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雾云短篇集》苍苍炎凉

10、怨念345

　　Part 1.豺狼（二代雷守）和尼赫塔（二代晴守）的场合

　　“……艾、琳、娜？那是谁？我不记得了。”
　　在早饭时间被人突然问起时，红发少女相当自然的作出以上回答，然后随便抓了抓头顶的乱发拉开椅子坐下来，不顾对面同僚诡异的眼神开始享受温热的牛奶。
　　“我说尼赫塔……”豺狼抚额，见过粗神经的没见过神经粗到这种地步的。虽然他也是突然想起，闲来无事想要考考同伴情报积累如何。“我不是有给你家族里重要人物的名单吗，你就没看看？”那好歹也是名单里唯一一个女性的说，不是说女性总是会嫉妒比自己优秀的同性的吗？呃……虽然尼赫塔打理打理也是很漂亮的。
　　一向有着严重心理洁癖的黑发少年再次坚定了教自家搭档梳头穿衣化妆的想法。
　　“嗯……那种东西你记就好了嘛，干嘛要浪费我的时间。”豪迈的前雇佣兵少女手一挥，顺手就把对面豺狼盘子里的白面包夺了去。后者倒没什么反应，最近好吃懒做太久，也是时候该减减肥了。“不过听你一说，我还是能想起来……就是上次我们回总部参加庆功宴上和斯佩多跳舞的那个？怎么，你喜欢她？”虽然那次她的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跳舞时踩豺狼的脚并且躲过回踩这个游戏上，但那个女孩实在太耀眼了点，尼赫塔虽然并不妒忌，却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一直温和幸福的微笑着，灿烂的金发搭配湖蓝的眼睛，的确是非常美丽而又圣洁的少女。不过这样看着……真让人想狠狠给她一枪，把那张脸打烂踹开，天使什么的最讨厌了！她是从地狱里活下来的，理所当然的讨厌一切纯洁的东西。
　　可惜她是斯佩多的人。那家伙勉强也算同伴，这个时候没必要自家闹内讧，这点分寸尼赫塔还是知道的。
　　“不好意思，她不是我中意的类型。”豺狼一手撑头看着对面的少女不加掩饰的大快朵颐，顺便把自己喝了一半没喝完的牛奶也倒给了她。尼赫塔毫不在意的道了声谢，她雇佣兵的习惯仍然没有过多的改变，没有任务的时候总是要尽可能的填报肚子。“虽然她的确很漂亮……当然我不是说你不漂亮，而且看起来味道很好的样子，不过斯佩多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放手吧。”而且红颜祸水什么的……他可不想被瑟瑞尔怀疑＝＝。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尼赫塔翻了个白眼，继续嚼着切碎的香肠：“你的意思是觉得自己打不赢斯佩多？”
　　“不对哦，尼赫塔，他可不是个会为了女人和我决斗的人。”豺狼耸肩。从某种意义上说D'斯佩多可是个非常可怕的男人，如果不是他的能力非常难得的话，他并不想和他合作。“我有预感，那个男人的野心，迟早会彻底改变彭格烈的命运－－希望那和我们首领的期望一致，那样我们也可以少一个对手。”至于艾琳娜……同样是感觉，豺狼觉得那只是他的一个借口，或者不如说……是另一层伪装？毕竟王室之女什么的……你以为这是童话故事么？
　　他冷冷一笑，重新把目光投到对面的少女身上。和端庄美丽的艾琳娜不同，尼赫塔几乎可以说是一点没有女人味。小麦色的肌肤，粗糙的皮膏，裸露的小臂上满布狰狞的伤口。最显眼的一道从脸颊一直划到下颚，几乎扭曲了她清秀的五官，不过前不久在瑟瑞尔的提议下用荆棘纹身遮盖住了，效果很不错。只是她那头火红的长发仍然亮泽，尼赫塔从不注意保养，这应该是体质的原因，同样的理由可以用到凹凸有致的身材上……嗯，看起来也很美味。不过对方果然还是作为可以依靠的同伴最好了。
　　想到这儿，豺狼突然想起自己前不久在街上看到的一条裙子。似乎很适合。嗯，看来待会儿要去厨房要盘煎饼作为交换，拐了尼赫塔去逛街好了。
　　Free talk：
　　豺狼其实是个色狼的本质终于揭示了……不过在设定里他和尼赫塔并不是情人关系，因为尼赫塔大概是小时候心里有阴影并不喜欢和男人发生关系。一直到酒后乱性……＝。＝
　　所以说到最后就脱离主题变成儿纸儿媳的JQ了对吧……

