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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夜幕(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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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之人,说道:“惜玥姑娘,在么?”青衣女子听罢,脸上浮现过一丝笑意,缓缓答道:“我在,有什么事么?”门外之人继续说道:“大当家让我引请您去参加晚宴,说是关于明日的聚宝大会还有一些事要商榷。”听那人说罢,那青衣女子答道:“知道了,你在门外稍候,待我梳洗一番,便随你过去。”
说罢,那女子径自走到床边,在那昏迷之人的四周绕了一圈,边走边洒下银色的粉末,那些粉末沾床便隐匿了起来,便丝毫看不见任何的痕迹。洒完后,那青衣女子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心中道:“既然要来,我便让你们有来无回,让你们好好尝尝这蚀心粉的厉害。”
她清了清手,依旧将轻纱覆面,走到了房门前,推开了房门,而那在门外等候之人确是徐管家。她看了一眼,淡淡说道:“走吧。”徐管家见此,点了点头,便向前引那女子去向宴厅。
当他们来到宴厅时,晚宴已经开始。当那青衣女子刚踏入宴厅时,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神秘清冷的气息令在座的人纷纷猜测是何许人也。这时,那主位上的老者,含笑说道:“惜玥姑娘来了。快请坐!”女子听罢,微微颔首便坐到一角落偏僻处。这时,那老者继续说道:“今日听徐管家来报说,惜琳姑娘不知为何昏迷,不知有无大碍?”青衣女子,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大当家挂心。只是今日突遭贼人袭击,受了一点皮外伤。我已为她诊治,待药效一过,她便可苏醒,不会影响明日的聚宝大会。”那老者听罢,依旧笑着点了点头,不过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光芒,稍纵即逝。
大当家说道:“既然人都来齐,那宴会便开始吧。”说罢,拍拍手。便响起杳杳丝竹声,一群舞姬走入厅内,开始翩翩起舞。就在众人都陶醉在这靡靡歌舞声中,那青衣女子却是在仔细的观察那每一个舞姬,却个个都不是她所想之人。就在这时,一阵香风袭来,引得众人都侧目观看。只见一白衣女子乘风而入,迎着那皎洁的月色,就像是那落入尘间的仙子。而她的凤眸上挑,面若桃花,一笑则极尽妩媚之色。见此,在座的人都露出惊艳之色,争相一睹那女子的绝色姿容。而唯有坐在那最角落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等的人终于来了。
只见那白衣女子,舞姿动人,举手投足间隐约夹杂着摄人心魄的诱惑。她身姿轻盈的舞动在这众人之间,若即若离的铃声阵阵,令在场除了青衣女子外的所有人都像着了魔般的为她疯狂。当她舞到那云府二当家身前时,她扭动着曼妙的身躯,紧贴着那人的身侧移动。而再看那二当家,早已被那女子谜的神魂颠倒。那女子媚笑着拿起酒杯,递到那二当家眼前。那人见此,急忙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而那女子的玉手轻轻的滑过人的手背,顿时那男子的手背便有了一道浅浅的血痕,隐隐有点点血珠滴下。可是那男子只心系于面前的美人,竟然没有察觉到。
当他喝干后,那女子又是一个闪身,便离了那人身边。那人急切的想要伸手拦住,可是却落了空,只余那隐约的香气。那女子继续在众人间穿行,最终舞到了那青衣女子旁,而那青衣女子却只是淡淡的喝着茶,似是没有感觉到身边之人。那女子见此,笑意更深,舞风更甚。连续几个转身间,与那青衣女子擦身而过时,青衣女子纤手一握,便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而那女子的袖间,也沉了不少。也就仅仅是那么一瞬间,两个人便各取所需,而其余的人谁都没有发觉。
在女子离开青衣女子身边后,便又轻轻一跃,与来时一般,离开了宴会厅。正如她来的神秘,而又消失的神秘。令众人在缓缓回过神来后,便觉得好像就只是一场绮丽的梦境,朦胧而又真实。这时,那大当家举起酒杯,向那青衣女子说道:“这两日多劳烦惜玥姑娘为我云府之事奔波,希望明日大会能顺利进行。来,老夫敬你一杯!”见此,那青衣女子也拿起身边的酒杯,起身说道:“大当家言重了,请!”说罢,便掩面将那一杯酒一饮而尽。见此,那大当家轻轻一笑,也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青衣女子说道:“我还有一些明天聚宝大会的事要准备,就先告退了。”大当家听罢,垂眸略略思索了一下,说道:“既然如此,那姑娘便先回去吧。”青衣女子听罢,颔首便向那宴会厅外走去,只余那座位下未干的酒渍。这时,那大当家将手背后轻轻一挥,两道身影便绕后也悄悄退了出去。
那女子出了宴会厅,向着回去的方向走了一阵,便猛的一个闪身藏到了一棵大树后。她抬眼看去,只见那屋顶处掠过两道黑影。看着那影子消失的方向,心里冷笑道:“去再多人都是一样的结局,今晚我便将你给予我们的统统还给你,希望你们的表现可不要让我失望了。”这样想罢,她身形一闪,便向回去的反方向掠去。
她来到云府二当家的院落,轻身一跃下了屋顶,轻轻推开他书房的房门,闪身进去。她在书房中细细搜索者,寻找着那控情蛊的母蛊。当她寻到一处上了锁的柜子时,她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伸到了锁孔中轻轻一转,那锁便被打开了。她打开那柜子,果然看见一个用黑布蒙着的东西。她揭开那黑布,只见一瓷碗内正用鲜血养着一条蛊虫。她轻轻的将袖口中一个小小的瓷瓶拿出,打开盖子后向那碗中滴了两滴鲜血。看着那鲜血慢慢背那母蛊吸收着,她缓缓扬起嘴角。
最后,她将那黑布继续将那瓷碗盖好,将柜门锁好,便悄悄的潜出房门,跃上屋顶,想自己的住所飞身而去。
当她回到她的住处时,打开惜琳房间的房门,只觉扑面而来一阵腐烂的气味,令人作呕。她捂着鼻子进入房内,将屋内的灯点亮,只见那床榻附近到处都是深褐色的血水,而那昏迷的人依旧在床榻上毫发无损。
她端起一盆清水,走到床榻附近,又绕着那四周轻轻一洒,只见那本是隐匿的银色粉末便又浮现出来,只不过已从银色转为黑色。她将面纱取下,缚在手上,将那周围的黑色粉末轻轻拂去。然后,她俯身将那昏迷之人的嘴巴打开,掏出那瓷瓶,将瓶中最后的一滴血滴在了她的嘴里。
待到那滴血液与那女子的体内融为一体,那女子手腕处的皮肤开始剧烈的抖动,像有什么东西那冲破而出。就在这时,那青衣女子用小刀将那人的手腕处轻轻一划,顿时便有鲜血涌出。而伴着那血液的流出,一只蛊虫便也随之流出那人的体外。见此,青衣女子迅速点了那人身上的几处穴位,抑制住那鲜血的流出。又朝那落在地上的蛊虫,洒下一撮银色粉末,那蛊虫顿时便化成一滩黑水。她又将自己的琴匣打开,打开暗格,从里取出一瓶止血药,轻轻的洒在那人的伤口处。然后,从自己的裙摆撕下一条布料,紧紧的缠在那敷了药的伤口处。当做完这些时,她才觉得自己的后背已被汗水浸湿,可是她并没有放松神态,而是紧掐那昏迷之人的人中。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咳嗽声,那昏迷之人终于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