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镜（陆小凤同人）》一无

11、六、不平凡的夜晚

　　六、不平凡的夜晚
　　西门一个人站在门口看着天空的星夜。
　　“西门庄主。”
　　“有什么事。”
　　“庄主的尸毒可清。”花满楼问道。
　　“已无大碍。”
　　“这样花某就放心了，你不告而被都还没有来的及谢谢你。”
　　“……你和陆小凤。”
　　“我和小凤是误会一场，已经都说清了，他也将玉佩还给我了，以后还是好兄弟。”
　　“他拒绝你。”
　　“……。”花满楼只是摇摇头。
　　“你不喜欢他。”
　　“不是不喜欢，就像花一样他们总需要雨水、阳光，除此之外还有合适的季节。……小凤是很多花都适合的夏天，很难不喜欢他不去向往他。”花满楼笑道。“不过并不是每一种花都合适夏天开放。”
　　“那你呢。”
　　“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除了水，阳光，一点点的肥料也是不可少的，西门庄主。”花满楼将半个馒头递给西门。花满楼在确认自己听到了咀嚼的声音后才把另外半个馒头放到自己的嘴里。然后笑了。

　　另一边
　　“给你。”却不云将半个馒头递到些许的面前。“我有哮喘不能吃太干的东西。”
　　“我也说了我不饿。”
　　“那个郎中是好人，医术也算好。”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不是认识吗？”看着些许吃惊的表情说道。“你总是靠着他站。他是你爹？”
　　“我想是，可是他们不让我这么叫。”
　　“他们是谁。”
　　“叔叔还有师傅。”些许说道。“说真的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情的。”
　　“是我娘教我的。这天底下的除了最后一次金印大战到十五年前这段时间外百年里面的武林秘史没有我不知道的。”
　　“那几年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说武林盟成立，赖药儿和李布衣失踪，魔道的崛起到哨声灭迹，其中最成名怕是四子之事还有就是二十年前在这里上演的十方镜之争。”
　　“什么是四子之事啊。”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知道在金印大战结束后不久，李布衣夜观星象发现天上四相将要托生与世然后引起的一场江湖上的争夺。”
　　“李布衣赖药儿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们两个人是上一个时代的佼佼者，李布衣有神相之称在金印大战时带领白道，并为白道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而赖药儿是医神医的后人，医术超群，可是现在对他的评价大都是魔头。赖药儿这个人很有趣他亦正亦邪，有时候站在白道有时候站在魔道，你说他是坏人可是他救过很多人的命，你说他是好人，可是他却两度倒戈魔道。看过他的一些事情后我总觉得星儿和他很像。一样玩世不恭独来独往游戏人间。”却不云难得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你也是个很有趣的人。”
　　“我。”
　　“没错，光看你的消息只会让人觉得你杀人无数。可是看见你后才发现你不是那个传说中的杀手，你的身上太干净了。不像是有人命在身的样子。人都是你师傅杀的把。”
　　“……你怎么很失望的样子。”
　　“有吗？”却不云笑。“你知道吗？在二十多年前所有死的人中有哪一个死的最让我难过。”
　　“谁？”
　　“也是一个杀手，他叫柳焚余。”
　　“他死的很惨吗。”
　　“他活这只会更惨，可是我难过不是为他，是为我，我没办法请一个死人为我杀人。”
　　“你有想杀的人。”
　　“没错。全都是因为他我才会来到这里。要是有可能的话还是想杀了他。”
　　“……”
　　“我不把你和郎中的事情说出去，你也不许把我的秘密说出去。”
　　“……”点头，拿过他手中的干粮塞到嘴里面，把嘴巴塞得满满的。

