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婢》冬祭若离

26、厮杀

　　好不容易散了宴席，景天一行人丝毫没有耽搁回到了王府，凝玉本是想让网页睡一个好觉明天好更有精神的行军
　　，可是回到了府里确发现景天和流云竟丝毫没有耽搁的意思，换上铠甲，府内也有一部分精兵整装待发，
　　“王爷，不是明天正午才出发吗？”
　　“明天中午？”倒是很少露出这么阴险的表情“凝玉，蒙古可以说是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边境上其余的国家现
　　在还不成气候，当然我们也不会让他们成气候。如果这一战打胜了，起码会保我边境二十年无战事，到那时本王
　　就可以做一个悠哉清闲的王爷。所以这次本王一定会带着好消息回朝，到那时本王会送你一份大礼”
　　“奴婢不要是么大礼，请王爷向皇上求情放我的老父亲出来”
　　“这个是肯定的，大礼也还是要送的”说完景天忽然用双手捧着凝玉的脸迫使凝玉看着自己本来景天是想和凝玉
　　说上几句体己的话，可是凝玉的小脸在自己的大手簇拥之下看起来就更小了，只剩一双漂亮的眼睛疑惑的看着自
　　己，看着这样的凝玉喜欢得景天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才好，索性揉起凝玉的脸稀罕了好一会，意识到外面还有
　　将领们再等着自己，时机也耽误不得，才恋恋不舍的将手从自己的脸上拿开。这边凝玉好不容易等到景天放开自
　　己的脸以为景天还会和自己说些什么，但是景天就拍拍自己的肩膀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等凝玉追出去的时
　　候就看到景天飞身上马“王爷”凝玉叫住了景天但是她自己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景天回过头来看着呆站在身
　　后的凝玉，只说了两个字“等我”便头而已不回的走了，身后的将士也策动战马飞也似的走了，凝玉不顾得扬起
　　的灰尘，呆呆的站在原地望向景天走的地方，直到什么都看不见......。

