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Q133 ...
-
“绿间君！”在秀德其他球员已经进入休息室内，黑子追上了还站在门口的高尾和绿间。
黑子喘了口气，“那个，绿间君、高尾君，比赛……”打得很好，后半句话，黑子张着嘴没有说出来。看着两人的表情，黑子低下了头，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多事的跑过来了。
输了比赛的心情他很了解，这个时候自己这样来安慰又有什么用。
“黑子啊，怎样，刚才我的传球不错吧~”高尾看出了黑子的尴尬，爽朗地笑着并用力拍了拍黑子的肩膀，但是黑子还低着头，没有说话。“怎么了黑子？不要这个样子嘛~前四位呢~嘛~也就差不多这样了吧。对手可是那个赤司呢，我觉得干得很好啦~”高尾哈哈大笑出来，拍着黑子肩膀的手也顺势搂了上去。
“高尾君，那个，如果不想笑就不要笑了。”黑子低着头轻轻地说了一句，高尾的笑带着勉强，怎么会看不出来。接着黑子抬起头对着高尾露出了一个很温柔的微笑，“这样的高尾君一点都不帅。”
沉寂，没有一点声音，高尾、绿间和黑子就这样站在秀德的休息室门口。
“哈哈，说的是呢。”高尾笑着的声音带着哽咽，“本想在黑子面前装帅的，居然被看破了，真是太丢脸了，哈哈。”慢慢地，高尾的笑声僵住了。
心痛成一团，眼泪再也无法控制，高尾低着头，咬着牙哭了出来。“果然还是很不甘心啊，输掉比赛这种事。”
黑子和绿间安静地站着看着高尾，高尾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后勉强露出了笑容，再用双手把绿间往黑子的方向推了一下。“抱歉啦，小真。现在的我好像没法安慰你，我先进去了。黑子，谢谢，一会比赛要加油喔。”高尾拍了拍黑子的肩膀，转身拉开门走进了休息室。
高尾关上休息室的门后，绿间和黑子走到了旁边过道上的板凳上坐了下来。绿间的神情还比较正常，看了眼黑子手上的那包纸巾，“哼”地笑了一下，“那种东西是黄濑那家伙让你拿过来的吧。”这么花哨的包装，能在这个时间这么快的给黑子，也只有黄濑那家伙了。
“嗯，黄濑君也是关心绿间君。”黑子有点担心地侧着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绿间。绿间推了推眼镜，轻呼了口气，“哼，我才不是高尾那家伙，这种东西我不需要。”黑子站了起来，走到坐着的绿间面前，从上往下看着绿间，喊了一声“绿间君”，绿间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黑子。
黑子先是伸手轻轻把绿间的眼镜拿了下来，然后微微弯下腰，双臂环住了绿间的肩膀，并把自己的身体往绿间的头部靠了过去。
如果这时有人经过，就会看到站着的黑子正环抱着坐在凳子上的绿间，而绿间的头部则靠在黑子的胸前。
绿间睁大着眼睛，不敢置信。这是黑子在抱他吗？
“抱歉，绿间君，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没关系的、比赛很精彩、你已经尽力了、你做得很好、下次一定会赢的，这种冠冕堂皇的话黑子无法说出口。每个人为了比赛都付出了努力，谁都不想输。“绿间君一定会不甘心、会难受的吧，但是我相信绿间君还会变得更强的。”
绿间闭上眼睛，埋下头，抬起手，就这样，紧紧地搂住了黑子的腰部。
“我还能变得更强吗？”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只有在黑子身边，他才能宣泄自己的情绪。“嗯，一定可以的。绿间君和高尾君，还有绿间君所在的秀德，现在才刚刚开始。我相信绿间君一定会变得更强的。”
“黑子，就这样，就这样再抱一会吧。”
“嗯，不过只能一会喔，教练只给了我5分钟出来的时间。”
“这个时候还说这话，果然我还是和你合不来。”
虽然绿间嘴上这么说着，抱着黑子的双手却更紧了。眼泪也慢慢地从绿间的眼眶里面流了出来，沾湿了黑子的诚凛外套。
