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三章 我还以为那是梦 ...
-
蓝色的窗帘被风轻轻地吹起，荡起的小小空隙给了晨曦溜进房间的机会。很快，白色的石砖被掩盖掉本来的颜色，只剩下暖暖的金色。
床上，一向通宵到天亮的木腾原早已醒了，正搂着爱人，喜滋滋地享受失而复得的喜悦。
可惜，只一会儿，桌上的手机便“嗡嗡”地震动起来了，打破了满室的安宁。
该死，是谁这么早打电话来？
“唔”
眼见爱人即将醒来，木腾原赶忙伸手先将手机按掉，然后低头亲亲爱人的额头，轻声安抚着，“黎，乖，再睡一会，乖。”
“嗯。”安抚的话语很有用，左雪黎侧过脸在枕头上蹭了蹭，便又沉沉地睡过去。
见状，木腾原微松了口气，随后轻手轻脚地离开被窝，先将被子为爱人掖好，而后拿起手机走向门口，一边打开记录看，是沈艺诗的电话。
不会是爱媛出什么事吧？想着，便按下了回拨键，电话很快被接通。
“腾原？”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依旧柔柔的。
“嗯。艺诗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爱媛想你了，昨晚就在闹。我就跟她说你早上回来让她快点休息。所以想让你今天早点回来。”
“这样啊...”在爱人与孩子之间权衡了一下，木腾原决定还是先去看孩子，有些事还没到时候结束，“嗯，我待会就回去。如果在我回来之前爱媛就醒了，你就先哄哄她，说我去买早餐了。”
“嗯，我知道的。”
“那先这样吧，我挂了。”
“等一下，腾原！”
“怎么了？”
“我...”声音停了停，“你刚才怎么挂我电话了？是在忙吗？”
“哦，刚才有事。”
“哦。那，你快点回来，我们等你。”
“嗯。”
挂掉电话，木腾原又打给自家妹妹交代了几几句，才挂了电话转身走回房间。
床上睡着的人还未醒来，木腾原坐到床边，盯着爱人可爱的睡颜看，看着看着又有些想做了。
可是，得走了。
“黎，安心睡吧，我先走了。”不甘地亲亲红润的唇，木腾原再次为爱人掖好被子，才起身离开房间。
接到哥哥的电话时，木小樱还在睡觉，并未完全清醒的脑袋根本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只听到“黎”这个字，于是便哼哼地应着，待挂了电话也不知道哥哥让她做什么。反正应该是和她的左哥哥有关，去看看就对了。
也不知道哥哥有没有把左哥哥累坏了？哈哈，这么久没见应该憋坏了吧？
兀自在脑中想着些邪恶的画面，木小樱不知觉地发出□□的笑声，随后立马收住，一脸正经地起床走进卫生间洗漱。
换好衣服下楼，木小樱便看到自家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碌地准备早餐，而通过落地的窗户往外看可以看见自家爸爸在院子里打太极。
唉，大家都好早啊。
“怎么起来了，小樱？”从厨房端出菜的木妈妈见到很少在周末早起的女儿，不禁疑惑道。
“还不是你的宝贝儿子做的好事，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催我...”话到嘴边忙改了口，“催我帮他交话费。”
“交话费？现在这么早上哪里交啊？”木妈妈更不解了。
“就是嘛，我也这么说，结果老哥就把我大骂一顿。”
“他骂你了？”木妈妈盛着饭的手停了下来，有些义愤填膺，“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都一个月没带爱媛和艺诗回家了，每次打给他就说忙，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妈，哥和嫂子不是前天才带爱媛回来吗？”
“是吗？我不记得了。我怎么觉得好久没看到爱媛那孩子了。”
“妈，你是真不记得吗？”木小樱已满头黑线了。
“反正你今天得说说你哥，不把你嫂子和爱媛带回来，就不给充话费”
“额？妈，你觉得这有用？”木小樱真心觉得如果是不给哥哥左哥哥的话，威胁成功的可能性绝对高。
“没用也得用。你说你哥...”
