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Q7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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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还有7分的时候，诚凛49:42领先7分，诚凛换人，换下了小金井，换上了黑子。
“黑子！你没事吧？”场上火神、木吉、日向和伊月看到黑子上场，松了一口的同时，也很担心黑子的伤势。黑子走到木吉面前，蹲下来帮木吉把膝盖松掉的绷带再绑紧了一些。“前辈还是要注意点，要不然没办法撑到全场结束的。”
黑子站起来后，看着场上的大家，“我没事，最后17分钟，我们一起加油吧。”黑子心想，这大概就是自己最后的17分钟比赛吧。
观众席上
“虽然我很佩服他的勇气，但是眼睛伤得这么重，怎么掌握距离感？”到了这个地步，今吉也是希望诚凛赢的，所以不免露出一点对黑子的担心。
“这个时候还让他上场，诚凛的教练到底在想什么？”若松也焦急地抱怨着。
“一来是因为诚凛的替补席球员实力较弱的关系吧，最重要的还是现在黑子在场上，就算是站着，也能给自己的队员带来很强的精神鼓舞。当然，也会带给雾崎很大的精神压力。而且，看着这样的球员在场，现场的观众也会支持诚凛的，这样带来的影响不能小看。”笠松看着现场观众热烈的反应，分析着，这个分析得到藤真的点头。
“只要小黑子不要再受伤就好了……”黄濑抱着二号的双手稍稍用了点力，引来二号不满地叫声。
“太勉强了，根本掌握不了距离感。”站在看台后面的青峰看到黑子接漏了伊月从他左边传过去的球，让花宫拦截到后马上发动快速反击追上了2分，语气中充满着急躁。
“视线变得这么狭隘，misdirection也不能用了，加速传球估计也掌握不好方向，三分球就更不用说了。”只能在场上用一只眼睛的黑子连消失的运球也无法施展出来。绿间又再次紧紧地握了握手上的熊猫布偶。
“黑仔应该有别的想法，他的眼神是这样告诉我的。”紫原又看了自己最讨厌的黑子那无比认真的眼神，就算是只露出了右眼，但是这种认真的气势一点都没减弱。
篮球场上
看着满场观众大喊着“诚凛”，以及站在自己面前，因为没办法用misdirection而能够很清楚看见的黑子，花宫愤怒到了极点。
“你这个样子还能在场上做什么？”花宫看着黑子烦躁地说到，同时想通过话语激怒黑子。“你很快就会知道了。”黑子没有理会花宫带有挑衅的问话，很平静地回答。
花宫看了黑子两眼，嗤笑着：“哼，随便你。”然后花宫走到替补席上，踢了替补板凳一脚，对着带着眼罩睡的很熟的一个替补球员喊到：“健太郎！出来！”
被叫醒的濑户健太郎睡眼朦胧的顶着一头乱发，走到裁判席请求换人。接着濑户拿起放在凳子上的发胶，把自己的头发全部都梳到了后面，露出额头正中的一颗醒目的黑痣。“啊，睡醒了呢，要干活了。”
“终于上场了。”黑子看着上场的濑户健太郎，低声说着。伊月正好经过黑子身边，听到黑子说的话，奇怪着。
“怎么了黑子？你认识那个人？”
“不认识，不过这个人有点麻烦。伊月前辈，一会无论场上情况变成什么样子，也请你不要着急，按照既有的打法去打就行了，其他的我会想办法的。”
伊月点了点头，不知不觉，黑子早已经变成了这场比赛诚凛场上的中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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濑户上场后，诚凛的攻击马上就受到了阻碍，伊月的传球全部被截断了。
无论是传给火神还是日向还是往篮下传给木吉，只要是伊月的传球，全部都被花宫和濑户给截走了。看着比赛走向果然不出自己说预料的今吉，叹了口气。
“恶心的事情出现了。”
“这是什么意思？今吉前辈？”
“花宫那家伙，国中是我的学校的，他的头脑相当好。那家伙完全不学习，但是模拟考总是能排到最前面。”
“啊！真好！这样的头脑我也要！”
“若松你就别想了。”
看着众人羡慕着花宫聪明的头脑，今吉只是摇了摇头，继续向众人解释着花宫的做法。
“诚凛的篮球是以传球网为基本模式的团体进攻，而且速度非常快、水准也很高。全员都经常能根据场上情况作出最好的判断。但是，这其实就是一个陷阱。花宫他能看透对手所有的进攻模式，把球截下来。”
