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Stage 09 猫、遊ぶ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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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支配的力量对于同一个人只能使用一次，且必须直视内方的眼睛——眼镜程度的透明不至于发生影响；能发生效果的范围大约270米；另外，能力发动的前后或途中会出现记忆上的缺失——这可认为是能力介入大脑而产生的损伤；另：假设为光学能力，则反射可能。”将记下的资料重复了一遍，轮椅上的女孩儿抬起头，看向一边呈无聊状的绿发少女，“这就是全部了，没错吧？”
“嗯，就这些了。你哥哥调查出的他自己的GEASS能力相关的所有情报，也就这些。”“GEASS？”对于这个名字，七月有些陌生。“鲁路修给能力起的名字——来源是订契约的时候听到的声音——没有一个称谓的话老是‘能力’、‘能力’的叫不是很不方便吗？倒是你，对于GEASS完全没印象吗？”
“没有。”七月把资料扔到桌上，“立约的时候我没去管那些幻觉——虽然知道是真实的，但——那是属于你的秘密吧？虽说是女生但我没那么八卦，所以没兴趣知道。你只要告诉我需要付出的代价就行了。”“呵，跟你说话就是轻松。鲁路修太咄咄逼人了。”C.C.笑得很开心。
“少来。”七月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我只是嫌烦而已……给予我们力量的你对于哥哥的能力，不，是哥哥的GEASS，有什么补充吗？”“没有。”棕发的女孩儿皱皱眉头。“我想我应该说过吧？GEASS的具体表现形式是因人而异的。我只有给予力量的能力，但没有选择力量的权力——选择了力量的，是你们持有者自身，或者说是你们的灵魂深处最本源的欲望。”
“换句话说，就是赋予个人其最希望获得的能力吗？原来如此……”沉思了一会儿，轮椅上的女孩儿露出了然的表情。“那么，就没什么好疑问的了。绝对支配……的确是符合哥哥欲望的能力……”
“还是上心呐！”“嗯？”C.C.半笑不笑地看着七月。“对于鲁路修的能力这么热衷的你，反倒是对自己的能力没什么兴趣的样子啊！？”“怎么可能？”七月笑了，“先不说我没有哥哥那么聪明的脑袋可以从蛛丝马迹中解析出自己能力的具体内容和使用条件，最根本地说，我的能力并不需要什么调查——因为没那么复杂。”“哦？”
斗室起风，虽然只是不到半秒的时间，但也让C.C.眼睛眨了一下。再睁开时，轮椅上已失去了少女的身影。绿发的少女只觉得脖后有些凉嗖嗖的，似乎有什么细小而薄锐的东西正从极近的距离指着她。“示威吗？”“不，是示范。”收回立掌成刀的左手，女孩儿的声音平淡如水，“如你所见，这就是我，我们源自灵魂的欲望所具现化出的力量——完美的身体——‘战士的体质’。”
“……原来如此。很好的示范，我确实地了解了。‘战士的体质’吗？发动条件可说是完全忽略，只是——使用时对灵魂、精神与□□的负担会相当大吧？”“只是正常生活所需的移动可以一直支持，但若是战斗，大概能坚持两小时。”棕发的女孩儿坐回到轮椅上，“不过，足够了。”
“是吗……”C.C.神秘地笑了笑。“那么，已经完全掌握了自己的能力的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呢？”“再等两个月吧！装甲骑生产线已经配置好，到那时候应该就能有足够的兵力了。剩下的，就是契机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吗？”
两名少女相对一笑。
“娜娜莉小姐，”门被叩了两声，筱崎咲世子推门进来，“鲁路修少爷已经回来了，您看是不是该去露个面？”“嗯？已经回来了？今天意外地早呢~”再扫了一眼资料，娜娜莉拿过打火机把纸点上，“那么，今天就先到这里吧，C.C.。接下来就拜托了，咲世子小姐。”
