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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   夜,慢慢来临,当黑暗趋走了最后一丝明亮,让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特别当两个女人完好

      无恙的出现在冥宫时,体弱多病的域后喜极而泣,倒在丈夫的怀里,这代表儿子的折磨结束了。

      “太好了!”展夜、展琪也暗暗抹抹担忧的眼泪,只有一旁高贵的女人怨恨的、嫉妒的瞪着

      她们。

      “快!快!去看看斜儿”轻拥着爱妻,展铁天激动的饿说,谁当儿子的妻子无所谓,重要的

      是儿子这次有没有挺过那非人的折磨,挺过那钻心的痛楚。展铁天一家兴奋的冲向现任冥主的寝

      楼——冥楼。根本没人关心、过问那两位新娘人选。

      “柳水盈,你为什么回来?”高贵的女人尖锐的质问。她是十年前的新娘之一——水晶宫

      的大小姐水晶莹。

      “重要的是我这次又进来了”扬起媚惑的笑容,柳水盈拉着玉芙跟上展铁天的脚步。

      “斜儿、、、、、、”

      “哥哥、、、、、、”

      一股脑儿冲进来的人,全目瞪口呆的瞪着眼前的景象,原本应该被绑在床上的人竟然坐在

      桌旁,而且、、、、、而且还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
      展斜耶!那个有洁癖的展斜耶!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因疼痛痛坏脑子了?那个小乞丐

      正在啃一只鸡腿,桌上一片狼籍。

      见有人进来,尘儿用油腻腻的小手推了推颈中的头颅。

      “该死!不许你用你那脏爪子碰我!”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尘儿颈中传来。

      脏爪子?他在说谁?

      “死冰块!你给我起来,你说谁脏爪子?”小手毫不留情的扯住他又黑又亮的头发。

      展斜吃痛的抬起头,浓眉夹的紧紧的,再见到那张油腻腻的小脸时,俊美的脸旁更黑了。

      “你真脏!”嫌恶的语气惹火了脾气不太好的小人儿。

      “王八蛋!、、、、、”怒吼一顿,然后语气一顿,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展斜”

      “王八蛋展斜!你竟然嫌我脏!你这个混蛋,你忘了谁慷慨解囊分你兔子的,你忘

      了、、、、、、有人找你”怒吼到一半,尘儿不经意的瞥到被她遗忘的一群呆子,立刻住

      口,继续啃她的鸡腿,她没兴趣娱乐大众!

      “是你”三道声音响起,一个是展放,另外两个自是柳水盈、玉芙了。

      尘儿挥挥油腻腻的小手,算是回答。

      “你是猪吗?就知道吃!”展斜恶声恶气的说,把她放到椅子上的动作却很轻柔。

      “爹,娘,让她们住到香楼吧!”展斜扫了一眼柳水盈和玉芙。

      “斜儿,你不选一个吗?”域后杨萝犹豫的问。

      “不需要!娘,你知道原因的不是吗?”诅咒到他这一代就行了,没必要延续到下一代。

      “我、、、、、”杨萝看向丈夫,在见到丈夫随不忍却赞同的面容时,倒在丈夫怀中哭泣。

      “哥,柳姑娘回来了,你可以成亲了呀!”展夜激动的说。大哥不是很喜欢柳姑娘吗?所以

      才在十年前力排众议让她回去的吗?如今,她回来了,大哥为什么为何还不成亲?难道非那样做

      不可吗?如果结果不是他们预料的那样,那又怎么办呢?

      成亲?他要成亲了?虽然她住在山上不问世事,但她知道成亲是什么意思。他要成亲了,

      是不是将会有个女人会陪他到老,生死相随,就像爹和娘一样。因爹过世,娘不管即将出世的她

      随爹而去。她是名副其实的鬼女,鬼生的女儿,因为奇异的命盘,阎王送她一条小命,让她来完

      成什么见鬼的使命。她不怨娘的狠心,反而很佩服她,她没想过嫁人,但她想她会和娘一样随心

      爱的人生死与共。

      心闷闷地,香喷喷的鸡腿已经引不起她的兴致了,只因为——他要成亲了。奇怪?这是什

      么感觉?她生病了吗?不然为什么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

      “她是你妻子?”扔下鸡腿,扯了扯身边的长袍。

      展斜铁青的脸瞪着黑袍上油腻腻、脏兮兮的小手,再瞪上那张不知死活的小脸,他受不了了!

