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渐变 ...
-
“嘎吱”雾斩的房门被推开。女孩看着站在门廊上重新穿回上忍制服的妈妈，曾经的柔和为英气所中和，抹不掉还是那对自己依依不舍的关切之情。
“雾斩，准备走了。” 妈妈的话也精简了许多呢
“好的，就来。”
回忆近一年的在校时间，精英班里的人进进出出，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站稳了脚跟，超越极限的训练让她们更多的是保持沉默积蓄体力。闲暇时闭上眼睛耳边回荡的还是三位老师的责骂声，眼前晃动的还是练习千百遍的劈、勾、抹、挑、刺。
印象深刻，某一晚，坚强如千草也在回寝室后哭了出来。那时自己也累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安慰的话来，只能紧紧的抱着女孩直到两人沉沉睡去。
此时看着慢慢背过身去的母亲，雾斩亦是一阵恍惚。明明才回家不久吧，怎么又要去了呢。“任何的松懈都是致命的！”石川的声音又适时的在耳边响起……眨了眨眼睛集中了下精神，恩？母亲在说什么？
“……加油，妈妈永远支持你。”最后就只听到了这句……
====两个小时后====
“每次看到你们从家里回来以后那一副松懈的样子都想剖开你们的脑袋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能让你们在两天内把两个月的东西全都忘掉。”空旷的大厅内，被分成左右两拨的孩子们都在垂首站立接受着老师的训斥。这个时候任何举动都会被视为对权威的挑衅，是以没有一个人敢放松自己的呼吸。
极木才藏（zang），个子本不高176。但是因为他太瘦了，走起路来轻飘飘的样子居然能做到有一种漂浮感，一下拔高了他在人们印象中的高度。他的声音也很有特色，似乎完全违背了声音以波的形式传播的规律，总是像一个幽灵一般在周围的建筑、摆饰、花草树木上撞来撞去，最后飘忽不定的一个不经意进入你的耳朵却从来不会有延迟和模糊。
他是他们的暗杀术老师。
“我记得我强调过消匿行迹不是一味的憋气，尝试着去控制你的心跳。刚才合格的人就是这两个月快班的成员，你们可以先走了，去石川老师那里他有事找你们。”
下面的孩子不可抑制的呼吸絮乱了，精英班的考核每两个月一次，通常会事先通知极少数是零时敲定，它可以让人时刻在一种紧张的状态不会松懈。但即使是这样，那些实力徘徊在班级十名左右的孩子也不可能真的做到每次的课堂都拼了命的去争，那么一旦被划进了普班……
随着时间的递进，普班的压力会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作业加量到后来的课程加量。这些课程都是些会给□□和精神带刺激的如“刑讯、拷问预备课”“潜伏训练”和“格斗课”等课程。
“我们不是为了虐待你们才开设这些课程的”每每当孩子在课程中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教官（和老师是不同的）就会说到“这些东西都是你们以后超越精英班的依凭”。
所以，普班与快班的关系不间断的在发生着微妙的负向变化，同时普班学生加训获得的成果也在不断威胁着快班人的地位。事实上，一旦在普班待的时间超过半年，伴随着课程难度的加大，某种叫做“憎恨”的情绪就会很容易的开始滋长，而一旦获得晋升尝到了快班的甜头，不想在回去的孩子又会开始打压原来和自己一起受苦的普班同学。
就这样，只是一群四五岁的孩子，彼此却已很难和谐相处。尤其在通知过考核的前几日，暗算、偷袭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宿舍区的晚上也不再安宁。这些都是老师们预期的效果，憎恨被更多的束缚在同学间，而学校及高层，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强者为尊的雾隐反而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其崇高的地位。
走廊上默默的走着，雾斩心里也是一阵庆幸。她在刚才的考核中状态并不算好，马失前蹄差点就被判了不合格，从来没有进过普班的雾斩并不希望自己完美的记录在这里被毁掉。没有能力改变这个恶劣的制度女孩也不会多想，适应才是在雾隐最聪明的做法。
“雾斩”唤她的人是千草，同样保持着“纯”快班人的血统，她与雾斩这一年坚守着那已经成为她们第二个“家”的单人间，形影不离一起度过了许多难关。
“恩？”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声，雾斩还在反思自己刚才那个失误的动作。
“你最近……有心事？”千草有些犹豫
“切，她什么时候没心事，整天与众隔离的”赤野叼着根不知哪里找来的牙签说道。
“就是个白痴……”鬼鲛对于有关雾斩的话题总是体现了一种较平时更加积极及恶毒的态度。这是自从知道女孩是“女孩”起的反应。
“呵呵”走在比较靠后的位置，话不多的水月仅仅是增加了一下参与感。
五个人名单上的孩子（怎么感觉有点像那被选召的孩子=-=）就是组成雾隐第一期“纯精英”全部了，而赤野自从在一次考核险些落马被雾斩拉了一把后也渐渐的融入了这个圈子，至于他孤儿院的同伴反倒是有些疏远了。
难得见气氛这么热闹，雾斩心里不由暖暖的。刚想回话，众人已经停在了办公室前。只好给了千草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一会再说，与四人一起打头率先推开了木门。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渐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