黑发的女仆推动轮椅，把女孩儿送进餐厅的大们。14岁的女孩儿向着已经在那里的兄长欢声招呼：“我回来了哥哥。”“欢迎回来，娜娜莉，咲世子小姐。”少女的耳中，鲁路修的声音要远比往常来得愉快，“今天我有带礼物哦。”
“哇，是什么呢？”很久没见到过这么快乐的哥哥了。如此想着的娜娜莉和七月虽然有些疑惑着，但还是很配合地问着，想象着现在哥哥的笑脸。
餐厅里，静了下来。
鲁路修微笑着，向娜娜莉身后的咲世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向通往厨房的方向招招手。
褐发的少年在咲世子的疑惑中踏上两步进入餐厅的空间，站在那里看着女孩儿猛咽了口气，才来到轮椅旁蹲下身，轻轻碰触娜娜莉的手。
这是……？很熟悉的感觉，14岁的女孩儿有些不敢确信地抚触着，脑中的记忆不停地回放，提示着女孩儿来者的身份。“这双手……？”低呼了声，娜娜莉喜极而泣，“……太好了……果然……平安无事呢……”
“好久不见，娜娜莉。”被认出了的朱雀微笑着，目光柔和。
很难得地与哥哥和朱雀三个人一起共进晚餐，娜娜莉很有种回到7年前在枢木本家的感觉，只可惜少了神乐耶。
“朱雀今天可以在这里留宿吗？”有些期待地问着，女孩儿转向少年所坐的方向。“朱雀已经是这各学校的学生了，所以什么时候都可以见到的。”回答的是鲁路修。“真的吗？”若是那样，哥哥和我——恩，主要是哥哥，——应该不会寂寞了吧！
“因为在军队里还有工作，要每天都见面不太可能就是了……”褐发的少年在一旁作着补充。
“军队？还要继续做吗？”朱雀的回答让棕发的女孩儿有些失望，有些担心。
“没事的——因为已经被调到技术部了，不会再有那么危险。”碧瞳的少年阳光地笑。
“是吗？技术部啊……”接受了这种说法的鲁路修准备给三人续茶，却在提起茶壶的同时发现其中已经没有茶水。紫眸的少年顺势起身去向厨房。
“啊，我帮你。”看到他的动作的褐发少年站起。看着这样的朱雀，鲁路修发自内心地笑着：“坐下吧！与7年前不同，这次是我做东。”反应过来的朱雀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黑发的少年继续调侃他，“你啊，好象变老实了。”“是你变粗鲁了。”坐下身的少年如此回敬他。
“是~~是~~~——！”轻笑着的鲁路修带着好心情进到厨房，却看到站在灶台边的绿发少女，明紫色的眼眸上双眉皱了起来。“不是说了叫你待在房里的吗？”“那个男人，就是在新宿见过的布里塔尼亚军人不是吗？这样不要紧吗？”C.C.毫无感情地说着，金色的眸子如同冻藏已久的金属，在这室温下散发着丝丝寒气。
“那家伙的话不要紧的……嗯……”出乎少女意料地，一惯气势逼人的少年并没有强硬地反驳回来，只是别过头，避开自己的目光，微颔着头，轻轻放下手中的陶瓷茶壶，“……因为……我们……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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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来的？”正在翻阅“胧”的试作机最新的模拟测试资料的七月抬起头，看向侍立在旁的联络官十月。“是的。据来使的说法，是希望我们的干部去一次他们那里，面谈一些事情。”六灵有希不卑不吭地回答。“具体商谈的内容呢？别告诉我他们一个字也没提到。”“是的，虽然使者本没有说，但还是有问出来——大约是情报、战力的连锁共享，以及技术上的协作开发。京都方面似乎对我们的短轴推进系统和反轴驱动系统很感兴趣。”
