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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

  •   李畅也拉着宁舒买了几个孔明灯,嫌后山人多,换了个地方放灯去了。人人都往后山去,她偏偏带着宁舒去了前坡。
      “逢年过节,大家一直都是去清明寺所在的后山放灯,说是那里高僧僻护比较灵验,爷却偏偏跑到这四处无人的前坡”宁舒松开手,真是不懂这王爷的想法,既然买了孔明灯应该是想为谁祈福才是。
      “宁舒不知心诚则灵嘛,只要我们自个心里想着念着盼着,我相信祈求的心愿就会传达给对方得到实现的”李畅递给宁舒一个孔明灯,点燃,拿出连带买的笔墨,“来,你先写你的,我再写好我的,咱们一起放了”
      灯火点燃的那一下,照亮李畅依旧入昔的笑颜,宁舒只觉得异常耀眼,今晚月光明明皎洁如嘶,却仿佛这无尽天穹下再浩瀚当空,也只是这人明亮眼眸的星星点点。
      “爷,真是特别温良的人”宁舒接过孔明灯和笔墨,由衷感慨。
      李畅只是微笑,点燃自己手里的孔明灯,坐下来,仔细写起祝福。恩,写老妈身体健康每天开心,父皇也是,还有母妃皇后……,字写小些好了,宁舒也写好了。
      宁舒也认真写完了,起身见旁边李畅还在写,有那么多么,好奇起来想看看李畅都写些什么,悄悄走近。李畅瞧见,紧忙起来拿手遮住孔明灯。
      “好你个宁舒,孔明灯被别人看了可不灵了,你要害我白写啊”这家伙平时见着温婉,却也有顽皮的一面。
      “爷真是耍赖,刚不是还说心诚则灵,这会儿又管灵验之说了”宁舒一脸笑意和李畅面对面。
      “好啊,你要看我的,让我先看了你的才行”说完,李畅就伸手过来夺宁舒手中的孔明灯。宁舒闪开。李畅眼疾手快,就看要拿到手,却一下被自己抓着的孔明灯烫到,缩了手。宁舒没抓稳,孔明灯掉落下来,烧了起来。
      “哎呀,怪我不好”李畅顾不得手疼,紧忙用衣袖把火打灭,好在只是一角着火,孔明灯没有怎么损坏,“吶,给你,应该还可以放的,都是我的错不该去抢你的”本来只想闹下宁舒,拿到了也不会真看的。
      “只是一个孔明灯烧了就算了,到是爷伤到了就不好了,刚烫的还好吗?”宁舒拿过李畅的孔明灯,拉住李畅细细打量,左手烫红了一处,不严重,右边衣袖刚拿来扑火,烧了好几个黑孔。
      “刚烫时有些疼,现在没事啦,来,我们快把孔明灯放了吧”
      两人一起把灯放了,望着孔明灯缓缓上升,直至半空,宁舒的孔明灯摇摇欲坠又烧了起来掉落。
      “真是的,我害你白写了,宁舒你罚我就是了”李畅满脸懊恼,都不知道宁舒写了什么愿望。
      “烧了就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爷不用在意,宁舒更加不会有什么处罚”虽然有些可惜,宁舒到是坦然看待。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时候不早了,宋大人他们肯定担心了,爷手上的烫伤也要敷些药,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爷,您可把小的急死了,宋大人说你可能放孔明灯去了,去后山都找遍了也没见着您,您这是跑哪去了?”他们三人找了好久,宋程猜想李畅可能去了别的地方,还是回去街市等比较好。一过来就瞧见李畅和宁舒两个人,李平立马奔过来。
      “我带宁舒去转了转,天晚了,我们回去了”
      “你的衣袖怎么回事?黑乎乎的”宋程过来就看见了,拉了衣袖细瞧“还有几个洞,你们都玩了什么玩起火来了”这个李畅不知道跟宁舒两个人做了些什么,如果只是放孔明灯,应该没什么危险的。
      “啊?玩火?小姐,你没什么事吧”小月赶忙上前打量,小姐什么时候会玩火的,太危险了。
      “我没事,是爷路上见一小孩的孔明灯烧了在哭,就上前帮他灭了火才弄坏了衣袖的”宁舒失笑道。
      “原来是这样,爷你也太好心了”主子心肠这么好,宋大人还要说什么情感缺失,怕不是说他自己,一天到晚都玩世不恭“对了,爷,知道我们找您的时候遇见谁了”
      “谁?”李畅还真想不到。
      “之前,您做东的那个人,叫张什么来着……”
      是他,张九龄。李畅心下欢喜,这回可要留住了。
      “他现在人在何处?”
      “走了啊,宋大人和他聊了会”
      还好有宋程在。宋程应该问了张九龄下榻的地方。
      五人打道回府,李畅跟宋程商量了会,白天打球晚上游玩,这才感觉身子疲倦,不准备沐浴就入了清风阁,脱衣就寝。
      “王爷,先上了药再睡”回殿,宁舒就吩咐小月去取了创伤药。掀帘进阁,撞见李畅正在更衣,一阵面红尴尬,就凝神上前。
      “你不拿药,我都快忘了,手早不疼了,现在困的慌”李畅随意惯了的,依然脱了外袍,把手给了宁舒,心想宁舒为人还真是细心,到是自己是不是经常没心没肺的,想想又摇头笑笑。
      “王爷还笑,这回是小伤,下回可要注意别再这么冒失了,自个身体自个瞧好了”宁舒边上药,边抬眼瞧,李畅只着一件白色中衣,发带解了,头发柔顺披肩,少了些白日里的摄人气度,如皙白少女,甚是清秀。
      “你啊,又爷又王爷的,听的我头昏,叫李畅就好了,不习惯就叫爷,还有说了多少遍,不要太拘礼了,平日里的行礼能免则免”李畅打了个哈欠,真是好困,这个宁舒原来还爱说教,比自己大一岁怎么了,今晚的事情自己哪算冒失,何况自己本来就不是冒失之人。

