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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耶~感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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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君看着憋红脸的慈郎,忍不住笑出声来,慈郎,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慈郎不解又担心地看着子君,子君怎么还笑啊,她都快羊入虎口了。木蕾也很想笑,但忍住了,要不然就演不下去了,难得有那么好玩的事。
“慈郎”出来寻找又要错过训练的慈郎的迹部,看到了整个剧情发展的过程,实在看不下自家队员那副窘样,于是就出来拯救他了。
果然,慈郎一看见迹部就像看见救世主,两眼星光闪闪,啧啧,那眼神。
“迹部,她欺负子君,也欺负慈郎。”慈郎控诉。
“嗯哼~”迹部没有想说话的意思。
“慈郎,我和木蕾是在演戏。”子君不想让单纯的慈郎继续误会。
“哼,子君,你不要替她说话。放心,现在有迹部在,你可以把她的罪行全说出来,迹部会解决的。”慈郎有靠山了,不怕了。
子君给木蕾一个眼神,你来解决吧,本人无计可施,迹部也没插手的打算。
不知木蕾从哪拿出一把扇子,一下子走到慈郎的面前,用扇子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请问,芥川同学,你这是在吃错吗?如果你沉醉在本人的魅力之中,本人允许你默默地在心里对我膜拜。”
慈郎打了个冷颤,跳的离木蕾远远:“你...你不要靠近我。”慈郎没想到会出现比迹部更自恋,而且还是个变态,一想到自己刚才被调戏,瞬间觉得头皮发麻:“谁对你膜拜,你怎么比迹部还自恋,你...你不要过来。”慈郎惊恐地发出惊叫,他看见木蕾真的想拔腿就跑,但想到子君还需要他的保护,于是他就躲到迹部身后。
“玩够了吗?”迹部对又要接近慈郎的木蕾说。
“你的队员很有意思。”木蕾停止移动。
“没你幽默。”迹部回道。
“抱歉啊,调戏你的队员了。”木蕾耸肩,虽然刚才有那么一刻,她是有点想调戏面前这位风靡全校的迹部大人。
“你还我清白。”慈郎听到木蕾的话立马脱口而出。
木蕾真的忍不住了,怎么会游这么单纯的人呢,子君也被慈郎的话给逗乐了,迹部则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啊。
“那我以身相许吧。”木蕾觉得慈郎非常对自己胃口,不好好跟他相处真是对不起自己了。
慈郎这次是顾不上什么,转身跑的无影无踪,嘴巴还嚷着不要不要。木蕾更是放声大笑,真是太太有趣,她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迹部对木蕾的言行只是挑眉,心里则快把慈郎给大卸八块了,真是丢脸呢。
“看来,你对我的队员很感兴趣嘛。”
“我想你的生活肯定很精彩,以后请多多指教了。”木蕾对未来可是很期待呢。
“恩,会的。”迹部想想其实偶尔牺牲一下慈郎也是挺不错的,慈郎的潜力很大啊。
在一旁听着的子君在心里为慈郎默哀,可以想象他以后的生活是多么地精彩了。
经过前几天的事,子君和木蕾成了很好的朋友,子君发现木蕾在女生中受欢迎,不仅因为她帅气的脸庞,更是一投足间那种略带风流的优雅,以及对女性的温柔呵护,一切都像极了白马王子。同时,她在男生中也吃得开,至于原因,子君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能被她吸引。
“给你的。”午饭期间,木蕾将一张票递给子君。
子君疑惑地接过:“戏票?”
“这周末,我有一场表演,就在这里。”木蕾指着票说。
“这里?”子君惊讶,这可是国家艺术殿堂,现在木蕾就要在这里表演,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是个名人。
“不信吗,美人?”木蕾拖着下巴,邪邪地问。
也不是不相信,从平时的接触中多少能感觉到,“可是,中国的戏曲,我不太听得懂。”
“放心,有字幕,相信我,我会为之倾倒。”
“那我一定去。”看着自信的木蕾,子君也开始期待那天的表演。
子君穿梭在剧院的走道里,终于在前几排找到自己的座位,没想到木蕾给的票那么前面,应该会贵吧。在座位上坐好后,子君松了口气,第一次来这个剧院看表演,环顾四周,座无虚席。
“白子君?”
“咦?迹部?”子君没想到刚刚旁边还空着的座位,自己一回头就有人了,而且还是认识的人。
“木蕾邀请我来的。”子君回答迹部眼中的疑问。
“景吾,你同学?”
“是的,爷爷,是高我一届的白子君。”迹部恭敬地回答。
子君循声看去,是迹部右手边位置,一位精神饱满的老人,“您好,初次见面,我是白子君。”子君找起来恭敬地问候。
“呵呵,别紧张,坐,你们年轻人聊。”迹部爷爷乐呵呵地说,白子君,公司好像有买过她的专利,呵呵,没想到今天碰到了,英雄出少年啊。
演出刚好开始,全场寂静,随着人物的一一出场,子君还在寻找哪个是木蕾时,她惊呆了。天啊,舞台上那个温文尔雅的少年就是木蕾,真是惊艳的让人说不话来。原来,这场戏讲的事梁山伯与祝英台化蝶的凄凉爱情故事,木蕾在里面扮演的事梁山伯。
“谢谢”子君接过迹部递来的手帕。
迹部没说什么,当这场戏达到高潮时,他旁边的子君眼泪就没停过,虽然他也被感动,但毕竟是男生,泪腺没有女生发达。
散场时,子君久久不能回神,一直坐在位置上,等人都走的差不多,子君才发现身旁的迹部景吾还没离开。
“走吧,本大爷送你回去。”散场时,迹部爷爷让迹部景吾留下来送白子君回去,虽然不知道爷爷是什么意思瞒不过他无所谓,只是白子君一直对着舞台愣愣走神,眼泪不停,自己也不催,就坐在旁边等。
“不好意思,迹部。”子君眼睛红红的。
迹部和子君并排准备离开,子君突然被台阶绊了一下,迹部眼疾手快扶住她,免去她与大地的肌肤之亲。
“谢谢”子君懦懦地说,剧院的大灯都关了,就几盏小灯零星地亮着,加上刚才哭过,子君没看清脚下的路。
“走吧,注意台阶。”迹部牵过子君的手,带她出去。
子君盯着牵着自己迹部的手,手心传到心脏的温暖是来自男生宽厚的手掌,脚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好像前方的路不论通向哪,只有有手里的温度,自己都不会迷失。子君第一次感受到不同于家人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