“哼！鼻子比狗还灵的老头！”合上载“胧”有最新资料的文件，七月不屑地说道，“说得太没诚意了。要我们的干部去他们的地盘见面会谈？扯蛋！‘流年’可是大组织，干部都去了还让不让混了！？对我们的短轴推进系统和反轴驱动系统感兴趣！？他们拿什么来换？无赖还是无赖•改？又或者是辐射波动？真可惜，他们的机体我们看不上，他们的技术我们已经破解透彻；他们有什么资本跟我们谈条件！！？”
“呃、即使是这样，您跟我发脾气也没用啊……”黑色卷长发的16岁少女一阵苦笑。愣了一下，七月道歉：“抱歉，我太任性了。”“不，没什么。……不过，很少看到总帅发这么大的火呢！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吗？”“嗯，算是吧……不关组织的事。”想起被欺负了的朱雀和为了保护自己帮不上手的哥哥，七月就一阵无力。
“十月，替我回复那边：谈判可以，但、附加条件一概不接受！要谈判就公平一点——我们可不是一般的小型反抗组织，京都的援助对我们只是可有可无。真有诚意的话，让最高领导人带上护卫到新宿来，我这边也会亲自去——只带莲、四月、九月三个。想交易什么的话不是没可能，只是必须当面谈且是能拿得上台面的东西。都是同一立场、同一级数的组织，别自恃太高了。”
“明白了，我会转达的。”十月躬身一礼，转身退出房间，却在门口顿住。“七月。”“嗯？”“有烦恼的话就跟家里人商谈一下吧！——七月不是有个哥哥吗？我想他会很乐意帮七月解决那些问题的。”银色制服的少女身影消失在门外。
“找哥哥商谈吗……也许的确有试一试的价值也说不定……”房中独处的少女自言自语。
视界，突然昏暗了一下；七月的身心沉浸在一阵强烈的疲惫中。
朦胧间，又回到了内心世界。赤褐双瞳的少女看到这身体的原主人，小小的女孩儿正瞪大着她那双宝蓝色的眼睛，看着这外来的侵入者及拯救者。
看着自己半透明化了的双手，七月一阵苦笑：“是吗……又到时间了啊……最近间隔的时间变短了呢……回去以后就马上选手交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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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敲房门，棕发的女孩儿在房门打开的刹那便轻快地说道：“哥哥，我给你泡了茶……啊，这香味——又是披萨？”“我在积攒点券呢！”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的鲁路修解释道，“我马上就下来。”
“哥~哥~”“嗯？”“最近是不是长胖了——像是上臂之类的地方？”门外轮椅上的14岁女孩儿调皮地开着玩笑。简单收拾了下东西的黑发少年一边走向门口，一边淡笑着回应着他亲爱的妹妹：“千万别碰哦！”“哇~好可怕~！”同在房中的绿发少女金色的视线随着少年的移动而移动，明确地明了了其中所蕴含的隐藏意味，放松着表情遮掩着心中的嘲笑。
少年离开房间之后，C.C.的身后突兀地传来衣箱震动的声音和一声猫叫。回过头，女孩儿看见刚才鲁路修收藏ZERO假面的黑色行李箱半开着掉落在地上，内中的事物散落出一个角。背后，电子移门打开，又关上；再次转身的女孩儿还是什么也没看到，只惹上一头的疑惑。
餐厅内，嗟着茶的兄妹间，气氛有些凝重。
鲁路修叹了口气：“果然，我就在想会不会是这样……”“朱雀他——很辛苦吗？”“呃、不，那是……”自己都没法说得自己的少年低下头，“这是需要时间的，这种事……”对于这样的说法，无法满意的少女有些急迫地问：“不能想想办法吗？你们是朋友吧？”
无语的鲁路修有些心虚地将目光从妹妹脸上移开，却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
灰色的野猫从与餐厅相通的厨房跑出来，在靠近门的地方喵叫着试着用后腿挠头——只是没能成功。因为，在小猫的头上，覆着的是——ZERO的面具。
“啊啊啊啊啊啊~~~~~~~——！！！！”
有生以来，少年第一次叫得那么凄惨，那么惊慌，那么失态。
