楼客人所剩无几。
      严适走进店门,恰见在收拾桌椅的童子伙计。
      童子迎上,毛巾往肩上一搭:“您来了客官,快里请,我们这是酒楼又是客栈,一条龙服务,要住店我们有上中下三等客房,一等客房豪华间,住大官显贵,有双人间和单人间,宽敞明亮舒适安静,有专人侍奉吃喝,一晚五两银子;二等客房干净整洁,有人侍奉茶水点心,一晚三两银子,三等客房两人一间,一两一晚,公子虽非大富大贵,也决不是住三等客房的,就来二等吧。”
      严适看看店内诸人,道:“小二,我不住店。”
      “不住店,当然是吃酒用餐了,这里是洛阳第一的酒楼,有尘酿的美酒,绝世的名厨,论酒有竹叶青、状元红、茅台、杜康、五粮液,说菜天上飞、地上走、海里游、草里爬的,煎炒烹炸焖熘炖应有尽有,客官,您吃什么楼上请。楼上三层专待四方嘉宾贵客,窗前把酒临风洛阳奇观美景可尽收眼中。客官请。”
      严适心道:“这小子嘴皮子倒干净利落,还真是店小二的料。”
      他上三楼,果然清雅宽敞亮堂。
      左侧靠窗的一张桌子,坐着一个蓝色衣服武生装扮的年青人,相貌堂堂,浓眉大眼,冷傲中含着锐利。桌子里测放着一柄白虎皮剑鞘上刻狮虎争霸的宝剑。那人左手端杯自饮,恰恰缺一根小拇指。
      “真有这样的人,真会是飞贼么?”严适未动声色,找位置坐下,点上酒菜,一边吃喝,一边暗暗注意蓝衣人的动向,却发现蓝衣人的眼神也不时的瞟向自已。他收回眼神,自斟自饮。
      忽然“砰”的一声,一把匕首扎到眼前桌上,只听一人冷笑道:“你到有闲情雅兴到此品茶喝酒。有胆识。”
      正是蓝衣人。严适不及说话,蓝衣人问道:“若未猜错,尊驾是洛阳第一举人严适严公子吧?”
      严适眼一眨:“阁下是谁?如何知我?”
      蓝衣人一声冷笑:“请问尊驾另外的身份是什么?”
      “另外身份?此言何意?”
      “不是价值五百两的飞贼么?哼!我乃洛阳总捕头吴杨,我等你好久了,飞贼还不就范!。”
      严适一惊。楼上其他客人闻听,无不起身,面带惶恐之色。
      严适扶案而起,瞪眼道:“你倒打一耙,飞贼,我严适乃堂堂解元,岂容你反咬诬蔑,今日我必拿你归案。”
      他双脚蹬开桌子,吴杨闪身避开,严适跃身而起,手中扇子疾点吴杨面门。吴杨知来者不善,宝剑出鞘相迎。
      二人同是年轻气胜,皆想捕获对方,激战一处,各不相让。
      旁观人见事不妙,战战兢兢跌跌撞撞逃下楼去。
      楼梯口,店掌柜伙计们不敢靠近,看着摔破的桌椅,打碎的碗盏,无奈的顿足叹气。唯有那童子面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严适二人刹那间过了百余招。
      吴杨心道:果然不是等闲之辈,难怪一会兴风作浪,一会销声匿迹,可惜今日撞见我,抓不到你我还算什么洛阳第一神捕。
      他加紧攻势,剑势益加凶猛。
      严适并不示弱,进攻狠准,防备稳妥。精神抖擞,毫不忙乱。可心中不免嘀咕“飞贼名不虚传,我今天才算棋逢对手。千万不能败,抓不到他,无法立足洛阳府,就无法接近柳如玉了。”
      他目光扫处,蓦见楼梯口童子投过来的奇诡得意的眼神,唇角微撇,含着些许的讥笑。
      严适不禁心一动,一个个问号涌上心头。
      走神瞬间,吴扬一剑刺至,“吱”,严适闪躲不及,衣服现出半寸长的口子。急忙呀声道:“不玩了,我去也。”身子一纵,破窗而出。
      吴扬随后紧追,丝毫不放。
      童子跑上楼来,向外张望:“哇,说走就走,还没过瘾呢,两个笨蛋去哪了,想看好戏,当然追了。”童子话音未落,已足尖点地,轻灵的犹如一只雨燕,疾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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