“真的假的啊？”
“好厉害，不愧是被称为‘无冠的五将’之一的球员，对不起！我多嘴了！”
“花宫的实力就不说了，这也要很多条件促成的，而诚凛正好给了他最有利的条件。”
“什么意思？今吉桑？”
“诚凛的5号是个很好的PG，有着鹫之眼，能冷静地根据状况作出正确的传球，虽然不起眼，但是却默默的支撑起诚凛的进攻。但是就是这种正确率，反过来也就是花宫利用的地方。”
“也就是越正确越不会失误，反而更容易被看透。”
桃井的分析能力得到了今吉的点头赞扬。
而比赛场上，果然，伊月的传球又被花宫截断了。
“这个小黑子昨天也有说到。他本来是想前两节拉开比分，等那个濑户健太郎上来后，靠自己的意识用加速传球强行改变传球路线，让花宫没办法猜出路线而截断。”确实现在的场上形势发展是在昨晚他们的意料之中，但是唯一意料之外就是黑子的受伤。
“黑子他无法用misdirection，能很清楚地被人看见，这样掌握到加速传球的时机就很难。同时他无法观察全场，就算强行改变了传球路线，也可能传不到站位最有利的队友那里。”绿间同样向赤司、紫原和青峰解释着昨晚他们三人讨论的结果以及现在出现的偏差。
想到昨晚自己还和黄濑及黑子三人在黑子家里讨论着战术，自己最后抱着黑子上床，还亲吻了黑子的额头。只是过了一晚，现在就变成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在自己终于能坦诚接受自己喜欢的是男生的时候，突然告诉他黑子是个女生这个事实。绿间紧紧地抓着熊猫布偶，更没有理会左手已经散开的绷带。
第三节还剩下2分钟，诚凛已经54：65落后11分。在濑户上场后，诚凛就没有再得过分。
虽然场外的观众都很为诚凛着急，但是奇怪的是，频频被截球的伊月却一点也不着急，诚凛的其他队员和丽子也没有露出花宫预测中的急躁。
诚凛的开球，伊月持球，黑子跑到伊月的旁边，轻轻地说：“伊月前辈，辛苦了，现在已经没问题了，交给我吧。”伊月明白地点了点头。
伊月带球到前场，濑户故意走离日向身边，变成了日向没人防守的状态。这个空档伊月的鹫之眼当然观察到了，下意识传给日向，而花宫早就已经猜到了，于是伸出手去截球。
但是花宫的手还没有碰到球，就发现球先被人截走了，是黑子。
黑子比花宫更早一步碰到球，做了一个短传给伊月。伊月再次组织进攻，把球传给了火神。火神在篮下投篮，球进了。
“怎么会？花宫的判断错误了吗？”场上雾崎的球员很是奇怪。“大概是碰巧吧。”花宫自己也很莫名，看了黑子一眼。
“火神君、日向前辈、木吉前辈，虽然我的传球可能会偏离，但是也请你们带着‘黑子可能会传球过来’的这种想法，注意着随时调整位置接我的传球。”回到半场防守的黑子对着场上的火神、日向和木吉这么说到。
“放心吧，我们一定能接住的。”火神抬起手轻轻摸了摸黑子的头，小心地避开了左半边。
“黑子，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们相信你。”日向和木吉也分别拍了拍黑子两边的肩膀。黑子的上场减轻了日向三分球命中率低的紧张感，虽然这几球还是没有投进，但是动作却越来越放松了。
剩下的两分钟，花宫的每个截断都让黑子先一步抢先，有时候是短传给伊月再次组织进攻，有时候是用加速传球给篮下的火神和木吉。诚凛慢慢地在追分。
第三节结束的时候，63：67，诚凛把分差缩小到了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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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你能比我先一步拦截到篮球？为什么？”第三节结束时，黑子准备下场休息，花宫一把拉住黑子了，充满怒气地低声吼着。
“你放开黑子！”火神把花宫拉住黑子的手硬是拨开了，挡在了黑子和花宫之间。
黑子大概是觉得不回答别人的问话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于是在火神背后露出了半个头，对着花宫解释到：“花宫桑，你很聪明，只看了一场半的比赛，就能记住了伊月前辈的进攻路线。但是我和他们打球已经半年了，我比你更加熟悉诚凛的所有进攻路线。”
“什么意思？难道你！”花宫不敢相信地看着黑子。