“站住！快还给我！！”如此喊着的少年抛下妹妹，起身追着逃开的小猫跑出餐厅。
娜娜莉微微歪过头，发出很可爱的疑惑声。
“追着猫离开了？”前来找鲁路修的米蕾、里瓦尔和妮娜问在门前巧遇的女孩儿。“嗯，是这样的，好像被猫叼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轮椅上的少女有些担心的回答。“重要的东西是指？”“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肯定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因为——哥哥发出那么惊慌失措的声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会是什么呢？鲁路修最重要的东西……”里瓦尔的话让学生会的三人都陷入沉思。“情书？”妮娜的答案带着很强烈的少女幻想色彩，而米蕾的则充分体现了她的八卦和恶趣味：“见不得人的照片！”置于里瓦尔的——“自编诗歌集！？”
“诗歌？”虽说以哥哥的才华不是做不到的事情，只是……娜娜莉实在很拿把超级理性的哥哥和那么感性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米蕾和里瓦尔不约而同地转过头，相视恶质地一笑。
“交给我们吧！”阿什佛德家的大小姐拿出了学生会长的魄力，“一定回在鲁路修之前拿回来的——在他之前~！！”
当鲁路修跟着小猫进入教学楼并对两个目击了面具的女生施以GEASS使之忘却后，继续追逐那个小麻烦的少年听到了全校性质的广播：“这里是学生会会长的米蕾•阿什佛德，开始捉猫了~！”奔跑中的少年有些愣神。耳边，某女狐狸乱上添乱的声音还在继续：“请捉住在校内逃窜的猫！所有社团活动暂时停止，协助的社团将得到在预算上的优待，而且——捉到猫的人将得到一份超级幸运大奖——就是由学生会成员送出的一个吻！！哦哈哈哈哈、哦哈哈哈哈~~~~~~~！”
在某女狐嚣张的笑声中，黑发的少年一个踉跄几乎摔倒；身在游泳馆跳水台上的桔发少女则挥舞着手足空中滚体1080°从数十米的高台落入水中；而庭院中的华莲更是被园艺部和室外摄影部的所有男性成员围上：“咦？学生会的话……我也算是！？”
“真是……会长尽做些多余的事……”紫瞳的少年恨恨地想。
在少年的焦急中，在少女的慌乱中，阿什佛德学院以红发少女在庭院中半假定式的自问为折点，整个沸腾起来。“捉猫啦~捉到猫的话就把它叼着的东西交到我这里~~——咳咳……”
那一头的广播室里，被自己充满激情的讲话呛到了的金发美少女抓过杯子喝下一大口水。“娜娜莉，那只猫，有没有特征什么的？”一旁，心细的内向少女问着轮椅上的第一“听闻”证人。“那个……”食指点着下唇想了一会儿，棕发的女孩儿在递来的话筒边说道，“我想它的脚可能有点不好——脚步的声音有点怪……还有，啊……那只猫是这么叫的——”又想起了一条线索的女孩儿微笑着甜甜地说了句，然后吸了一口气，对着话筒很可爱地模仿起小灰猫的叫声，“喵~~——”
全学院内，响彻着所有具备怪蜀黍倾向或罗莉百合控倾向的男女生一片的狼嚎。
“真是悠闲的学校……明明是在丧服期的说……朱雀君没问题吧……？”校外，移动指挥车边的某位女性有些忧虑又有些无奈地评价。
“那是……！！？”褐发的少年极其偶然地看到一个小小的灰影踩着校舍间通路的栈顶溜进钟楼三楼半开的窗内。跑向钟楼的朱雀却在门口撞见了另一个气喘吁吁的身影；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下。
“朱雀！？”“鲁路修！？”褐发的少年率先从巧遇的惊愕中恢复过来，“你也来抓猫吗？”“喵~——”楼顶传来的猫叫打断了两个人之间还未开始的对话。“在上面吗？”迈开脚步，朱雀冲向周楼的梯道。“慢着朱雀！你回去！”晚了一步的鲁路修只能追在后面一边粗喘一边焦急地喊。“可是，学生会长说要抓住它。”“别管了快回去！猫就由我来……”“体力活还是我比较擅长哦！”褐发的少年以极快的速度奔行在梯道间，却完全没有粗喘的迹象，“以前小鸟逃掉的时候，也是我……”“别扯陈年旧事啊！……”“只是七年前的事情而已！”
