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能量GL》江湖奇迹

5、天才

　　第二天一大早，扬就起来跑步，慢跑了约摸一个小时，脸上出了不少汗，跑到路边的一个早餐摊边，张扬停下来，慢慢的活动了下筋骨，坐到路边摊的椅子上，“老板，四根油条，两碗豆腐脑。”

　　“好嘞，您稍等啊。”老板应了一声，接着忙活。老北京独有的京片子味就是亲切啊。

　　“您的油条豆腐脑，慢用。”老板将热乎乎的豆腐脑和新出锅的油条端了过来。

　　“谢谢啊。”张扬拿起油条豆腐脑大朵快颐，早上经常为了方便，叼个包子就走，很少有时间这么悠闲的吃个油条豆腐脑了。

　　张扬吃完，捧着肚子，道：“还是油条豆腐脑好吃啊。”

　　“老板多少钱。”

　　“吃好了，一共七块钱。”

　　“这油条就是地道，好吃，再给我打包两根油条。”

　　“好嘞”老板往围裙上抹抹手，接过张扬的递来的钱。

　　“老板，您是经常在这出摊吧。”张扬问。

　　“是啊，十几年了。”

　　“那这片的人您肯定熟悉了，我跟您打听一人，您认识王金吗，他是开货车的。”

　　“认识，他家可真遭罪了，”老板惋惜的说，“您是他什么人？”

　　“哦，我是他的一个亲戚，听说他出事了，我妈腿脚不好，这不让我过来看看。”张扬赶紧说。

　　“哎，是出事了。”老板人看着憨厚，叹了气说，“这老金啊，一辈子也没享了福啊，年轻的时候为了跟燕子她妈结婚，跟家里闹翻了，这一生气啊，家里也就不管他了，还好年轻啊，有把子力气，也肯吃苦，买了辆货车，专门给人送送货，日子过的也挺幸福，可惜啊，燕子就得了绝症，怎么都治不好啊，家里的钱都给燕子治病了，最近老金又开车撞到人了，估计还得判刑啊。你说让燕子和燕子她妈的日子怎么过啊。”

　　“燕子和燕子她妈现在在哪呢？”张扬问。

　　“去国外了，说是国外能治好燕子的病，老金为了让女儿出国治病，家里欠债不少啊，我们街坊邻居的也不是大富之家，也凑不了俩钱，可苦了老金了，每天早出晚归的工作。”老板对张扬道，“也是命啊，昨天早上，我去给老金送早餐，他还说腰疼的起不了床，想歇一天，怎么后来就又出去送货了，还出车祸撞了人。”

　　“老板，你是看到他后来又出去工作了吗？”

　　“你这么一问，我就觉得有些奇怪，早上老金还说货主催的不急，可以迟一天送呢，怎么就又出去了呢？”

　　老板把打包的油条递给张扬“老金现在是遭到难了，老金人不错啊，能帮就帮吧。”

　　张扬接过油条，“谢谢你，老板。”

　　张扬到局里的时候，嘴里依然叼着包子，李立军看见了说，“咋，又吃包子。”

　　张扬说：“起的晚，只能抓两个包子充饥了。”

　　李立军说：“你呀，每天早饭吃的这么匆忙，时间长了胃可不行啊。”

　　张扬冲了杯咖啡，“没事，咱的胃都习惯了这模式，要是不这么吃，指不定它还要起义呢。”

　　李立军翻了个白眼说：“你赢了。”

　　吃完饭，对案件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整理，张扬和李立军就出发去了王金家。路上，张扬翻着王金的资料说：“王金以给商家送货为生，从这些商家的资料看，王金每天的工作量很大，一个五十多岁，女儿老婆都跑了的人，怎么会这么拼命呢？”

　　李立军边开车边说，：“你再看下面的口供，他以前自己贩卖海鲜，亏了不少钱，还欠了高利贷。”

　　张扬合上资料：“这人真是糊涂，高利贷哪是那么容易借的，沾上了，就别想再还清了。”
　　“人呢，都是这样，总想着东山再起。”

　　到了王金家，张扬打开王金家的门，屋子很简陋，一个电视，一台风扇，一个简易的衣柜，还有一排装满书的衣架，屋子收拾的很整齐，张扬拿起桌子上显眼位置的一个相框，照片里的女孩大概二十岁左右，扎着马尾，洋溢着笑容，摆着V的姿势。这是他女儿吧，张扬放下相框，走到书架旁，很多文学名著，从古至今，其中还有一些英文的原著，张扬翻开一本，整本书不少英文旁边做了中文的批注，可见读者读的很认真。

　　李立军检查完整个屋子，“没有什么发现。”

　　张扬说：“看来王金很爱她女儿，不爱她妻子，这屋子里一张她妻子的照片都没有。”

