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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Freed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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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dom”是我,小墨,豆子还有阿荒四个人一起组的乐队。阿荒是我们的老大,平时收工了经常请我们去吃烧烤啊啥的,听说他家还挺有钱,是个富二代但是在他身上却一点富二代那种嚣张跋扈,狂妄自大的样子都没有。这也让我认识到了,原来不是所有富二代都是那种不可一世的样子。阿荒为人特仗义,我们几个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只要跟他开口就一定会帮我们解决。
小墨就是我的同班同学秦墨。当初学校搞校庆活动,我们班没一个要参加表演节目的,可每个班都必须出至少一个节目,所以老班好死不死点到我,说是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了让我务必完成。我就悲了个催了,什么钢琴舞蹈吉他啊我都不会,只好上去唱首歌献个丑了。这一唱不得了,我以为会把台下人整到吐却不想一个二个的纷纷鼓起热烈的掌声。我就疑惑了,以前没唱过歌,没想到自己还他妈这么有这方面的天赋。也就是那天,秦墨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进“Freedom”当主唱。那时候阿荒他们也是刚刚组的乐队,还缺个主唱。秦墨和豆子是亲戚所以得知豆子和阿荒要组乐队于是就加入了他们。她和阿荒豆子那几天一直在找主唱的人选,秦墨发现了我这颗金子哪能错过。我就这样进了“Freedom”。
当初我其实是本着好玩儿的心态加入的,后来和他们一起风雨无阻的站在火车站,站在大街上,站在人群里忘我弹唱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其实自己喜欢上了这些一起努力的日子,喜欢上了他们,喜欢上了唱歌。
当然,这些事情我没有告诉姐。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我什么事都毫无保留的告诉姐,可是这件事却瞒着她。
豆子和阿荒这俩帅哥明年就大学毕业了。听说他们在学校还挺有名,似乎还有一个叫林楚莫的是兄弟,这三个人不知道让多少少女迷失在爱情里。唉,祸害啊祸害。
当然这些都是秦墨这个超级大花痴告诉我的。
一开始我挺不明白的,阿荒带着我们去各个酒吧,但是没有一个酒吧要我们。所以我们只好从火车站,大街上开始我们的乐队生涯。路过的人有的驻足欣赏,有的面无表情的路过,他们扔在盒子里的钱要么是一元两元,要么是五元十元,没有再多过十元的了。我很难相信阿荒他们这样的公子哥会要这些钱。他们完全可以动用自己是哪个集团公司老总的儿子这样的关系让我们能在酒吧挣些比这要体面得多的钱。可是他们没有。我就一直在疑惑,直到月末阿荒告诉我们这个月的收益,那脸上露出的笑容我才明白。阿荒他们从来就不缺钱,他们只是想依靠自己的能力去挣钱而不是依靠家里的关系。
我们在火车站,大街上弹唱的日子真的很开心。阿荒他们远远比我之前那些跟着我混吃混喝的人要好得多,我把阿荒他们当朋友,真正的朋友。
不过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多月就结束了。因为有个女人找到我们,问我们愿不愿意去“覆水难收”。那个女人就是安瑾姐,“覆水难收”的老板娘。她面容精致,一头黄色短发,夹着一根烟,根本看不出她已经三十四岁。那天她走到我们面前停下,涂着红色口红的她望着我说“我关注你们很久了。”我看到她在冲着我笑。阿荒走到我旁边问她有什么事情。她吸了口烟,我被她吐出的烟呛到,她就灭了那根烟。“覆水难收你们知道吧?我是来找你们商量唱歌的事情的。所以,你们愿意去我那里长期驻唱吗?”她说话时至始至终都望着我。我承认她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人。“你们可以不用马上给我答复,这是我的名片,你们考虑好了再给我答复吧,覆水难收随时欢迎“Freedom”。”她递给阿荒名片后就跟我们挥手告别了。豆子秦墨好像都很开心,“哇哦,千寻太棒了我们以后不用再淋雨吹风了。”秦墨抱着我。我笑着说是啊是啊。可是心里却没多少开心。我知道其实我是舍不得以前风雨无阻弹唱的日子。阿荒转过身来询问我们的意见,豆子和秦墨都是举手赞成的。“千寻你呢?”当阿荒问到我时我犹豫了。但是随即又说“你们去哪我就去哪”。
就这样,我们去了覆水难收。再也没有去街头弹唱。
安瑾姐给我们每人准备了一副面具和服装。说是以免让人认出我们给我们平常的生活带来困扰,不得不说她想得很周到。之后我们就一直带着面具上台,安瑾姐还给我弄了个假发套,是我从来没有留过的长头发。秦墨说我留长发很好看,我想到了姐的样子,然后摇摇头,姐的美我怎么可能比得上呢,自嘲的笑笑。
今天是星期五,“Freedom”有演出。所以我才来的“覆水难收”,在这里已经唱了两个月了,也有许多我们的粉丝是为着“Freedom”而到酒吧来的。我总觉得站在舞台上唱歌的我是和原来的自己不一样的。不仅仅因为唱歌时的我有一头长头发和我从来不穿的那些轻飘飘的裙子,可能我是真的喜欢唱歌吧。站在舞台上的自己感觉只存在于音乐里,周遭的任何嘈杂都影响不到我。
我走到后台去找阿荒他们,在拐弯的地方和个人撞到了一起。我抬头准备道歉看到那张冷俊的脸稍微有点愣神。原本要说的“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你撞到姑奶奶我了!”。冷面人低头看着我,那眼神就像是要把我扔进冰窖冻死我。“豆子在哪。”这冷面人直接无视了我刚刚的抱怨,就你这态度我才不告诉你豆子在哪儿,长得帅就了不起啊。“这条路一直走,拐个弯就到。”我当然不会告诉他豆子在他身后方最里一个房间里。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按照我说的走了,我偷乐还不忘在心里骂他句白痴。我乐呵乐呵的跑去和阿荒他们集合。但是只有秦墨和豆子在练歌谱,没看到阿荒,照理说阿荒从来不迟到。“阿荒今天怎么还没来?”我拿起桌子上安瑾姐准备好的衣服。“哦,哥说阿荒今天家里有事不能来了,不过不用担心,他托他朋友过来替他。”秦墨坐在电子琴前看着歌谱回答我。
“哦,对了,刚刚我在路上撞到个人,那人好像在找你豆子。”我拿着假发套和衣服就进了更衣室。
出来的时候人早就和之前的顾千寻截然不同。其实这样子的我还真挺有淑女的感觉,只要。。不开口说话。
“小千,谁找我啊?”
“妈的,不认识,撞到我居然啥也不说就问我你在哪,冷冷的,摆什么酷。”一想到白痴我就想笑,估计这会儿他也知道被我耍了正气的跺脚吧。
“那他人呢?”豆子把吉他放一边,过来问我。
“我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告诉他你在哪,万一他是你仇家怎么办,豆子你说我哥们不?”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人应该是我哥们楚莫。他是不是特冷,不苟言笑的样子?”
楚莫?那个林楚莫?原来那个冷面人就是他呀,有段时间听秦墨那个花痴说他一大堆优点我都听烦了。
“恩,没错了,他问我你在哪,我就把去厕所的路告诉了他,谁让他那么拽。”
豆子笑看着我,我直打哆嗦。“豆子你丫的别笑得这么恐怖。”
“小千,其实楚莫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