耳朵自动屏蔽掉妈妈接下来的唠叨，木小樱端起眼前的粥喝了一口，随即双眼发亮。
嗯，不错啊，等一下带一碗给左哥哥尝尝。
穿着漂亮的公主裙，木爱媛抱着沙发靠枕跪坐在沙发上，面朝着大门的方向张望着。
“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她都数完好几个十了，爸爸都没有回来。
“宝贝，再等等，爸爸去买宝贝最爱吃的肉包，没那么快回来的”在厨房里忙碌的沈艺诗闻言探出头，笑着安慰道。
“可是...”玄关处的传来的开门声，让木爱媛高兴地丢开抱枕，快速地爬下沙发，跑向门口，“爸爸。”
张开双手，木腾原及时地抱住冲向自己的小人儿，将她抱离地，吧唧的亲了一口，“我们爱媛想爸爸了？”
“嗯，想！”凑过去也吧唧了一口爸爸的脸，木爱媛大声地回道。
“哈哈，宝贝真乖，来，猜猜看爸爸给你带了什么？”将手中的黑色袋子提到女儿的面前，木腾原献宝似地问道。
“爱媛知道，是肉包。”伸手将袋子抱进怀里，木爱媛咧着嘴冲爸爸得意地笑。
“答对了，我们家爱媛真聪明。”
“当然啊，因为爱媛是爸爸的女儿啊。”
“爱媛真是爸爸的宝贝。”嚅嚅的童声透着一股自豪，听得木腾原是心花怒发，忍不住捧着女儿的脸狠狠有亲了一口。
“哈哈，爸爸痒，哈哈...”细细的胡渣刺得细腻的脸颊痒痒的，惹得木爱媛一边不由自主地笑着，一边躲着。
将最后一道菜——煎蛋端上来后，沈艺诗转头本想叫那对黏在一起的父女俩过来吃饭，却看到两人早已在客厅里闹疯了，靠枕丢得到处都是。于是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但心却随即安了下来。
一样的在笑时将眼睛眯成一条缝，一样的在嘴角上扬时有痞痞的味道，这都是血缘无法决定的。也许，化不开的亲情才更能留住人吧。
腾原，请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想与你在一起。
想着，沈艺诗走到客厅，轻轻地揪起一大一小两只耳朵，故作严厉道，“你们两个还不快点洗手吃放！”
“是！长官。”一大一小很有默契地同时行了个军礼。
“好啦，快去洗手吃饭吧。”温柔的性格本来就扮不了凶狠，沈艺诗对于两个人的配合很是满意，松开手放人。
“是，长官。”于是一大一小又很有默契地迈着军步走进卫生间。
睁开眼的瞬间，左雪黎有些茫然，身上温暖的被，身下舒适的床，还有四周简单的居家摆设，都是他不曾见到过的。
我这是在哪？
坐起身认真地回想了一片，也只记起他被一大群的人围着打。
然后呢？
然后他好像听到腾原的声音，他来救他，还把他抱在了怀里。
这是梦吧？
每次他伤心或难过的时候，便会幻想腾原出现在自己的身边，陪着自己，安慰自己。可惜幻想终究只是幻想，每次都只是自己躲进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
所以，这次也是梦吧。
自嘲的笑容在脸上显现，左雪黎落寞地呆坐着，连木小樱开门进来都不知道。
“左哥哥，你醒啦。”
耳边响起的熟悉称呼，让左雪黎猛地回过神来，抬头看去，却并不是记忆中的女孩，是木小樱老师。
“哦，木老师，是你..."
“左哥为什么不叫圆圆圆圆呢？难道左哥哥是在生圆圆的气？”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左哥哥可能因为自己骗他还害他受伤而生气，木小樱就不由地紧张起来，“左哥哥你要听圆圆解释啊。”
“圆圆？你真的是圆圆吗？”
“是啊，我当然是圆圆啊。”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左哥哥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木小樱还是先举双手保证，不忘鼓着瘦削的脸以便对方回忆。
鼓鼓的脸与记忆中圆圆的脸蛋重合起来，左雪黎这才发现眼前的女孩的确是小时候的圆圆，不禁抱歉地摸摸那张还鼓着的脸，说：“对不起，圆圆。左哥哥没有认出你来。你怎么没告诉左哥哥呢？”
“因为我怕左哥哥不想记得圆圆。”收起表情，木小樱不放心地问道，“左哥哥真的只是因为圆圆变漂亮了才认不出来吗？”
“左哥哥怎么会不想记得圆圆呢。真的是因为圆圆变得太漂亮了，所以左哥哥才认不出来的。而且左哥哥到现在才知道圆圆的名字啊。”
“哈哈，是吗？反正只要左哥哥不是忘了圆圆就行。”微微一笑，木小樱抱住左雪黎的手撒娇地道。
“放心吧，不会的。”
“哈哈。”得到保证后，木小樱笑的眉角都皱起来了，视线乱扫，无意间便看到左雪黎的脖子处一小块红红的痕迹，八卦的因子随即开始闹腾起来了，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传说中的吻痕吧。于是，靠向前，暧昧地眨了眨眼，问：“左哥哥，昨天晚上我哥哥很热情吧？”
“啊？”
“就是我哥对你...哈哈。”再次暧昧地挤眉弄眼，可惜当事人还是一脸茫然，木小樱不禁想到一个可能，“左哥哥，你昨天不会是醉得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我，有喝醉吗？”
“糟了，连自己醉了都不记得了，左哥哥你果然醉得不轻。”倒在床上，木小樱有拍死自己的冲动，她自以为的完美重逢啊，结果却是故事的另一个主角什么都不记得。都怪她为了渲染气氛给左哥哥喝酒，却漏算了她的左哥哥酒量差强人意。
“怎么了？圆圆。”
“左哥哥，你真的什么都比记得了？”
“额...”