　　司空被陆小凤拖到了水井边。
　　“继续之前的话题。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镜子要怎么用。”
　　“前几年没事做偷这玩了。”
　　“那那个没底气的小子是怎么会事。”
　　“什么怎么回事。”
　　“不就是……刘姑娘这么晚了出来打水啊。”陆小凤远远地看到刘忘静。
　　“不是，我……”刘姑娘看看司空再看看陆小凤。
　　“……。”陆小凤在一边看到刘忘静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小姑娘的心思他是看出来了很识相的走开。
　　“……你真的是小偷。”
　　“我不是小偷，是大偷，更是天下第一神偷。”
　　“有什么区别都是贼。”
　　“你讨厌贼？”
　　“有人不讨厌吗！”
　　“也是，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
　　“不，我……我是要谢谢你的，这个给你……。”把一个小瓶子给司空。
　　“……。”打开闻一闻是一股很香甜的味道。用手指沾一点尝尝。
　　“你就不怕我下毒。”
　　“你都相信我了，为什么不能相信你啊。这是什么啊甜甜的有点像蜜糖。”
　　“我看听你的嗓子有些发炎，这是枇杷膏对你的嗓子会有好处。”
　　“那你呢？你会随身带着个你的嗓子也不太好吧。”
　　“我……我还有一瓶，这个给你好了。”
　　“我知道了，你这个未来的女捕头不想欠我这个贼的人情。那咱们就算是扯平了。”
　　“……”刘忘静听他这么说还想说什么，顿了一下又说道。“我还想问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明知道我爹是捕快，我将来也是捕快，而你是贼，你干什么还一次两次的救我，你是不是想让我欠你的人情。以后好放过你。”
　　“你都已经有答案了还用我回答吗？”司空笑着说道，看着这个小姑娘。“那要是我说有人请我来偷你，你信不信。”
　　“谁……”
　　“你亲生弟弟。”
　　“你说谎，我娘在剩下我不久后就过世了，我爹也没有再娶过妾室我哪有什么弟弟。……这就是我为什么一定要做捕快。”
　　“这和你娘过世有什么关系。”
　　“我娘就是被向我爹报复的贼杀死的。……倾城大盗吴青都是她害的我们家破人亡。”女孩子狠狠地说道。又看看司空有些不太好的脸色。“我……我是讨厌贼，可是你不一样。”
　　“……”还不等司空理解他的意思她就跑开了。
　　“怎么生气了。”陆小凤走过来。其实不要说司空生气他也很生气。
　　“……”点头。“我看还是一刀杀了那个混蛋好。”
　　“老板娘让你们来杀他的。”不要误会他们说的是刘争不是刘忘静。吴青是老板娘的本名，当年老板娘为在王府卧底的刘争盗取证据，可是刘争却恩将仇报这就算了。现在他既然还编了这样的谎话。不生气才怪。
　　“不是，不过现在杀他也没什么坏处正好还可以伪装成冤鬼报仇。老板娘根本就不知道。”
　　“那个没话说的小子他是个杀手。”
　　“你见过那个杀手连说话的底气都没有。”
　　“那么他是……老板娘把事情都告诉他了。”
　　“没有，是那小子自己翻书翻出来的，过目不忘掉本领跟老板娘学了个十成十。……老板娘什么也没跟他提起，按老板娘的说法是她是在报复，其实她只是不想不云去狠而已。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要不是为了生下来不云她现在的身体也不会这么糟了。……她最后也不过是想见见自己女儿而已。”
　　“……”看他低着头，把他拉过抱住。他们两个都是孤儿打小没有娘，他们叫老板娘的时候也都是不自觉的加重最后那个‘娘’字。“老板娘现在怎么样。”
　　“去年开始，连出门看桃花的力气都没有了。”难得乖乖的让陆小凤抱着。
　　“所以你就去花家给她摘桃花了。……”没有回话，陆小凤看到有水从司空眼角渗出来，给他擦擦。本来气氛很好的。
　　“……你拿的什么。”司空看了看陆小凤手中的馒头。
　　“和尚的馒头没什么味，正好……你不要停啊，一滴味道不够，做多来几滴。”说着又把馒头在司空眼角抹抹。
　　“吃那么咸你一定口渴了……”笑着看着陆小凤。
　　“……”陆小凤突然向后倒。扑通一声。陆小凤冒出水面看着上面。“咳……你这个死猴子。”
　　“我现在饿了，你喝你的水好了。”井口边的人晃晃手中的半个馒头。“明天早上再来找你，你自己小心不要被鬼抓了去。”
　　“死猴精。猴子……你真的不管我了。碰到这个猴子果然没有好事。”无奈的笑笑。“喂，你至少放个水桶下来吧。”
　　‘这个混小子。’司空并没有走他靠在水井旁也笑了，嚼着那半个馒头。他自然不会把陆小凤一个人丢在那里一整夜的。吃完东西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准备放绳子。可是他却看到一个人。

