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被锁了,其实我,只是写了春,药两个字......很无奈,不知到放到这里会不会也被锁
第二日清晨,我和夫子收拾一下就走了,掌柜的是一个高瘦的中年人,相貌普通,约莫有四五十的年纪,眼窝凹下去,待我十分的好,因为陆伟虎杀了他的掌上明珠,而我杀了陆伟虎,相当于替他报了仇。
“少侠,那么快就走了?”他说。
我立在马车前,点了点头,说:“李叔,叨扰你多日了。”
李叔的脸略显疲态,还强自打起精神,说:“少侠,他日用得了我时,我一定会上刀山下火海。虽然半身都入了土,没多大的用处。你杀了陆伟虎那挨千刀的,我和内人对你感激不尽。”
“李叔,快别这样说,我心中过意不去。”我不出手的话,自己就要死在陆伟虎手上了,再说不是专门为这姑娘报的仇。
柳夫子说:“这几日多谢款待,我弟在这里疗伤也劳烦你照顾了。。”
“应该的。我想挽留你们多几日,怕是会耽误你们的行程,时候也不早了,哎,你们一路小心。”
路过的几个镇子一路都不太平,先后遇上两伙小众打劫的,三个小偷。
打劫的打不赢我,反被我打。
两个小偷雕虫小技,最后也送进了牢里面壁思过总结技术问题。
只是现在……
一个水灵灵的着鹅黄衣的小美人立在我和夫子面前,还才十六岁的青葱年纪,杏目樱唇,柳叶眉,瓜子脸,人比花娇,冰肌玉骨,身材高挑,乌黑的长发垂泻及背。她是我失忆以来看过的最好看的姑娘,也是,看我一直都住在一个山旮旯的旮旯的角落里,审美标准被桃桃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沿路的镇子上都是小家碧玉的姑娘,这样水灵灵的人物突然出现在眼前,真是令人眼前一亮。不过……
地点是荒郊野岭,时间是月上柳梢,人物是两男一女。
我和夫子互相看对方一眼,夫子默默低下头弄柴。
我很应景地想到了美丽的鬼,勾引穷书生,第二天阳光照在只剩白骨的席子上场景,下意识打量她一眼,是有脚有影子的。
泪水蓄满了她的眼窝,眉头轻轻皱着,那种想要落泪却强忍住的神情真是我见犹怜。她开口说:“两位大哥,可愿收留小女子一宿,在这荒山野林中,野兽遍地,我一个人好害怕。”
火光融融,夫子依旧低头弄他的柴火,只是从火光映亮的他的侧脸的神情,像是在思考事情。山林的夜很静谧,可以听到火花燃烧时发出轻微的“噼啪”声音,也可以听到远远的蛙鸣声还有狼嚎声。
怎么说让一个小美人一个人过夜十分没有人性,而这种没有人性的事情,身为新一代大侠的我是不容许发生的。我正打算开口邀她过来时,夫子比我抢先一步,他温和地说:“夜里凉,姑娘先过来暖暖身子。”
小姑娘迈着莲步过来,身姿要多摇曳就有多摇曳,衣带无风自飘,极力营造飘飘欲飞之感。
夫子双眼呆滞,表情好像不为所动,但是,我看到他迅速地翻了一下白眼。
这位小姑娘并没有坐到我和夫子的对面,相反地,她用衣角掩住唇,双眼含情硬插到我和夫子的中间坐下。
“多谢两位大哥,不然小女子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样娇滴滴的声音,真是令人难以抵挡。
不过我和夫子还是往旁边挪一挪,看一眼夫子,他倒是十分镇定。不过, 小姑娘一心往夫子身上贴,怎么没看到我呢?再怎么说我也是比较年轻英俊吧。莫非是燃的火还不够,让姑娘你看走了眼?还是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我在旁边纠结着,再看一眼夫子,原来现在流行的是书生风。
“姑娘家住何方?怎么深夜一人在此?”夫子温和地问。
“我本是城中李员外家的女儿,小名垂瑞,今日与家中侍卫出来赏花,一人独自走远,岂料山中林繁花迷,我找不到路,一直在这兜兜转转,看到两位大哥在这烧火,才斗胆过来一问。”
夫子往旁边挪一挪,说:“这样啊,明日我们两位正好入城,可以顺路捎姑娘一程,今日就委屈姑娘在马车中呆一夜了。”
姑娘又往夫子身边挪一挪,说:“那就谢过两位大哥。”
