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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各种串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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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瞪大了眼睛,来不及阻止的手还悬在半空,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连忙对好奇看着楼上的李笙说:“李笙,你先回去。我们要处理一下家务事。”
李笙愣了一下,点点头,正打算走就听到楼上传来赵世轩的声音。
“赵景,开门啊。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赵世轩一边把门敲得咚咚的,一边喊得整个房子都回响着他的声音。
“砰!”什么东西砸在了门上。
“滚!”
“妈的智障!”春天已经没脸看李笙什么表情了。
“呃………”李笙已经被震惊得没了反应,看见春天用手把脸挡住,一副羞于见人的样子,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呵呵……你们家可真热闹。”
春天把手放下,眯起眼看他,用眼神诉说着一个意思:你他妈在逗我。
“那什么……我还有事就不待了。”李笙在春天几欲杀人灭口的眼光下,侧着身子,贴在墙边,手扶着墙,缓慢而又快速地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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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客厅里,一室寂静。
赵世轩被糊在墙上不敢动弹。
周渊和赵景对着饭桌上摆着三盒桶装泡面大眼瞪小眼,在春天的阴沉脸色下,赵景撅着嘴不甘不愿地吃了起来。
周渊冷着脸摆了个架子,摆了半天发现没人理他,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春天一个眼刀射过来,周渊在心里感叹了下他威信不再的可悲,最后还是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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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渊和赵景待春天他们走了以后,决定去南大看看,顺便吃吃吃。不知道那些年被赵景砸过的店还在不在。
南大是周渊赵景的母校。当时,周渊是学霸,赵渊是学渣。因为颜值远远超过南大大部分人,被那些花痴女并称为南大双王。
赵景性格张扬,像火一样。周渊性格温柔而疏远,像水一样。正好符合小说中某些人物的形象,很多人把他们作为梦中情人,暗恋明恋皆有,且男女通吃。
所以他们走在路上经常出状况,被人不小心撞,或是不小心摔倒、晕倒在他们面前,什么都有。还有人开着车直接往他们身上撞,也是醉人。
对待这些人,赵景的态度是:看得顺眼的来者不拒,看不顺眼的他会让人消失。
而周渊却是对谁都很温柔,不远不近地吊着,给他们希望又戳破。
至于砸店这种事也算是赵景的黑历史了。赵景当时是赵家的人才型人物,在他手里的任务很少失手。时间一长,他觉得很是无趣,倒觉得当混混头挺带感的,于是端了几个区的混混组织,当了他们明面上的老大。
有事没事就带着一大波人出去吃吃喝喝,而赵景在衣食住行方面最看中的就是吃了,极其严苛,他把学校附近美食城的店都吃了一遍,不合格的直接让小弟砸掉。能存活下来的都是精品。
后来……南大的美食城成为招生最大的牌子,没有之一。。。
以下省略很多字的逛吃逛吃逛吃。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呸!说错了,重来!
夕阳西下,斜阳似血,霞光满天。城市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周渊和赵景也结束了有意义的一天。
周渊一手拎着老板们赠送的几袋食物,一手从裤袋里摸出钥匙。
感到赵景拍拍了他的肩,他回头,只见一个面带微笑的年轻俊逸男子站在他们身后。面善亲和,浑身散发着圣光,这熟悉的感觉…………
楚怵?
“赵叔周叔,你们好,我是楚怵。”楚怵向赵景微微弯腰。
“嗯。进来吧。”赵景点了点头,招呼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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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赵景懒懒散散地半躺着坐在沙发上,完全没有一点要在小辈面前顾忌自己形象的意思。
周渊扶着冰箱门问:“要喝什么?”
“可乐~”,赵景懒懒地举手。
周渊淡淡地看了一眼赵景,“我没问你。”又把目光转向楚怵。
赵景瞪了一眼周渊,也眯眼看向楚怵。
楚怵在两人目光之下倒也泰然自若。
“不必这么麻烦,我一会就走。”
“哦,他要喝白开水。”赵景说。
周渊淡定地点了点头,倒了一杯白开水给楚怵。
楚怵:“……”
周渊倒完白开水之后,又拿出一个高脚杯,往里倒了可乐,递给了赵景。
赵景拿着高脚杯先闻了一闻,又喝了一点品了一品,喝完咋吧了一下嘴,回味了一下,表情和姿势极为享受。
要不是楚怵看着周渊倒的可乐,他都要怀疑这是否真是可乐了。
赵景放下酒杯,暗自撇了下嘴,心里暗叹周渊现在喝个酒都不让他喝了,还污蔑他总是酒后乱性。天地良心,他什么时候酒后乱性了。无奈最后还是争不过周渊,平时只能以此解馋了,好歹求个心理安慰。━┳━ ━┳━
收回心神,抬头见楚怵耐心地看他喝完,审视了一番,才慢悠悠地说;"几年不见,你越来越像楚白了。”
“过奖。我可没有父亲这么好运。”楚怵微微一笑,配着俊美的面容,一股圣洁之气扑面而来。即使是穿着黑色衣服也抵挡不住他从背后冉冉升起的圣光。
“哟。我说楚楚,你还是别笑了,我好几年都没见过你父亲了,都已经不习惯这种调调了。”赵景一副被楚怵的圣光刺到的模样,撇过头不忍直视。
楚怵听到楚楚这个称号愣了愣,有些怀念又哭笑不得,这世上能叫他楚楚的人,除了父亲也就只有赵景了。
年轻时候的赵景有能力有潜力并且野心勃勃,因而被调回了主家。赵景的性子又意外很合他那个圣父父亲的意,经常伴在父亲的左右。有一段时间他去见父亲,几乎每次都能够看见赵景的身影。奇怪的是,即使常常见面,两人却没熟识起来,也很少说话。
直到有一次,父亲让赵景送东西给他。赵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叫他楚楚,他们才开始从遇到只打招呼变成也可以聊两句了。但从此以后,不管他如何抗议,赵景都固执地叫他楚楚。
想到这里,他用更温和的笑容说:“赵叔,请不要叫我楚楚。”
赵景嘿嘿一笑,说:“你父亲最近有消息吗?”
这拙劣的转移话题,楚怵也不追究,顺着他的话回答:“没有。还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见楚怵表情难掩失落,赵景心下呸了自己一声,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
楚白在四年前莫名失踪,失踪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就是赵景,一点预兆也没有,整个人就在这么多人看守的屋子里消失了。
楚怵一直都怀疑他与楚白的失踪有关系,但是他真的只是与他告别去参加儿子的婚礼。楚白那天也没有什么异样,一如既往地在花园里躺在长椅上看书。
听到楚白失踪的消息时他也很意外,万万没有想到楚白是在他走后失踪的。真是走了走了都要坑他一把。
“唉,凭楚白的运气,他一定还在某个地方,只是不想出来也说不定。再说,他前面那几年圣光越来越亮了,也许他是飞升了呢?毕竟你父亲他是不能以常理论断的。”赵景安慰道。
坐在一旁的周渊瞥了一眼赵景,呵呵,他就笑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