这么说着的朱雀已经与鲁路修拉开了近一层楼的差距，黑发的少年终究是跑不动开始走了。“真是……一如既往的……迟钝笨蛋……”喘息着，极度的疲劳让鲁路修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追到了是真的吗？是谁找到的？”迅速赶到的米蕾问刚到没久的其他人。“在那里！”楼下的众人随着夏莉的指点看到那爬上楼顶尖坡的褐发少年。“朱雀君！？”
“没事的，不要怕。”碧眼的少年压低了声音说着，也不知道是说给那钻到铜钟下的小猫听，还是说给正在爬着斜顶的自己听。“朱雀！停下！”迟来一步的鲁路修出现在钟楼顶阁的窗口，踩上塔顶。“没事的，交给我吧！”如此说着的朱雀集中着注意力，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这家伙……原本该是更个人主义一些的人……在心底里碎碎念了几句的黑发少年扒着窗框结构准备跟上，不料重心一个不稳，便惊叫着摔落下去。
底下注视着楼顶情况的众人一阵惊呼。
听到喧闹声的朱雀在第一时间扭头，正看见快摔出斜顶的鲁路修。褐发的少年忙松脱了固定下滑到顶边，双足侧弓步站定，一手攀住顶窗底沿，一手尽力伸展，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掉落的鲁路修高扬的右手。
所有的人小松一口气，而在小灰猫靠着钟内壁撞脱面具、鲁路修完全被拉上之后，每一个人才真正放松了下来。“安心过头了哦~”朱雀宽慰地笑着，对童年的好友提点道，鲁路修则回以一个歉意的微笑，“抱歉，只是……好像用尽了力气似的……”
“唉~~~~”米蕾发出了恍然的叹声，一旁的娜娜莉侧过脸问道：“发生什么事了？”“鲁路修的大危机噢~——是转校生救了他。”“啊……”有些放心了的少女回过头，褐发的少年已经抱着龇叫的小猫出现在众人面前。“果然是之前的那只猫啊……”想起了与尤菲初建的那一天的朱雀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但马上、褐发的少年发现在场的阿什佛德学院的学生脸色都不怎么好，纷纷露出敬畏的样子。想起了布里塔尼亚人与11区出生者之间的紧张关系，朱雀有些黯然。
桔发的行动派少女左看看右看看，还是很有魄力地一笑，迎上走来的名誉布里塔尼亚少年，“谢谢你，救了鲁路……”“干得不错嘛~转校生！”奔放的学生会书记里瓦尔跟上。“这只猫，有带着什么吧？”比起鲁路修被救这件事，米蕾果然还是对他的秘密更上心一点。
“嗯，好像是有罩着什么……不过我没看清楚，”心头一暖的少年微笑着回答，“不知什么时候就弄掉了。”“呐、鲁路呢？”比起米蕾，夏莉的关心还是很正常的。“啊，他说有忘在那里的东西，叫我先过来。”“就是那个了——！！”听到朱雀的回答的努狐狸八卦恶趣王的血液又开始沸腾，“那肯定就是那家伙羞于见人的小秘密！！！”
“是这么回事啊，会长。”鲁路修微怒的冷声先于他的脚步传入众人耳里。米蕾则大叹特叹着双手叉腰，噘着嘴投降：“难得以为可以抓到你的弱点的说~~”“都是鲁路太爱耍帅了。”见到本人才放下心来的桔发女孩儿马上倒向会长一边。目光在鲁路修与学生会众之间徘徊了一会儿的朱雀露出宽心的笑容。
微热的气氛没能持续太久，就因为华莲和妮娜两人的问话消散：“我说，你们两位是旧识吗？”“可、可是……和ELEVEN……”褐发的少年与棕发的女孩儿都显得有些神伤。“不、不是，我是……”“是朋友。”朱雀的辩解还未开始就被鲁路修一锤定音。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鲁路修转向米蕾：“会长，可以让这家伙加入学生会吗？我们学院有规定每个学生必须参加社团活动，可是……”支肘想了好一会儿，笑容满面的女性给出了让鲁路修、里瓦尔、娜娜莉和夏莉都感到满意的答案：“既然是副会长的请求，那就没办法了！”