“你还记得我哥救你吗？就是在你被拖出去打的时候？”
“你是说，腾原来救我？”语气很不确定。
“是啊。”但是回答的很肯定。
脑中闪过一些画面，并逐渐清晰起来，可以清楚地看见是那个总在梦里才能见到的人，可是左雪黎却还是不敢确定，喃喃自语着：“我还以为那是梦。”
“啊？”
“因为一直都只能在梦里见到他，所以这次也理所当然地以为是梦。”低低的声音有些飘渺，淡淡地诉说着那些以为已经过去了的悲伤，“每一次想他的时候，都会在梦里见到他，虽然总是愤怒的表情，但只要能看到他，就会很满足了。有时候总会想，为什么没有他的照片，为什么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一起照张照，这样想他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看了。”
“左哥哥...”
“原来这不是梦啊。”
“是啊，左哥哥...”
“可是，又有什么区别呢？醒来还是一样见不到人。”
“不是的，我哥他...”
“他是不是还在恨我？是吧。他一定还在恨着我。”
“左哥哥，你不要这样好吗？圆圆很担心。”第一次看到如此难过的左哥哥，木小樱只觉得心也跟着难过起来，记忆里总是温柔对着自己笑的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没事的，圆圆。这是我该受的惩罚，我从来都没想过埋怨什么，也没有资格埋怨什么。”
“左哥哥...”木小樱并不知道五年前哥哥与左哥哥之间发生了什么，她一直以来都以为是哥哥做了坏事，才让左哥哥离开的。可是现在...她想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的她已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了。
哥，难道是我猜错了？其实你并不爱左哥哥了？
“圆圆，我要走了。”起身下床，左雪黎将床头边的桌子上的手机和钥匙收进口袋，看着眼前呆呆的女孩说道。
“左哥哥，不要走好吗？”听到左哥哥要走，木小樱忙拉住他，不肯放手，“圆圆现在就去打电话给哥哥，让他马上过来。”说着，就往包里掏手机，可是越着急就越找不到。
“圆圆，不用了。他现在应该在家陪着老婆孩子吃早饭的。”伸手按住那快要把包掏破的手，左雪黎努力地扯起笑容道。
“左哥哥，你知道了。是我哥告诉你的？”微微发红的眼不置信地瞪大。
虽然是早已知道的事实，但是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左雪黎还是感觉到心狠狠地疼了一下，嘴角惨淡的笑容再也支持不住了，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找个地方独自舔舐伤口。
“圆圆，让左哥哥走好吗？”
“好。但是左哥哥得让圆圆送你回去。” 恳求的语气让木小樱不自觉地松了手，但是却是固执地挡在即将离开的人身前，她明白现在左哥哥最想要的是一个人呆着，可是她无法放心让他一个人离开，无论怎么样她都得看着左哥哥安全到家才行。
“好吧。”对着那张关心的脸，左雪黎说不出拒接的话，只好点头答应。
“左哥哥，我们走吧。” 深吸了口气将快要流出的眼泪收住，木小樱笑着挽起左雪黎的手说道。
“嗯。”
作者有话：第三章的一部分先发，晚上再发剩下的。还有，前面无优有改动，看过的可以再去看看。
一送走去上班的老伴，左妈妈便拿起扫把，一边打扫起院子，一边等着一夜未归的小儿子。
但是不大的庭院有一半被自己种的白菜占住，很快就被打扫干净了。左妈妈放下扫把想了想，转身准备回家里拿些豆芽来折，然而还未走近门边，大门处便响起门锁开启的声音，于是又慌忙折回来，便看见到自家小儿子一脸疲惫的走进来。
“雪黎，怎么了？这么累？”
“妈？”看着拉着自己手的妈妈，左雪黎有些意外，”你在等我吗？”
“是啊。你不回来也不先说一声，害妈妈...诶？你这里怎么了？”本就边说边仔细检查儿子的左妈妈突然发现儿子嘴角处颜色很不对，凑近看，竟然是一个小伤口，而脸颊也有些淤青，急得她担心地叫起来。
“没事的妈，是不小心蹭到的。”
“怎么会是蹭的？明明就是被人打的。”左妈妈不相信，那样的伤口怎么可能是蹭的？
“妈，你别乱想了。真的只是我自己不下心蹭到的，没有被人打。”面对紧张担心自己的妈妈，左雪黎真的好想卸下伪装，在妈妈的怀里痛哭一场，可是他不能再让妈妈伤心了，所有的难过都应该由他一个人承受，于是到嘴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是努力地扯起一抹笑，保证道。
