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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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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村燐魔王撒旦的替换身体,最小的儿子,二级脑残人士,只有在快死的时候才会爆发出完美的控制能力,将自身强大的力量发挥出来。对生活一窍不通的他,却独独对料理特别拿手,还有一颗独自承担责任的别扭心。
奥村雪男燐的双胞胎弟弟,拥有和燐一样的的血统,却因为某个脑残的人掩饰了自己的强大,只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出手。对每个人都礼遇有加,却带着淡淡的疏远,唯独对那个哥哥十分严厉,上心。
我,叫奥村雪男,明面上是正十字学园里的一名普通学生,另一个身份却是驱魔私塾的讲师,也是史上最年轻的驱魔师,主要负责对恶魔药学的新人教授相关的知识。
我一直都知道,我们是特别的存在,而那个最特别的人却是哥哥——奥村燐。从我懂事以来,我就可以看到各种奇怪的东西,还有哥哥本身散发出的气息,让我很害怕,但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出口。
直到父亲发现我的异常……
那天,哥哥又被学校的孩子说了坏话,不同于我的怯弱,哥哥很是气愤的跟他们打了一架,虽然弄得满身是伤,却一点也不在乎。但,那样的他,是我最害怕的。
回到家,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发泄,我想要像他安慰我似的安慰他,但是他却一把将我推开。我从没见过他那样对我,他的表情就像和那些人打架时一样愤恨。他,讨厌我?看着他将房间里的东西全部砸了,看着他兀自坐在凌乱的房间里发呆,我吓得跑了出去。
“好可怕啊,好可怕……不想在看了……”
我躲在一个角落悄悄的哭泣着,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哥哥会是那样一个人,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那样对我。虽然有的时候哥哥对我很好,可是那样的他,我真的很害怕。
“雪男,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燐呢?”一只温柔的大手抚摸在我头上,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抽噎着抬起头,看向那人,“爸爸,我好害怕,哥哥他……”就在这时,我又一次看到了那些奇怪的东西,吓得睁大了眼睛。
“乖孩子,别害怕,你能看见这些东西?”我们的父亲——藤本狮郎突然将笑嘻嘻的脸收了起来,严肃的问道。
我被他突然转变的表情吓住,只得愣愣的点了点头。
“好孩子,跟爸爸一起战斗吧?想要不再害怕,那么就让自己变得更强吧?”父亲再次笑了起来,温和的大手抚摸着我的脑袋。“让我们一起保护哥哥吧?”
“保护……哥哥?”年幼的我有些不明白他的话,但一想到可以像哥哥那样厉害,我便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即使我害怕着他,却也崇拜着他。
“好!”父亲的笑容更加的慈爱了,虽然我知道,大部分都是因为哥哥,但是,我却依然很高兴。
从那以后,我便一边学习,一边练习着驱魔。父亲还告诉我,不能让哥哥知道他的秘密,也不能让他知道我是驱魔师。他说哥哥是一个没有归属感的孩子,我们是他唯一的亲人,不管在什么时候,我们都要保护他。
那时候我还不懂父亲为什么这么说,可是渐渐的长大了,我便明白了。哥哥,真的是一个很孤独的人,除了我和父亲,还有教堂里的驱魔师们不讨厌他,所有的人都不喜欢他。无论他做什么事,都被大家讨厌。他,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人,虽然有点别扭。
在我考上正十字学园,并成为史上最年轻的驱魔师讲师时,发生了一件改变我们一生的事。哥哥,撒旦与人类的儿子,觉醒了。于此同时,我们的父亲,去世了。
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当我想起哥哥时,当我找到他们时,哥哥泪流满面,父亲却倒在血泊里。教堂被毁得乱七八糟,教堂里的驱魔师也伤的十分严重。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才离开不到一天!
看着血泊里的父亲,我突然觉得,这十几年里支持我成长的东西,瞬间崩塌了。我突然想起,父亲跟我说过的话:雪男,你记住,如果燐觉醒了,你一定要在他身边,别让他害怕自己……
想起前两天哥哥本来被录取了,却因一个小女孩被低级魔物欺负而被辞退的事,我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有一点我却不明白,父亲是连撒旦都可以压制住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死去?
父亲在我的印象里,一直都很强大的存在,是最厉害的驱魔师,毅力也是常人难比的,怎么会被魔物杀死,除非……
我看了看沉浸在悲痛中的哥哥,将心中的疑惑掩埋在心底。
父亲的死自然是惊动了正十字骑士团,简单的办理完父亲的后事,我放任哥哥站在父亲的墓前,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他总是将心事埋在心里,从来不会告诉我,即使我是他唯一的弟弟。
至于哥哥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我自然是不知道。知道他要和我一起去正十字学园时,我却一点意外都没有。觉醒了力量的哥哥,无疑是危险的,那可以焚尽一切的青色火焰,传说只有恶魔撒旦才会有的火焰。
见到理事长梅菲斯特时,我并不意外。在我学习驱魔的那段期间,父亲将关于他的事告知了我,所以,我们还算熟悉。只是,我不明白,作为恶魔之子的他,为何要与梵蒂冈合作。而这次,亦是他亲自安排。
“让你们久等了,太好了,不用和哥哥分开了呢!”我笑着跟梅菲斯特到了个招呼。 “多谢您的照顾,浮士德先生!”
“浮士德?不是梅菲斯特么?”哥哥疑惑的小声嘀咕着。梅菲斯特连忙在他耳边解释道:“约翰-浮士德五世,是我对外声称的名字啦!”
对于梅菲斯特的个性,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可对于哥哥那个直脑筋来说,就有些莫名其妙了。去学园的路上,他一直苦着张脸独自郁闷。虽然察觉到他的无聊,我却无法与他多说什么,该面临的,他迟早是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