　　Part 2.Sivnora和瑟瑞尔（二代雨守）的场合

　　“……你的意思是，杀掉她？”
　　拿着手里的照片，瑟瑞尔狐疑的看了Sivnora一眼。帝王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手里还举着一杯满盛的红酒。
　　“为什么？－－我的意思是，现在时机还不够成熟，要是惹怒了斯佩多……？”
　　“哼，垃圾，你以为那个渣滓会为了一个女人跟我们翻脸？”
　　Sivnora睁开眼睛，朝瑟瑞尔不屑的扬了扬下巴。银发青年眨了眨眼睛，又看了一眼照片上温柔微笑着的艾琳娜。
　　“……这是自然，他的野心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放弃，但是……”瑟瑞尔沉吟着，尽可能的组织着语言，同时转动大脑分析完成这一任务所有可能发生的后果。“我总觉得……斯佩多的布局，不会这么简单。”虽然他们和他根本就是在互相利用，不过给自己留条合适的后路当然是每个人必备的选择。
　　“嘁，那是他的事。”悠闲的饮下一口红酒，Sivnora勾了勾手指，示意自家雨守坐到身边。“垃圾，你还没看出来吗，他需要一个契机。”
　　“契机……”一坐下就被人揽了腰靠了肩膀，瑟瑞尔却并不在意，只是认真思考着自家君王难得的提醒。银发青年何其聪明，只是片刻，便已经明白了过来。“你、你是说……！！真不愧是那个以魔鬼为名的男人……”
　　“是Giotto太过软弱，而且他也未免太愚蠢了。”把玩着瑟瑞尔垂至腰间的银发，Sivnora说得理所当然。“虽然斯佩多是个危险的家伙，不过……毕竟他非和我们合作不可。”
　　“我担心的是最后被他反咬一口。不过你说的对……斯佩多不会跟我们翻脸的，要小心的相反是阿诺德和Giotto。”要是被发现，他们恐怕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必须收敛势力，而成功的话……这绝对会给Giotto一个沉重的打击。
　　“……不要派我们的人出手。”
　　“诶，这是要借刀杀人的意思吗……我明白了，我会去交涉的。”瑟瑞尔点点头，暗自感叹自家君王虽然看起来有勇无谋事实上却心细如斯，果然以后一些比较重要的议案还是要他来决定的好。然而转念一想，他又补充了一句。
　　“首……Sivnora，你觉得，斯佩多这么煞费苦心百般掩饰的，到底是为了什么？若是能知道他的弱点，我们对于将来的胜利也更有把握些？”他相信Sivnora已经知道一切了，不然他也不会自信。
　　“哼……他也不过是个懦夫！”Sivnora冷哼一声，仰头饮尽了杯中红酒。“垃圾，你是为了什么而追随我的？”
　　瑟瑞尔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还是照旧认真的回答：“为了您伟大的梦想和我期待的彭格烈的诞生。”当然还有爱……不过没必要说出来。
　　“你会为了我下地狱吗？”
　　“只要那是您的需要。”
　　“你认可我做的一切吗？”
　　“这一切自然也是我的意愿。”
　　“那就对了。”Sivnora有些不耐烦的别开了头，看来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这就是答案，因为他做不到－－顺便一提，垃圾，你也没那个必要。”
　　“……是。”
　　微微一笑，瑟瑞尔拿过一边的酒瓶为他续上红酒。他的君王啊，就算骄傲得口不对心，然而始终－－始终有他追随下去的必要！
　　Free talk:
　　总觉得二代其实有点傲娇……当然他也是总攻不解释。这里是YY的艾琳娜的死因……还有其他一些内情，还有隐晦的初雾云……？其实我满喜欢这种两人会议的feel的。
　　当然其实也只有这篇扣题了……炮灰炮灰炮灰啊OTZ……
　　顺便叶儿求“法雷尔和希伯德的场合”啊/_\。

