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因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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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觉得师父越来越奇怪，他不知道这到底是还是不是自己的思想导引所致。例如，走着走着路，师父忽然回头对他一笑：“悟空。”不等他回答便再将眼光放到前方路上，只是嘴角遗留下的一抹笑容出卖了他的心情。悟空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心不受控制地怦怦乱跳，脸蛋发热，手脚不知往哪里放。
三藏乐此不疲，频频向悟空展示着他对他的不同。只是，谁都不知，三藏的一颗心在欢乐的外表下越来越凉。他怎么能看不出，悟空虽然比以前羞涩，比以前更加容易脸红，可他看向自己的一双眼睛里，有的只是尊敬和犹豫，曾经的爱意和悲伤，好像就随着那场放逐永远地飘散了。
那天夜里，他起身净手，转头看到悟空蜷缩在床脚的身躯，睡颜安详美丽，他着了魔，弯腰，将唇送到那微微撅起来的红润上。
“悟空，为师不知道你和我从前发生了什么......”
“悟空，你以前看我不是这样的......”
“悟空，为师入了魔，为你......”
“悟空......”
“悟空......”
他的一句句陈述，在寂静的夜里是那样的低沉而又清晰，四下无声，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没有人睡着。
悟空恍惚间觉得这场景似乎在哪里发生过，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个温润如水的人执着他的手，用深情望进他的眼眸：“悟空，我违背了佛家戒律，生了欲念，对你。”
是的，曾经是有这样一个人，可是他想不起来。连同那时为爱奋不顾身的心境，如今，也找不到了。
半晌，他睁眼，故作疑惑地看着眼前人：“师父，你怎么在这里？”
三藏微笑：“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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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虽然见过怀孕的母猴，可是从未关心过几个月该有多大。他脑中没有宝宝住进肚子的过程记录，所以哪里能知道宝宝到底有多大了。看着自己日益隆起的腹部，悟空有些发愁，不知道宝宝到底什么时候长大到足以出来。而且每天看着宝宝的另一个父亲，怎么说都有些尴尬，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宝宝的存在告诉他。
自从那夜，三藏的失态使得师兄弟三人尽皆得知了那段不知细节的纠缠，队伍经常突然间陷入沉默，每当三藏喊悟空的时候。
更令悟空尴尬的是每每面对八戒担忧外加心酸的眼神——是的，他知道了八戒的心意，而八戒也知道了他的秘密。那是在红孩儿的领地，他被三昧真火灼烧又淋了大雨，动了胎气，性命堪忧。他捂腹倒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弹，微微抬眼看到平素最喜跟他斗嘴挑唆的八戒双眼通红：“师兄，你怎么了？！”他摇头，男儿身活了近千年，悟空实在是抹不下面子去对自己的师弟说出这样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师兄，你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八戒已经被悟空搅了心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肚子越来越疼了，悟空心里的恐惧在增大，虽然已经在生死簿上孩子的寿命写的是永寿，但若是因为自己的固执而不健康......
“好师弟，哥哥求你一件事......”
......
......
......
八戒瞪大了眼睛，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悟空苦笑：“八戒，若是你要笑我就笑吧，老孙也没办法，只是现在孩儿，孩儿......八戒，帮我去菩萨那里求一颗仙丹来。”
八戒心痛难忍，可还是拿出毯子裹好悟空，安顿妥当，这才驾云而去。南海普陀山，八戒跪倒在观世音菩萨脚下，叩头：“菩萨，弟子猪悟能有一事相求。”
菩萨深看一眼，沉声说道：“悟能，你跟唐僧取经到哪里了？”
“回菩萨，行到六百里钻头号山火云洞，遇到一妖魔红孩儿神通广大，放火......伤了师
兄。”
八戒跪在地上，半天没听到回音，不由得抬起头，正看入菩萨无喜无悲的一双眼：“悟能，你师父给你取名八戒，正是要你一戒杀生，二戒偷盗，三戒淫。”
八戒浑身一颤：“菩萨，弟子知错，但求菩萨大慈大悲，救救师兄。”
观音点头，从净瓶中取出一滴水珠凝成丸状：“拿去吧，蝼蚁无罪，更何况一个婴孩呢......”
“菩萨？！”
观音摇头：“悟能，一切皆有因果，如何瞒得了？”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因果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