“这样一来也算是一件事情结束了呢！”微笑着的女孩儿驱动轮椅上前，在兄长与旧友的疑惑中说道，“两位，请附下耳。”依言上前低身的两位少年在下一刻感到颊上瞬闪的温软，却是可爱的女孩儿在两人的脸上分别轻啄了一下。“啊……”“娜娜莉……！？”14岁的女孩儿脸上笑容灿烂：“这是米蕾姐姐口头上承诺的奖励。因为是两个人，就由半吊子会员的我来……就请勉为其难地收下吧~~！”
“好——就开个宴会庆祝一下抓到猫吧！——当然，是新人请客！”“别趁机敲诈！！”在里瓦尔和夏莉的对话中，气氛又被活跃了起来。上前与朱雀做着自我介绍的学生会众人并没有注意到站在娜娜莉轮椅后黑发留辫的少女眼镜后惊惧万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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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着东西……果然是很不可捉摸啊……”灵魂的深处，与棕发蓝眸的女孩儿背靠背坐在黑暗中的17岁少女自嘲地说道，“这也算是一件‘人算不如天算’的实例吧！”
起身回转，少女把抱膝沉默的女孩儿揽进怀里。
选手交换。
举国的肃默中，神圣布里塔尼亚帝国现任皇帝在直播摄像机的注目下走上克洛维斯追悼会的演讲台。
“人，并不是平等的。
“生来就跑得快的人，长得美丽的人，父母贫穷的人，身病体弱的人……
“出身、教养、才能……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是的，人类——是为了划分彼此而存在的！
“所以人才会争吵竞斗，并由此产生进步。
“不平等——并不是坏事；平等才是恶。
“追求平等的EU怎样？任期只是愚众政治而已。
“实施贫富无差的□□——尽是一群懒鬼。
“然而，吾布里塔尼亚并非如此。
“藉由争吵竞斗，吾辈一直持续着进化。
“只有布里塔尼亚在前进！——向着未来前进——！！
“吾儿克洛维斯之死，正是吾布里塔尼亚进化在持续的——证明。
“战斗吧！
“去竞争，去掠夺，去争斗，去支配！
“在那尽头，有着未来——！！
“All Hail Britania——！！！”
整好衣服，套上月色的上装，七月背向着电视沿着长桌走向门口，纤柔的手指带过桌上的银白色贴面面具。
“不听下去吗？怎么说也是你亲生的父亲，讲的话不论是煽动性还是内容，都很不错哩！”绿发的少女冷着眼，半笑不笑地说着。
“不用了，”银色的面具，贴合到少女的面上，遮起那稚嫩的面容与锐气的眼神，“正确与否姑且不论，我没陪物欲主义精神理论缺乏的小白在那里胡搅蛮缠的兴趣——只是浪费时间罢了！生父什么的，已经都没有关系了。那个男人，是我和哥哥共同的敌人。”丢下这么句话，七月叫过筱崎咲世子，离开住所：“该走了。离约定的会面时间只剩30分，可不能让京都的大人物久等了。”
门，关上。
坐在床上的C.C.看着电视中高举又拳引领属下高呼“All Hail Britania”的男人，喃喃自语：“鲁路修的敌人……么……”
下回预告：
七年，是一段漫长的时间，漫长得足以让人忘记很多事，藏起很多事。
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对于哥哥和我来说，各近一步意味着一种改变，一种接近，一种远离。
就像是，举着匕首贴指着对方的胸口那样……
但是，我们都不犹豫，都不后悔。
因为……
那是为了我们所最爱的人做出的最无奈的选择……
Next Stage: その无力、その力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Stage 09 猫、遊ぶ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