那姑娘要用什么来作为报酬呢?我可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好君子。不如就用你的身体吧,哈哈哈哈…..夫子狞笑着。
夫子说:“不用谢,这是应该的。”
垂瑞打了个喷嚏,然后整个人都特别不顺势地缩在了柳夫子的怀里,说:“好冷啊,大哥。”
那就让我的体温来温暖你吧,来吧,姑娘….夫子大张双手。
夫子温和地将姑娘推出去,说:“我进去给你拿件衣服。”
大哥啊,这时候应该将姑娘抱进车厢里的啊,然后就让我在寒风中瑟瑟地为你们守夜吧。姑娘看了我一眼,我连忙回以笑容。她看我的时候总带着微妙的感觉。
夫子手上除了一件大衣外,还拿了一张大饼。按照说书人口中的剧情发展,此时夫子应该露出□□的笑容,假装将手中的衣服给这位姑娘披上,然后趁机摸她摸她摸她…….不过夫子只是询问一下人家饿了吗。我猜测,可能是因为有我在,夫子不好意思下手。大哥的榜样总是要做好的,虽然我不怎么感到他是我大哥,名义上还是要顾一下的。
夫子将手上的饼递给垂瑞,温颜好语地哄她吃。 然后再将衣服给她盖上。
垂瑞娇娇地点点头,整个人都要挂在夫子的身上了。
于是,在火光的映照下,我变成了一颗背景小草,有风的时候摆摆,无风的时候不要出声。这一对男女就在我面前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毫不顾虑我的感受。
其实事情要是就这样数星星看月亮,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也不错,大家好聚好散,不过垂瑞做出神奇的举动——摸自己的肩,一不小心将衣服扯下来,露出香艳凝脂般粉嫩的肩头,说:“好热啊。”
夫子露出石膏板沧桑的脸。
最后我低着头说她一句:“姑娘,夜里凉,衣服要穿多点。”
她不听劝告,直接将衣襟松开,露出锁骨,将夫子的手伸进她里衣中去,说:“好热啊,公子。”
夫子看了我一眼,冷静抽出手,语调更加温柔:“姑娘不要闹了。要是真热了我们就将火弄小一些。”
我在心里想,来拉我的手吧,我是个好男人,不会拒绝姑娘的请求的。
气氛本来好好的(?)垂瑞的脸色突然就变了,一张国色天香的脸给她扭曲得面目狰狞,指着夫子,说:“臭王八,你下药给我?!”说完打算站起来逃跑,一个趔趄摔了下来就站不起来了。
夫子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是我下的药。”然后从怀里掏出麻绳,对我说:“来来来,捆住她。”
吹瑞全身发烫,手脚软绵绵使不上劲,只能无力在那任我们摆布,被绑到了树干上,她的嘴巴还在那里不停的动着。这才发现他手脚很长,还很硬,甚至给我感觉不太像姑娘,反而更像一个少年。
“你下了什么药?嗯啊。”
“叉药。”夫子答道。
“叉药?!”
“嗯。”
“原来是这样,只要你想,我可以给你的,何必,嗯啊,何必,要来这样助兴的药物?你怀疑我不行?还是你想要厉害些的?”他已经开始发作了。
原来吃了叉药后是这样的,我有种大长知识的感觉,而且下叉药确实很毒。应该不止叉药,还多加了蒙汗药。
夫子阴笑说:“乳臭未干的小子。叉药的滋味好受吗?”
我在旁边举一把火把,问:“接近我们的目的何在?”
她双眼迷蒙说:“什么目的?”
“如果你说了,就将解药给你。”
“哈啊哈啊,我说,哈啊,我来找男人和我练双修的。”
夫子和我对视一眼,说:“说真话。你的同伙看你遇难还不出现?莫非将你抛弃了?”
“我没有同伙。”
夫子不信,掸掸肩上的灰,甩一甩衣袖,眺望眺望远山,其实一片黑不隆冬没啥好看的。他在等着他不能忍的时候说实话。
“不说就把你的脸给毁了。”夫子面无表情说。
这话说得我心中一惊,这么好看的脸我可舍不得下手啊。
时间不长,吹瑞可能受不住春药的猛性,呼吸声变重,破口大骂,不过声调暗哑的:“这就是真话!臭王八,大爷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不要不知好歹。快把药给解了,不然有你好看。哈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