不知道抱了多久，绿间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黑子的怀里慢慢地响起。“对不起，黑子。”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但是这个时候居然除了对不起之外，绿间找不到任何可以表达他情绪的话语。
知道绿间的情绪恢复后，黑子和绿间同时松开了抱着对方的双手臂。
在这个随时有可能被人经过看见的地方两个人这么亲密地抱在一起，又让黑子看到自己落泪的样子。绿间接过黑子递过来的眼镜，戴好后一边别扭地把头转了过去，一边伸手揉了揉黑子的头发。
能让自己的情绪失控的也只有黑子，不过托黑子的福，输了比赛后心里堵着的一股无力闷气，已经消失了。虽然还是有点难过，但是输了就是输了。而且还是输给了赤司，他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黑子这个时候又恢复了爱吐槽的性格，低头看了看自己外套上胸前的一点泪迹，“果然绿间君是用不上纸巾。”
“黑子！”绿间不满地瞪了黑子一眼，又对露出着无辜表情的黑子无法生气，只能叹了口气，“好了，你快点回去做热身吧，比赛不是马上要开始了吗？”丢下赛前热身来找自己，还说没有办法回应大家的感情。
绿间苦笑着再次揉了揉黑子的头发，真是让人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嗯，那我先过去了。”黑子准备转身跑回去赛场，却被站起来的绿间拉住了手腕。“黑子……”绿间还是很在意赤司的话，犹豫了下试探性的问着黑子。“赤司对我们称呼改变的那天，你还记得吗？”黑子想了下，点了点头。“记得，赤司君说突然想这样叫我们的名字，就叫了。”
“那天他的能力也全开了，眼。”绿间一直看着黑子，注意着黑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嗯，赤司君说过自己的瞳孔的变色是因为天帝之眼完成了。”黑子表情很自然。
开始他们五人就和普通的篮球员一样，只是篮球的实力比一般人更高一点。就连赤司也和大家一样，眼的能力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全部显现出来，也只能看到一部分的球员潜能和隐约的能看到肌肉的细弱变化。
就像是其他四人的能力各自成长发挥出来后一样，有天他们突然发现，赤司的左眼瞳变成了和右边的红色不一样的颜色，问起来赤司说自己的眼已经能看到他们的未来了。
“那天的前一天晚上，你有见到赤司吗？”黑子挠了挠脸，努力地回想着，这么久的事情真的不太记得了。
“不是太记得了，如果那天没有被赤司君留下来加练的话，大概是和青峰君在第四体育馆一对一吧。”进入一军后赤司经常会让黑子一个人留下来加练传球，那个时候青峰倒是经常留下来陪自己，两人也会在练习后打一会一对一。
“绿间君为什么要问这个事情？”绿间突然问起赤司的事情还真是有点奇怪，他们五人都知道赤司的心思是无法把握的，因此在赤司面前也渐渐养成了只听从不去过问的习惯。
“没什么，有点在意而已。”因为玲央的打断，赤司那个欲言又止的张嘴，让绿间心里很是在意。“噢，那我先回去准备比赛了。”黑子正准备再次转身走回去赛场，又被绿间叫住了。
“黑子，等一下。”绿间没有松开拉着黑子手腕的手，“是，绿间君？”黑子抬头疑惑地看着绿间，“幸运物，还没有给你。”“我都忘记了，幸好绿间君提醒我。”黑子想起早上出门的时候，绿间对他说要他在比赛前找他拿幸运物。
只是黑子本来就对这个不是很执着，刚才也忘记了这件事情。被绿间提醒后，就伸出了另外一支没有被绿间拉着的手，在绿间面前摊开了小手掌。“今天的幸运物是？”
绿间深深地呼吸，拉着黑子手腕的手一个用力，把黑子搂到了自己怀里，另一只手轻轻覆上黑子的脸。“恋人，今天水瓶座的幸运物，是恋人。”绿间俯下头，吻住了黑子。
喇叭已经开始播报下场比赛的预告，绿间才有点舍不得的放开了黑子。“抱歉，黑子，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其实绿间根本就没有去想别的东西，听到这个幸运物的时候脑海里面就已经想到了要这么做了。“快去吧，我一会就过去，比赛要加油。”