　　Part 3.蓝宝和纳克尔的场合

　　“纳克尔。”
　　难得在这个时间在总部见到同伴，蓝宝露出带点惊讶的微笑，朝着站在窗前做着祷告的晴守走了过去。“今天不用去教堂吗？这个时间你可很少会在这里啊。”
　　“蓝宝。”一手按着胸口的十字架，纳克尔回过头。“事实上我也是究级的想去教堂的，不过斯佩多现在在那儿……艾琳娜对他的死打击很大，还是稍微给他留点单独的空间吧。”
　　“斯佩多……是吗……”微怔了怔，蓝宝露出有点复杂的隐忍表情来。“那么，他有向你告解吗？”
　　“有是有，不过……”尴尬的挠了挠头，纳克尔构思着措辞，却又突然反应过来，登时变了脸色：“蓝宝，难道你认为艾琳娜的死是斯佩多的错？！”
　　“……我可没那么说。”就算不是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撇了撇嘴，少年雷守并不愿意跟心思单纯的同僚解释雾守在社交界有着怎样不堪的名声。他虽然不是贵族，但作为大地主之子，应酬总是少不了，有时和斯佩多碰面的机会甚至远胜过家族里的其他人。斯佩多从来不缺女伴，最多的时候蓝宝曾经在一个月里连续几场宴会上看到他挽着不同的女伴入场。这当然也不是否定他会付出真心，但－－都是一样的。
　　斯佩多看他那些情人的眼神，和看艾琳娜的眼神……都是一样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揉了揉眉心，蓝宝突然感觉有些疲惫。Giotto也许善良、有魄力、有抱负……然而在意大利，各种权势之后的波涛汹涌却不是他可以一力承担的。蓝宝嘴上不说，在心里却十分赞同斯佩多要求增强兵力的认知－－彭格烈防备的越少，抵御官方的压力就几乎都落到了他和斯佩多的身上，而雾守又是出了名的捉摸不定。他以一人之力，怎么可能完全保得偌大的家族安全？
　　“……话说回来Giotto也该变得警醒一点了吧。”他小声嘀咕。“不然就算斯佩多不背叛，彭格烈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太多的危机潜伏在暗处，就算他竭力去对付，现在也有了种灯尽油枯的无力感。
　　“蓝宝，你在置疑Giotto的决定吗？”不幸的是，莽撞的晴守只听到了前一句。“你也别忘记，一直以来护着你的，可都是Giotto啊！”
　　“正应如此，我才在这里啊！”不然以他的性格早就溜了，还会留在这里？蓝宝承认他感激Giotto的理解，也敬佩Giotto的抱负，但有些事他远比这些平民出身的家伙看得清明，彭格烈的未来只可能有两条路：一条走向毁灭，一条走向改革。
　　这就是意大利能给它的命运。
　　“纳克尔，你有没有想过……”微微侧头，少年领主难得露出严肃的神情来。“虽然我一点不想灭自己威风－－但你要知道，仅凭心中正义是不可能让一个组织千秋万代的。有光明就有黑暗。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Giotto败了，他面临的也许是死亡，或者就算他活着也不会再留在意大利，他大可以和朝利一起回日本。但我不行，意大利是我的家园，这里也有太多我的牵绊，那么到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又当如何呢？”
　　他心里再明白不过了，那个时候就算Giotto想要帮他，也无济于事。成王败寇，失败者要承担的后果，又岂是常人能够想象。
　　“……”神父沉默了。蓝宝直觉他是第一次被人问到这个问题。然而片刻之后，他看到对方抬起头来，眼睛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到那个时候……就让我成为Giotto的盾牌吧！”
　　蓝宝怔了怔，脑海里闪过千言万语，最后却只能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我会失业的哦。”
　　Free talk:
　　在我的记忆里，TY除了提到斯佩多的背叛和初代的隐居，对于初代的结局就没有交待得更多。然而仔细一想，二代好不容易夺了权位，又怎么可能任由曾经的初代招摇过市？
　　有人提出是Giotto以回归为威胁让二代不得伤害他的守护者，我却直觉得好笑－－你以为他Giotto一个人有什么用处，火焰难道是无穷无尽的难道他凭超直感就能躲过全部的暗杀？别把黑手党想成过家家，Giotto的软弱足够让他死一千遍一万遍，而且就算没人背叛，他也绝对逃不过政府和其他黑手党的各种打击。
　　所以，在我认为……就算蓝宝他们最后没死，生活恐怕也不尽人意。而这些，不得不算成是Giotto的错误。一个伟人就算再伟大，也不能改变他踩着尸骨前行的事实，或许换个角度思考，他和我们所说的坏人也没什么差，甚至更为残忍。
　　当然，这也许是我个人的偏激。