“是的，花宫桑，我研究过雾崎所有的比赛。雾崎的截球路线其实就只在两个点，一个是PG往外线的传球，由你来截断。第二个就是PG往内线的传球，由那个叫濑户的中锋来截断。既然我知道了花宫桑的截球套路，又熟知诚凛的进攻模式，我当然能比你更快一步，知道球要怎么传、往哪里传。”黑子说完微微鞠了一躬，转身回到了替补席上，没有理会在一边咬牙握拳的花宫。
“黑子君，你没事吧，眼睛还能支持住吗？”丽子拿过来一个冰袋，给黑子敷着右眼。在场上用一只眼来观察，黑子的右眼负荷也很重，开始干涩疼痛起来。半睁开的眼睛里能看到露出来的一丝丝血丝。
“没事的，还有10分钟，再怎么样我也会坚持住的。”黑子看了看比分牌，本想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却感觉到一阵晕眩。赶紧把右眼上的冰袋再压了压，黑子凭着记忆转头朝向伊月。
“伊月前辈，第四节也请考虑下传球给我。”
“黑子？你想要投篮？”
“是的，虽然比分是在缩小，但是还需要再加把劲。”
“但是黑子你的眼睛……”
“我没事的，伊月前辈只要不是从我左边传过来，我应该是能接到的。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进，但是能增加投篮的机会就有可能进球。只是篮下可能要辛苦木吉前辈和火神君了。”
这个时候还在考虑的是别人的事，坐在黑子身边的木吉伸手揉了揉黑子的头发。
“没事，那个濑户作为中锋还没有之前的12号力量大，现在篮下的压力小的很多。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信任你。”
“谢谢，木吉前辈。”
“还有我啦，黑子。”
“谢谢，火神君。”
“我呢？”
“谢谢，伊月前辈。”
马上就要开始了，火神、木吉和伊月已经往场上走了，日向却坐着一动不动。
“日向前辈？”本来走在最后的黑子察觉了日向的举动，担心地问到。“黑子……我的三分球……”日向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这样难怪，在今天这样的重要的关键比赛中，日向的命中率却异常的低。日向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负累。
“第二节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日向前辈的投篮，似乎是肩膀太用力。日向前辈是不是一直在想着打倒花宫桑呢？”
“那是当然的啊，那家伙把木吉他！”
“但是我们的目标并不是打倒花宫桑，也不是打倒雾崎，而是成为日本第一。这不是我们一起约定好的吗？”
“黑子……”
“花宫桑什么时候都有机会打倒，但是日本第一的梦想，或者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黑子……对不起……身为队长的我真没有用……”
“前辈在说什么呢？前辈不是一直带领着诚凛走到这里吗？如果没有日向前辈，说不定全国大赛后我就放弃了，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黑子……”
“日向前辈，我们一起加油吧，为了我们的梦想。”
“嗯。”
黑子转身走向球场，并没有发现日向的眼神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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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开始了
黑子跑到三分线旁，伊月这次找机会传给了黑子。花宫没有想到伊月居然会传给眼睛受伤的黑子，所以没有拦截到。
黑子接到了球，抬头看了看篮筐，8号跑了过来防守黑子。“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场下吧，这个样子还想投三分？”虽然是一副嘲讽的语气，黑子却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
黑子双手握着篮球，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三分球的投篮动作，不停地告诉自己，要相信自己的身体感觉。然后黑子屈膝跳起，投出了三分球。8号以为黑子不会投，所以根本就没有准备防守。