      “展放!”蓦地大吼!

      “在”

      “把这个小脏鬼给我洗干净!”拎起尘儿的后领,展斜几乎是将她扔给涨放。

      “死冰块,你当我是破烂啊,将我丢来丢去的,我、、、、、、”咋呼的人儿越拎越远。

      “大哥,你让展放帮一个姑娘家洗澡,好像不妥吧!”看着扯开衣服,准备换衣服的大

      哥,展琪怯怯地开口。换衣的动作顿住。展琪可以拿她最爱吃的糖醋鱼打赌,她真的看到大哥的

      脸黑了。

      “我、、、、、、我去帮她”为避免伤及无辜,她还是先溜为妙。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水晶莹问出大家一直忽略的问题。

      “她是和我们一起进来的”玉芙道。她根本不想当什么冥后,多一个人选,她就多一分逃脱

      的机会。而展家的人却愣住了,不是每次两个吗?为什么这次出现三个?是好 ?是坏?

      “该死!展夜立刻送她走!”展斜诅咒一声怒吼道。

      “谁?”三个人耶,没名没姓,他知道是哪一个?

      “那个不知死活的小脏鬼!”该死!她那里不钻,为什么偏偏钻到这里,她不想活了是不

      是!

      “冥主,这不合规矩”说话的是冥域军师兼展家的管家展落豪,“每个进入冥域的人,终生

      不得出林,这是祖上的规矩!”十年前的错误,他绝不允许出现第二次。

      “展落豪!你、、、、、、、”展斜蓦地住口,紧紧的揪住胸口的衣服,以抵抗那非人的疼

      痛。

      “斜儿,又发作了吗?”展铁天紧张的问。

      “不是哦结束了吗?”杨萝底泣道。

      “夜儿,快拿绳子,将你哥绑起来”见儿子越来越痛苦,展铁天迅速扣住展斜的双手,怕他

      误伤了自己。平常,儿子的武功修为已高出他许多,在疯癫的状态下,不把他绑起来,谁能制得

      了他?沾着血迹的绳子再次勒上刚止血的手腕。不管他伤了自己或别人 ,他都无法承受。伤了

      自己,他痛在心里,伤了别人,他无法面对那些敬重他的村民。

      屋内又陷入沉默,只有杨萝的低泣和展斜痛苦的呜咽,水晶莹又急又心疼的看着展斜,她是

      真的喜欢他 ,十年了,她陪在他身边十年了,尽管他没碰过她,让她做的是挂名夫人,她也甘

      愿。柳水盈一手托腮,打了呵欠,暗忖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游戏人间惯了,也叛逆惯

      了,这次若不是老爹以死相逼让她带玉芙进来,她早就到“琼花苑”逍遥了,谁说女人不能爱女

      人,她就要打破这个什么鬼谬论,而玉芙,自始至终都是眼观鼻,鼻观心,不知在想什么。

      展铁天担忧儿子的同时,也在暗暗注意三个“媳妇”看样子还是晶莹适合斜儿。

      “冰块!展斜!”带着怒气的吼叫有远及近,一抹黄色的身影冲了进来,弯弯的柳眉,带笑

      的明眸,小巧挺翘的鼻子,不点而红的朱唇,白里透红的脸蛋,一头黑亮的头发湿淋淋的披在肩

      上,沾湿了鹅黄色的衣服,她不美,却有灵气,也称不上可爱,却像不食人间烟火的顽皮仙子,

      她没水晶莹高贵,没柳水盈妩媚,也没玉芙的端庄,但她还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们干吗又把他绑起来,他不是你儿子吗?”小巧的柳眉蹙起,怒气冲冲的质问展铁天。