　　‘这么晚了他总不会是出来采药的吧。’跟在那人的身后，虽然人是陆小凤找来的可是对于他的身份连却不云也说不出来。云游郎中怎么游因为不可能游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啊。
　　“你跟了我很久了，不出来吗。”郎中突然停了下来说道。
　　‘被发现了？’司空才想出来可是却有人比他快。
　　“没想到当年的小孩子如今也长大了。”出来的人是叶楚甚。
　　“叶庄主咱们见过吗。”
　　“其他人可能没认出来你。可是在李布衣走后，你在飞鱼山庄为梦色治过两年的病，我不会认错你的。”
　　“……”
　　“不是陆小凤带你进来的，而是你带他进来的，李布衣把镜子给了你。”
　　“那个司空小兄弟不是承认了镜子是他偷来给陆小凤的吗？”
　　“司空摘星也不过是个小孩子，他不要说偷李布衣了东西，怕是连李布衣见都没有见过。”
　　‘我没见过，我们上个月才一起吃的饭。不过他们能这么想对我有好处。’在远处看着的人，‘可是这个郎中到底是什么人啊。’
　　“而你不是为了镜子里面的秘密，你是为了赖药儿来的。你一定很失望。”
　　“那叶庄主你们呢，你们来此是为了找李大哥没错把。所以李大哥没有出现你们更失望。”
　　“你一定知道李布衣在那里不是吗？”
　　“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找李大哥。还是说没了李大哥你们这些白道人士都一事无成了。”
　　“这么多年不见，你真的是长大了不少。……长大了也忘记了，忘记了赖药儿对你娘做了些什么。”
　　“我当然记得。哪又怎样。”
　　“你要找赖药儿，我要找李布衣而且咱们都是为了报仇。”
　　“你是要我跟你合作。”
　　“要是你愿意一定可以找到李布衣。而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关于赖药儿的消息。”
　　“什么消息。”
　　“这个消息是半仙死之前告诉李布衣的，李布衣也是知道这个消息后才离开江湖去找赖药儿的。不然茫茫人海你觉得他要如何找。”
　　“……”
　　才说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阵阵的叫声，这叫声一声声听上去诡异异常让人分不清楚从那里传来的，就好像是鬼在叫。可是再仔细听不过是风声罢了。
　　“难道叶庄主也在害怕鬼不成。”
　　“宋某一生没有做过违背道义之事有什么可怕的。”
　　“是吗！”
　　“闵小兄弟，你自己考虑清楚。”离开。
　　‘闵……难道是……可是他怎么会狠爹呢？而且爹几年前不就和李伯伯去看他们了吗？’看着叶楚甚离开司空也准备走人了。
　　“……”看着突然一道银光向他射过来钉在树上面，那是一根针。‘一线针。’
　　看过去郎中正站在那里他的手上还有三根一样的针。
　　“你不会杀人灭口把……”司空说道他可不想自家人打自家人。
　　“这是哪来救人的不是杀人的。”郎中苦笑，收起银针。
　　“……”司空再仔细一看那根银针还钉着一只毒蜘蛛。“谢谢。”
　　“这么说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郎中看着司空摘星。“你弟弟知道那么多事情，你知道的也一定不少，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点头又摇头。
　　“那正式介绍一下，我叫闵小山，赖药儿是我的师傅也是我爹。”看司空不说话他说道。“跟叶庄主说的一样我来岛上是为了找人，可不是他想的那样。”
　　“那你不想知道关于赖药儿的消息吗？”
　　“如果是半仙告诉李大哥的话，那在李大哥离开前就已经跟我说过了。……一直到十年前我同李大哥都还有联系的，不过因为我是医神医的唯一的传人手中还有爹的很多医书，有一些人找我的麻烦，我们不得以躲了起来。这一躲就是十年，也和李大哥失了联系。”
　　“我们？”
　　“我……还有我……‘娘子’。”
　　“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
　　“要是想从别人嘴里知道你想知道的东西就最好先告诉他们他想知道的东西。”
　　“那你想知道什么？”
　　“你或是陆小兄弟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镜子。”
　　“……这你要问陆小鸡。镜子是他的。”
　　“……这样啊，看来你很在乎他这个朋友。”
　　“我哪有。”
　　“对了，陆小兄弟呢。你们不是一起去打水了吗？”
　　“不好，我忘了给那个陆小鸡扔绳子了。”

