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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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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人士地无聊涂鸦之作,写得不好请见谅…..
这篇得阿浣变呆了….不过在阿瑜、路遥和殷素素面前,阿浣是毫无招架之力….
沈浣大元帅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这么狼狈的时候。而将她整得凄惨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最亲爱的老婆大人、她的救命大夫、以及已经从妖女变身贤妻良母的五弟妹。
话说一早俞莲舟陪她用完早膳之后便去指点查看弟子的武艺,而行动不便让路遥
下令好好休养的沈浣既没有军务,又不能练武,只得待在房里发愣。自上了武当,她睡了自八岁遭逢家变以来最香甜的一觉,不用露宿野地,茹冰饮雪,不用担心有紧急军情敌人来袭,不用思索对敌良策,不用连睡觉都担着几十万性命的重担。方才的早膳,也是多年来不曾有的悠闲平静,她与俞莲舟皆是少言之人,然仅如此一同相对用膳,他嘱咐她多食一些的低沉话语之下的柔情,便已是她二十年来从不敢想望的情景。如今她置身那个想了念了一辈子的心安故园之中,而那故园里有可托生死的至爱之人相伴。正当她沉缅于自己的心绪之时,阿瑜的敲门声很适时地来破坏这一切。
沈浣一开门只见得阿瑜、路遥和刚回山的殷素素。沈浣从未见过殷素素,然武当山上并无其它女子,见她一明眸皓齿的秀丽少妇,便想到是五弟妹,不承想方迎三人入内,尚未寒喧,殷素素竟然纤指一伸,抬手便点了沈浣穴道。沈浣压根没想到初见面殷素素就来这一手,毫不设防便呆愣愣地身子一软,倒在身旁路遥身上,阿瑜则迅速将门关上。尚未及开口,沈浣便被三人架着摆到床上,阿瑜双手抱胸,站在床前笑吟吟地看著沈浣。
沈浣不明所以,看着三个眼睛盯着她乌溜溜转,好似她是什么可口食物一般的漂亮女人,心里一哆嗦,不知又哪里惹得阿瑜姑奶奶生气,只得陪笑道: “阿瑜,这是怎么了?”
阿瑜只微笑不语,却看得沈浣心里直冒冷汗,那狡狯的笑容分明就写着邪恶两字。旁边那两人也不惶多让,一般的笑容,一般的兴致盎然,三人这一阵势,沈浣只觉得跟山寨土匪头子没两样,而她自己….倒像是被劫来的待宰小羔羊。
忽地阿瑜绣口一开:”扒光她的衣服!”
沈浣张大了口,连一个字都来不及说出便被路遥和殷素素双手齐飞地扒光了衣服,那衣服还让阿瑜顺手扔得老远。虽说眼前三人皆是女子,但是沈浣脸皮再厚,这样光溜溜地在众人面前也扛不住,偏偏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一时之间,只满面绯红,恨不得自己晕过去不醒人事,省得丢人。路遥笑着道: “你尽管呼救没关系,越大声越好,最好让二哥听到冲进来救你!”沈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明智地选择噤声。平日里将令如山,用兵如神,反应奇速的元帅大人没了衣服,只是只脑筋不灵便的小兔子,阿瑜见沈浣那只知脸红完全不知如何反应的拙样,强忍着笑举起手上白绫,道: “你都上了武当准备要嫁人了,还给老娘捆这什劳子鬼东西?”沈浣眨了眨眼,不明白阿瑜连这也生气,她历来对阿瑜的厉害知之甚明,更兼长久以来习于被阿瑜压制打骂,如今更是连回嘴都不敢,小心翼翼地说:”这这…..我…我昨天才上山,没想到这些…..习惯了….有什么不对吗?”路遥在一旁大摇其头地道: “唉,两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原来是这样…..”沈浣一愣: “什么?” “木兰无长胸啊…..我说二嫂,你这样子影响发育….而且二哥每回解这白绫很费事耶….”沈浣的脸色瞬间红到发紫,完全不敢应声。一想到二哥解那白绫,莫说是耳际发热脸上殷红,只怕是连脚跟都红透了。殷素素笑了笑,拉过被子盖在沈浣身上,沈浣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对殷素素好感大增,谁知接下来殷素素说的话让她差点脑冲血: “二嫂,过不久就是二哥生辰了,我们这就把你抬到二哥床上去,见到这寿礼二哥一定很欢喜。”