      “我、、、、、”奇怪,他为什么要向这女娃解释啊。

      “你真没心没肝,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你不佩当他爹啦!”无视展铁天欲辩解的眼

      神,尘儿自顾的说着就去解开 绑在展斜身上的绳子。

      “你没看到他手脚都流血了吗?你怎么狠得下心,你干吗啦?”蓦地,指责变成尖叫,因为

      得到自由的手——展斜的手,勒上她的腰。

      “真麻烦!”咕哝一声,尘儿拿下展斜口中的棉布,然后倾身去解床里边那只手上的绳子。

      玲珑娇小的身子紧紧的贴在精壮的胸膛上。

      “该死!绑这么紧干吗?”兀自和绳子奋斗的尘儿,没注意室内他人的诧异,当然也没注意

      身下的人因疼痛,白了一张俊脸。

      “解开了!、、、、啊!”兴奋的声音变成惨叫。

      “王八蛋展斜,你干吗咬我!”惨叫直通云霄。室内的人因她刺耳的声音均忍不住堵住耳

      朵,不知是厌恶她好还是同情她好,因为,她忙着奋斗,忘了身下的人,所以,某人秉着独痛痛

      不如众痛痛而咬住她的肩。

      “哇、、、、、呜、、、、好疼!”嚎啕大哭的尘儿并没因痛而打晕展斜,他咬他的,她哭

      她的,她真的好可怜,肩痛,腰痛,她的腰快被他勒断了,不过她哭的同时不忘艰难的摸出镇痛

      丸一股脑儿全塞入口中。

      忘了哭泣的杨萝看着折椅幕,扬起温柔的笑容,这个女孩比任何人都适合斜儿不是吗?晶莹

      是很爱斜儿,但这爱是驾驭在她爱自己的前提下,若今换成晶莹。她是断然不会任斜儿咬住她

      的,杨萝不禁自问,若今天相公和斜儿异地而处,她会愿意这样帮相公吗?不,她不会愿意的。

      “哇、、、、、!好痛!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啊,该死的三只猪,你们就别回家,不然我

      宰了你们!、、、、、”哀号的同时,她不忘大骂三个没良心的师弟,至于罪魁祸首,她则完全

      没想到,更没想到她完全可以用一百种方法让身下的人死于无形。

      “你是猪吗?正常人都知道要躲开!”痛苦稍退,展斜睁开布满血丝的黑眸,望着她被血迹

      渗透的衣服,心疼在眸中一闪而逝。

      “你这没良心的家伙,你这样我怎么躲!”尘儿比了比腰间的铁臂,其实也不是躲不开,只

      是,当时就是不想躲。展斜一时语塞,蓦地转向展夜

      “去拿蚀肌腐骨膏来!”

      “你做什么?”尘儿惊呼一声,小手拂过他的手臂,轻易的击开他的手溜下床。

      “让你长点记性!”展斜咧开嗜血的笑容。

      “我不要!”尖叫一声,鹅黄色的身影迅速冲向门口。蚀肌腐骨膏耶!她会痛死!她不是笨

      蛋,不想在白白嫩嫩的肌肤上留下伤疤。她快,黑色的身影更快,所以她一头撞进展斜怀里。

      “唔!好痛!”捂着小鼻子,尘儿哀怨的看着罪魁祸首,后者拎着她的后领,正面色不善的瞪着她。

      “出去!”将她扔到床上展斜头也不回的说。

      别走!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眸,尘儿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们,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是各自

      飞,更何况他们只是刚刚认识,连朋友都称不上,所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用不上,一行人瞬间走