看着小儿子那想哭却努力微笑的脸，左妈妈心瞬间疼起来，她忽然发现，原来自己的想法一直以来都自私地没有考虑到小儿子的感受。当她利用小儿子对自己的爱来要挟他打掉孩子的时候，却没有想过他能不能接受自己的孩子被打掉的事实；当她要求小儿子忘掉一切开开心心地生活下去，并不能让哥哥和妹妹知道的时候，却没有想过他是否真的是忘记悲伤去开心的面对一切；当她看着小儿子越来越沉默的笑容选择不去揭穿的时候，却没有想过他的心是不是已经不堪重负了。
原来，她不是一个好妈妈。
“雪黎，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出来，或者大声哭出来。妈妈不希望你忍着，不要再忍了，哭出来吧。大声哭出来吧，妈妈，知道你很难过。”伸手将比自己还高的小儿子抱进怀里，左妈妈哽咽着声说道。
将脸埋进妈妈温暖的颈处，闻着属于妈妈的味道，左雪黎终于将他所有的伪装卸下，一直强忍的眼泪也随即决堤。
“孩子，对不起，请原谅妈妈以前的自私，妈妈真的没想到伤害你啊。”
回抱住已然泣不成声的妈妈，左雪黎用力地摇着，否定着。他从来都没怪过妈妈和爸爸，是他自己犯的错，如果他不那么放任自己，那么一切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所以即使再难过，再伤心都得承受着，这是他应该受到的惩罚。
一路飙车回了缘离，木小樱将车钥匙丢给门口的泊车小弟，阴沉着脸来到二楼的办公室，找到自家恋人。
“小樱？”正在办公的张翔，很意外恋人会在这时候来找自己，再看她脸色阴郁，一进来不说话只是瞪着眼睛看自己，于是忙起身走向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脸色这么差？”
“翔...”当熟悉的气味靠近自己时，木小樱重重地将脑袋栽进恋人的怀里，哽咽着声叫道。
看着埋在怀里的脑袋，张翔知道恋人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否则不会在自己面前示弱，于是不禁心疼地将怀里的人环住，“说吧，我在听。”
“翔，我以为哥哥是喜欢左哥哥的。”
“嗯。”
“所以，我努力地找到左哥哥，把他带回给哥哥。”
“嗯，我知道。”
“可是，可是，却让左哥哥很伤心。左哥哥说，他很想哥哥，但他却不能去找哥哥，呜...”
轻吻着恋人的发顶，让哽咽的声音有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左哥哥说那是他的报应，他必须承受着哥哥的恨，不能埋怨，也没有资格埋怨。呜...”低垂的手因为承受不住内心的伤痛，而用力的抓住眼前的黑色西装，“看着左哥哥那么难过，我却什么都帮不了他。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左哥哥口中的报应是为什么，我甚至不敢确定哥哥是不是还喜欢着左哥哥。我就这么把左哥哥带过来，让他面对哥哥已经结婚的事实，我真的很残忍，很惨忍...”
“不是的，我们小樱是最乖的，最善良的。”再一次轻吻着恋人的发顶，张翔心疼地将怀里的人紧紧地抱住。
“可是，我让左哥哥那么伤心，我的自以为是给左哥哥造成了新的伤痛。”
“傻瓜，你的初衷是想要帮忙，只是没想到会适得其反。这不是你的错，不要怪在自己身上，这样我会心疼的。”抬起哭花的脸，张翔心疼地看着那双哭红的眼，柔声安慰道。
“谁要你心疼啦？”被深情地看着，木小樱有些不好意了，微低了眼羞恼道，可是嘴角上扬的弧度还是泄露了她的心意。
“你啊，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啊？你一直是我想要珍视的宝贝。”
听着恋人难得的甜言蜜语，木小樱重新把头靠回那让自己安心的胸膛，听着耳边属于恋人的平稳心跳声，慢慢地收起了难过。
“翔，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在我难过的时候有你陪着我，让我可以大声地哭，让我可以尽情地发泄。”说着，木小樱便不由地想起左哥哥那张承受着太多太多悲伤的脸，心又疼了起来，“可是，左哥哥却是自己一个人。我都不知道这五年来他是怎么过的。那么多的悲伤却不知道该告诉谁，可以告诉谁。只能一个人独自承受。唉。”
“别太难过，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会得到比我们多很多的幸福。”
“不是也许，是应该，这是老天爷欠他的。”
左哥哥，我不会再自以为是的做什么了，我要安静地陪在你的身边，等待老天爷让你幸福的一天。
左哥哥，加油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三章 我还以为那是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