球碰到篮筐，转了两圈，落在了网内，球进了。
全场哗然。
“黑仔这样的情况也能投进三分球？”
“那是哲也的身体记忆。”
“确实三井前辈说过，黑子他国中一年级开始投球，每天要练习几百个。这样算下来，没有上百万次也有几十万次了。在这个球场上的某个位置，跳起然后投篮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变成了自然反射。”
“哲……你……”
随后诚凛又恢复了之前以外线进攻为主的进攻方式。
花宫的拦截被黑子看透后逐渐失效，伊月也开始更冷静地选择其他的传球路线。
黑子和日向轮流投起了三分球，虽然因为眼伤的关系，黑子的命中率开始下降，而日向的命中率却慢慢的开始提升。内线的打法依然粗暴，但是火神和木吉却仍然咬牙坚持着。
诚凛慢慢的把比分追上了，并反超了。
“花宫，这样下去不行啊。”原一哉吹着泡泡对着花宫说。“恩，那个11号，要不我去防守吧。”古桥是场上防守动作最粗暴的人，看得出来黑子已经让他们失去了冷静。
花宫看着在一边喘着气揉着右眼的黑子，笑了起来，慢慢地从低声笑变成了抬头大笑。“哈哈哈哈哈。”雾崎的队员都奇怪的看着花宫，不明所以，“花宫？”
“你们都别出手，我要亲自动手。”花宫一边的嘴角弯到了更高的弧度，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黑子哲也，我要让他成为我最高的杰作。”
进行到五分钟的时候，诚凛已经反超了比分，领先3分了。黑子再次拿到了球，站在了绝好的位置，没有人防守，准备跳起投三分球。
突然黑子发现自己的左边有人跳起伸手拦截。但是左眼看不见的黑子根本无法反应，抬起的球被狠狠地打到了地上，同时，被对方手肘再次撞到了左眼。这个人，就是花宫。
黑子蹲在地上，紧紧地捂着左眼，裁判吹了技术犯规，三个罚球。
“黑子！”木吉、火神、日向和伊月马上冲了过来。日向打着手势示意丽子换人，而木吉跑过去想要看看黑子的伤势。火神则抓起花宫的球衣领子，举起拳头，想要一拳打过去。
“不行，火神君。”黑子捂着眼睛站了起来，阻止了火神。而左眼的纱布上，开始渗出了一点血迹。“不要动手。”
裁判看到黑子站了起来，于是示意黑子站到罚球线上准备罚球。
“黑子！换人吧！万一眼睛有什么事情怎么办？”日向不同意，示意一定要换人。“黑子！够了！”伊月也不想让黑子再受伤，支持把黑子换下去。
黑子轻轻按了按眼睛，摇了摇头，把刚才被撞到而产生的一点晕眩压了下去。对着日向、伊月、木吉还有火神，笑了。
“对不起，请让我站在场上，和大家一起打完这场比赛吧。”是很温柔的微笑，却有着一种说不清的脆弱。
日向、伊月和木吉都察觉了一点不对劲，相互看了看，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火神也感觉到了，但是现在的他除了赢得比赛，没有任何其他办法。于是火神伸手出压住黑子的头，“放心投吧，篮下有我。”
黑子走到罚球线上，拿起篮球，看着眼前的篮框，晃了晃头，果然是无法把握距离。
“黑仔好像不会投罚球吧，两分球都没见他投过。”
“我也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哲三分球能投两分球却投不进？”
“那是因为三分球已经成为身体反应了，但是两分球，哲也没练过。”
“等等，你们看黑子。”
场边的观众也一边哗然，原来黑子他，居然拿着球往罚球线后面半圆的顶部位，贴近三分球线的地方，走了过去。
“小哲是准备把罚球当三分球投吗？”这连仙道都看得惊讶了。“这……这可以吗？”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罚球，黄濑不敢相信。
“规则是只要在罚球线后面的半圆部分罚球就行了，也没有说一定要靠着罚球线。”藤真把罚球规则解释了一下，不过虽然这么说，但是却从来没有人罚球会往后走的。
“就算是这样，这个距离也不好把握。而且正面的投球是最难的，还不能跳投，把罚球当成三分球，未必会有想象中这么简单。”同样的地方受过伤的流川，最清楚这点了。
罚球规定确实是可以在罚球线后半圆内投出就行，用任何动作都可以，但是却不能跳投。没有起跳，球就只能完全靠自己身体的力量去投。像黑子这样力量不大的人，站定投三分球，本来就很困难，更何况现在还有一只眼睛看不见。