      的一个不剩,谁也不想在老虎嘴上拔毛。

      月静静的俯视着世间,就那么静静地、默默的、安静的注视,好像在看自己熟睡的孩子,

      也好像在默默注视着远方的恋人,轻柔的目光,让尘世的叫嚣安静下来,在那安静、温柔的目光

      中,尘世缓缓进入梦乡,回到快乐的童年或忆起美妙的时光,夜,深了,夜,喧闹了!在冥宫

      外,数百个火把将天空照的雪亮,没有喧闹 ,没有私语,有的只是无尽的担忧,因为他们心目

      中至高无上的主子正在忍受折磨。

      冥宫内,冥楼外,展铁天拥着妻子,领着儿女、属下担忧着里面的人。

      屋内的声响越来越大,他门的心也越提越高,他们怕喜怒无常的冥主会宰了那位有趣的小姑

      娘。

      咆哮声,尖叫声、东西破碎的声音组织了交响曲一事充斥着冥阁。

      约一盏茶的功夫后,屋内突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之后,不约而同的冲向房间。儿子

      (冥主)不会真的杀了那小姑娘了吧。

      “砰”的一声推开门,众人送了一口气,那小姑娘还活着,然,在见到屋内的惨况后,纷纷

      指责的看相脸色铁青的展斜。

      “完了,这要花多少钱啊!”展落豪心痛的说,桌子、椅子、花瓶、床、、、、、凡所能破

      坏的东西都去西方报到了,只剩下空空的屋子,满地的碎片和两个表情不一的人。

      尘儿揪着衣服坐在一堆残骸之中,怯怯地、可怜兮兮的看着展斜,后者脸色铁青的瞪着她,

      急剧起伏的胸膛显示了他忍着多大的怒火。

      “我、、、、、、”一张泫然欲哭的小脸怯怯地看着他,刚开樱唇就得到一记杀人的目光,

      小嘴立刻一扁,泪水狂飙而出

      “哇、、、、、、哇、、、、”

      “够了!”展斜咆哮一声。尘儿立刻哽住哭声,惊惧的望着他,他不会真想宰了她吧,她真

      的不是故意的,真的!哪有人带着一副要将人生吞活剥的表情替人上药的啊,她当然抵抗啊,动

      手就难免破坏嘛,她绝对不会承认她是故意劈了这些东西的。不过话又说回来,钱财乃身外之

      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她这是在替他花,免得他当守财奴,再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

      不感激她还瞪她,她这是招谁若谁了啊。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养了三个不孝的师弟,现在又被

      大冰块欺负,她、、、、、、

      眼见僵住的小嘴再度扁了起来,展斜的俊脸立刻黑了。

      他妈的!
      “展夜!将这小脏鬼扔出去!”展夜犹豫的看着二人,不好吧,这么晚了,万一这个小女孩

      出事,该怎么办。冥域内是不会有什么歹徒啦,但那些野兽可说不准。

      “尘儿、、、、、、”在展斜咆哮的同时,尘儿小声的开口。

      “听到没?展夜将这小鬼丢出去!”

      “尘儿拉、、、、、、” 尘儿扁扁嘴,她有名子拉,不叫小脏鬼。

      、“斜,这么晚了,这位姑娘又受了惊吓, 你不该将她丢出去、、、、、、” 展铁天指

      责的看着儿子,看这一地残骸,用屁股想也知道儿子火爆的脾气吓坏了人家小姑娘。

      惊吓?展斜火大的瞪了尘儿一眼,他才受到惊吓好不好,那么小的个子,破坏力恁的大,而

      且武功竟然比夜都高,夜在冥域里,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她会受到惊吓才有鬼。

      “我——说——把——这——个——小——脏——鬼、、、、”展斜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尘儿!”尘儿恼怒的嗓音打断展斜的咆哮,“你这个该死的大冰块,臭暴君,我有名字,

      尘儿!黑尘儿!不叫小脏鬼,你最好给本姑娘记住”恼怒的冲向他,纤长的手指戳着他钢铁般坚

      硬的胸膛。这个臭冰块好样的,竟然能惹火她,所以,她决定讨厌他!

      甩了甩有点痛的手指,尘儿优雅的转身,动作是很优雅,只可惜散落的头发,哭的脏兮兮的小

      脸,长长的睫毛上还有些许雾气,让人怎么看怎么滑稽。

      “展哥哥,我累了,可以借住一宿吗?”娇嫩、清脆的声音响起,那是展斜从没听过的声

      音,瞪着那张对弟弟巧笑兮兮的脸蛋,好看的浓眉夹的更紧了,俊脸也更黑了!