　　Part 4.10+六道骸和10+加藤朱利的场合

　　“你在干什么？”
　　只是去走廊尽头的厨房里拿了瓶酒，回来就看到好友盯着地上散乱的文件若有所思。六道骸撇了撇嘴，在对方直起身准备拥抱自己之前蹿了过去。
　　“……真无情啊，骸君。”扑了个空，加藤朱利摸了摸鼻子，看着他坐到地上把一个酒杯凭空变成两个，然后倒满酒递了一个过来。“我可是难得特地来看你的啊～”
　　“说谎也要有点技术含量好伐……”六道骸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你忘了你家铃木爱迪尔海德是和恭弥一起出任务的吗？”
　　“……啊。”
　　一片寂静。良久。
　　“啊哈哈哈六道凤梨说起来你把这里搞得一团糟到底是在干什么啊？”接过酒杯，一口喝了。
　　“没事做也别来捣乱加藤朱古力，没看到我是在整理资料吗？！”而且是斯佩多的资料哦。
　　“嗯？斯佩多？”捡起一张资料看了看，加藤朱利并未表现出激动的情绪。虽然那个男人当初害得西蒙家破人亡上百年，但十年前的一幕却也如此深刻的铭记在他心底。仇恨终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步淡化－－毕竟他们也不是当初那群只知道复仇的偏执少年了。“是吗……怎么，没找到你想要的？”
　　“Kufu，我虽然也没抱什么希望，不过还真没想到关于那个女人的资料连一点都没剩下。”
　　六道骸把一叠文件收拢，压平边角放回文件袋里封好。虽然一开始他的确是由于云雀不在又没有任务而闲得无聊，但一旦开始搜寻，他也就自然而然的变得认真。但奇怪的是，就像刻意被销毁了一般，他甚至没能看到那个女人的名字。
　　“你是说……艾、艾什么来着？早说嘛，西蒙当年的资料保留得还很完整，要不我回去给你找找？”
　　虽然当年西蒙由于受到迫害而避世，但也由此保留了当年初代的大部分资料，甚至连科扎特的日记都还留有原本。虽然没有莫尔斯家族收集得完整这点很令人挫败－－不过人家毕竟就靠那糊口－－但加藤朱利还是自信能找到有用的资料，并且已经开始算计以此来要挟凤梨先生把女儿借来陪他一天。
　　“……加藤朱古力，你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猥琐！”六道骸一脸“不要以为我看不出你在想什么打我家可爱的小库洛姆的主意你想都别想！”的表情。“多谢你的好、意，不过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只是不知为何，心底有些沉闷，甚至连带着大衣口袋里的怀表也越发沉重起来。
　　以那样决绝的姿态离开这个世界的斯佩多……他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啊，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初代西蒙的几篇日记。”加藤朱利自力更生倒了杯酒，浅浅的啜了一口。“有一篇是这样……『彭格烈的守护者中最烦人的是谁？斯佩多。最不可信的是谁？斯佩多。最危险的人是谁？斯佩多。最喜欢给Giotto惹麻烦的是谁？斯佩多。为什么还要让他继续当雾守？有阿诺德在。』”
　　看到骸停下手里的动作朝他看过来，加藤朱利不由的有几分得意，想了想，他继续说道。
　　“『没想到Giotto的超直感在恋爱方面也有用处，这一点让我十分惊讶。但是对于Giotto提出的问题，我还是觉得非常奇怪。斯佩多对于艾琳娜的感情分明真诚－－不，用“真诚”这个词来形容雾恐怕有些愚蠢。那么，斯佩多他，难道真的像Giotto说的那样……可怜的艾琳娜，她分明是可以得到全世界的玫瑰的女性。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对她的死，我有些怀疑斯佩多的说辞了。』”
　　“……还有吗？”
　　六道骸拧起眉。科扎特可以说是Giotto最亲密的好友之一，他的日记也的确可以作为最有力的证据，不过……怎么总觉得他们说的话有些奇怪？
　　斯佩多和艾琳娜……难道不是单纯的恋人关系吗？
　　“初代并没有每天写日记的习惯，他的日记都是断断续续的，而且我也只是简单看了一下。”加藤朱利耸耸肩，表示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开玩笑，他就一家族沙守，每天跑资料库里看初代生平很奇怪的。“但他的确多次提到‘可怜的艾琳娜’－－虽然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你说的那个。”
　　“既然提到斯佩多的话，那应该就是她了吧。”六道骸说。“也许是在感叹她的早逝？虽然之前提到阿诺德叫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要知道初代他的日记里甚至有张Giotto的速写却从来没有提过他妻子的名字，不过日记嘛，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式的东西啊。”抬手看了看手表，加藤朱利做了个一起的手势。“我帮你收拾，然后一起去吃饭怎么样？”
　　“Kufufu……饭钱你开。”
　　“……不带你那么吝啬的啊喂！”
　　Free talk:
　　其实凤梨和朱古力也是可以配对的……【泥垢】不过更重要的果然还是初代的真相帝吧……

