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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喜欢还是不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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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香回到队里以后一直无法鼓起勇气和奶奶通个电话,最后只是拨通了伯母的电话号码,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家里面的情况,在得到想要的信息后便挂断了电话。
还有一件事让友香一时想不明白,今天她一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队长,距离那场战斗已经过去一天多了,队里却没有按照惯例召开作战分析报告会。当然了,昨天早晨的那两场通报会根本不算,她所想的只是局限于这间指挥室的作战分析报告会。友香又瞄了一眼旁人,心里头陡然闪过一丝不安:也许总监和队长他们正忙着弄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会在那天晚上昏迷不醒,这件事一天不查出蛛丝马迹来,那个例行作战分析报告会是不会开的。
友香又在想,也许自己是这里唯一一个最能撇清关系的人了吧,因为在大家集体昏迷的那个晚上,友香是唯一一个不在基地的,另外两个能撇清关系的,便是一直和自己在一起的两个飞鸟信了。虽是如此,友香却蓦地感觉到了一股被冷落的感觉,虽然自己是这间指挥室里最与世无争的一个,但队里并没有给友香安排什么特别的调查任务,而是和大家一起被晾在那儿。
友香刚刚想到了“飞鸟信”这个名字,口袋里的手机便应景的震动了一下,友香掏出手机一看,正是住了院的Edward发来的信息,信息上说非常抱歉,手机没电了,所以就一直没有给友香回电,现在已经出院,回家休息两天,并无大碍,莫要挂念。
友香盯着这条短信发了会儿呆,之后才想起来给Edward回了一条,自那天晚上之后突然发生的事情太多,如果不是刚才突然收到了Edward的短信,友香压根都记不起来还有这事儿!回完短信,友香刻意地等了一会儿,却不见Edward给自己回信,友香本想直接给Edward去个电话,但是人家连信息都不回了,自然也是不方便接电话的吧?友香想了想,只好作了罢,又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队长,离开了指挥室。友香一边走一边看了看时间,转而给飞鸟发了条短信,约飞鸟出来一起吃午饭,因为她有许多话要问。
友香离开了凤凰巢,走到了餐厅的大楼,径直上了顶楼,去了基地里的那间唯一的咖啡厅。走到门口一看,约的人已经到了。
“你找我?”飞鸟问友香。
“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友香带着飞鸟走到吧台前,拿过两本菜单,然后挑了个离吧台最远的角落坐下。现在距离下班的时间还有一刻钟,况且今天不是周末,所以大家一般都会去一楼的食堂吃午餐,根本没有时间到这里来闲坐着。虽说这里只是基地供职工日常休闲的一角,但却和外头的咖啡厅别无两样——一样幽暗的环境,一样精致的菜单,和一样斯文的服务生。
“什么问题?”飞鸟接过友香递给自己的菜单,问友香。
友香翻了两下手里的菜单,目光越过菜单落在飞鸟的脸上,飞鸟感觉到了友香的目光,微微低着头。
“你紧张什么?”戴拿忽然不客气的“道”,“她还能问什么?无非就是那天晚上的事儿呗!那个送医院的家伙,还有那老头。”
飞鸟悄悄地撇着嘴巴,戴拿的“话”“听”起来是这么的轻松,可是这些事情好像都与自己不相干啊?不是自己做的事,到头来却要跟着一起倒霉,这实在是有苦难言呐!
但是飞鸟又不打算让戴拿再跑出来生事,就算自己被迫充当了冤大头便也只好忍着,有什么事回去再说。于是飞鸟低声清了清嗓子,将尴尬暂时抛开。
“你问吧。”飞鸟说。
“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友香道,“我一会儿还要回去工作。”
飞鸟点点头,趁着友香看菜单的当口立即“问”戴拿:“你打算怎么和她解释?”
“看她问什么呗!我来说。”
“还是我说吧。”
“为什么?”
“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是你不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飞鸟触及到了什么不该被触碰的东西,戴拿突然不再“说话”了,只是“哼”了一声,表达着他的不满。
这个时候服务生走了过来,友香对服务生说想要一份牛排套餐,说完看着飞鸟,飞鸟胡乱在菜单上扫视了一下,意外发现这里有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
“我要这个,”飞鸟指了指菜单,“12寸的,要意大利白面包、加火鸡肉,蔬菜都要,蜂蜜芥末酱。”
“好的,”服务生接过二人的菜单,问飞鸟,“您也要套餐吗?单点没有饮料。”
飞鸟刚要张嘴说话,却不受控制的冒了句话出来:“我要咖啡。”
话音一落飞鸟便无比惊讶的看着服务生,好像刚才那句话不是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而是什么人的恶作剧。
“好的。”服务生倒是很镇定,拿着菜单走了,友香奇怪的看着飞鸟,发现这人还一直保持着举着手的姿势。
“怎么,”友香问,“有什么地方不对么?”
飞鸟赶紧缩回手:“没。”
飞鸟皱着眉,看来这家伙还真是很不满,非要跳出来搅合一下才算完事。不过话说回来,这午饭到底是谁在吃呀?——戴拿是没有身体的。
飞鸟越想越生气,便“问”戴拿:“我问你,谁要吃饭?”
戴拿瓮声瓮气的“回答”飞鸟:“现在是你。”
“现在是我?”
“是的,现在。”
“既然是我,那你为什么要点咖啡?”
“我现在还不想吃东西。”
戴拿“答非所问”,飞鸟气得抓起桌上的广告牌,“哗啦啦”的翻了好几下。
“那你点咖啡做什么?你知道我喝不惯那东西,我不喜欢那个味道,比药还苦。”
“我喜欢。”
“?”
“我想喝,随便什么口味都行。”
“你说什么?”
“说话”间服务生已经先行将飞鸟点的冷餐送了过来,托盘里还摆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友香看着服务生将食物一份份的放在飞鸟的面前,又目送着服务生离开,最后继续将狐疑的目光投向飞鸟:她见飞鸟正出神的盯着那杯咖啡,脸色起伏。
“你……没事吧?”友香问飞鸟。
“嗯?”
“我说你没事吧?”
“没……我没事。”
飞鸟端起咖啡啜了一口,眉毛拧成了一团。友香见飞鸟忽然又砸了咂嘴,道:“其实原味的也不错,自己煮的就是比速溶的好喝。”
搁下咖啡,飞鸟不甘示弱的抓起三明治狠狠地咬了一口,一边在嘴巴里嚼着一边厌恶的瞪了一眼那个杯子。
“有什么事就问吧。”飞鸟嘴巴里塞满了三明治对友香说。
“唔——”友香本来是打算开始问的,却突然因这杯咖啡忘了该从何说起,友香上下打量了一下飞鸟面前的那个杯子,又注意观察着飞鸟,问他:“我觉得你好像并不喜欢喝咖啡?”
“唔。”
“那你……为什么还要点它?”
“因为我喜欢。”
“诶?”
“他吃他的,我喝我的。”
友香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看来这个“神经病”真是没得救了。算了,不问也罢,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 “我想知道前天晚上在我过来之前你们三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友香道。
飞鸟停下咀嚼的动作,看着友香。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个……赛文奥特曼好像和你有什么冲突,你们到底在做什么?Edward为什么会受伤?我奶奶和赛文奥特曼到底又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多少?”
飞鸟垂下眼睛思考了片刻,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只是在组织语言,几秒钟后,他终于再次抬起了眼睛:“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