黑子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微微惊讶地看着绿间。“在发什么呆呢？”被绿间拍了拍头，黑子才回过神来，刚才那一刻他居然有种不想离开绿间身边的想法。
黑子甩了甩头，调整着情绪。“谢谢，绿间君。”
还被绿间注视着，脸还是有点发热，黑子用自己的一双微冷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脸上尝试降温。深呼吸了几口，似乎心里已经帮他决定了下一步的行动。黑子走到绿间身边，踮起双脚尖，在绿间左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这样的话，更像恋人吧。”
黑子对着绿间笑了笑，转身就朝着场馆内跑了过去。
直到黑子消失在视线中，绿间才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按在黑子刚才亲吻的地方，失神地站着。直到高尾出来喊他，才脸红着低头走进休息室，收拾好自己的包后，走进体育馆上的观众席看黑子和黄濑的比赛。
————————————————
绿间走到观众席后面青峰和紫原在的地方，冰室、桃井和Alex去买饮料走开了，只有青峰和吃着零食的紫原在。
青峰伸出手和绿间拍了一下，紫原也递了一根美味棒给绿间。绿间虽然嘴巴上喊着“多管闲事”，心里也是暖暖的，来自于同伴们的安慰。
诚凛和海常的比赛前热身时间有20分钟，已经过去了10分钟。黑子在场上和木吉及火神互相传球投篮进行着热身，黄濑也是很普通的拍着球，偶尔接到笠松的传球灌篮。
两队的热身都很安静，比起洛山和秀德给人带来外放的压迫感，诚凛和海常比赛前的场景更像是平静大海下面暗藏的涌流，。
绿间看着黑子，又想起了赤司的那句话。这件事放在心里实在太难受了，想弄清楚的绿间只好问着青峰，试图再了解些什么。
“青峰，赤司眼睛瞳孔变色的那天，你还记得吗？”青峰被绿间突然问起，虽然奇怪也回想了一下，回答着绿间。“记得啊，突然看到一红一黄还真是吓了我一跳。不过对于赤司来说，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身上也很正常吧。”
“那前一天晚上，你在干嘛？”青峰奇怪地瞥了绿间一眼，“那么久的事情我怎么记得，你问这个干嘛？被赤司打傻了？”
“你才傻了！”绿间叹了口气，“总之你仔细想想看。”青峰靠在前面的栏杆上，想了想，“大概是在第四体育馆和哲一对一吧，那时候几乎每天晚上都是这样的。”青峰说起那段时间的事情，也不自觉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那你有没有发现黑子有什么异样？”和黑子一对一的时间这么多，应该会有发现吧。“哈？哲有什么异样？没有啊，一直不都是那个样子的吗？”青峰白了绿间一眼，“绿间，你到底想说什么想问什么，一次说清楚好吗，不要兜圈子了，很累的。”和绿间这种人说话对于直线思考的青峰还真是有点累。
绿间叹了口气，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找出答案他也不舒服。“赤司说那天晚上在第四体育馆看到透明少年，所以我想知道是不是黑子。”
“大概是吧，除了那家伙晚上还在第四体育馆的也没别人了。透明少年，是说哲的存在感低看不见吗？”青峰依然是毫不在意的表情，以前还传过那里闹鬼呢，自己第一次过去的时候也因为没有看到黑子而被黑子吓了一跳。
“应该还有别的意思。”低存在感的话赤司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正是他发掘黑子的原因。
“你这么说，我倒是记起来了。那天晚上一对一，我有一瞬间觉得哲好像在我面前看不见了，莫名其妙就被哲过掉了。因为是唯一一次被哲过了，所以这点记忆还是很深的。但是那时候哲还不会消失的运球，也不是用了misdirection，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那种感觉，的确很适合用‘透明’来形容。”青峰困惑地抓了抓头发。