      “草民叩见王爷宋大人,上回不知道王爷真实身份,多多得罪”第二日,李畅和宋程奔着旅店来了,正好张九龄没有出门。
      “不知者不罪,你快起来,你我有缘,小王欣赏你的才学胆识,想荐你做官,可有兴趣
      ?”李畅深知张九龄这等才学的人必不愿意只是淡然一生,定想有番作为。之后也果然留名青史。
      “草民乐意之极,只是吏部选官已过,草民不想因为王爷人情做官,想靠自己的实力”
      “哈哈哈,果然有志气,谁说要别人卖我人情给你官做了,我自然会好生安排”李畅宋程心里都赞了一句。
      “如此便有劳王爷了,知遇知恩,无以为报”张九龄也是个豪爽的性子,和李畅宋程可说一拍即合。三人免了礼束,相谈甚欢。
      “我之前并未见过你,为何那日却帮我说话?”李畅一直心中讶异,张九龄不像只是因为听了外面对自己褒奖传闻而就真心欣赏自己的人。
      “说什么话?别人说你什么?”宋程呐闷,李畅一直没跟他说起那些流言蜚语。
      “等下再告诉你,先听他的”
      “其实,四年前,我与王爷到是有一面之缘,不过只是背面之缘,实不相瞒,我是岭南人”
      当时的广东被称为岭南,还不是发达地区,犯罪的人也经常被流放到那里,以示惩罚。所以在人们眼里,那里是荒凉、艰苦的地方。出身于广东的人由于历代在朝中做官的很少,所以那里出来的人很难在朝中做到高官。
      “当时,我支身远赴京城参将科举,没钱没人,受到几个狗眼考官轻视,那些个有钱有势公子哥的侮辱,当时年轻气傲,只觉得仕途黑暗,心灰意冷下准备离开,却是碰巧瞧见王爷来参观举视,见着那些公子哥又在欺负那些穷苦书生,王爷那时尤为气恼,严厉训斥,不准他们参加比试。我一直记得王爷当时背对这我,虽然年少,却朗声说了句:布衣能成相,寒衣能出将!到如今还是深刻的很”
      宋程想起来几年前确实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那时自己就在李畅旁边,看到有个寒酸的书生眼睛直直盯着李畅,现在想来,那人十有八九就是这张九龄了。
      李畅到是不大记得,她一般重大事情或是自己感兴趣的,放在心上的才记得清清楚楚。

      自从那晚夜游之后,李畅和宁舒走的亲近了许多,如朋似友,处下来也算不错。

      “宋大人,宋大人,你去看看主子,主子对王妃发了脾气,现今不知道去哪了”李平气喘吁吁的跑到朝政处找宋程。
      “怎么会?发生了何事?”
      这两人不是相处的好好的,眼看渐入佳境,怎么突然来个大变脸?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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