黑子走到了靠近三分线的地方，站定后，看了看手上捧着的篮球，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接着，黑子拍了拍篮球，闭上了眼睛，弯下膝盖，抬起身体，伸高双手，右手用力，投出了罚球，球进了，空心进网。
“哇————————”场上场下一片喧哗。
接过裁判递过来的篮球，黑子依然是同样一套准备动作，投出了第二球。黑子的第二个罚球弹在了篮筐上，没有进网。
“哎！差了一点！”“好可惜啊！”场上的观众的情绪已经完全投入在黑子的罚球里了。
黑子微微叹了口气，结果了第三球，拍了两下，似乎有点犹豫。
“黑子，没事的，篮下有我。”
“还有我，投失了我和火神一定会抢到篮板的。”
黑子点了点头，闭上眼睛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投出了第三个罚球。
球弹在篮筐上，火神和木吉已经抢到了最好的位置，准备抢篮板球。篮球在篮筐上转了两圈后，终于落进了篮框。
火神、木吉、日向和伊月都跑到黑子身边，火神搂住了黑子的脖子，木吉摸着黑子的头，日向和伊月拍着黑子的肩膀。
“黑子！太棒了！”诚凛的替补席上也一面欢呼，现场更是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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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子……”黄濑的声音有点哽咽，眼眶里面湿湿的。笠松用手肘顶了一下黄濑，“笨蛋黄濑，要哭也要等到比赛结束诚凛赢了再哭。还有，又不是海常赢，你哭什么哭啦。”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笠松的声音也有听得出来的动容。
旁边的桐皇众人更是看得口呆目瞪，桃井则是直接哭了出来，“哲君……”
而站在看台上的的四人，更是紧紧地盯着场上的黑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黑仔要拼到这种程度！”紫原把手上最后一根美味棒捏碎了。看着黑子这样，除了有无法理解之外，更多的是莫名地心痛。明明就是没有天赋，没有能力，为什么还要这么努力。而且，这样认真的黑子，其实紫原根本无法真的讨厌。
“原因，你们不是知道吗？”赤司不是不震惊，但是隐藏地很好。
“是因为黑子他……喜欢篮球吧……他想让我们也再次喜欢上篮球……”绿间双手紧紧握着熊猫布偶，放在自己胸前，低着头，困难地说出他早就知道的事实。
“哲……为什么你能为我们做到这种地步……”青峰已经开始后悔刚才在医务室里面一走了之，他知道自己的举动肯定是伤了黑子的心。青峰狠狠地敲了一下栏杆，“为什么我们除了在这里看着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青峰的这句话，倒是意外地连赤司都没有开口回答。
看着场上被火神他们开心地围着搂着的黑子，此时赤司他们四人，还有在观众席上的黄濑，心里浮现出了同一个想法。
如果现在在场上、在黑子身边的是他们，那该有多好。他们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笑着互相庆祝进球了。
同样不理解的，还有站在场上的花宫。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站起来？为什么你不下场休息？为什么你还能坚持着？”说着说着花宫抑制不住地朝着黑子吼了出来，“黑子哲也！你到底想要怎样？你真的想要这场比赛成为你最后一场比赛吗？”
黑子转过身，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花宫，坚定又带着一点留恋，一字一顿地说着：“或者这场比赛真的是我最后一场比赛。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亲手把诚凛送进冬季选拔赛。”
作者有话说
第73章 Q73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