　　张扬站在门口巡视了下这间屋子，“收队吧。”

　　张扬和李立军刚关上王金家的门，对面屋子里走出来一位五十岁左右提着垃圾的阿姨，“阿姨，”张扬叫住她，“您好，我们是王金的亲戚，怎么敲门都没人开，您知道他去哪了吗？”

　　“他出车祸了，撞死人了，被公安局带走了。”阿姨停下说。

　　“那他家里人呢？”

　　“家里没人了，老婆孩子都跑了。”

　　“您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阿姨。”

　　“是昨天早上，在楼道里看见他，他说他要出去送货，问我要不要捎带什么东西，以前呢，我经常让他帮忙给我买东西，是个好人啊，就是时运不济，做生意陪了，欠了高利贷，经常被追债的人堵在家门口，那些□□，我们见了都害怕，现在又撞死人了，老天爷造孽啊。你们这些人，在他困难的时候不出来帮助他，现在过来是想分他的家产吧，造孽啊。”说完，阿姨不再理他们，下楼去扔垃圾了。

　　张扬双手插袋：“基本看来就是个意外的交通事故了，好容易有的线索又中断了。”

　　李立军拍拍她的肩膀：“只要作案，就会留下线索，别气馁，张璐的案子，我们早晚会抓到人。”
　　张扬叹了口气说：“走吧，回局里。”

　　回到局里，张扬和李立军把情况跟曾局做了汇报，夏小宇趴在桌子上，“线索又没了。”

　　曾局说：“打起精神来，我们现在只有□□一个线索，只能从他身上下手，小宇，你将□□的所有资料整理一遍，我们集中分析一下，或许还会有线索。”

　　四人围坐在一起，将□□所有的资料看了一遍又一遍，仍是未果。

　　张扬的电话响起来，接通后，是那个法医张栋梁，“张扬，我有一个新的研究成果，不知道能不能帮助你们，我们能不能今天见一面，详细说给你听。”

　　“好啊，一会见。”张扬挂断电话，“我得去给人当搬家的苦力了。”

　　“哟，有人能使唤的动张铁人啊，不知是哪位帅哥啊。”夏小宇夸张的喊道。

　　张扬拿起一叠资料照着夏小宇的头劈了下去。夏小宇机灵的闪开，“张铁人发飙了。”
　　张扬懒得理他，送他一个白眼，闪人。

　　张扬打车到李若彤住的酒店，刚下车就看到张栋梁的车刚刚停好。来的还挺快，张扬想。

　　“嗨，张扬。”车门还没开，张栋梁在车窗内冲张扬挥手。

　　“有什么线索吗？”张扬问。

　　张栋梁背着一个挎包走过来：“我刚研制了一个新的仪器，这个仪器能感应空气中的脑电波的波动，希望对你们有帮助。”说完，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四方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指针仪表。

　　张栋梁把盒子托在手里，“这个仪器，我起名叫做脑波仪，只要空气中有脑电波存在，这个指针就会转动，指向脑电波的位置。”

　　张扬看着张栋梁，脑子里冒出一句话：“天才啊！”

　　张栋梁把脑波仪递给张扬，“希望以后对你们的案件有帮助。”

　　“太好了，以后只要再作案，就能锁定作案人的位置了。”张扬接过脑波仪，使劲握着张栋梁的手。兴奋中的张扬完全没有注意到，张栋梁瞬间脸红了起来，挠挠头，咧着嘴笑：“不用客气，举手之劳嘛。”

　　“咳咳”李若彤接到张扬电话，收拾完行李出来酒店大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张扬握着一个男人的手，笑的像一朵屎壳郎花，那个男人脸红的像个猴屁股。放到别人眼里就是
　　郎有情，妾有意，只不过郎羞涩了点，妾豪放了点。搁到李若彤眼里，那就是眼里的沙子，心里的疙瘩，磨的眼涩，心闷。“难道扬扬有喜欢的人了？”

　　李若彤一个人在那纠结，眼看张扬脸上那朵屎壳郎花越笑越大，那么长时间握着的手也不说松开，当下忍不住使劲咳嗽两声。

　　张扬回头看到是李若彤，招呼李若彤过来，“这是我朋友，花花，花花，这是张栋梁。”

　　李若彤心里犯嘀咕：“我是你朋友，那他是你什么，为什么不说清楚，难道真是男朋友吗？”

　　张栋梁伸出手：“你好，很高兴认识。”

　　李若彤笑嫣如花：“你好，同样很高兴认识你。”

　　“花花，”张扬说，“这是今天的免费劳力。”

　　张栋梁看看李若彤身后的行李，做了一个绅士的动作：“非常乐意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