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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乡间温馨姻缘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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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雪本以为惹了这么一拨人,路上肯定不会安宁的,可出乎意料的很是平静;她与凡松溪乘马车赶路,倒也不着急,一路上赏风看水的好不惬意;偶尔路过一两个小镇添置些吃穿用品,也不大耽搁时日。
只是向他们这样的“搭档”确实引来不少的目光,有赞赏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当然也少不了有“色”的;只不过是些小角色,实在不值得一提。
衣雪或是一身淡紫色流云纱裙或是一身粉色绮罗长裙,外披紫绒风衣,长发扎成一束用白玉簪和米白色的发带和谐的束在发髻上,头戴斗篷,蓬上带纱,将面容恰好遮住;并非女扮男装,只是为了行路方便,这样中性的装扮却是有着另一种风情,可是扰乱了松凡溪的心神。
松凡溪一袭月白长袍加身,俊朗清秀的面容,优雅温柔的举止,营造着浪漫的气氛,衣雪也乐得享受这种难得的宁静。
与松凡溪相处并不需动多么大的心思,没有与凌檬初一起时那种紧迫压抑的危险气息,给自己一种很安定很舒服的享受的感觉。
但是衣雪也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跟这么一个貌似仙道般的人物在一起,其实并不大安全;引来众多怀春少女的毒视也就罢了,还会引来断袖同志的关注,于是她便在一次次别人的强取豪夺之中拯救他于水火。
这个看起来白面书生一样的“松公子”,除却偶尔显露出来的无赖本性和邪魅的眼光,其实就是一娇娇公子,吃不得苦受不得累就不提了,竟然连基本的防身的武功都不会,轻功内力的更别提。
有时候衣雪实在是受不了的时候,就会很不客气的赏他松凡溪几个爆栗。
反观人家松凡溪每天乐呵乐呵的过自己的日子,一点都不急于给他受伤的同伴找寻药物,衣雪却从不对他的这种令人费解的行为表现有所置喙;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属于自己的理由,而这个理由源自于何,却也是衣雪不感兴趣的,世间的凡事纠葛纷纷扰扰,是是非非,又岂是自己能够轻易了解甚至化解的,既然是无能为力的事,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松凡溪常常会衣雪调侃几句没有营养的话,只是直接被衣雪给忽略了,后来也不再自找无趣了;他也真是不负“花天下”的称号,时不时无良的调戏一下小妹妹,吃了衣雪的爆栗还会双手捂着脑袋,一双凤眸水亮亮的无辜的望着衣雪,好像衣雪多么十恶不赦一般。
不过衣雪对此也是直接无视的,他还以为自己是妃家的那双宝贝吗?露出那种表情只会让衣雪有种被雷到的感觉,哪里还会给他一丝半点的细声软语。
他们慢慢的向彼此展现出不同于人前(特指凌檬初)的一面,这是衣雪不乐见却也不自觉地,松凡溪却对此欢乐的神采奕奕的,一副在衣雪看来有点傻气的样子,哪里还有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给自己的那种或飘逸或邪魅的神采和风度?
“松公子,您是堂堂天渊宫的三当家竟不会武功?不会有愧于世人对您的美誉,和你家宫主对你的期望?还是他认为,就您这样的身手就可以防得住我,不怕我一个不留意把您的哪根骨头给折断?”衣雪忍无可忍的时候也是会有所表现的。
松凡溪绝对是一个大神级的人物,他很无害的说,
“当然会,在下本就是个谦逊的人,从不敢当世人对在下的称誉,只在某个神伤的时刻用来自我的疗伤,劝慰自己原来在下对世人还是有点用处的。”
松凡溪停顿略微思考一下;
“妃雪姑娘是个良善的女子,怎会对在下用那种连江湖歹徒都不屑用的卑劣手段呢?暂且不说妃雪姑娘都多次营救在下与水火之中,在下对姑娘实在是感激的很!”说着还不忘有礼作揖。
令衣雪很无语,想来自己竟然没忍住,自找无趣了不是?
所以衣雪现在很是后悔,就是从凌檬初的手下随便挑一个人出来都要比松凡溪强上千万倍,自己当初就想他松凡溪总是天渊宫的一大当家,自然不会弱到哪里去,谁知道天不遂人愿,他偏偏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纸老虎呢!
帮不了自己还总给自己惹麻烦。
等他们到达灵岩山下时就已经是两个月后了,他们先是风尘仆仆的在一家农家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动身上山开始了各自的事情,却没想过这一上山就发生如此多的事情,自己也从此开始了颠簸的人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