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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只优雅的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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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不在乎,往往就是在乎的
与夏希的纠缠还源于一人,程默,就是他,夏希曾经的好友,程然的哥哥,自私变态的狐狸精。
不是每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都儒雅,程默就很好的做了示范。
程默生的一副狐狸相,但他还偏偏生的薄唇,去掉一副眼镜,那双狐狸眼笑起来暖如三月,可单看更显得清冷,属于那种,没人敢拦,什么事情都疯的出来的人。
陈染在大学新生报到,在门口,遇到正在招人的郝萌,傻乎乎的小模样就落在了郝萌的眼里,然后,被她威逼利诱拐到了学生会,而那时候学生会会长大人正好就是狐狸精程默。
他看了陈染的递上来的“卖身契”,“你叫陈染啊。”,笑容满面,却是深的渗人。
加入学生会以后大学的生活似乎不是看起来那么美好,作死的学生会经常是累的陈染想上吊,还的时不时的承受会长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每天总有那么几次的不正常时刻……
“陈染陪我去一趟顶楼”
“去干嘛?”
“去抽风啊,喂,你怎么了,陈染!陈染!”
但时间一长,陈染还是能够淡定的和会长大人相处。
某一天
“陈染,下午陪我去一个地方,帮我一个忙嘛”
“好”敷衍的应了一声,因为程默永远都是不确定的。
刚刚下了课,就看到会长大人在教室门口等着他,陈染早就忘了早上答应他的事情,还问了一句“会长,你又有什么方案通过了吗?
但是这次会长大人没有通过他的敷衍,硬是要拉着自己和他一起去聚会,说是有事情帮忙,顺便就这样在滥好人病发作下,他一心软就葬送了六年不能算爱情的爱情。
第一次见到夏希是在程默开的咖啡厅里面,蓝调音乐,昏暗灯光,聚会,女人的香水,男人的酒水,似乎都不影响他。
那个美人就坐在沙发的另外一边安静看着书,五官略西欧混血。
绝色可倾城,带着种禁欲的性感,陈染觉得他是另外世界的一种存在,那么美丽,优雅,高贵的存在。
陈染突然很想看他笑。
正打量着,程默拉着他坐在对面。
“都不等我们,你们这群没心的人”。
“亲爱的默默,你终于来了”,一群漂亮可人的女孩回应着他,似乎很久没见,程默和交头接耳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叫了两杯饮料,程默左手抢过身边人的牌就开始兴致高昂的装起赌神,一点也不像是有忙让他帮。
程染自从坐下来就像是个小透明,他不急不躁的喝着杯子里面的水,不多言不多语,人都会被好看的事物吸引,陈染的眼神从一开始就时不时偷偷的在夏希身上打量。
才坐下没有多久那个美人拿着电话突然起身,两条眉毛打了一个结,边说边走,留下翻了一半的书在桌子上,装作不在意的扫了一眼,都是些黑色的字母,陈染突然就黑线了。
陈染坐了一会儿,想上洗手间,程默打的正兴致勃勃,他摇了摇头走到服务生那儿问了洗手间的方向。
洗手间里面,陈染遇到了美人,似乎才打完电话,嘴角还有一丝笑容,见他进来笑了笑,笑容礼貌又生疏。
陈染觉得足够了,在这个笑容面前突然觉得什么都是美好的,再也没有比他更美好的人。
回到聚会上以后,他似乎再也没有这样对自己笑过,在那个晚上。
“三个Q!”。
天还没开始热,甚至咖啡厅冷气都还没有制冷的必要,扔牌的女孩已经穿着紧身白色的上衣,露出深V的线条,漂亮的五官,像是她手里扔出去的黑桃Q,——帕拉斯·阿西娜,带着武器的王后亦是女神。
“这谁啊?”
无名指弹了弹烟灰,碰了下程默,两只大眼微微在烟雾中微微眯着,嘴角上撇好奇的看着他,陈染不喜欢这样的目光,歪着头四处张望。
程默听着有人问,眼神若有似无的和另外美人相交,仰着下巴,收起手中的牌,搂过陈染,这算哪门子忙。
“这个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说的surprize之一”,他转头看着那么美人,眉眼间显出一丝惆怅的神色,美人看了他一眼,翻了一页书,程默不似平时的张扬。
程默的手捏着他肩膀的时候,能发觉他的指尖用力可能已经发白,陈染突然觉得很疼,但是不好发作,手脚不知道放哪里。
目光往下躲,视线只看到半边咖啡色的桌布,还有对面那么美人的尾指。
一群人愣了一秒,恍然大悟的不怀好意的笑着,甚至刚才那个女孩子还用红色指甲捏他的脸,笑的意味不明。
程默伸出两个手指,“他叫陈染,是第二个surprize”,第二个发音略显模糊。
程默的酒窝看起来依旧阳光美好充满恶趣味。
瞬间鸦雀无声。
在场的人都互相看看,气氛突然变冷。
陈染不知道这算是程默恶作剧还是什么。
那个美人的睫毛抖了抖,目光和所有人一样转移到了自己身上,目光变暗,颇带着艺术品味道的嘴唇嘴角发出一声蔑视的轻笑,起身拎着自己的外套,不紧不慢,优雅的穿上。
“夏希,你去哪里?”。
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这个猫一样的美人迈着修长的腿慢慢的走到转角处然后消失。
女孩见状扔了烟头,舔了舔红唇,似是尴尬。
带着愠怒的口吻“程默,你做什么都是这么任性的是不是,如果这是玩笑,这不好笑,如果这是你幼稚的恶作剧,那你知不知道这对夏希来说,从来都是不公平,”。
拿着挎包,扫了一眼陈染,继续说道“你丫真够变态的”。脚下的高跟鞋踩的咚咚响的离开了。
陈染突然脑袋脱线了一样,一片空白,只记得程默开了一个变态的玩笑,还有就是,那个美人叫夏希。
全场聚会都在这些人的嬉戏打闹,到最后的气温突然降低,高跟鞋远去的声音中结束,在空落的沙发边,程默木然的撑着头对凉薄的空气说
“合理都没有,何来公平”
又在酒色的微醺下转过头问“陈染你说呢”。
那霎那,在程默暴露出来前所未有的东西,陈染识的,那是落寞,是不甘心,他耸了耸肩,想说两句,突然发现没有什么好说的。
原因不明,他也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