沈浣总算明白,这三个女人加起来比那百万元虏恐怖万分,虽然自己也是女子,但是古人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一点也不错,她沈大元帅就在三个女人面前一败涂地,任人宰割,毫无翻身的余地。
阿瑜眼见玩够了,笑了笑让殷素素解了沈浣穴道,沈浣没了衣服,尽管能活动,却也只能抱着棉被坐在床上,不知这三人还有什么花招。殷素素走到房里一角,那里放着几个大箱子,开了箱子,取出一堆物事,拿给沈浣道, “穿上吧。”沉浣这才见得,内衣中衣外衣裙子,原来是一套女装。
昨日进了客院,见到那几口箱子只以为是原来就放着的,她自是不便任意开启。送她过来的俞莲舟也未说什么,因此她并不知这是为她准备的衣着用品。路遥说道: “我们一听到你要上山了,就和阿瑜一起去挑选添置的。一时之间也备不了那么全,剩下的再慢慢添置吧。”其实哪里不够,春夏秋冬各式衣履都齐全,秋翎庄织纺生意做的大,各地均有分号,那些衣物件件样式布料剪裁无一不精美,沈浣一时感动,只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阿瑜说道: “你不用感动的痛哭流涕,我是看你沈大元帅穿著那一身破袍子丢人。你自己无所谓,可也给俞二侠留点面子,别让那一大群弟子喊师娘的当口还怀疑自家师父是不是有断袖之癖!”路遥一旁点头附和: “你不见昨天小七吓成那样子,都快哭出来了。”殷素素虽未见那场面,但想到平日里路遥捉弄莫声谷的情景,忍不住想笑,说道: “二嫂,赶快换衣服吧。要不要我们帮你?”沈浣一听,忙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阿瑜哼了一声手里举着内衣道: “你自己来?这个你会穿吗?” 沈浣见那堆层层叠叠的衣服,确实有点发毛,看着阿瑜那件内衣更是不敢作声。殷素素哈哈大笑: “听六妹言道元帅大人畏妻如虎,十数年来不曾稍变,如今真是见识了。”接过那些衣服,帮沈浣穿了起来。
方才只为捉弄沈浣,未曾留意她身上的伤痕,现在见到沈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阿瑜是见惯了的,路遥猛皱眉头,殷素素却是万分不舍,问道: “六妹,二嫂那些疤痕有没有办法弄掉?”路遥遥摇头: “你叫她换张皮比较快!那些伤时日已久,要弄掉不容易。不过倒是背心枪伤伤口大,得小心崩裂。我配药让她每日敷涂试试。”阿瑜一听秀眉一挑,眼睛一转,道: “过几日待安置好阿浣,我得回金陵去,这回离开许久,也不知那群小蹄子有无作怪,可没办法帮她上药。”路遥和殷素素愣了一下,立时明白,一个说要相夫教子,一个说忙于医病,大家都没空,就在沈浣还未曾反应过来之时,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一锤定案,决定请俞莲舟来上药,沈浣连个不字都不敢说。
被三人押着坐于梳妆台前打扮一番的沈浣愣愣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没想到自己换上女装是这模样。镜中之人清秀之中透着英气,一身白衣淡素更显清冽刚健之美,正如阿瑜为她挑选的钗子,雪中白梅,说的是她的坚忍,是她一身清奇之气,也是她为世人求那心安故园的高洁之心。
路遥忍不住道: “二嫂换了女装可真是好看。可别又换回去啊…..”沈浣心道,今天来这一齣我哪敢啊,想道谢却又觉得太过见外,一时之间吶吶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殷素素心细,知她甫上山,诸般感触纷至沓来,开口道: “二嫂,我知你习于独自挑着几十万人的重担,但如今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家人,既是一家人,那便是生死与共。他们几兄弟本事大不大难说的很,但总能为你分担些,切莫要再事事一肩扛。”沈浣一愣,但随即明白,她也不是那忸怩客套的小家碧玉,更非爱钻牛角尖的闺阁女子,微微一笑,道: “我明白。”
阿瑜在一旁看看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说道: “腻味完了动作快些,正经事还没完呢?”话才一说完,殷素素又是迅雷不及掩耳再度点了沈浣穴道,这回点的是睡穴。阿瑜得意地道: “走吧,找俞二侠去,好戏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