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U][蝙蝠侠：黑暗骑士崛起背景延伸]超级英雄养成日记（超人/蝙蝠侠）》SYsaccharin

11、第 11 章

　　清晨的阳光越过窗户，细微的尘埃在日光下飞舞。布鲁斯陷在枕头里不肯清醒，卡尔也不催促，在他后颈上亲吻着，磨蹭着他的头发。最后布鲁斯挣扎着翻身，慵懒地睁开眼睛，向着他露出一个笑容。
　　卡尔给了他一个早安吻：“布鲁斯，我在想，有些事是时候要告诉你了。”
　　“唔，让我猜猜，你打算告诉我真名了？”
　　“你已经知道了。”卡尔肯定的语气。
　　“克拉克·肯特，确实是个很傻帽的名字，”布鲁斯评价，“而且解释了为什么你听到我假名的时候的奇特反应。不过我得说，卡尔·艾尔这个名字比较帅。”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给你搞□□的时候。”布鲁斯咂嘴，终于决定从被窝里爬起来，“很遗憾打断了你给我的‘惊喜’，不过我猜你也不会为此惊讶。”
　　卡尔大笑：“没错，我不会，不过有些事你是调查不出来的。这半年我也跟在你身边，我知道有些关键的东西你不可能知道。”
　　他满意地看见布鲁斯眼里闪现好奇的火花。他伸手拍拍对方赤裸的布满痕迹的后背，催促他：“快去洗澡，我带你去看点东西。”
　　“这算是某种福利吗？”布鲁斯捡起昨晚丢在床脚的浴袍披上，一头钻进卫生间。
　　卡尔哼着歌，把今天的早餐摆进特地买回来的野餐篮里，把他和布鲁斯一起买的同款西服挑出来换上。等布鲁斯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让他也换上。
　　布鲁斯满心疑虑地换上西服。他觉得今天卡尔搞得太正式了，让他也开始紧张起来。如果不是对方的父母都已经去世（这个无法作假），他会以为他被带去见长辈的。但是当他看见卡尔拎上野餐篮的时候，他觉得他大概神经错乱了。
　　当他抱着野餐篮靠在卡尔怀里，降落在一大片玉米地上时，他确认自己神经错乱了。这一切显得那么荒诞不经，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一片玉米地上，野餐？
　　他满眼的“告诉我你没在开玩笑”，卡尔挠起了头。最后卡尔指向了不远处的一间孤独的民房：“那就是我的家。”
　　“噢。”布鲁斯呢喃，那房子已经陈旧了，带着沧桑和荒无人烟的气息。他难以想象，他身边这个无时无刻不在闪耀着光芒的男人，就成长在这么……这种地方。
　　“来吧，布鲁斯，”卡尔向他伸出手，“这里是克拉克·肯特长大的地方，我会把他好好地介绍给你认识。事实上，”他补充，“我更习惯别人叫我克拉克，毕竟是我用了二十多年的名字。”
　　“好啊，克拉克。”布鲁斯握住了那只手，“我期待着。”
　　他们在整洁的客厅里享用了一顿全玉米大餐——布鲁斯为克拉克提前打扫了这间房子表示赞赏——之后他们参观了整间堪萨斯州经典农户的房子。木制结构的双层房屋，为了龙卷风肆虐后更少损失和更容易修复，简单整洁的家具。克拉克说着他记忆中的父亲如何限制他参与美式足球赛，为了不让他的超能力伤害到其他人而伪造的软骨症病历。克拉克完全不用为医保被拒而担忧，因为他根本用不上。他诉说着那些曾经让他怨恨自己的苦恼，关于他的超能力，关于他为何有那样的能力却被困于这个不能接受他的世界。最后他的母亲告诉他，他是时候为了更大的理想离开了。
　　“后来我就听说了高谭的事。”克拉克微笑，“我因为好奇飞过去，但是一点都不觉得我能拯救这个城市，我经历的失败太多了。然后……拉奥啊，我忽然听到所有人都在默念着蝙蝠侠的名字，所有人都看向同一个方向——一辆黑色的飞机吊着一个中子弹往高谭湾驶去，我就知道高谭得救了。我看见了坐在驾驶座里的你，我猜想我那时跟失去方向的船看见灯塔一样。”
　　纯粹的赞美显然不是布鲁斯能很好应付的东西。不过克拉克非常善解人意地把他带到了旁边的木制漏风仓库，让他参观他的个人储物间。
　　小时候的成绩单，中学在美式足球队里的合影，发表在校刊上的文章，堪萨斯州立大学的入学通知书……那是一个有着秘密的少年平凡的成长故事，有着苦恼有着快乐，还有对父母的怀念。
　　布鲁斯在房子的后面见到了那两位伟大的老人的墓。他和克拉克手挽着手，紧张得像是真的面见长辈——然后克拉克更加握紧他。
　　“布鲁斯，我爸乔纳森·肯特，妈玛莎·肯特。”布鲁斯发誓克拉克的眼睛里闪着金色的光芒，如同太阳，“爸，妈，这是布鲁斯·韦恩，我猜既然你们能接受我是个外星人，你们也能接受他成为我的伴侣。”
　　“不不不，等等，卡尔？”布鲁斯显然陷入了迷惑之中，“你是说你是个外星人？”
　　“这是接下来的部分，布鲁斯，既然我要对你全盘托出。”克拉克紧张起来，“我知道这个部分有点艰难，但是我希望你能……别拒绝我好吗？”
　　布鲁斯谨慎地看着他：“告诉我，你的任务不是来占领地球。”
　　“不，当然不！拉奥啊……氪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克拉克思考着，选择着表达方式，“氪星已经在地裂中爆炸，我是唯一幸存下来的。我从我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来到了这里，被我的养父母收养。我也是在超能力开始出现的时候才被爸妈告知的。”
　　“那你的宇宙飞船呢？”布鲁斯开始跃跃欲试——既然排除了是神秘实验室产物、政府秘密研究成果、神秘辐射影响的可能之后，外星人说也并不是那么令人意外。克拉克当然知道他自己是怎么回事了，只是不肯说而已，布鲁斯早就无声无息地刺探过了。
　　“你等我一下！”克拉克瞬间消失又出现，给他披上了一件——他侧眼确认——全黑过膝羽绒大衣。
　　“我们要去北极。”克拉克解释，异常主动地给他拉上拉链扣上扣子，戴好帽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准备好了吗？”
　　“还需要准备什么呢，显然你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布鲁斯确实觉得在秋季的现在，穿着这样的大衣蠢透了，而且他正觉得捂得要出汗，不过他确信很快就不用担心衣服过多了。
　　他们往北极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