　　另一边变成落汤鸡并在往冻鸡方面发展的小凤凰
　　“啊……阿嚏。”陆小凤揉揉鼻子，再揉揉自己的胳臂打了个哆嗦。“这个猴精真的不管我了。”
　　陆小凤现在全身都湿透了，井底又阴气重冷的不得了。陆小凤并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他刚刚就喊了半天，可是没有一个人听到。也是水井位置离他们住的地方都有一段距离。
　　“……”陆小凤突然眼睛一亮他听到了脚步声，可是他没有呼救倒不是面子问题而是他还听到了另一个脚步声，紧跟着是打斗的声音，兵器相撞产生的悲鸣。
　　“你……你不是死了吗。”
　　‘钟错！’陆小凤认得这个声音。
　　“你到底是人是鬼……啊……”一声惨叫。
　　“……”
　　“你……你不要过来……不是我害死你的，一切都是他的注意……不……”再也没有声音了。只有那哭泣和嚎叫一般的风声。
　　陆小凤看看四周寻找可以攀岩的地方，可是井底长满了苔藓又光又滑。
　　“该死……”陆小凤又落回到水里面。然后他又听到了脚步声。“喂……有没有人啊。”
　　“嘻……嘻……”一阵沉默后陆小凤听到了笑声。“你怎么打水打到进里面去了。”
　　“我刚刚看到井里面有一条鱼就下来抓了。帮我把水桶放下来。”来人是骨女。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可以等你死了再过来收尸这样我就有东西吃了。”
　　“因为我要冻死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舍不得我冻死。”
　　“怎么舍不得，我又和你不熟。”
　　“要是我冻死了，肉就会变得又硬又塞牙那就很难吃了，你不是想吃我吗！”
　　“这个听上去倒是一个很不错的理由。”骨女把井边的木桶推下去。
　　“……”陆小凤抓着绳子爬了上去。然后他看了看四周。
　　“你看什么呢？”
　　“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没有啊，我来的时候什么也没看到，你可能是看到鬼了，最近桥通了常常有鬼出现的。”
　　“是吗？阿嚏……”陆小凤一下子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还是先回去换身衣服吧。你都要感冒了。”
　　“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
　　“我不关心你，只是病死的陆小鸡一定也很难吃。”
　　“你可以叫我小凤凰，也可以叫我小鸡，不要叫我陆小鸡。”
　　“为什么，那个猴子不都能叫。”
　　“因为你不是猴子。你是女人……还是个漂亮可爱的女人。”
　　“看来那只猴子说的不错你的舌头肯定很好吃，很甜。”
　　“你也不要叫他猴子。”
　　“因为我不是你这只小鸡是吗。”
　　“看来你还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阿嚏……”

　　客栈
　　陆小凤裹着唯一一床算是完好的被子打着哆嗦。等司空和郎中也就是闵小山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陆大侠，你的衣服已经能干了。”秋想蓉抱着衣服进来了。
　　“谢谢你，秋姑娘。”
　　“没什么大碍，只是风寒而已。多修养几天，我再帮你施几次针就好了。”闵小山说道。
　　“有没有比较快一点的。”陆小凤一听要扎针就发毛，小时候没少被扎。
　　“吃两服药或许会好的快一点，可是这里没有药材铺我出门的时候主要带的都是些应急的药物。”很无奈的说道。“放心吧，扎上两次针保证你几年都不会再得风寒了。”
　　“怎么你陆小凤还怕痛不成。”老实和尚说道。
　　“……”痛陆小凤不怕，只不过有点心里的阴影。
　　“郎中，你开你的药方，药材的话我有。”骨女说道。
　　“你怎么会有药材。”秋想蓉问道。
　　“因为我要做药膳啊，你不知道把人骨和药材一起熬汤可以保持青春吗！其实我今年已将六十岁了。”骨女说着然后看着秋想蓉，就好像再看一份食材一样的眼神，把秋想蓉吓得躲在了花满楼身后。
　　“有药材的话就好办了。”闵小山说着提笔。
　　“……”司空似乎想到了什么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这样啊，我知道了。”闵小山看着陆小凤笑了笑，放下笔看向骨女。“骨姑娘，你可以带我去抓药吗？”
　　“怎么你们还不相信我？”骨女看了看司空冷笑。“没关系，你和我来吧。”
　　“我跟着他们。”些许说道，跟了上去。
　　“走吧，不云咱们去睡觉。”司空摘星拉过却不云。
　　“秋姑娘，你也早点休息去吧。要是有什么事情叫我。”
　　“恩，花公子你也早点休息。”离开。
　　“花满楼，西门和问天呢。”
　　“过秋天就是武林盟大会了，问天想和西门多学一下。”花满楼说道。“说真的，你怎么会到水里面呢。”
　　“还不是那个猴子。……对了，花满楼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说。”
　　“你现在到井边去一下，然后告诉我你闻到了什么。”
　　“好。”
　　“让西门和你一起。小心一点。”
　　“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