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他和他·没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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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灵，手机。”吴念拿着手机，轻轻地敲着门，门嘎吱打开，水蒸气往外散，水声很大，张起灵淡淡看了一会吴邪，甩了甩湿嗒嗒的受，拿过手机放在耳边。
这个电话说了将近20分钟，张起灵只说过一个字“嗯”，吴念说去帮他找衣服，就跑掉了。
长生蛊吗？他挂掉电话，往客厅走去，吴念也抱着衣服走过来，把衣服丢个他又一溜烟跑了。
“起灵，穿好了吗？”
“嗯。”
张起灵推开房间门，吴念抱着枕头直视他，问道：“谁打电话过来？”
“黑眼镜。”
“哦……起灵你为什么要叫黑瞎叫做黑眼镜啊？”
因为吴邪也这么叫……
“他戴着黑眼镜。天真，明天去下斗。”
张起灵叫吴邪已经习惯了，改口叫吴念谈何容易，所以就叫上了天真，天真无邪，吴念一直以为，天真是他的，只是他的。
“什么斗？”
“长生蛊。”
“好。”
吴念抱住他：“我们睡觉吧。”
“嗯，天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