“那大概是进入zone的哲也。”赤司的声音突然在众人背后出现，但是比起赤司的出现，更让人吃惊的，是赤司说出的话。
“什么？赤司你说什么？”和自己的影子在一起这么久，黑子能进入zone什么的，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黑仔他，进入zone？”紫原也睁大眼睛看着赤司。
“赤司，你是不是要和我们解释一下？”绿间追问着赤司，但是赤司一脸淡然地看着绿间，毫无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如果我不想说呢？真太郎。”
“赤司，我不想和你讨论关于胜负的事情，也不想窥视你内心的真正想法，我只是想知道黑子的事而已。我以为经过这几天，我们的关系会有所改变，就算是一点点。事到如今，你也不肯对我们说出真话吗？”绿间盯着赤司，语气很认真。不止绿间，就连青峰和紫原也看着赤司。
赤司叹了口气，这几天的关系改变的何止一点点，他心里太清楚了。
“其实也没什么，其实那天下午开始，我的眼就慢慢的很清楚能看到了大家动作的未来了。晚上的时候，我发现第四体育馆还有人用，知道是哲也和大辉在一对一，就走了过去，一边在门外看一边用眼验证着。果然他们两个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我都能看到，也能预测到他们的下一个动作会是什么。我决定再看一次再验证一次后就离开，突然发现在本来我已经预测好哲也的动作出现了偏差。等我想再次用眼仔细看的时候，却发现已经看不出和预测不出来哲也的任何动作了。就在那个看不见的瞬间，哲也过了大辉。”赤司对着面前的三人说着还是国二时候的事情。
“其实看不见这个说法不太对。现在想想，可能是哲也过人的速度太快了，我的眼跟不上，又或者是因为本身就存在感低，进入zone后存在感低到连我的眼都捕捉不了。但是那一瞬之后，哲也又和以前一样，又回到了我的眼能看见的范围内。他自己和大辉也没有意识到，因此我想应该是哲也无意识的进入了zone。”赤司看着面前一脸惊讶看着自己的三人，笑着微微摇了摇头。
“其实哲也进入zone什么的也只是我的猜测。毕竟只有一瞬间，可能连一秒都不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哲也进入了zone。但是目前看来，能让我的眼无法看到的，就只有进入zone的人吧。”赤司说完，再次失声低笑了出来。
黑子能进入zone什么的，不是无法相信。
本来就是他们所承认的“第六人”，甚至知道了有这个可能，他们心里都兴奋地盯着场下还在热身的黑子。
这种黑子完全进入了他们世界，融入在他们之中，只属于他们之间的感觉，光想就让他们抑制不住地露出了笑容。
“所以赤司你之前故意让黑子和黄濑看着你的眼，是想要让黄濑逼出黑子的zone吗？”如果真是这样，绿间会觉得自己真的看错了赤司。“不，虽然那样的哲也确实很有趣，我也很想能和哲也比赛一次。但是对于这场比赛，我并没有偏帮谁。怎么，真太郎你好像不太相信，我给你就是这样的印象吗？”赤司再次叹了口气。
“这样说吧，不管是哲也还是凉太，我都希望能看到他们成长。没有什么事情能比看着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奇迹的世代’一步步成长，更让我高兴了。当然，如果你要理解成，我布局着希望我的决赛对手能让我感觉到有挑战性，这也没有什么错误，现在的我也只能期待着能在和你们对战中找到一些乐趣了。”赤司始终微笑着，平淡如水地说着这些话。
青峰、紫原和绿间就这样看着赤司。如果刚才是震惊在黑子可能进入zone这件事的话，现在则是被赤司的一番话说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们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靠近赤司，他们突然很想知道，立于无人分享的顶点之上的赤司，到底是何种心情。
“真是的，到底是为什么突然要对你们说这些话。”就因为真太郎刚才那句“有些东西要经历了失败才能获得”，看着凉太也好，大家也好，都获得了些什么，自己心里居然有了一丝焦虑。他们这是在担心我吗，心里这种暖暖的是什么感觉，好像很有趣，还有对哲也的那份在意。