　　凝玉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知道觉得冷才往会走，等到抬眼才发现自己已经习惯性的走到景天的住处，凝玉推
　　门走到了屋内，和以往不同的是既没有点灯也没有那人熟悉的味道，这里对凝玉来说非常的熟悉，即使现在屋里
　　一片漆黑凝玉还是准确无误的走到了床边，她对这张床有不好的回忆，最近几个月她更是很抗拒靠经它，但是现
　　在它的主人走了，凝玉坐到了床上不禁抚摸起来，床上铺的是上好的云锦，摸起来丝滑无比，这种云锦哪怕是一
　　个手帕大小也抵得上普通人家大半年的花销，其实自己也有一床用它为材质的被子，里面蓄的是上好的蚕丝和羊
　　绒，很轻但是很暖。自己来王府的第一个冬天，本来生长于江南的凝玉就受不了这里的寒冷，在这里自己又只是
　　一个小小的官婢自然比不上在自己家里是众人的掌上明珠，这种事情自然没有人关心。冬天的夜晚凝玉已经把所
　　有的厚衣裳和能改的东西都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还是觉得冷，自己蜷缩在床上越想越觉得委屈，到也不一定是
　　府里其他的人有意刁难只是自己这样一个卑微的身份又不招主子的喜欢.......，就在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景天闯
　　进了自己的房间，那时候凝玉才刚来没多久完全摸不透自己主子的脾气，也没少挨骂，这时闯进来凝玉还以为景
　　天是来发难的，刚准备起身施礼的时候景天已经来到了他的床边，大手一挥那床云锦做的被子就落到了自己的头
　　上，等自己好不容易从被子中钻出来的时候景天已经风也似的走出了凝玉的房间，那床被子即使是在自己的府里
　　也是没见过的好东西，盖着它的那一晚凝玉睡的前所未有的好，第二天就有人给自己送来了上好的炭和其他的过
　　冬用品；若是细想起来这种事情还有很多，只是景天着冷淡少言的个性即使对自己的好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这张床的主人不在，凝玉就在黑暗之中安静的坐着，想起了过往的种种，自己还是喜欢景天的，只不过自己知
　　道他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自己之际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自己能留在他的身边不是应为他离不开自己或是喜
　　爱。而是应为自己是奉皇命而来的官婢，一旦自己的父亲获释，自己便也没有理由留在这里，即使留在这里又怎
　　么样呢？难道让自己眼睁睁的看着他娶妻、生子、幸福美满的过完一生吗？那时候的自己还能这样心平气和的待
　　在景天的身边吗？若是做不到凝玉一直告诉自己不要爱上他不要陷进去可是心确由自己......。想到这里一股绝
　　望感油然而生堵得自己不能呼吸，凝玉无力的躺倒床上，抚摸着床单，枕头上还有景天好闻的味道，仿佛有种催
　　眠的作用闻着闻着本来还胡思乱想的凝玉就渐渐进入了梦乡......直到打扫的声音将她惊醒，凝玉才发现已经日
　　上三竿和下人们诧异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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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天的障眼法躲过了所有人的耳目，当蒙古兵正为自己的出其不意已经非常容易的攻入朝晖城而放松警惕的时候
　　，城门忽然紧闭，化装成普通民众的士兵以虎狼之势杀对方个措手不及，本已近放松警惕的蒙古兵犹如瓮中之鳖
　　自然伤亡惨重，但计划却还没有停止，另一部分专门培养的精兵迅速换上蒙古兵的衣服，伪装了伤口，就在这时
　　炮声，呐喊声接种而来气氛十足，伪装成蒙古兵的士兵佯装边战边退冲出了城门，溃败的逃向蒙古大营，此时景
　　天的精兵也想蒙古大营进攻，驻扎在城外本以为势在必得的蒙古兵早已经放松了警惕经过舟车劳顿之后以为自己
　　占尽先机已经开始准备生活吃饭，而景天的先头部队又是一支以快和狠著称的的军队，所以一些蒙古兵甚至没有
　　抵抗已经成为了刀下之鬼，先头部队一风卷残云之势已经将蒙古国杀的溃不成军，连撤退都没有了章法，粮草都
　　顾不上......。蒙古这次轻信了柳宰相的话，以为这是一个攻打的绝好时机，派出十万精兵可谓倾国之力，当然
　　这其中景天他们也是功不可没，埋伏在宰相府的密探不但拦截了两方的书信，还伪造了不少信件加油添醋。这一
　　战不但杀敌无数而且粮草、武器也收缴了很多。蒙古国士兵军心已散景天这边确乘胜追击、步步紧逼......。这
　　一仗足足打了三天三夜，景天的部队已经乘胜追击攻打下了三座城，蒙古的十万大军已经还剩四万不到还包括受
　　伤的人数，蒙古国现在也是无病可用，就算景天现在收手，蒙古在几年之内都不可能恢复元气了，就算蒙古现在
　　已经派出使者前来求和并开出了丰厚的条件：再割五座城、愿意俯首称臣，岁岁进贡等等。景天不说接受也不拒
　　绝只是派人好吃好喝的招待使者将其困在营中，在所有人以为应该见好就收的时候，今天却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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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军大帐
　　景天和流云二人在帐中推杯换盏，这时候将领喝酒别人也许会以为是为大胜仗而高兴但是流云确知道景天是要做
　　什么重大的决定的表现。
　　酒过三巡，景天端着酒杯问流云“流云，你觉得现在的结果可好？”
　　“当然好，我军出奇制胜，蒙古国现在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
　　“很多将士已经开始沾沾自喜了，他们觉得战争要结束了，而且这一仗打得很漂亮。但是我却不这么想。现在收
　　手是可以暂时的平安。可是我看好的确不是这个。我看好的是永久的太平，蒙古一向以勇猛著称，这些年一直是
　　我们的心头大患，它在一天本王就是在京里带着也不安心，总觉得不知何时还会在打起来。总是过得不安生。但
　　是现在打过去呢，不管怎么说也是别人的国土，对我们来说怎么也不是天时地利人和，死伤人数必定也会比现在
　　多很多，但是攻打蒙古这么好的机会也许就只有这一次。你说我改怎么办？”
　　“其实王爷在出征之前就已经心中有数了不是吗？”流云是景天的心腹，对景天的了解不会比凝玉少，他主子的
　　心事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现在景天想要的只是一个肯定的答案，不论答复他的是谁
　　“王爷，与其整日的提心吊胆担心蒙古国何时会打来，臣也认为这次我们应该乘胜追击”
　　“这次打完了，我就可以真正做一个甩手王爷了。我也想给凝玉一个交代。我也想过清闲的日子，不愿意在打了，流云，这话我只和你说，之前我很喜欢在战场上厮杀的感觉，那让我觉得对别人的命运在自己的手中让我很有成就感，但是现在我看见被我杀死的人我会想到他也许会有妻子、孩子后很多人在等着他回去，但是他却在也回不去了，看着他们我只会觉得悲悯，我自己也知道这种情绪是大忌，但是我却控制不了我自己。所以我不想再打仗了”
　　流云看着景天，忽然觉得他变了，之前的景天冷酷嗜血，他东征西战不只是为了国家或是责任而是应为他享受那种运筹帷、能控制别人命运的感觉但是现在他变了他喜欢上了一个人虽然现在还笨拙的不知道怎么样对她好，但是现在它已经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去考虑别人的感受，学会了慈悲，也许这对于一个将领来说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于一个完整的人来说这却是好事。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是经历过怎样残酷的童年是怎样在哥哥们厮杀的夹缝中生活了下来，他可以理解他性格形成的原因，但是他跟喜欢跟现在景天身边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