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尾声三:千年记忆一朝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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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如何？”卿枫墨咪着眼，周身气息都危险了起来。
他已轻然扣动起手指，法术皆备。
宿尧是战不过他的，而显然也没有打算一战。
“卿上仙，忘川之水对妖的作用又如何呢？”
后者冷笑，“服后魂散。”
“人呢？”
“不知。”
“仙呢？”
“你说……”
宿尧微笑，“白她，现在不是妖，不是人，也不是仙。”
卿枫墨抿了唇，似有察觉。
“我会将这一身修为渡给她，再给她喝下忘川之水。”
“成仙前喝下忘川之水……那她，真的永世不会再想起了罢。”
“正是。”
“宿尧，”卿枫墨竟笑了，“你这样做，更残忍。”
“正是。”宿尧淡淡的说。
“这份记忆，只有你有，她没有。以后的她，都会是个懵懂的仙，不知前世因果，不知当初。”
“我只要她一世周全。”
“你自私。”
“正是。”宿尧毫无感情的说道。
卿枫墨恨恨道：“我不会让你这样做。”
宿尧笑，“晚了。”
光阴泯灭的片刻，天间繁星停留在这一刻，卿枫墨都不得动弹了。
只见恍惚的星星点点漂浮在空中，如萤火之光。
光芒中，宿尧幻化做影，飞向遥远天际。
“那是血微谷的位置啊……”
卿枫墨终究合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