　　小剧场一之科扎特日记里的真相：

　　今天和Giotto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因为G很难得不在，所以我迫不及待的询问了关于他超直感的事情。实在是太神奇了！听Giotto说，他的超直感已经帮他躲过了好几次暗杀，并且也帮他做了不少艰难的判断，而且好像在恋爱方面也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啊，说到恋爱，Giotto当时连耳朵都红透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不过这样真的没问题吗？G可是很伤心的哦总是报怨首领还不肯结婚什么时候才看得到小首领啊之类的云云，果然是彭格烈有名的首领控啊。我虽然不太想看到有女人插到我们中间……可如果是Giotto的小孩的话，一定非常可爱吧！那真是太令人期待了。
　　此外，Giotto提到的事情，让我感觉有些不安。Sivnora的野心就算了，这在很早以前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况且他现在也应当没有足够的实力叛变。但斯佩多和艾琳娜是怎么回事？Giotto怎么会用壁虎的尾巴来形容呢？我的确知道Giotto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烦恼他的云守和雾守关系紧张的问题，可是为什么现在，烦恼的方向改变了那么多。Demon'斯佩多……这个男人，以后恐怕会成为彭格烈最大的隐患吧。
　　可惜了可怜的艾琳娜，她本来是应该得到全世界的玫瑰的女性，只是这个世界属于梦想和权势，没有爱情的容身之地。可怜的艾琳娜啊……斯佩多最对不起的，最辜负不起的……恐怕就是你了吧。
　　愿你在宁静的地底，可以得到长久的安眠。
　　PS:我都不知道科扎特到底是攻好还是受好了……＝。＝

　　小剧场二之拆CP的后果

　　朱古力：其实，当年斯佩多之所以那么惨是因为他拆了初代的CP吧？（背景是相亲相爱的Giotto和科扎特。）
　　凤梨骸：那他不是已经将功补过了吗？彭格烈西蒙联姻都那么多年了＝。＝（背景是同样相亲相爱的泽田纲吉和古里炎真）
　　朱古力：没办法。（摊手）拆CP，遭雷劈。
　　凤梨骸：那他和阿诺德还不是被拆了？（背景是咔嚓一声裂开的怀表。）
　　朱古力：所以TY娘她嫁不出去了吧囧。
　　凤梨骸：Kufufu……没关系，她可以跟星野桂CP来着。
　　朱古力：……这真是个杯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