      “尘儿姑娘,这边请”挂着勉强的笑,希望大哥别砍了他,他也是被迫无奈啊。

      “不必了”展斜忽的扬起诡异的笑容,看的众人均打了个寒颤。

      “你想做什么?”搓了搓起满鸡皮疙瘩的手臂,尘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有什么不对,

      立刻开溜,她是打不过这个讨厌鬼啦,可她还有别的法宝啊。

      “你就住隔壁,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扬起俊逸的笑容,展斜故意拉长声

      音,俊脸俯向尘儿,在她鼻子前停住,尘儿屏住呼吸,愣愣的看着他深邃的黑眸,感觉自己好像

      快被吸了进去
      “、、、、、、贴身女奴”展斜好心情的说完,在她颈间深深嗅了一下,大笑而去,留下

      眼珠子掉了一地的众人和还没回过神的下白痴。

      三更时分,一抹娇小的身影借着月光飞出冥宫的院墙,直奔生死林而去,然而却在林外猛的

      顿足,旋即转身往回飞去。

      “我的小女奴,这么晚了要去哪啊?”慵懒的声音从一颗树上传出,接着一抹高大的身影飞

      出,落在娇小的身躯前。

      “咳、、、、、冰、、、、展、、、、冥主也好兴致啊”张着惨白的脸,尘儿干笑道。王八

      蛋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你在骂我吆!”展斜戏谑的挑起尘儿的青丝,眸中的笑意十分明显,这丫头一点也藏不住

      心事,全被那张气鼓鼓的小脸出卖了。

      “没!没啊!我哪敢!”混蛋!他是她肚中的蛔虫吗?等会非吃点药,将“他们”彻底清除。

      “是吗?”噙着笑意,展斜也不点破她的谎言 ,“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要去哪啊?该不会想

      逃吧,原来你这么没胆啊!”颇为失望的语气,听起来好像真有那么一点遗憾,只要他将眼中明

      显的笑意隐藏。

      “逃?谁啊?谁要逃?我怎么没看到啊!再说,冥主,我乃一介弱质女子,胆小也很正常

      啊,是冥主多怪了”尘儿力求镇定的说。每次一对上他,她就有中喘不过来气的感觉。她的确胆

      小,贪生怕死很正常啊,承认又不是没丢认得事,蝼蚁尚且偷生,何况她这条小命还是阎王同情

      她送她的,她很珍惜的 。

      “你真的不知道谁要逃?”这丫头没发现自己说话前后矛盾吗。展斜俯下身,这小鬼真香,

      香的让他好想时时刻刻把她栓在身上,为什么她不是玉佩或是别的其他小玩意儿呢?那样的话他

      就可以将它带在身上了。

      他遗憾的表情让尘儿打了个寒颤,这块冰此刻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她还是先溜为妙吧,只要进

      了生死林,就不相信这个讨厌鬼能抓住她。

      念头一出,尘儿立刻掠想生死林,展斜并没阻拦,反而捂胸痛苦的闷哼一声,让正要进林的动作

      顿住,尘儿诧异的回过头,他似乎很痛 ,算了,救人一命,盛造七级傅驼,就当在做善

      事。极力忽视心底怪异的心痛感尘儿,掠回身子的同时,腰间腰带拉开,三支银针飞向他的胸口

      分别封住三处大穴,先保护他的心脉再说。

      “臭冰块你还好吧?”展斜痛苦的摇摇头。

      “我们先回去吧”尘儿急说并扶着他往回走。

      一心挂念他的痛,所以尘儿没看见身旁那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咧开无声的笑。

      他赌的就是这个——她不忍心丢下他。他是个天生的赌徒,从小到大,他从没赌输过。十岁时,

      他让冥宫了的人全部要习武,所以才有今天的冥军;十五岁时,他认为自给自足的生活可以提

      高,所以才有今天的富有,十八岁接长冥宫至今,他所做的没一项决定都会带来巨大的利益,他

      不会输,对她也不例外。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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