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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全职猎人八 ...

  •   得知窝金死亡的时候早已是好几天的事情了,对此任札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
      虽然可惜于这么个人才死去但是任札却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若是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本就没什么关联何必去理会那些不足挂齿的小事?况且他自己的事情都没忙完。

      也多亏了幻影旅团的那伙人大闹一场友客鑫的拍卖会害的他的工作量骤然增加了许多,任札没发兵兵力对他们斩杀就算是不错了还去理会那些芝麻小事?
      似乎也知道任札的想法,飞坦也只是说了声就没在说窝金的事,而是眼神阴冷地说:“那个锁链手,绝对会亲手送上刑讯室。让他求死不能……”

      任札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他只是看着暗藏杀气的情人语气平淡地道:“若是没事……”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是想说如果没事的话就不要打扰你处理公事么?哼,明明都快不保了居然还有心情管这些,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对此,任札语气仍旧平淡的回答:“装的什么你的身体不是最清楚么。”

      “……”眯起狭长的眸子飞坦看着那个脸皮堪比黄土的任札,无声的表达了他对他的鄙夷。

      显然任札也不想在这事多纠缠,他执起黑色钢笔在薄纸上写画着什么,头都没抬的说道:“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忙碌,安静下来吧。”
      “……”听到这句话的飞坦这一刻的心情变得微妙起来。

      他当然知道任札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看在他们是情人的份上他根本不会去理会幻影旅团的破事,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他也早就对旅团出手了还会任由他们的团员那么嚣张快活为所欲为?虽然他对任札兵力保持一定的怀疑但是不可否认任札就是有这个本事让你做什么事都要想想后果,让人还没做就先心怯了。
      飞坦看了任札的脸一会,然后说道:“团长要我转达的我已经转达了。”说着便站了起来显然是想要离开这里了。

      似乎也发现他自己对情人太过于忽视也许是良心偶尔发现吧总之任札在飞坦快要走的那一刻开口了,他说:“别做的太过火,那人任你处置;最后,自己小心。”
      这么的两句忠告和纵容从任札的口中说出来倒也让飞坦怔了下,但随即他也只回了句,“哼,真啰嗦。”就从任札的办公室消失了。
      任札仍旧执着笔不停顿的动着,就犹如刚刚根本没人来过一般。

      数日的晚上,当任札收到十老头已故的消息后变色都不改的说道:“加强警戒以及,以S级通告要求上面对幻影旅团的通缉单发布全世界。”
      所以,A级强盗团伙终于荣升到S级了么?

      当库洛洛拿着十三分通缉单的时候有些惊异的想,随即向着一边玩着PSP的飞坦看去,倒是有些觉得好笑。
      看来少将倒是很会满足自家情人的嘛,真是个……好情人呢。
      库洛洛笑的意味深长。

      然而即使库洛洛这么夸赞任札,上天也不会给他降临好运气,被锁链手抓去揍成猪头那是妥妥的,不过也可以理解为因为库洛洛夸赞了任札所以上天才降下了这么个惩罚?嘛,谁知道呢。

      被锁链手被迫的定下单方面契约的库洛洛最终的道路也只能是无法见到自家团员们,如预言诗那般的向着东方走去。
      对于突然少去的团员和离开的团长蜘蛛们会伤心么?大概是有的吧,但是还是会以正冷静或者说冷血的态度面对这个世界,因为他们是从流星街走出来的人啊。

      没了团长的蜘蛛们最终只能略显无聊的去一款名叫“Greed Island”的游戏里。

      所以当任札察觉到标记在情人身上的记号突然消失又出现后,便知道他人已经进入了“贪婪之岛”里了,因为只有这种超高速移动才能让他对情人的感应突然断开,然而他知道自家情人还做不到这种程度,或许说,不可能会做到这个程度。
      知道了自家情人地理位置后,任札的目光放在了挂在墙上的猎人地图上,看着某个小岛略微沉吟了会,随后却什么也没做,继续处理自己的公务。

      或许禁|欲一段日子会让他感到少许烦躁,但是比起男人的责任来说性方面的事情可以不去理会。若真想发泄,也可以去找那个人。
      任札从不是专情的人,不然也不会在有情人的情况下还禽兽的对安德尔那位花瓶少爷出手。

      一个自我为中心,不顾别人感想的……
      所以说老爷子真不愧是老爷子么,居然有先见之明的给他取名为任札/人渣?

      在自家情人离开的那段日子里任札可谓是清心寡欲了许多,不乱发/情了不说还专注于工作之上,可谓是进步颇多。
      然而忙活了一大段日子的好处就是接下来的半个月多的时间很空余,这代表着任札可以暂时的放下工作去做些别的事情,比如活塞运动?
      任札站在窗户前,想起了自家情人那小巧的身子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的喘息模样了,突然觉得……他饿了,很饿。

      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安德尔出现在任札的房内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站在窗户前看着窗外垂着眸不知在思索些什么的任札,但是当他对上任札看过来的那双眸子的时候却感到莫名的心悸。
      那双深邃的眸子他太过于熟悉了,那是那个披着人皮的畜生想要发泄时才会出现的眸色,深沉的看不见任何的光彩,跟以往那种没有感情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眸色。

      随即他又想起了那段日子自己跟他的情人在刑讯室被做过的那些事,握紧了双拳,指甲深陷入掌心的肉里,连流血了都不去理会。

      不同于安德尔那种复杂的心情,任札的内心深处是带了丝烦躁的,但是这头随处可发/情的野兽在看到狼狈不堪、身子上满是伤痕的连站都站不稳的人后,却没如以往那般的扑到啃入体内任由欲/望的发泄,而是微眯起眼说道:“真够狼狈。”
      靠在门板上才能不让自己摔在地上的安德尔闻言冷笑了声,回敬道:“还得多亏少将您的情人对我的诸多关照啊。”

      “倒是伶牙俐齿了些。”像是评估货物一样的任札不带感情的说道,然后向着房内的浴室方向瞥了眼,“去清醒身子。”
      语句直接,不容拒绝,果真是那个以命令式随意使唤任何人的霸道男人,部下心中默认的渣帅。

      安德尔带着嘲讽的笑容看了一会任札,然后头也不回的脚步踉跄的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他早已知道,可是他却不甘心,凭什么他活该是替代品?凭什么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娈童?到底凭什么?!
      带着早已变了质的复杂心情安德尔一步一步的艰难的向着浴室走去,尽管一个没注意摔倒在了地上也是咬唇的站起来继续往前走,而任札也只是看着,并没做些什么“绅士”的举动。

      浴室里满是蒸汽薄雾,任由头上的花洒上热水打在身上的安德尔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中那个满身伤痕狼狈不堪的自己,眯起的双眼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却读解不出到底是什么。
      当随意在下/身围了条围巾走出去的时候,却发现任札仍旧站在原来的方向,目光还是看向窗外,眸色也依旧深沉。

      注意到那边的动静,任札也只是瞥了一眼然后走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腹部上,低垂眼睑看向身上还流淌着水珠的安德尔,在那张略带嘲讽的笑容下说道:“十老头领袖者,重新给予你手上如何?”

      本以为对方召他过了本是怀着某种龌龊想法的安德尔闻言顿时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冷峻面孔的男子。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全职猎人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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