那天开始，他就对这个自己眼都无法看到的黑子感到有趣。
知道黑子在诚凛后不止一次，他对黑子说出“等着你”、“不要让我失望”这样的话，就是希望有一天黑子能站在他面前，站在他对手的位置。
这个他能看透又看不透，看似没有能力又隐藏着很深能力，连他都无法预测的，现在甚至还让他产生了一些其他情愫的黑子，他怎么可能放开他。
而这群他在那天已经知道，已经看出来的未来，总有一天会因为能力过于强大而各散东西的奇迹的世代，居然以这个形式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而这一次他也同样不想再放开这群家伙了。
“好了，不要再看着我了，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赤司双手怀抱在胸前，靠着墙壁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把注意力放在即将开始的比赛上。
说回比赛，他们又想到了赤司说的黑子进入zone的事情。“这件事还是别和哲也说，毕竟只是我的猜想。如果他知道了，肯定又要多想了。只要让哲也打着自己的篮球就行了。”赤司看到远远方向走过来的桃井他们，一句话把这个话题结束了。
“嗯，说的也是。不管怎样，哲还是哲。”
“怎样的黑仔都是这么美味的~”
“知道了。”
绿间点了点头，青峰咧嘴笑着，紫原也耸了耸肩。
不管是怎样的黑子，他的篮球都能吸引着他们的眼光。
和实力技能无关，只是纯粹因为那双坚定和永不放弃的眼神。
比赛马上要开始了，两队最后一次的练习。
“喂，黄濑，去和黑子他们打个招呼吧。”笠松把篮球抛了给黄濑，黄濑大喊了一声“了解”，就带球从中场运球到罚球线，在罚球线起跳后，来了一个空中漫步灌篮。看黄濑起跳和灌篮的高度，和火神能起跳的高度差不多。
被挑衅的日向生气的把篮球抛给了火神，“人家送了这么大的见面礼来，你还呆在那里干什么，笨蛋，还不快点给我还回去！”火神接到球后把球抛给了还在篮下看着黄濑的黑子，接着火神就跑到了罚球线上并起跳。黑子很快反应过来，把球一个转向向空中抛了上去，火神空中接力，接到球后重重地一个灌篮。
正因为这两个灌篮，观众席上开始沸腾了起来，观众们不断喊着两所高校的名字，期待着比赛快点开始。
“小黑子，可不要手下留情喔。”脱掉T恤露出球衣的黄濑，走上场后，还是很自然地走到了黑子的面前，揉了揉黑子的头发。接着黄濑又对着黑子挤了挤眼，“就算是我赢了，小黑子也不准讨厌我喔。”
“很有可能会的，黄濑君。”黄濑虽然知道黑子是开玩笑，但是被黑子这么直接毫无表情的说出着这句吐槽的话，也受到了打击。“诶！不要啊！小黑子！”
“开玩笑的，黄濑君。”黑子叹了口气，抬起头对着黄濑露出了微笑。是比赛前坚定的笑容，也是充满斗志和魄力的微笑。“正如黄濑君刚才所说的，这场比赛我的对手不是大家，而是站在我面前的黄濑凉太。黄濑君一直以来的成长我看得很清楚，我也希望能让黄濑君看到我的成长。所以，我不会输给黄濑君的。”
那双淡蓝色的眼眸中流光溢彩，只是这样看着，就抑制不了全身快要爆发出来的篮球细胞。心情太激动了，已经等不及了，比赛快点开始吧。
“真是伤脑筋呢，小黑子。你这样已经让我完全燃烧起来了啊。”
“是吗？我也一样呢，黄濑君。”
场上开始播报比赛开始的广播。“现在进入准决赛第二场，诚凛高校对海常高校。”
“呐，藤真。”
“怎么？三井。”
“白色的11号对蓝色的7号，你觉得谁会赢？”
“呵，你希望谁会赢？”
“那还用说吗！”
“那你还问。”
藤真看了三井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场景，说像也像，说不像也不像。那是他曾经也看过的一场比赛，湘北对陵南，11号对7号。
自从他输给湘北之后，他和阿牧的时代可以说就真的结束了。仙道、流川和樱木他们的时代也就开始了。那场比赛就是他们之间实力最好的诠释。
就正如藤真心里想的一样，在这场比赛之后，高中的篮球也正式的进入了“奇迹的世代”所在的“奇迹的时代”。
作者有话说
第133章 Q133
，还差 